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在小屋中住下,白清璇照顧着她。兩個人也快在這裡住了半月,東方白始終問想着怎樣才能成爲一個強者。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子像這樣一個問題,一個很怪異的畫面,可是就是發生了。這日,東方白問白清璇: “清姐,你說怎樣才能成爲一個強者呢?”
白清璇聽完也挺驚訝的,成爲強者?怎樣才能呢?白清璇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當年兵亂,自己差點在亂戰中死去。自己也是不想就這樣死了才習武的吧。強者,也許就是一個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吧。強者註定沒有朋友。但是這話如何對這樣一個女孩說?
“強者,就是要經歷很多吧,嗯,有很好的武功。”白清璇只能這麼回答他。
不久,那個老人回來了。 “你想清楚了嗎?怎樣才能成爲一個強者。”
“嗯,老人家,你可以教我武功嗎?我想習武。我要成爲一個強者。”
“哈哈,我一生也未收過幾個弟子,當年我有一個弟子和你很像啊。但是你沒有她那種決心。”
“那怎樣纔能有呢?”
“我不收女弟子。我不要弱者。我不要廢物。”
“不收女弟子?”聽到這裡,東方白絕望了。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如何去報仇,如何成爲強者?心中的委屈,心中的痛苦化爲淚水。
“還有我的弟子不能再有一滴眼淚,因爲這是弱者的表現。”老頭鏗鏘有力的道。
東方白想了很久,下定決心。“我不會再哭了。這個世界的已經沒有值得我哭了。我可以做一個男人,一輩子做一個男人。前輩教我武功吧。求求你。”東方白跪在地上。
老頭子看到了,那一幕:在水邊,一個姑娘眼中滿懷希冀,眼中閃爍着想成爲強者想要變強的光芒。
“哈哈。好,好,好。快快起來。”老人家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東方白跪在地上拜了三拜,磕了三個響頭。
“師尊,謝謝師尊。”
“我獨孤求敗又得一弟子了。哈哈,你來繼承我我武學。”
“師尊,我何時開始練武?”
“你根骨奇佳。我教你練我的《獨孤心法》,《獨孤九劍》、《九指針法》、《玄功心經》《天馬行空》、《踏雪無痕》。我會指點你練習。還有你只有六年時間習武,六年後,我自有安排,到那時候你的命運纔會在你自己手中。”
再看令狐鴻,他拜入皓月宗已有一月有餘了。他每日就和師傅練習皓月劍法,此劍法在武林中也算數的上來了。劍招也很奇妙,這日令狐鴻沒有在皓月後山
習武,他來到了師傅的住處,看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女童。
“小妹妹,你是誰?怎麼在我師傅門口?”
“我叫皓芸珊,是皓明嶽的女兒,這是我爹的門前。我當然會在我爹門前了!你有事誰?”
“我?我是師傅的弟子。
你是師傅的女兒?哦,對了我師傅是皓月宗宗主。”
“哦。師兄,你找我爹爹做什麼?”皓芸珊問道。
“我找師傅請教一些問題。”
“爹爹出去來,還沒回來。你和我練劍吧。”
“哦,好吧。”
兩個人就這樣一起比劍。每日相處之下,也會產生一些感覺。兩人青梅竹馬長大。時間,過了六年。這六年令狐鴻的武功卻沒有什麼很大進步,十八歲的令狐鴻才止步於武境大成。不過即使是武境大成也比一般同輩厲害許多了。
十八歲的東方白在這六年中,每日刻苦的練習師傅所教武學。現在,他一身男裝。一身白衣,顯得格外清淨,束髮上戴着一頂公子帽,舉止優雅卻不失霸氣。
“師尊,有什麼事嗎?”
“東方,莫忘了六年前我對你說的。”
“哦?六年前?”東方白想起了六年前。
“師尊說我十八歲讓我去離開這裡?”
“哈哈,對。是該讓你離開了。如今你也達到了宗師小成境界了。一般人難以打得過你了。還有我的獨孤九劍不得在人前使用,除非你有把對方殺掉的確定把握。否則不得使用。”老人用着不容反抗的語言道。 “是。” “還有,拿着這塊令牌去見日月神教的旗使白三。他會安排的,我要你拿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這教主之位,本是我的,後來任我行用毒計害我,使我受了嚴重內傷。差喪命於黑木崖之上。
本來憑我的武功,那賊子豈是我對手?我原本的死忠手下冒死將我救下後來把我送下黑木崖。後來我收了一弟子他替我奪回教主之位。哎。不說了,那個人站在也不在世上了。”老人說完之後,目光看向了東方白,眼中盡是寵溺之色。忽而,目光轉向林中,眼中無復剛纔的寵溺,只有不言的滄桑而無奈。一個曾經手掌江湖的人也會如此落寞,真是可嘆乎!
“師尊,您不必如此,我定會奪回他拿走的東西。”東方白先是安慰老人,繼而眼中精光閃爍。
“哈哈,好。其實那些東西與我已經無關了。老夫只是憶及其他的事罷了。還有如今日月神教在向問天手中,其它的你自己決定。這塊玉牌是另外一個教派的信物。”只見一枚血紅色
月形玉牌交由東方白手中。
“不過這個教派的力量你現在還不能用。本來這個是送給他的,哎,可惜啊。不過你的天賦和他相上下。哈哈,老夫也就不再遺憾了。” 過了好一會,老人嘴裡才緩慢的吐出幾個字
“你離開吧。”說完老人轉過臉去,背對東方白。
“師尊,弟子離開了,以後會來看你的。”
“不必,你不必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如果實在掛念,兩年回來看我一次便好了。這個是神香,出去帶上。”老人取出一物給東方白。
東方白離開小屋,他沒有哭,因爲老人說過他的弟子不會有眼淚。他帶着神香出了這深山老林。東方白瞭解到日月神教教主以下分爲十長老,左右使,兩大旗使。左右使和旗使武功相當。而十長老武功次之。這些人都是一流高手。年齡都在五十以上。東方白找到了日月神教在外的分教,讓他們把消息傳給了旗使白三。找到了日月神教的旗使白三。
“你是白三?”東方白對着白三問道。
“東方教主?你沒死?屬下參見教主。”白三看到東方白嚇了一跳連忙跪下。以爲是昔日的東方不敗。東方不敗當年在教中名聲還是不錯的,再加上東方不敗武功奇高。白三也不得不恭敬一些。
“你爲何如此叫我?你我恐怕素未謀面吧。”東方白也很疑問。
“你不是教主?你不是東方不敗?”
“不是,我不叫東方不敗。我叫東方白。”
“恐怕,你也不是他,他如果到現在都已經四十餘歲了。你沒有那種絕強的氣勢。那種絕對的霸氣。何況他在當年那場大戰中身死了。你們只是臉型相似吧。”白三思考良久說道。
“哦?還有與我長得一樣的人?”東方白問。
“天下長得一樣的人並不稀奇。”
“再說你又是誰?來作甚?”白三問道。
“這個你可認識?”東方白拿出師尊給的令牌。
“嗯?”看到這面令牌白三內心激動不言於表。
“屬下參加主上。可否告知給你這面令牌的老人家如何了。
“他很好。”
白三聽後眼中漸漸溼潤了。
原來當年獨孤求敗任教主的時候,他便是死忠,一直隱忍,誰也沒有發現他是誰的人。教中的人只知道白三忠於本教。可以說的確終於日月神教,畢竟獨孤求敗當年也是教主
經歷了幾次的教主換任還能做到旗使,這個人的能力不言而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