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軒王的深意
“你能否脫身還成問題,這麼快就考慮如何清理門戶?”男子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我們皆是一怔,便見御軒騰空飛來,身上那銀灰色長袍衣袂翻飛,很有畫面感。
影月隨即面露不快,本能的將我拉到身後,衝着來人冷聲道:“哼,本殿下能否脫身還無須你來操心,休要多管閒事。”
我這才發現他們原是舊識,只因這兩人說話的語氣均是帶着深意。
律靳和女婢看清了來人,前者三步並作兩步走了上去:“軒王,是我的失策...”後者則就地給他行大禮:“奴 婢見過軒王!”
御軒輕蹙起眉頭,揮一揮袖子,轉手負於身後:“你的罪稍後發落,先退至一旁。”“是。”律靳很是爽快的跟在他身後。
我趁機壓低聲音問影月:“殿下,魘兒爲何還不出現?”御軒臨時出現顯然是我們所始料不及的,但我更介意魘兒三番兩次的失約。
開始還以爲它討厭我,所以耍性子不聽我召喚,但如今連殿下的話都不聽,那絕對是出事了。
影月並未回答,而我明顯感覺到他手心裡滲出薄薄的汗意,終是感到詫異了,原來他和自己一樣的緊張和不確定,但他表面掩飾得很好,幾乎讓別人看不出端倪。
御軒這時纔將視線移到我身上,那目光真真是情深款款,彷彿認識我幾百年似的,我被瞪得很不自在,乾脆完全躲於影月的背後。
“別害怕,無心將很快和我們匯合。”影月的聲音裡帶着某種安撫人心的調調,我聽了心頭一暖,輕輕嗯了一聲,再擡起頭打量他的背影。
今晚的他穿着一襲緊身黑衣,使本就英俊不凡的五官更添了幾分冷酷氣質,煞是好看。然而在我記憶中,他似乎從來不穿這種顏色的衣服,想來是爲了方便夜襲才特意挑的。
默默嘆了口氣,我好像又欠他一次人情......
雖然看不見御軒,可他邪魅的聲音依然傳進我耳畔裡,只聽他說:“影月,本尊暫時還不會對你怎麼樣,可本尊的女人你應該還回來罷。”
我呸,誰是你女人啊!臭不要臉的。若非處於劣勢,這句話肯定脫口而出的。
影月握着我的手緊了緊,說話的語氣卻輕鬆得很:“真是笑話,這分明是本殿下的女人,如何變成你的?”
一滴冷汗自額際劃落。我自問還不如他們兩位大男人長得俊俏,也不認爲自己有什麼魅力能吸引他們的眼球,唯一能解釋的便是影月明知道若桓喜歡我,因此纔多加註意我,而御軒則是因爲影月...噗,怎麼越想越覺得他們之間存在基情的嫌疑呢。
“看來本尊的女人還沒告訴你,我倆牀 第間的事?不過也是,這於女人而言,確實有些羞於啓齒,既然如此,本尊不妨親口複述一遍罷,猶記得她右邊胸口有一顆小小淺褐色的痣...”
聽到這裡我已經無法淡定,當即暴跳如雷地走出去,伸手指着對面那個一臉暗爽的可惡男人:“你給我閉嘴!!”靠,明明沒有的事,到了他嘴裡就變得曖昧不清。
當下也不知怎麼,忙拉着身旁石化掉的帥哥解釋:“殿下,你千萬不要相信他,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影月呆呆的轉了眼睛看我,一言不發。糟糕,他貌似受了很嚴重的刺激......
說時遲那時快,御軒瞅準機會就飛過來將我抱住,另一隻大手跟着就覆在我高高聳立的地方,貼着薄薄的衣襟,毫無憐憫地揉 捏着,從嘴裡吐出來的聲音陰鬱得簡直可以媲美魔鬼:“女人,你身上還穿着本尊的衣裳呢,還想抵賴?嗯?”
本就沒穿內衣的身體,被他輕輕撩撥便激起了本能的戰慄般的快 感。我又羞又怒,在他懷裡拼命掙扎:“你趕緊放開我!”
無奈他對我的話仿若未聞,一個飛身便回到原先的位置,直直盯着我,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在夜色中越發深沉,放在我腰際的手臂猛地一收,將我緊緊貼在他身前。
我敏銳地感覺到小腹處有堅實的物體牴觸着,頓時暗叫不好,接着,他當着衆人的面俯身吻住我的脣:“既然你矢口否認,本尊便當着他的面要了你!看你還如何撇清我倆的關係。”
心跳一窒,他的眼神告訴我,他絕對說到做到。才這般想着,我眼前的視野頓時天旋地轉,來不及驚訝,自己已經躺在了草地上,緊接着他寬厚的身軀便壓了上來。
“不,,!御軒!本殿下要殺了你!”纔回過神的影月憤怒地叫囂道,正要上前阻止,可律靳哪能坐視不理?當即持劍迎上去。
我無暇估計影月的安危,只因應付御軒就足夠讓我手忙腳亂,分身乏術。
在我奮力反抗下,他故伎重演,單手攥緊我兩隻手腕再禁錮在頭上,這才肆無忌憚地撥開我衣襟。
我氣急敗壞地張口就罵:“你個下 流卑鄙無恥小人!快放開我!”
他卻不怒,只衝我邪魅一笑,更飛快地剝開我裹在胸前的布條,當即身上一涼,衣服已被盡數褪去。
腦海裡警鐘大響,終於知道害怕了,一邊扭動身體以求躲開他的魔爪,一邊服軟的認輸:“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歡我的,不如就放過我吧,我心裡的人不是影月殿下,而是另有其人。”
朦朧月色下,御軒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辨認,只是他灼熱的目光卻燒得我心頭髮怵。
他將俊臉湊得很近,很近,幾乎無法對焦,屬於他的氣息更是直接呼在我眼睛裡。“本尊喜不喜歡你,不是你說了算,還有,本尊也不管你心裡有誰,因爲得到你的人便已足夠。”話落,微涼的脣便落在我胸口處......
“御軒!放了她!否則本殿下要你江山易主!”耳邊傳來影月震怒的低吼。
邪魅男子絲毫不把他威脅的話當一回事,略挽起似笑非笑的薄脣,輕輕吐出幾個字:“他果然在乎你。”說罷,我的褲子被他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