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想我自己去,但擔心下個月趙信扣咱全月工資,忍了。
再回頭看見孟姐正衝我笑,這女人總像,有一雙能看透你心思的眼睛,我撓頭尷尬陪笑。
夢姐:“你這個傢伙可真夠壞,這下那個小張再也不敢纏着你了,不過都是人命,你可別把她送進老虎嘴裡。”
我點頭答應下來,其實仔細想想,二當家現在的心思不是和我一樣?
他一定也在爲怎麼擺脫這個小妖精而頭疼,我和小張也好歹有過一次的關係,我還真不能把她扔進火坑,但適當的教訓一下還是要的。
孟姐倆人就這麼坐在屋裡等,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珍妮竟然氣嘟嘟回來。
我問:“怎麼樣?”
珍妮將大蘋果狠狠咬了口:“小張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害得我口水都要飛幹了也不答應。”
“是嗎?”
這倒是和我說想的有差距呀,一般來說,只要是個女人聽到這麼好的消息,一定會樂的合不攏嘴,小張爲什麼會如此顧忌?
我轉身問孟姐:“孟姐,你說如果放在你身上,你願不願意做?”
“如果我20幾歲,那當然願意,不過,如果每天都……哎呀,你就別問我了。“她說完踹我一腳,起身再次拽了一把紙巾走進衛生間。
我和珍妮對視一笑,夢姐一定又溼了。
其實剛纔珍妮問過小張好多次,但是她並不說原因,看來只有本屌自己出馬。
本屌出馬一個頂倆。
示意珍妮別跟着我,走出大庫直奔前廳而去,在殯儀館化妝廳裡,卻見到另外一個女孩,她看到我以後竟然問我是誰?
現在有身份的人,誰還帶着胸籤和身份證,根本就只刷臉,我懶得和女孩兒解釋,直接開口問小張在哪。
提起小張,女孩兒的臉上立馬掛上恭敬,“你說張經理呀,她在樓上休息間,我是她新收的徒弟?”
經理?誰封的?自己?
我整個人一愣,隨即再次同情趙信,如果他真的娶了這個女人,估計連一年都用不上,賓儀館就會被她徹底架空。
活該!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種女人。
我搖頭嘆氣,對小張的評價再次掉到一米以下。
擺擺手,讓小女孩兒繼續做事,擡腿出來走進休息室,在二樓伸手敲敲門:“小張小張,在嗎?我是楊哥。”
門內傳來腳步聲,隨後穿着睡衣的小張開了門,她都沒搭理我徑直走回去,躺在大牀上看着電視……
和她也算有過一次,很熟的關係了,我也不再拘謹,擡腿進去後,坐在沙發上問道:“珍妮剛剛來過吧,那件事你覺得怎麼樣?”
一提這茬小張忽然坐直身體,帶着憤怒的語調吼:“別以爲我看不出你們耍的把戲,剛給了10萬塊錢就想把我打發掉,哼……本姑娘的青春就值10萬塊嗎?”
哥的腦袋是四核的,略微一轉就已經明白過來,我帶着笑容看向她:“美女呀,我都懷疑你的腦袋裡面一天裝的是漿糊嗎?如果趙信真的想要甩你,還用給你做那個什麼破爛手術?直接給你的行李和爹媽扔出去不就得了?”
“楊小生你是個混蛋,你比趙信還混,早知道那天憋死你也不讓你幹。”
我笑着點頭:“沒說錯,我小生就是個混蛋,但你有一件事錯了,我真的可以對頭上神靈發誓,你這次想多了,給你做手術是因
爲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我向着你的,以後想了趙信不在家你可得讓我搞。”
“什麼事?”小張開始疑惑,她不會錯過什麼好機會讓自己後悔半輩子。
“當然是重要的事,今天我們又開了一次會,你根本不知道,這次可不是爲了分錢,因爲忠信面臨着很大了抉擇,有同行中傷我們說咱們忠信的女人都是破鞋,竟然連一個處~女也沒有。”
小張聽了差點兒笑出來,“好像還真的沒有,不過我那個新徒弟倒還是。”
這女人太精明,一定是還在和我繞彎子,她在懷疑我的用意。
我聽後假裝一愣,帶着滿意的收穫表情問她:“那你能不能跟那個女徒弟說一下,後天讓她陪着趙信去北國的溫泉洗澡?
“那不行,根本就不行,我對趙信不放心,北國那邊都是男的和女的一起洗鴛鴦浴,哪天不出事?”
再狡猾的獵人也逗不過我好狐狸……反了。
又是嫉妒,小張再聰明也擺脫不了女人的天性,我決定進一步攻擊其女性防禦弱點:“你別這麼小心眼兒,趙信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除了偶爾對珍妮和林楠以及孟姐有一點點想法之外,基本還是個好男人。”
小張眼睛頓時就圓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準備好明天咱們就去做手術。”
我略微皺眉,“不好吧?你的身份和你那女徒弟不一樣,萬一趙信忍不住給你破了,那你豈不是虧大了?”
小張冷哼,露出一副已經打定主意的表情:“讓我徒弟,去陪趙信我才真正虧大了。”
我吧唧一下嘴,臨出門時嘆息一聲,關門的一剎那還在叨咕:“真搞不懂,就那一層膜而已,趙信雖然色了點,也未必會碰那女孩兒,何苦呢?”
門已經關上,但裡面卻響起小張的吼聲:“你懂個屁!”
哥真的不懂,但我還是搞定了這個腦殘女人。
樂呵呵走下來,路過化妝廳的時候我還故意撩開簾子,使勁看了兩眼那個新來的女孩兒。
沒多久,小張穿了一個工作服重新走下來,進入化妝室的第一句話就是:“剛纔是不是來了個男的?”
女孩兒點頭回復:“是來了一個,開始問你去哪兒了我告訴他,這人走了剛纔又回來了,撩開門簾子往我身上使勁瞅,眼睛還色咪咪的。”
果然都喜歡開始玩有錢人的遊戲,修補?絕對不能便宜別人。
小張這次徹底撤掉了戒心,男人果真都是好色無比,這一次,自己絕對不能被別的女人鑽空子,一定要頂上去!
回到家以後,珍妮問我對小張的感覺,我直接給打了分——腦殘加花癡。
孟姐和趙信接到我的消息後都十分高興,現在幾乎勝利了一半,剩下的就是怎麼樣對付老妖。
引出老妖不是問題,想要殺死它真比登天還難。
孟姐今年30幾歲,辦過的最厲害幾場就是搞定幾隻黃皮子,上一次在公園內對付那隻騷狐狸,頂多算是給我助戰而已。
她這邊兒已經基本可以肯定派不上用場。
我起身來到儲物間房門邊,用手指輕輕敲門:“大師姐,音娘師傅在嗎?”
“在,你稍稍等等。”
五分鐘後,音娘穿着一身古裝走出,臉上的秀美色澤讓人一看就知道剛剛出浴。
帶着一身慵懶她看向我,隨後將目光挪向孟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孟姐尷尬一笑,將目前所面臨
的困境說出來,我頭一次看到就連音娘也眉頭輕輕皺起。
兩千多年的老妖怪,不是它還沒達到大圓滿境界,估計現在可以位列仙班了,和一個半仙兒去拼,那得帶幾個復活戒指?
沒多久,婉兒師姐似乎也洗了澡澡,帶着一身清香出來挨着我坐下,聽到我們這邊有難題也跟着犯愁,一時間屋子裡十分憋悶。
孟姐拄着香腮,想想後突然踢了我一腳:“都是你不好,臭小子整天惦記這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茅爺幾個在的時候你多學點兒真本事,現在用得着這麼愁嗎?”
這一腳踢的我毫無怨言,她說的一點沒錯,當初跟茅爺好好學習茅家道術,跟降龍好好學學佛家法術,跟關老爺多學砍人刀術,現在何必急得跟猴子一樣!
不過這都是命,我比一般人還算強點兒,好歹學了清心普善咒,算是沒白和這些神仙混一回。
嘆口氣,我安慰孟姐:“別上火了,小欣氣壞身體,實在不行就跟它肉搏。”
“你在逗我開心嗎?肉搏?人家也要搭理你纔是,你有佛主內褲和佛主牙籤兒防禦無敵,但人家打不過一遛風飛走,佛主難道也給你翅膀了?”
“那你說怎麼辦?我又不是不捨得出力?哥的物防魔防都很高,可是攻擊力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實在不行,我乾脆多弄些炸藥綁在身上,跟他玩兒同歸於盡,反正本屌死不了。”
孟姐嘴角一笑:“老妖怪,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傻,我看你還不如抓緊把你的那些撲克牌再抖嘍一下,看看有沒有希望。”
對呀!
我一拍手,這纔想起哥還有許多王牌呢。
七手八腳將自己的妖仙卡牌翻出來,自從上回二爺他們走了,失落感讓心情徹底糟透,現在都不願意去觸碰這些的東西。
除了小青的這一張我經常帶在身上,它們一直好端端放在抽屜裡。
將卡牌平放在桌上我再次嘆氣,雙手使勁搓搓臉……火靈已經回去了,程咬金和尉遲恭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只是兩個小角色。
對付這樣的大妖怪,就連二爺那樣的高手,都不敢擅自談論——難辦。
將茶几上的東西撤走,我將妖仙卡牌一張張擺在上面。
鬥破蕭炎用不上……茅山祖師用不上……大刀關羽用不上……降龍尊者用不上……程咬金用上了也得嗝屁,哎……
忽然,就在我垂頭喪氣之際,有一隻顏色黑漆漆的卡牌顫動了下。
在黑漆漆的牌面上,有一隻頭上長着兩個大犄角的傢伙正在咧嘴衝我笑。
看着這個大身板兒如同烈焰男爵般的猛男,我下意識搖頭,腦子裡在快速的盤算着,這傢伙比兩千年的狐狸精更猛,如果真的給放出來會不會得不償失?
手捏着黑色的卡牌,我靠近夢姐,“孟姐你看,現在好像只有他能用,但是我擔心會鬧出更大的亂子。”
孟姐看到卡牌後,也是微微皺眉,顯然她同意我的想法。
但是她有另一半算計:“小生,我記得你好像說過這幅卡牌是麒麟大神送給你的,綜合珍妮對我講過的一切,如果真的是當初一百零八位天神和天魔同歸於盡,你手上的這位一定是天神行列,和傳說中略有不同。
我如夢初醒,對呀!
如果他是魔鬼,麒麟大神又怎麼會送給我?
想倒此,我和孟姐點頭示意,兩人一起跑到西側大庫內,手中黑色卡牌一抖:“蚩尤,出來助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