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天降妖夫:麻煩老公纏上身 > 天降妖夫:麻煩老公纏上身 > 

026 大叔要成親

026 大叔要成親

026 大叔要成親

無心那一拍力度不輕,我背脊還在暗暗生痛,人已經飛進房間。

我歪歪斜斜地走了幾個貓步,眼看就要倒下去了,忙撲扇着兩隻手臂,最後總算平衡了身體的重心沒有摔成,不然我又得被他說成是給他的殿下行什麼大禮。

我握握拳:人可以丟,面子千萬不能丟。死也不能真給他跪。

無心順手把門關上,直到外面最後一絲光源都消失在門縫裡我才驚覺:房間怎麼沒開燈?那隻殿下在哪呢?

我眨眨眼睛,努力適應這裡的黑,等了有一會兒,隱約分辨出房間的擺設方位,摸索着往最接近的牀頭燈走過去,伸着手像盲人一樣東摸西碰,忽然手腕一緊,警惕而陰鷙的聲音隨之響起:“是誰!”

原來躺在牀上的人猛地坐起,大手快速向着我脖子襲來:“說,誰派你來的!”

好痛!我忍不住輕呼一聲,忙喚他的名字:“影月殿下,是我。”

感覺他的手勁放輕了些,卻沒有徹底鬆開。我無奈地說:“殿下,你當我是來刺殺你的人麼?”話音剛落,我自己也怔住了。

他那習慣成自然的口吻和快速做出反應的動作,均說明了他每天置身在如何險惡的境地中。也許,果真是高處不勝寒。

想起他上次止不住的咳嗽,咳着咳着,還吐了血。那般怵目驚心的場面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心臟傳來絲絲的疼痛感,正如第一次見他,我也這樣莫名其妙地心疼着。

影月好像終於認出我的聲音,鬆了手,淡淡的說:“你來了。”我不敢遲疑,趕緊把燈開了。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我們都閉上眼睛,我偷偷從指縫裡看他,他今天穿得有些奇怪,一身白色綢緞長袍,裡裡外外好幾層,衣領和袖口用金線滾邊,除此以外再無其他裝飾,很素雅,很脫俗,卻不配他殿下的身份。

他意識到我的目光,擡眸瞧我一眼:“看什麼?”他剛醒過來,眼神還有絲迷糊,再配上他那微微嘟起的薄脣,我腦海裡居然浮現兩個字:可愛。猛地甩頭,我想什麼呢。

清清嗓子,目光飄過去,問:“你穿這麼多不怕中暑啊?”目測起碼有三件,我都替他感到熱了。

影月茫然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半晌過去,他才慢半拍地解釋:“哦,習慣了。”

他摸摸自己額頭,暈乎乎地問我:“我睡了多久?”

我聳聳肩:“不知道啊,我剛進來你就醒了。你不是叫無心找我的嗎?說吧,有什麼事?”

影月擡眼瞧過來,抿了抿脣,徑自下牀,拉開玻璃門走出去,來到陽臺邊站着,一動不動。“沒事就不能找你?”

我以爲自己聽錯了,跟過去:“你說什麼?”

影月不再說話,揚起臉,默默看着遠方的山脈,臉上有朦朧的表情。

今天的他好奇怪,可到底怪在哪裡我又說不上來,畢竟少跟他接觸,還沒摸清他的脾性。

咕嚕——影月轉過臉看我:“什麼聲音?”敢情他睡糊塗了?這還要問。

我囧得不行,雙手捂着肚皮沒好氣地說:“餓了唄,原來準備吃飯的,無心就來了。”

影月微微一怔,然後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形:“無心。”輕聲的呼喚,門外之人已然聽到,忙推門進來:“殿下請吩咐。”

從無心進來的那一秒,他臉上的笑意一下子蕩然無存:“去準備一些吃的帶上來。”語氣也變了,儼然有王者的霸氣。

無心欣喜地擡了頭:“殿下終於肯吃東西了?”

我聽出了言外之意,默默看了眼身旁的男子。影月低斥他:“多嘴,還不快去?”

無心不敢多言,忙退出去。等他走了,我才忍不住問:“你也沒吃飯?”

影月卻是問我:“我以爲你會問問皓月的事情。”他伸手過來,捋起我一小束的頭髮。

他的提議真好,我早就想問了:“大叔他還好嗎?”

影月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好意提醒:“就是皓月,我都叫他大叔的。”這個稱謂我原來只敢私底下叫叫,可最近越來越容易脫口而出,若當着本尊的面,他又該不高興了。

影月好像挺喜歡拿手指繞我的頭髮,一直捲來捲去,不亦樂乎。我沒催促他,安靜地等待他開口。

他玩倦了,終於肯放過我的頭髮,雙手背至身後反握着,輕輕說:“他現在好得很,都快要成親了。”語氣平淡得聽不出一絲起伏,不知他心情如何,我只知道自己的心猛地跳起來又落下去。

大叔要結婚?真好啊,真好。我該祝福他麼?必須的!

我笑了笑,臉上的肌肉莫名地亂跳,控制不了,只好不笑了。“什麼時候的事?”但願影月聽不出我聲音的變化。

對不起啊大叔,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樣,聽到你的喜訊,我居然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影月輕拍我的肩頭,低聲說:“難過嗎?難過就大聲說出來。”

我努力揚起臉,不敢眨眼,倔強的否認:“我不難過啊,我替大叔高興還來不及呢。”

影月沉吟了片刻,驀地將我攬入懷中,緊緊抱着我:“黛兮,這就是現實,他永遠有他的生活,你不屬於他的,知道嗎?”

聽到這個半生不熟的名字從他口中出來,我並不意外,他始終認爲我就是黛兮。可我是嗎?也許吧,都無所謂了。

“影月,你今晚過來就是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我。”這是一個肯定句。

以殿下大人的忙碌,絕不允許無緣無故跑來找我這個閒人。他一定是帶着他的目的而來。

正如此刻,他費盡心機的輕描淡寫,終於把大叔的婚事說出來。

他想看我傷心麼?呵呵,不,他是想看黛兮傷心。

他沒有回答。我悶在他懷裡說:“影月,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也許在初見許若桓的那驚鴻一瞥,我便開始沉淪了。

感情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原因,喜歡了就是喜歡了。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