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呵,這可是真沒想到。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這長得一臉欠揍樣的死胖子,竟然還是個名‘門’之後!看着我們幾個愣愣的樣子,這小子立馬就神氣的一笑,面上還虛僞的擺擺手:“哎,這都是老輩人的事,不提這個,不提這個!”
我撓了撓腦袋,真想上去在給他一巴掌,心裡說話:你小子還能在得瑟點嗎?這都提完了,你又不提這個?
就這樣,在這個眼‘門’的宋科到來之後,這四小‘陰’‘門’也就只差個皮‘門’了。一晃就是五天過去了。我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這個皮‘門’的兄弟,可他就是不出現。不過這幾天我們也沒閒着,在閆二舉的帶領下,我們三個是把周邊大大小小,能吃能玩的地方都逛了個遍。
這不,今天趁着老頭子不在家。我們幾個又偷偷的,開着大鬍子的那輛金盃破面包,浩浩‘蕩’‘蕩’的向着城裡殺去。一路之上,是有說有笑,吵鬧個不休。
就見這胖子嘿嘿一笑,對着我‘門’幾個叫道:“我說兄弟們,今天晚上,咱們得一醉方休,別像上回似得,喝半道,太掃興!”
閆二舉聽了他這話,哈哈一笑:“好,今晚咱就喝個痛快!反正老頭子要準備東西,也沒功夫搭理咱們。哥幾個,要我說,咱們不如趁着大好的年華,去找點樂子,咋樣?”
話剛說完,就見這幾個小子,是嘿嘿的的‘奸’笑了起來。看着他們眼冒藍光的樣,我心裡說話:得,一羣飢渴待補的‘騷’年!就看這幾個傢伙笑罷多時,是猛一扭頭,唰唰唰幾道目光,全都盯在了我的臉上。
我看看他們那一臉的發情樣,微微一笑,整理下衣服,立馬就大吼一聲:“少他媽廢話,給咱哥們來點實際的!”
就這樣,我們一行幾人是一路打鬧,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市區一家繁華的酒。看着眼前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我真是恍如隔世一般。想我當年山中的生活,在看看這裡,真好比兩個極端的世界。
正在遲愣,就見宋科在後面拍了我一下:“我說刀爺,想什麼呢?這都臨上陣了,在磨槍,可是不行了!”說着話,竟然一把就向着我‘褲’襠抓來,我是連忙一捂。就見着小子是哈哈大笑着,就往裡跑了進去。
刀爺,是我們三個無聊的時候,彼此起的外號。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聚在一起就愛起個外號,排個名次啥的。因爲我的刀,所以我就叫刀子,閆二舉,高高大大的,一臉的‘混’子形象,所以我們就送了他一個,非常貼切的外號,棍子。
而這死胖子卻是外號最不好起,開始的時候,我們就叫他胖子,可是他一聽就不幹了,說這胖子都叫人給叫爛了。他宋科好歹也是名‘門’之後,必須有個響亮的名頭。最後無奈之下,非的讓我們管他叫眼爺。聽了這詞,我們立馬就反對了,因爲你小子是‘陰’陽眼不假,可你也不能……是?最後我和閆二舉一商量,就送了他一個更草蛋的外號:球子!
來到這酒裡面一看,呵,好傢伙,真是夠氣派的,頂上,地上,牆上,面上,真是裝修的富麗堂皇啊!不待我們說話,就見一個身着時髦,打扮妖‘豔’的‘女’子,是一步三搖的,向着我們走了過來。等到了跟前,一把就拍在了閆二舉的肩膀上,風情萬種的一笑,說道:“哎呦喂,這是誰呀?這都多少日子了,我還以爲我們這二舉老大,消失了呢!”
聽着這‘女’人發嗲痠麻的聲音,閆二舉哈哈一笑,伸手就在她大屁股蛋子上,猛拍了一下。這才笑道:“紅姐,瞧你說的,哪能啊!兄弟我要真是跑路了,那不也得和你說說悄悄話,告個別嗎!”
我和宋科互相看看,就聽他在我耳邊小聲的嘀咕:“這他媽孫子太不地道,原來是常客!他爺爺的,你說這都在一起‘混’五天了,怎麼今個纔想着帶咱們來這?真是太過分了!”
我聽了胖子的話,在看看一臉笑的閆二舉,狠狠的一點頭:“這孫子,是他媽太不地道!今天咱倆就收拾收拾他,一會甭客氣,可勁造!”
“對,可勁造,反正他請客!”宋科聽我說完,也是嘿嘿黑的一陣壞笑。正在我們倆咬耳朵的時候,就看閆二舉打發了那個‘女’人,這纔回過頭來,衝着我們眨眨眼,開口說道:“二位爺,怎麼樣?上眼瞧瞧,這地方還成?”
我們倆連忙對着他嘿嘿傻笑,小‘雞’啄米似得,狂點着頭:“成成成,要是有姑娘有酒,就更成了!”
聽我們倆說完,這小子就是嘿嘿一樂,有手點指着我們倆,笑道:“瞧你們倆那‘色’樣!行了,早給兄弟們準備得了,有酒有‘肉’有妹子。隨某家來!”說完一揮手,當先向着二樓走去。正在這時,就聽他那幾個小弟可不幹了。就見那個大鬍子,開口急急的問道:“唉,我說大哥,你們樂呵去了,那我們仨呢?”
我們三個,回頭看看他們,然後手扶樓梯,異口同聲的說道:“看車!”
說是看車,閆二舉還是老大風範的給了他們五百塊錢,讓他們自娛自樂去了。就這樣,我們三個上了二樓,左拐右拐的來到一處包間。進屋一看,這小屋裡是昏暗一片,高雅的紫‘色’情調之外,更有着幾盞昏黃的小燈,將這小屋子裡,照耀的是朦朦朧朧。
看着桌上的美食美酒,我們三個是一刻也沒等,起開瓶蓋,就對口喝了起來。正喝着,就聽咚咚咚,傳來幾聲敲‘門’聲,再一看,竟然是先前的那個‘女’人,領着幾個姑娘,走了進來。
看着眼前的姑娘,我還真有點心情緊張,可還沒等我們開口,就見閆二舉擡手一擺:“這‘波’不要,換!”
說聲換,就見這幾個姑娘是一臉失望的轉身走了出去,我微微一愣,心說這是幹什麼呀?沒等我發問,就見胖子對我是神秘的一笑:“我說刀爺,一看你這傢伙就是個芽!這都不懂?這叫前三‘波’沒好地,嫩妹的在後邊!”
嘿!我是猛喝一口酒,呸了他一口,心裡說話:你們這倆傢伙,真是一個賽一個呀!
就這樣,接連換了五六‘波’,直到那個領頭的‘女’人都有點微怒了。這倆個傢伙,這才點手叫來了三位姑娘。
看着身邊的水靈妹子,我還真就是心如小鹿在蹦啊!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就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和這個姑娘碰杯喝酒。等幾瓶啤酒下肚後,我在藉着這昏黃的燈光一看,好嘛!就見這倆小子,是放肆無禮,十分可以呀!
那個閆二舉,不用說了。此時正摟着那個妹子,不知道在幹啥,‘弄’的人家姑娘咯咯咯的一陣猛樂。那個死胖子也不含糊,正摟着那姑娘上下齊手,惹的人家‘女’孩直往後躲。
看到這,我心裡這個來氣呀!心說:你們這倆孫子,着實的可惡!真是給我輩中人丟人!
想到這,我是連忙一把,將身旁的姑娘抱起,輕輕的放在‘腿’上之後,這才微微一笑的說道:“來,妹子,咱們倆喝個‘交’杯的!”
我們三個正在屋裡樂着,突然就聽屋外是一陣大‘亂’。緊跟這,就見一個平頭的男人,是一個後仰,就摔進了屋中!
怎麼回事?我們三人被眼前的情景,鬧得當時就是一愣,正遲愣間,就看又是一個男人倒飛了進來。咣噹一下子,正砸在‘門’口的靠椅上。這一下屋子裡是徹底‘亂’套了,就聽身旁這幾個姑娘,是吱喳火燎的一頓尖叫。閆二舉氣的把眼一瞪,連忙放下身旁的姑娘,拎着酒瓶子,人就衝了出去。
可是剛出去,就見他又貓着腰,一臉壞笑的跑了進來。我們倆一看他這表情,是心中更‘迷’糊了。就聽胖子開口問道:“唉,我說棍爺,您這是鬧哪樣?”
就見這小子,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笑的渾身顫抖。聽着到胖子的問話,這才擺着手,指點着外面,一臉‘抽’筋的笑道:“別……別問我,你們自個瞧……哈哈哈……有人玩貓不成,反被撓了!”
聽了這話,我們倆也是心中好奇,我連忙對着胖子一擺手:“球爺,要不要一起樂樂?”
說着話,我們倆是小心翼翼的轉到‘門’口。將那兩個男人丟出去後,這才手扒‘門’框,偷眼觀瞧。只見此時的二樓大廳之上,正圍滿了人。那人羣之內,正有一個‘女’子,在憤怒的發飆!
就見她單手抓着地上,一個身穿西服,脖子上掛着大金鍊子的男人衣領子,啪啪啪,甩手就是一通大嘴巴。一邊打,還一邊罵着:“你他媽的死狗,也不睜開眼看看,姑‘奶’‘奶’喝杯酒,你也敢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