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世界上並沒有大善大惡之人,神仙也並不如傳說中的那樣清心寡慾,只要是個智慧生物,都會有私心,都會有私情,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清心寡慾,鬱郁無求,不過是閒得發慌的人在憧憬罷了。
此次大戰,收穫頗豐,齊格弗裡德的海底之心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至寶,還有那件神甲。
郝偉將一滴鮮血地在神甲之上,只見滿天劍光,厚厚的鎧甲將其包裹,席若塵看着一身盔甲的郝偉,呵呵笑道:“看不出來,你穿着還蠻精神呢。”
“那當然,除了我,你還能找到第二個人更適合穿着這件盔甲嗎?”郝偉哈哈大笑,這盔甲穿在身上感覺真的很爽,看似沉重無比,實則輕盈異常,感慨一番之後,便和席若塵走出了十二神殿。
血族見到英雄歸來,興奮異常,看到郝偉那身盔甲,大吃一驚,難不成號稱十二神鬥士的最強者,被他殺了不成?對,肯定是的,他手中那柄幽藍色的寶劍,乃是齊格弗裡德的貼身之物,不可思議,郝偉太神奇了,他簡直就是血族的神!
從這天開始,郝偉在血族的影響力遠遠大於龍傲天,眼前是衆人崇拜的目光,耳邊是陣陣讚揚。可是郝偉並沒有一絲欣喜,他走到克魯伊維特面前,緩緩地道:“慶祝儀式就不必了。做那麼多,無非是替于娜娜和川奈舞他們報仇罷了。克魯伊維特,作爲血族現在地首領。你要好好帶領下屬。貝利在位時發生的事。我不希望在你的身上重演,你明白了嗎?”
郝偉現在克魯伊維特眼中,地位發生翻天覆地地變化,雖然以前郝偉是他的老大,可是說到崇拜,還是崇拜龍傲天多一些。而現在,看到郝偉出手的他,身上地每一個毛孔都被郝偉巨大地實力所震撼,僅憑一人之力就做掉兩名神鬥士。並且是排名前二地神鬥士,太強了。
齊格弗裡德和巴多,這兩名神鬥士不僅在聖鬥士中大名遠播,在血族也是如雷貫耳,那別人只能望其項背的修爲,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可就是這樣的牛人,不知不覺中竟然被郝偉幹掉了,東方的修真者啊,實力真變態。
克魯伊維特急忙點頭表態,他可不傻,知道郝偉所說的事情是什麼,貝利先生到青山購買女子一事,導致整個血族領導從上至下換了一遍,貝利先生本人由於郝偉的大人大量才留得小命,前面有路人爲證,他即便是瘋了也不會去招惹什麼東方。
郝偉對克魯伊維特地態度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頷首,向着姚鮪所做之處走去,兩天不見,這個鐵打的漢子似乎有老了少許,郝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姚哥,你的心情我瞭解,可悲傷沒用,我已經說過,川奈舞地事情交到我手中,拼了老命,也要進入冥界將其魂魄找回來。”
姚鯤點點頭,一臉滄桑地看着郝偉,許久後方道:“我相信你,老大。咱們什麼時候回Z國,想想這麼多日沒有回,組織裡面定有許多事情要我處理,在這裡等着畢竟不是事。”
“你再休息幾天吧,組織裡的事情交給小強他們就成了。後天我就要進入次仙界修行,你的心情好了些,再回國,至於川奈舞他們的軀體,就放在血族這裡。”郝偉想了想,又道:“其實你可以不需回國的,嗜血裡面有我們集團很大的股份,你若是願意,便留在M國協助克魯伊維特工作。”
姚鯤點頭同意,他的內心深處還是離不開川奈舞,自今天后,他便成爲嗜血組織的副總,大力開展軍火走私業務。
事情安排妥當,席若塵便拉着郝偉要求回國,很快就要進入次仙界修行,想到新婚之夜郝偉便從洞房急匆匆趕來,衆女心裡或多或少都會有寫不舒服,事情處理完了,怎麼着郝偉也要好好補償她們。
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還未失身之前是一個性格,失身之後又是一個性格,沒有人能摸得透她們,郝偉在飛機上的時候,看着躺在自己肩膀酣睡的席若塵,感慨萬千,這才短短兩天,本來一個桀驁的女魔頭便變成一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呵呵,想不到啊。
青山,郝偉別墅中。
雪兒正從網上下載着論文,盈盈端着咖啡坐在姐姐身邊,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輕輕地放下杯子,笑嘻嘻地對雪兒道:“姐姐,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
雪兒微微一愣,白了妹妹一眼,道:“真不知你是閒瘋了還是怎麼回事,自從情報局辭職後,你就在我身前晃來晃去,你不需要工作,可是我要啊,你看看,今天要交的論文,到現在還沒有搞好。好消息?從你口裡能有什麼好消息。”
盈盈趕緊推了推手,道:“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成嗎?人家好心好意地要告訴你,誰料惹了一通埋怨,得,你在這好好做論文吧,我就不打擾你做學問了。”說着,盈盈就站起身,翻箱倒櫃地找衣服,最終選了一件粉紅格子小外套,和一條咖啡色西褲,換了衣服對着鏡子美了又美。
雪兒有些納悶,看着一臉喜色的盈盈,不解地道:“在家裡有不出去,你換衣服做什麼?”
盈盈揚了揚眉毛,嬌笑道:“在家裡也要注意形象問題啊,不和你說了,你做你的學問,我下樓。”說完,就出了門去,雪兒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盈盈剛到樓下,就見婉如和郝偉緊緊地抱在一起,飄然下了樓便道:“呵呵,這才兩天沒見,就這樣思念,若是兩年的話,那可怎麼辦?”
夢無痕走到盈盈身前,拍了拍她的腦袋一下,道:“你也好不到哪去,剛剛明明穿着睡衣,現在便換上昨天剛買的新衣,呵呵,和婉如半斤八兩,卻來說風涼話,不害臊。”
盈盈臉上微微一空,輕打無痕一下,道:“哪有,人家只不過是看看衣服合不合身,哪知道這傢伙此刻回來?”
於是乎,客廳內一片嘰嘰喳喳,郝偉在沙發上抱着盈盈,調皮地將耳朵靠在盈盈的小腹,笑道:“老婆,你說咱們這次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女都一樣!你可不要有重男輕女的觀念,要不姐妹們可饒不了你!”盈盈還未接話,婉如的警告便脫口而出,緊接着又是一片支持之聲,郝偉嚥了口唾沫,趕緊道:“你們未免太敏感了吧,我不過是隨便說說嘛,咱可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陋習,這年頭,生男孩還不如生女孩,女孩省心啊。”
“還沒顯懷呢,現在怎麼可能知道。”盈盈將郝偉的頭從小腹上拿開,一臉的幸福,看着心愛的男人,道:“我倒希望是個男孩,不過我要好好教育,可不要像他的父親那樣,整天一副色迷迷的目光,將他培養成一位偉大的學者。”
郝偉吐了吐舌頭,拉過路夕貝,吶吶地道:“夕貝,你說句公道話,我有盈盈說的那樣色嗎?”
路夕貝微微一笑,臉上的冰霜在這瞬間消融,她已經學會了笑,因爲她品味到幸福的滋味,那張粉面是如此地美麗,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蓮花,郝偉有些癡了,眼睛有些發直,路夕貝掐了一下他的手,道:“本想替你說兩句公道話的,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唉,和色狼有什麼區別?”
於是乎,又是一片鬨笑之聲,郝偉撓撓腦袋,得,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少了一個人,眉頭皺了皺,便道:“這裡好像少了雪兒,她難道上班去了?不對啊,他今天每課啊。”
席若塵喝了口咖啡,道:“真是的,怎麼會沒有課?今天是星期三,我看你過糊塗了吧。”
郝偉搖了搖頭,道:“不對,我原來仔細看了雪兒的課程表的,今天上午她沒有課。”
夢無痕指了指樓上,道:“做論文呢,最近兩天她可忙了,說什麼要晉升教授,一大堆資料,看得我頭皮都有些發麻。”
郝偉倒抽了口冷氣,曾經做過大學講師的他深知晉升教授的不易,眼中滿是讚歎,道:“厲害啊,這麼年輕就成了教授,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夠強!我要上去看看,呵呵。”說着,他便站起了身。
看着郝偉鬼頭鬼腦地上了樓,盈盈對身邊的夢無痕道:“看來,今天中午不需要叫他們兩個下來吃飯了。”
席若塵自回來之後一句話還沒說,此刻看着笑容滿面的衆女,道:“大家今天晚上好好聚聚,按照計劃,我們明天就要到次仙界,完成了修行,就去劈開封印。”
相聚不到一天就要離別,衆女的臉色黯然下來,席若塵微微一笑,又道:“大家莫要傷感,按照郝偉現在修行的進度,估計要不了半年,他就會成爲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強者,甚至是曾經的葵花真君也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