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萌掐了一把葉清風的胳膊,“唉,我們不知道剛纔做地是對是錯,感情這東西外人是沒法說的,我也無法干涉,但是他們侮辱你,我絕不答應!”
葉清風心裡一陣感動,當師父被殺,秋霜離開自己的的時候,他只剩下一把劍,曾一度認爲這個世界不再需要他,而這一刻,眼角彷彿有點東西想落下來,好像這現潤的東西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他也以爲不會存再有。
“謝謝!”看着眼前這個對自己一見鍾情,美貌睿智的女人,這是葉清風唯一能說的。
“不用客氣,換成是我,你也一定會幫忙的吧!”李萌萌被葉清風這麼一看,頓時臉頰緋紅,害羞的說道。
隨後嫣然一笑,“傻子,客氣什麼,你最應該謝的應該是陳道友纔是,他先前爲你出頭可是把他,他們一羣人得罪光了。”說着看向陳逸嘯。
“哈哈,沒什麼,小事,我和萌萌是好朋友,你又是他男人,這個頭應該出的!”陳逸嘯趁熱打鐵故意這麼一說。
不光是李萌萌,其他人也沒想到陳逸嘯會來這一手,立馬看着兩人。
李萌萌聽陳逸嘯這麼突然一說,臉霎時紅到了耳根,“你說什麼吶!”聲音低不可聞,悄悄瞄了葉清風一眼,想看看他的反應。
葉清風也是被陳逸嘯這句話給弄得一陣突兀,但想到李萌萌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感情,也沒出言反駁,只是燦燦的笑了笑。
李萌萌見葉清風沒有出言反駁,那麼說這就算是默認了?心中一陣歡喜。
陳逸嘯見此情形,知道不出意外這一對算是撮合成了。
“謝小賊幹什麼,他又沒做什麼事兒,要謝應該謝謝小凌纔對!”藍星若翹着嘴巴故意拆臺道。
“這沒什麼!”冰凌出聲淡淡道,但說話之時看了陳逸嘯一眼。
陳逸嘯雖然不敢確定,但這個的眼神中彷彿傳過來一個信息,好像意思是你欠了我一個人情,
“小賊,請客,請大家吃飯!”藍星若在一旁起鬨道。
“嗯,現在不是正在開宴會嗎,大家就在裡面吃了嘛!”陳逸嘯借花獻佛道。
“怎麼,老大,請我們吃飯你好像很不樂意啊!”朱雨也不放過打擊陳逸嘯的機會。
“呃,這不沒時間嘛,有時間一定請!”
“不過聽別人說,男人說有時間,那就是沒時間啊!”李萌萌也加入調侃陳逸嘯的話題中來。
“就是,就是,小賊想賴賬!”藍星若在一旁樂呵呵的看着陳逸嘯出醜。
陳逸嘯也不出言,只是目光在藍星若那翹挺的臀部上掃了一眼。
真是三天不打,上樑揭瓦,幾天沒和藍星若熱乎了,她就無法無天了。
藍星若頓時感到臀部上傳來一片火辣,彷彿被陳逸嘯用手打了似的,連忙用手將屁股捂着,小臉緋紅。
“好好,下輪比賽大家晉級之後我請客就是了!”陳逸嘯大方道,絲毫沒有記起自己身上是分文不剩,連上次吃飯都是跑高明設的鴻門宴解決的。
在衆修士的修復之下,中心武鬥場已經修復完畢,同時中心武鬥場與修士看臺間也豎立了結界,同時有着專人維護,所以說攻破這種防禦結界形成災難的可能性不大。
一切平靜的背後也不是沒有特別事件,藍星若的居室竟然被人闖入,闖入者赫然是少見的高手,不僅僅是實力方面,在這方面的經驗也老道異常,好在藍星若那晚突然很想陳逸嘯,又悄悄的溜出去找陳逸嘯了,倒也沒引起什麼騷亂,幾個侍女也只是暈倒,但是有人這麼大膽蔑視幻魔宗的威望卻是讓林河惱怒非常,暗地裡已經展開調查,可惜一無所獲。
這個消息也是被封鎖的,傳出去肯定是恥辱,但是陳逸嘯卻知道,因爲藍星若房間裡並不是一點事也沒發生,她的**不見了,而且屋內還是一片狼藉,從小嬌生慣養的藍星若多多少少也是有潔癖,看到那種景象噁心的都睡不着,一想到自己的衣物在一個**手中就寢食難安,但是這種事兒又不能跟別人說,幸好對藍星若來說陳逸嘯並不是別人。
聽到這個消息,陳逸嘯頓時腦中一陣火大,陳逸嘯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那無恥的混蛋撕成碎片,而且第一次不成功,說不定就會有第二次,他必須把那個人找出來。既然敢在這種地方動手,顯然對自己的身手實力很自信。不過不管他是誰,招惹起陳逸嘯的怒火實在是是他最愚蠢的決定。
終於到了輪到陳逸嘯比賽的這一天,從大缸中搖出的是一位名叫姜利的修士。
聽其名字,完全不認識。
陳逸嘯無所謂的搖搖頭,藍星若和李萌萌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如果是高手的話,不可能籍籍無名,不過這人能進入六十四人大名單。實力肯定不容小覷,但是面對陳逸嘯現在的勢頭,這樣的人恐怕不值一提吧。
“唉,就猜你們不知道,高手並不一定有正面的名氣,在色界“採花賊”這個名號聽說過吧?”
藍星若和李萌萌愣了愣,立刻色變,“真的假的?”兩女驚呼道。
“採花賊,專門禍害女子,採陰補陽的?”
“咳咳,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是冰凌告訴我的,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是冰凌說這傢伙有八成把握就是“採花賊”,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修煉的哪一種功法,反正實力驚人,嗜好採花,尤其是名門閨女。”
**座冷漠起來比摩羯更不近人情;嚴肅刻板的態度不及天蠍認真的時候;耐力很強但不如金牛耐心的範圍廣;負責任的態度不如獅子更全面周到;堅強固執則是水瓶座更甚。
什麼是摩羯座獨一無二的:執着向上的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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