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河是爲陳逸嘯兩人着想,如果現在就宣佈這件事,那麼報名參加魔選會的人肯定會大大增加,其中有可能許多原本對魔選會不感興趣的高手也會參加,那麼陳逸嘯奪冠的難度就更大了。所以林河是打算在魔選會報名日期截止後,再行宣佈這一消息,便向是的在幫助陳逸嘯了。
如果得到第一的是一位女子,當然是不會有這個機會了,不過還是會有豐厚獎勵,以往魔選會前十都是以法寶,器材,法訣,丹藥等等的作爲獎勵!
嘉定城好久沒像這麼熱鬧過了,每次魔選會對於嘉定城來說都是一次斂財的大機會,不管是城內酒樓,商鋪,到處都是人頭攢動,嘉定城中的物價也翻了一番,精明的商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讓商人們大發一筆。當然有利也有弊,於此同時,嘉定城中如此衆多的修仙者的大規模涌入也存在很多潛在的危險,這點就是幻魔宗管理弟子所需要面臨的壓力了。
當然這些事情並不是普通修士需要擔心的,他們只需要做好大飽眼福的準備,盡情享受這一次的盛會就行了,而城中的女修士也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的,希望能釣上一個修爲高深的修仙者,結成雙修伴侶,找上一個好依靠。美女配英雄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何況像這樣好的機會可不多。
“你眼睛往哪裡在看啊,哼,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一羣騷女人,穿得那麼露!”藍星若對着因爲看美女而走神的陳逸嘯怒喝道。
陳逸嘯和藍星若二人走在嘉定城的街頭,陳逸嘯剛剛因爲看一個短裙剛剛能夠遮住屁股的美女而把頭扭了個轉,這引起了藍星若極度的不滿。
“嘿嘿,我沒看什麼,哎呀,那個女的腿太粗了,還是我們家肉肉的好,你看這個,完全沒胸部嘛,來看看你的多大,嘿嘿,我是在想那身衣服要是穿在肉肉身上會是什麼樣子!”陳逸嘯開口狡辯道。
“胡說,你看你,那眼睛好像都快貼人家屁股上了,好說沒看什麼!”藍星若對着陳逸嘯的腰使勁掐道。
“哎喲,不看些粗枝野粉,怎麼能分辨得出什麼是國色天香吶!嘿嘿”說着陳逸嘯把攬在手中的纖腰緊了緊。
藍星若自是不用說,在嘉定城中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而陳逸嘯也器宇軒昂,面貌俊朗,若是兩人不做任何掩飾就走在街上,那立馬就會成爲衆人的焦點,親密的舉動就沒法進行了。陳逸嘯爲了更好的佔便宜,於是兩人都身着戴帽斗篷,加以掩蓋。
“哼,胡說八道,找藉口,哪有你那麼看的!”藍星若依舊不滿道。
“哎呀,好啦,肉肉不氣嘛,爲夫以後只看你不就行了嘛,我們找個酒樓到房間裡慢慢看!”陳逸嘯攬着藍星若的腰,猥瑣道。
“呸!”藍星若聽到陳逸嘯這麼一說,立馬害羞了起了,想到那羞人的事情,藍星若臉部就以陣羞紅。
“小賊,這次盛會會來很多女修仙者,其中不乏姿色出衆者,要不要我給你找一個合適的做小房啊?”藍星若眨眨眼道。
“合適的?好啊。只要比你好上那麼一點點就行!”陳逸嘯豈能不知藍星若的真正意思,天真道。
“壞東西!”藍星若在陳逸嘯的腰間又使勁掐了一把。
愛情需要考驗試探,但不需要動不動就考驗試探,那隻會適得其反。
“嘿嘿,肉肉啊,你的第一場比賽在什麼時候開始啊!”
“我是種子選手,第一場比賽輪空,不比!”藍星若傲然道。
“還有這回事,嘿嘿,那不就是說你最近都休息嘛,那我們今天就多試幾個姿勢!”陳逸嘯色急道。
“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
“小賊,我們去賭幾把吧!”藍星若興奮道。
“恩,好啊,我去在自己身上壓上一把!”
由於並不是每個參加的修仙者聽言軒都會給出賠率,那些並沒有給出賠率的修仙者,都是默認一比一百的賠率,這可是極大的,當然那些原本沒有賠率的修仙者因爲表現極佳,殺出重圍,脫穎而出後,聽言軒是會重新爲他們給出賠率的,然後一切就以這個新賠率爲準了,但在賠率更改之前下的賭注,依舊是按原賠率計算。
“哼,那我吶,你買我到什麼成績啊!”藍星若皺皺鼻子道。
“嘿嘿,買你一來就被淘汰!哈哈”陳逸嘯惡作劇式的說道。
“掐死你個壞東西,不管你以什麼樣的方法,反正一定要贏,若是輸了,以後都不讓你碰我!”
“嘿嘿,我身上有三萬多靈石,我去壓個三萬自己奪冠,嘖嘖,這賠率,咱就發了!”陳逸嘯頗爲得意道。
“嘿嘿,我身上也有幾萬靈石,我去壓自己第二輪就被淘汰,然後故意輸,我也可以發一筆了!”藍星若想入非非道。
“就你那賠率,就算輸了,你能得多少啊,笨!”陳逸嘯颳了藍星若鼻子一下。
“哼,我去找爹地要,個幾十萬來賭!”藍星若豪不示弱道。
“你要是第二輪就輸了,別人又見你給自己壓了那麼多的錢,用腳指頭猜都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笨!而且爲了避免詐輸的情況,每場比賽旁都有高階的修士做監督,想故意輸,哪有那麼容易!”
“討厭,我也要玩嘛!”藍星若不滿道。
“我說你又不差錢,你趁這個熱鬧來幹什麼啊!”
“有錢沒地方用,不行啊!”
“行行行,乾脆今天你用靈石搭一張牀好了,我們晚上就在那上面…。嘿嘿……”
“色鬼!虧你想得出來!”
金牛座
金牛對吃很有講究,所以他會挑靠近一盤新鮮菜式的位置坐下。要知道整天的大魚大肉讓金牛有些厭倦,所以看到不同花樣的菜,定能眼前一亮胃口大開。將菜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細細的品味,然後一口接着一口,直到把新鮮的美味全部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