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涼爽的微風颳過,樹上晶瑩剔透的露珠,從樹葉上慢慢的滑落,滴落在泥土上,散發出一股泥土的清香味。
東昇的太陽,緩緩上升,金色的光芒,透過有些蕭條的樹葉,晶瑩剔透的露珠,顯得金燦燦的,異常好看。
鳥兒在樹梢上歡快的鳴叫歌唱着,非常悅耳,像是在歡迎新的一天到來似的。
在樹杈上,樹木下休息的衆人,都醒了過來了。
血炎來到封雲面前,道:“我感覺到你的心此刻特別靜!”
“我在祭心!”封雲道。
“祭心!你又不是禿頭和尚祭什麼心?”血炎道。
封雲道:“大哥!你錯了!我不是祭善心,而是在祭殺心!”
“稀奇!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血炎道。
封雲道:“我師傅教的!”
“有機會真想見見你師傅,能教出你這麼特別的弟子,我想他一定也很特別!”血炎道。
封雲道:“會有機會的!”
“你的殺心祭好了沒有!我們可要啓程的了。”血炎道。
封雲點頭道:“好了!走吧!”
“好了!該啓程了!”血炎轉身大聲道。
“咻!”“咻!”的聲響不停的響起,六十多個人如鳥兒一般騰空而上,飛向遠方。
巍巍東皇,直入青天。東皇之巔,可摘星月。這是西隴國一位大詩筆下所形容的東皇山脈。
衆人遠遠的看着高聳入雲,一眼望步道盡頭的東皇山脈,心中還真的有這種感覺。
“早就聽完東皇山脈是大陸一絕,今日一見還果真如此啊!”血劍突然感嘆道。
“聽聞東皇山脈有着大大小小的門派共計百多有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魔影突然道。
魅影道:“如此富饒之地,門派林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你們知道爲什麼沒有門派來搶奪這塊好地嗎?”寒玉突然道。
“應該是他們團結吧!”血炎道。
寒玉點頭道:“嗯!東皇一脈的門派都非常團結,沒人敢大他們的主意。這次攻打天邪宗,我有些擔心啊!”
“寒掌門是擔心其他門派會幫助天邪宗!”封雲道。
“嗯!畢竟這天邪宗,也就是之前的天魔宗,在東皇一脈聲望極高。就怕他們念及舊情幫助天邪宗。”寒玉道。
血炎道:“應該不會吧!他們應該知道天邪宗是修元界的公敵,應該不會犯衆怒吧!”
“這可不一定!要是近年來天邪宗,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是幫助他們。難免就會因爲恩情,而幫助天邪宗。”封雲道。
寒玉道:“嗯!封少俠說的很對!這就是我擔心的!”
“這個可能性應該極少,因爲修元界的人都只爲自己打算,不會管其他人死活的。甚至有些爲了利益,還會落井下石呢!”血炎道。
寒玉道:“這話是沒錯!但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防着點好,未雨綢繆總是不會有錯的!”
“嗯!防是一定的!”血炎點頭道。
“師傅!有人過來了!”雲夢兒突然說道。
幾個老傢伙,立馬停了下來,轉頭看着右邊。一開始只是許多個黑點,在逐漸變大。不一會兒,就變成人影了。
大家都停了下來,注視着右邊,人影越來越近,衆人的心也越來越緊張。
但人影一靠近,衆人長出了一口氣,因爲來人不是敵人,而是盟友,是元門的人。
領頭的自然就是元門掌門元卓,外加他兒子元皇和四個長老,以及二十五六個銀元金元境界不等的高手。
元卓在看到仙門的衆人,微笑着打了個招呼。在對待血殿衆人時,則是板着臉,一副要討債的樣子,要理不理的。
對此血炎毫不在意,反而微笑着,很有禮貌的問道:“元掌門!這一路上可平安?”
“血殿主!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巴不得他們出事嗎?”元卓道。
“額!元掌門,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他們在來的路上都遭到了截殺,所以就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遇到天邪宗人的阻擋。”血炎道。
元卓掃視血殿衆人一眼,道:“你們遇到天邪宗人的截殺,這話我不大相信。”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血炎道。
元卓道:“你明擺着就是在說謊嘛,就那七個道元中期的小子,如果遇到了截殺,他們還能活着嗎?”
七星子聽到這話,心裡就鬱悶了,難道修爲弱的就一定會死嗎?
封雲笑道:“元掌門!你這話就不對了,誰說修爲低的就一定會先死啊!”
“是不一定,但死亡的機率總比修爲高的要高的多。看他們七個體質都還不錯,年齡也小,好好栽培以後一定會有一番成績。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們竟然要他們來送死,難道你們跟他們有仇啊!”元卓道。
“是不是送死!上了戰場就知道了。”封雲道。
“好了!大家都是盟友,就別在這鬥嘴了!還是趕路要緊!”寒玉道。
元卓笑道:“希望你們都能活着!”說完就一馬當先,向東皇頂趕去了。
血炎微笑着,大聲道:“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