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就氣啊,你罵郝偉也就罷了,怎麼能將雪兒他們跟着一起罵呢,真不厚道,便上前好好地教訓了一下他。”龍傲天正氣凜然,儼然成了維護衆女形象的正義使者。
周盈盈看了看郝偉,冷聲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郝偉也開始向麥克馬拉曼的頭上扣夜壺,心中暗道:好個龍傲天,腦子反應還真夠快,一句話將咱們的責任推了個一乾二淨。
周盈盈發怒了,後果非常嚴重,她對擡着麥克馬拉曼的三虎喊道:“把他扔在地上,我要讓他的嘴再也說不出話來。”
三虎趕緊將麥克馬拉曼扔到地上,向後退了幾步。周盈盈一記飛腳就狠狠砸到那兀自吐着血水的嘴脣上,可憐的麥克馬拉曼連哼叫的力氣都沒了,不可否認,人的潛意識裡是有陰暗面的,周盈盈對麥克馬拉曼嘴巴的蹂躪力度絕對不弱於老傲天對麥克馬拉曼的摧殘,總而言之,今天的這個美得掉渣的吸血鬼是徹底體味到什麼叫做恐懼。
周盈盈邊打邊罵,哪裡有一絲淑女的風範,郝偉都看不下去了,再這樣毆打下去,這吸血鬼還能說話?靠,暫時不殺他,就是爲了逼供,不能開口說話還問個毛啊?於是便道:“盈盈,等咱們問完了話,這個吸血鬼就交給你了,你愛怎麼搞怎麼搞,不過現在。要給他留一口說話地氣不是?”
周盈盈住了手,憤憤地又跺了麥克馬拉曼一腳,咬牙切齒地道:“若不是還有用,就宰了你,看你嘴巴不乾淨。”
孫茜茜嚇得說不出話來,她現在明白爲何郝偉一直不讓自己和周盈盈鬧翻,敢情郝偉是在維護自己啊,這周盈盈是能惹的主嗎?發起威來與郝偉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嘛。
麥克馬拉曼在事發三個小時後,終於可以哼出聲了,郝偉讓兩女和三虎去睡了,自己和龍傲天今夜準備客串一下警務人員,誰料郝偉剛走上前,還未開口,麥克馬拉曼嘴裡就蹦出了讓他很鬱悶的語:“大哥,別動手。我全說了。”
龍傲天鬱悶地看着郝偉,不爽掛在臉上,靠,本來還打算過把癮,誰料這小子這麼快就抗不住了,真是軟蛋一個。
麥克馬拉曼出奇地老實,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東東一股腦地全吐了出來,最後他說了一句讓龍傲天和郝偉立馬昏迷的話:“兩位大哥,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的,給咱一個痛快死法吧,看在都是帥哥的份上,不要毆打了。”
作爲一名殺手。失手就是死亡。
郝偉可以饒過人,可是吸血鬼就免了,畢竟他們喝的可都是人血,這樣邪惡地生物少一個是一個,龍傲天毫不猶豫地將短刀插進了麥克馬拉曼的靈臺,不消片刻。好好的一個人形物體,轉眼間就灰飛煙滅,只剩下了脖子上掛的一塊鐵牌。
華盛頓豪華大道18號,珍妮和李孟良在牀上進行着瘋狂的肉搏。嬌喘和呻吟讓樓下的公貓發了瘋死追母貓跑了將近5千米。
在一陣長長的號叫後,李孟良停止聳動,摟着愛人的香肩又是一個勁地死啃,他只有用這個方式來表達自己對女人地感謝。
“珍妮,貝利真的會在M國和郝偉開仗嗎?”李孟良這話有明知故問地嫌疑。
“親愛的,相信我,在華盛頓的地盤上自己的人被外人打死,這是貝利如何都不能接受的,而郝偉就是再厲害怎麼能對抗得了整個嗜血呢?”珍妮雙腮暈紅,癡迷地躺在男人的懷裡。
李孟良樂了,珍妮果然是自己的愛人,什麼事都爲自己着想,麥克馬拉曼此去必是有來無回,貝利見愛將被殺,肯定要出動全部力量爲其報仇,這是M國,不是Z國,再強的龍也幹不過地頭蛇啊。
果不其然,凌晨三時左右,正沉浸在睡夢中的貝利被手下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他穿衣起來,開了門,沒好氣地對着自己地下屬道:“馬拉多納,什麼事情這樣慌張,我不是一直告誡你們,遇到事情不要慌張,要鎮定嗎?”
馬拉多納滿頭大汗,聽到老大訓斥,再不做聲,待貝利點燃一根雪茄後,方急聲道:“老大,大事不好啊,麥克……”
“什麼大事不好?告訴你多少次了,做事要鎮定自若,不要急躁衝動,可是你們就是不聽,待今後吃了虧後悔就來不及了,”貝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香菸,讓美妙的菸草香潤如五臟六腑,又道:“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慢慢說不要急,記住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讓咱們着急的事兒。”
馬拉多拉點點頭,緩緩地道:“老大,麥克馬拉曼死了。”
貝利確實比較鎮定,聽了這個消息後半晌沒有吭聲,這一點讓馬拉多納很是佩服,老大就是老大,果然遇事沉着,大約有半分鐘後,貝利噌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將手中的雪茄揉了個稀巴爛,吼叫道:“給我叫巴斯滕、克魯伊維特、古力特,讓他們三個趕緊從拉斯維加斯回來。”
馬拉多拉心中立時打了個冷戰,不是吧?這麼早就出動三劍客,看來那個叫做郝偉的小子在劫難逃了。
貝利在馬拉多納走後再也睡不着了,麥克馬拉曼竟然死了,被一個二十多歲的毛投下夥子放倒,這很難讓他接受。
他手中攥着那塊血族殺手特有地鐵牌,心裡像刀割一般,血族的數量本就少,修習到四階的血族更是鳳毛麟角,他媽的知道培養一個四階需要多少錢嗎?郝偉,如果不將你小子剁成肉醬,你就不知道得罪血族是多麼可怕地下場。
這話是不是應該反過來說呢?至少郝偉認爲應該這樣,嗜血在他的眼裡現在還真不算回事,等到無痕和席若塵一來,就立刻進攻嗜血總部,孃的,老子不找你們的事已經夠仁慈了,誰知這羣小子登鼻子上臉,自己剛來到華盛頓,還沒好好玩玩,這邊殺手就到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早上郝偉早早地就起來了,不爲別的,就爲了早晨能吃頓好飯,今天他要露兩手,雖然不是美味,可至少能吃吧,誰知還未到廚房,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切菜的聲音,該不會是周盈盈吧?郝偉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推門一看,是龍傲天。
“吆喝,妖帝下廚,這可是千年難見啊。”郝偉眼中滿是驚詫。
龍傲天搖搖頭道:“兄弟,我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丫頭精的像猴一樣,我估摸着她們是故意做那些豬食給咱們吃,間接地強迫咱們攬下廚子的活。”
郝偉點點頭,頗爲認真地道:“我估計有這種可能性,這飯菜做得再難吃也不能到那樣的程度啊,靠,吃一頓少活十年。”
龍傲天白了郝偉一眼,怒道:“你個混蛋,你也承認那飯不是人吃的?我不過說了幾句實話,你看你將我整得,咱算是看明白了,某些人啊,說一套做一套,虛僞至極。”
“靠,我那樣對你是給你長點記性,有當着人面那樣說話的嗎?女孩子的臉皮都比較薄的,即便是做的再難以下嚥,都不要說什麼,那是人家的勞動果實。”郝偉撇撇嘴,反駁道。
龍傲天沉默,瞪了郝偉一眼,再不多言,老老實實地繼續做菜,還別說,龍傲天還真有兩把刷子,周盈盈和孫茜茜那可是狼吞虎嚥,三虎更是將飯菜搞了個底朝天,昨天過的難熬啊,在異國他鄉想要吃到家鄉菜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郝偉飯後拍了拍龍傲天的肩膀,道:“大哥,說多了都是眼淚,在M國,做飯的重擔就交給你了,不要辜負大家的一片期望啊。”
可憐的龍傲天由原本的妖帝變成了廚師,而郝偉則帶着兩女到繁華的大街開心去了,郝偉那邊剛走,龍傲天就罵出了聲:“郝偉,你個王八蛋,自己去開心,卻讓老子在家裡做飯,真不是東西。”這話背地裡說說可以,要是當面說,他可不敢,郝偉的手段他可是記憶猶新。
不過這日子並未過多久,很快地席若塵和夢無痕就到了M國,正如所預料的那樣,事情辦得出奇地順利,甚至可以說是到了華山旅遊了一番,在她們到達的時候,郝偉、龍傲天專程到機場去迎接。
夢無痕看到郝偉來到,眼淚嘩地就出來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席若塵看着淚流滿面的無痕,眼中閃過幾絲不屑,成大事者,必要將私情放到一邊,由此可見,這夢無痕不是一個能成大事的人。
於此同時,嗜血的三劍客也趕回了華盛頓,巴斯滕作爲三劍客的老大,實在是弄不明白到底是何人,用得着三劍客出手,當接過郝偉的照片之時,他笑出了聲:“親愛的馬拉多納,你不要告訴我,老大急急忙忙叫我們回來,就是爲了對付這個傢伙?這件事情交給麥克馬拉曼不久可以了嘛,我想,他去應該比我們更合適。”
馬拉多納搖搖頭,黯然道:“麥克馬拉曼已經死了,死在郝偉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