蒼明也不會被令狐鴻嚇到,這種話在現在還有用嗎?我青嵐派本來就是名門正派,我又是青嵐派弟子,又如何不是名門正派?
“好了,我不和你廢話了。總之,我就要教訓你這個皓月宗的敗類。”蒼明也覺得和令狐鴻廢話只是浪費力氣,所以還是動手來的快。蒼明右手揮舞着寶劍,向着令狐鴻襲來。
“這就是你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吧,練得的確不怎麼樣,沒有你師兄的好。”令狐鴻勉強的躲開了那一劍,但是還是裝作是很輕鬆的樣子。
“令狐鴻,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重傷了,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在哪裡,我一會就少折磨你一下。”
“呵呵,你以爲我會信嗎?你當我是傻子嗎,我會站在這裡給你刺?”令狐鴻一臉的嘲諷。
“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你聽過嗎?雖然你正常情況下,我打不過你,但是以你現在這副殘廢之軀還不是任由我來蹂躪?哈哈。”
“那你就來試試看吧。”令狐鴻只能搏一把了,自己把蒼明引到屏風那裡,如果董兄弟出手那麼措不及防之下,定可以重傷蒼明,甚至能夠擊殺他。如果董兄弟不能夠懂得我的意思,那麼我死了也能救後面的兩個人,他肯定就會離開了。
令狐鴻還是低估了董方伯的武功,何止是偷襲擊殺,就是正面擊殺也沒有什麼關係。而且董方伯也沒有在令狐鴻面前使出過自己真正的武功,所以令狐鴻不知道是很正常的。當令狐鴻把蒼明引到屏風前的時候,蒼明也想要開始攻擊令狐鴻,但是,董方伯從屏風的後方一招擊穿屏風,整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過屏風,然後手指點中蒼明頭頂的死穴。蒼明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甚至就在董方伯刺穿屏風的那一刻還在想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屏風會破,到底……這個念頭還沒有在腦海裡迴旋,沒有散盡便被董方伯帶着磅礴真氣的手指點中死穴,直立立的倒在地上。
“這是你自找的。”董方伯對着倒地的蒼明說道。
“還是董兄弟瞭解我啊,真可謂是我的知己。知道我把蒼明引過來就是爲了讓你對付他。哈哈。”令狐鴻看到董方伯出來,對着董方伯說道。董方伯沒有回答令狐鴻的話,但是靜怡卻又哭了。:
“我好沒用,都不知道令狐師兄要把這個人引過來幹什麼。”
“沒事的。這不能怪你的。”令狐鴻最怕的就是女孩子的哭泣。所以一聽到就趕忙安慰她。
“我的頭怎麼有點暈?”令狐鴻剛說完,身體就不自覺的往旁邊倒,董方伯看到令狐鴻不對,便出手扶住令狐鴻,慢慢的扶着令狐鴻蹲下去,讓令狐鴻半躺在地上。
“師兄,你把這個吃了。”靜怡又從一個瓶子裡倒出兩顆藥丸。
“這又是什麼?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令狐鴻感覺頭越來越大,越來越暈,對着靜怡問道。不過手上卻又接過了靜怡的藥,然後服下。
“恩?我、我想起來了,剛剛忘了說。師傅說過的,天香斷續膠藥力很猛,而白雲熊膽丸更甚。白雲熊膽丸只需服用一粒,之後便需要昏睡半日,而、而你服、服用了兩粒。所以
……所以……”靜怡低着頭,臉上一抹彤紅,她自己也感覺到很不好意思。
“原來是這樣。什麼,你怎麼不早說。你……”令狐鴻先是瞭解的說道,後來無奈的說道,還沒有說完人就已經暈倒了。
“令狐師兄,真的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靜怡有點委屈的說道。
“靜怡,不要說了,他又聽不到。”董方伯聽着靜怡唸經似的道歉,無奈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靜怡剛剛說完,原來房中那個雲媛樓中的姑娘又回來了。
“怎麼這裡還留着一個人?他怎麼了,死沒死。”那個女人看着地上的人問道。
“估計還沒死,不過必死無疑。”董方伯自然不會去探測蒼明的氣息。不過耳中還是傳來蒼明那不穩的呼吸聲。
“那你們快走吧。不要連累我,快點,快點。走。”那個女人走到後面的牆壁處轉動一處的花瓶,那後面竟然打開了一條地道。
“這裡怎麼會有地道?”靜怡問道。
“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董方伯也奇怪道,一個妓院怎麼還會有這種地道。
“唉,兩位。我們妓院現在也很難做的,每天來那麼多的客人,肯定會有一些客人的老婆打上門,我們妓院如果沒有點保護措施不早就關門了嗎?快點走吧省的連累我。這個火摺子給你。”那個女子催道。
“等一下,我還有一個朋友在這裡。”董方伯這個時候纔想起洛雨晨。
“你說的是原來在你們隔壁的那對男女吧。他們已經離開了。”原來在董方伯這裡有搜尋的青松子,其他的地方也有各大門派搜尋的人。那些人很快便找到洛雨晨的藏身之處,不過洛雨晨問了一個青樓中的人有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離開。因爲洛雨晨給了那個人二十兩銀子,所以那個女人也快爽快的把洛雨晨帶到了密道里。洛雨晨就在密道中前進然後離開了。而那個人遇到了董方伯原來房中的這個女人,因爲從密道中逃走的人都要登記的,所以董方伯原來房中的這個女人就知道了洛雨晨和軒轅東方已經離開了。
“好,既然他們已經走了。那我也離開了。這錠銀子給你。”董方伯揹着昏睡中令狐鴻和靜怡從密道中離開了雲媛樓。
董方伯揹着令狐鴻和靜怡走了約半刻鐘之後便離開了這條密道。然後走到了一片樹林中,原來雲媛樓中的密道是通向城外的。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條密道可以通往城內,只是他們不知道從哪裡進入其他的通道,而同樣不知道的是洛雨晨,他也不知道,所以也在這座樹林中。只是洛雨晨要比董方伯等人走的遠一些,比董方伯等人先出的密道。
雲媛樓中,青松子去追的那個人輕功奇高。青松子大驚:萬一他的武功也如同輕功一般,那我豈不是必死無疑?不對,如果他武功好,爲什麼不停下來殺我而是要在前面跑?青松子在後面追着那個黑衣人。
“尊駕是何人?何必藏頭露尾穿着黑色衣服,臉上還蒙着面呢?如果是英雄好漢,就請出來一見。”青松子運起內力向着前面喊到,而且在剛開始追趕黑衣人的時候看到那個黑衣
看着
“哈哈,我又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也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你又何必說着許多的廢話呢?”那個黑衣人沒有用內力,但是一個婉轉動聽的女子聲音從後面清晰的傳來。
“恕我眼拙,未認出閣下是位姑娘。姑娘,你是什麼人?你我素未謀面,你與我作對恐怕其中必定有所誤會吧。還有你把我引到這兒來究竟又何目的?”青松子很奇怪一個不認識的人爲何會與自己作對。
“我,哈哈。我是血月神教使者。你問我是誰?我神教中的人,在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眼中不是邪門歪道嗎?所以又何必說其他的什麼呢?”
“原來是魔教中人,哈哈。魔教中人,正道人士人人得而誅之,妖人拿命來。”青松子加快了速度。但是前面的這個黑衣人始終在前面跑,而且速度剛好和青松子拉開距離。
青松子追了二十幾裡,還是沒有追到人。青松子感覺到不對了。:如果這個人,武功好的話,大可和自己一較高下,但是這個女人只是在前面跑,而且看起來這女人的速度還沒有達到極限。這個黑衣女人究竟有什麼目的?要把我引出來這麼遠?遠?上當了,那妓院中定還有人要救令狐鴻和軒轅東方,既然令狐鴻和軒轅東方關係不一般,所以他們定會在一起的,被救的話肯定就是兩個人一起被救。令狐鴻竟敢勾結魔教中人,這回即使你跑了,我也要你身敗名裂。想到這裡,青松子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陣陣的陰笑。
想通其中的關節之後,青松子不再去追那個黑衣女子,朝着來路返回。那個黑衣女子見到後面沒人之後也停了下來。摘下臉上的面紗,原來是白清璇。十餘年前的那個女子,就是就南京城中救下東方白輕功絕頂的那個女子。她原來是血月神教的教衆,後來因爲救下東方白有功,所以被血月神教委以重任。又因爲某種原因,做了血月神教的使者。白清璇的武功不高,也就是一般的一流高手,或許連會軒轅劍法的二流高手的令狐鴻都打不過,但是白清璇的輕功就連一流巔峰的高手都不願意和其比試,所以青松子追白清璇的時候,白清璇一點壓力都沒有,從容的在前面跑。
青松子回到雲媛樓已是酉時末了,天色已經完全昏暗。他來到了原來的那間房中,看到了自己的弟子,已經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因爲董方伯點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穴,也就是點中即死的穴位,他點中蒼明的是隨意的一處穴位,也不能說死穴,但是對於董方伯而言,點中的就絕對是死穴了。因爲董方伯用獨門的手法,截血指,用一股真氣把中指者可以折磨的死去活來,用這門手法逼供,絕對是百試百靈。誰能夠忍的住體內的氣血逆流,誰能夠忍得住體內的血脈被截斷?這種痛苦不亞於一個大活人被生生的凌遲,身上的肉被一片片的削下來,甚至比這些更甚,畢竟截血指截的是體內的氣血。而且截血指不只是這一種作用,也可以把真氣打入對方體內,慢慢的破壞其生機,而中指者不會當場就死,大概要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才能夠死去。
青松子的弟子蒼明正是被董方伯用截血指把一股真氣打入體內,慢慢的被其真氣壞了體內的生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