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解決掉不算圓滿的初回,林楠眼睛紅紅的,在浴室裡衝了好久,出來後也悶頭不說話,最後等我出來才尷尬的問珍妮,我回身要進屋,被珍妮給推出來。
貼耳在門上,裡面傳來倆女的聲音……
“怎麼辦啊?用不用縫針?”
珍妮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兩三天以後就能用了,女人都這樣的,你願意讓男醫生看你這裡呀?”
“你第一次也是?”
“嗯,不過我前頭那個男友沒小生像樣,軟了吧唧的,第一次也不算很疼,但也染紅被單了,我是在大學寢室來的。”
“男人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女人,原本我打算後面也讓的,現在決定了,那地方一輩子也不給。”
珍妮:“真的?哪天碰到色狼不就虧了,還不如給自己男人。”
“好吧。”
我特麼要瘋了,女人都這麼……悶騷啊。
咳嗽一聲敲敲門,珍妮開了門出來,隨手就要帶上,我推開一條縫對林楠說道:“楠楠,你休息吧,我還有點事……要不珍妮你留下陪她吧,你看她走路都不行。”
珍妮多賊,她知道林楠需要照顧,如果她不答應我肯定就會留下來,說不定林楠一高興沒給的地方也給了,當即點頭答應給我往外推:“不送了……路上走好,我明天孟姐回來了就回去,拜拜。”
草——這還攆上了,本屌甚感壓力,女人多了林楠肯定吃虧,珍妮賊小青乖,露出楚楚可憐的勁兒來我就忍不住,不公平啊。
眼下還有正事,孟姐不在也不能幹等着,誰知道今天會不會再死一個。
回到忠信我把基本情況和趙信說一下,撇掉了林楠那一段,趙信點頭決定:“還得找茅爺,讓他指點一下。”
“茅爺說了他自創的門派是專門剋制鬼怪的,對付這種妖根本不太在行,還是要用正統的李氏道術來驅邪,你說……會是什麼妖呢?”
“這麼騷,能霍霍大姑娘採補,一定是需要處子元陰,單單採補的話找少婦也行,她們懂得多騷的更厲害,我估計……有幾個可能,一個是蛇妖,另一個就是狐妖。”
我覺得也差不多,狐妖一般都是雌性,公的很少,很多在生下來時就會遭到母狐狸的厭惡給餓死,大多是雌性妖狐氾濫,現在看來是蛇妖把持不住了出來霍霍人。
趙信覺得我所說在理,現在空氣日漸污濁,靈氣含量持續下降,人倒是沒什麼,頂多被沙塵暴和工廠排出來的臭氣困擾,靈獸就不行了,它們要修煉,只能進行採補,人類是靈長類之首,搞女人總比睡一頭母牛要好。
“二當家,你說蛇妖會不會搞男人?”我想半天才將心裡話說出,若是二當家說會,我待會就讓茅爺給我畫一道刀符粘在菊花附近,然後去旁邊修理部弄一塊鋼板扣在屁股上以防不測。
趙信真點頭了,嚇得我小心肝哐哐跳,“有可能,但你哪有元陰可採補?”
“那不一定,你看看那許仙和白素貞?”
“白素貞……許仙的可能是畸形白素貞喜歡,哎呀你真墨跡,明擺着是條公的你怕什麼呀?”
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一會兒出去前,去燙
畫店在衣服上印幾個字,前面印上“男人”,背後印上“爺們”……
我和趙信擺擺手,從館主房間出來走向倉庫,和趙信探討一下還是比較有收穫,畢竟確定了糟蹋女孩們的那個是男的,收穫不小。
出來後走到棺材邊,蓋子竟然封着,我敲敲:“褦襶,褦襶出來一下。”
棺材蓋嘎吱開啓,黑子提着褲子蹲起來,看我想往裡看還用手擋着我視線:“忙着呢,啥事呀?”
褦襶收拾一下裙子褶皺坐起來,倆人有點擠,她乾脆坐在對面的棺材沿口上,兩腮通紅對我點頭笑,這陣子恢復的不錯,茅爺給的的靈水褦襶喝下後,身體在一天天豐盈,沙啞只能吼叫的嗓子說話越來越好聽。
“小生,找我有事嗎?”
我一下瞄到她敞開的裙內雙腿間好像沒穿……“你忘了穿那個……”
“啊——”她驚叫一聲跳進棺材裡,在黑子跪着的膝蓋下給內內拽出來,手忙腳亂往裙子裡套。
黑子瞪我:“你那眼睛真欠揍。”
我嘿嘿:“你倆剛纔在幹嘛?”
“管你吊事。”
“你性福,我只能飽眼福,美死你吧,褦襶身體已經恢復了,二當家也給發了工資,明天帶她去買幾件衣服,領你那屋去吧,老在棺材裡幹多不得勁。”
黑子:“可她就喜歡紅色的衣服。”
我扒拉一下褦襶裙子往裡看看:“我看看內褲也是紅的嗎?”
黑子用手擋着不讓,褦襶咯咯的笑:“別鬧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指指她身體,示意放女孩們出來,有些事還得跟她們搞清楚。
褦襶說聲好,跳下棺材站在水泥地上,扭腰晃臀一下兩下三下……
幾十下後,大倉庫裡滿人了,趙信和小九立馬出來幫忙,指着亂摸的想用火盆偷着給自己燒衣服燒隨身聽的一頓喊。
黑子敲敲棺材板:“都老實點,小生現在可是幫你們報仇,都仔細想想你們被害的經過。”
這話一出有幾個靦腆的蹲下就哭,顯然還沒從陰影中脫離出來。
女孩羣中,張蓉蓉第一個發言:“有啥想的,就是被幹了好多次嚥氣死了唄。”
黑子吸吸涼氣:“美女啊,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生,措詞能不能文明一點,啥叫‘幹’哪?那叫做~愛懂不懂?”
蓉蓉瞪眼反駁:“胡說九道,你和女人做愛能把她愛死呀?明明就是乾死嗎?”
旁邊杜雙雙也嘟嘴點頭:“蓉蓉姐說得對,那根本一點都不心疼,就一個勁在你身體裡那個,黑子領導你剛纔在褦襶姐身體裡不是也那個了嗎?褦襶姐一皺眉你就立馬輕點換姿勢,那才叫做~愛懂不懂?”
黑子服了,退後一步把桃木劍塞我手裡:“整不了這羣老孃們,你秒殺她們。”
我輕輕嗓子,感覺肩上壓力山大,桃木劍在棺材板上敲敲:“好了好了都給我閉嘴,我問一個答一個,張蓉蓉你先說,那混蛋有什麼特徵,別人仔細想想可以舉手補充。”
“他……挺有勁的,喘氣跟老牛一樣呼呼的,好像沒刷牙。”張蓉蓉答道,說完還看向我:“這算不算特徵?”
我勉爲其難點頭:“算算算,你下去吧,誰有補充的嗎?”
杜雙雙舉手:“
報告領導,我那個是個年輕的司機,也挺有勁,好像嫌車後座不過癮,給我破了以後使不上勁就給拽下草地,他喜歡背插式的,好像喜歡聽日語,非讓我叫雅蠛蝶。”
“還有呢?”
趙小雅:“他挺大的,我是說大,就是又粗又長。”
趙信縮縮腰,說聲你們繼續回去尿尿了,年紀大了就是挺不住。
李苗苗:“我那個不大,還沒手指長,當時我喊疼他特興奮,其實我就第一下疼,剩下都沒感覺,但有點怪事,好像時間越長那個就變長了,期間我往下看過,就像變魔術一樣,那根不是原來的小蘿蔔了,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我抓住了重點,示意她繼續說,李苗苗攤開倆手:“沒了,換大的舒服了,我想已經都這樣了就享受唄。”
草——
看我桃木劍咔嚓摔斷,有人過來給李苗苗拖後面去,正是杜雙雙,她被我揍一次有陰影了。
“你們都豬腦袋呀,提供有用的,天天看什麼韓劇看愛情電影看愛情公寓,一點腦子也不長,沒事看看刑警破案的不行?”
“報告領導,我學的司法,你問我吧。”說話的是個戴近視眼鏡的女孩,我記得好像叫什麼糖糖。
“糖糖是吧?你說說吧。”
她點點頭,視線上揚看着大庫天花頂棚:“我是在停車場出事的,當時和同學聚會後去開車,被人從後面用乙醚捂住嘴,然後醒來的時候就感覺下面很疼還在動,我就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被QJ了”
“已經這樣了,我就安慰他別怕我不會報警等等,誰知道這個保安竟然呵呵笑,對我說報警也沒事,頂多這保安去坐牢,然後就更狠的頂。”
這女孩話裡有話,她意思我聽懂了,大概也是懷疑保安不是自願而是被鬼上身一類。
糖糖繼續說道:“最後我都不行了,下面流的都是血他還不停,似乎更興奮,還讓我唱戲,好像是潮州戲,我在劇院聽過,在昏過去之前我聽見他叨咕,說這是第五十九個了,在湊一個就可以功德圓滿什麼的。”
我一驚,站起來往女孩羣中看去,“張蓉蓉杜雙雙你倆快數數,給我站成兩排,有多少人仔細數數。”
五分鐘後有了結果,五十九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王八犢子死妖怪,還真是給忠信找事,弄死的一個不拉都送這邊來了。
正當我準備遣散衆女跟茅爺商量之際,前堂打過來電話,趙長江跟小九說又送來一個女孩,死狀和之前的都一樣。
我憤怒:“女大學生怎麼都這麼白癡,小九你過去領過來。”
小九答應一聲,抱着紅公雞去靈魂,我吧唧嘴徘徊,這下就糟了,真什麼功德圓滿就難對付了。
拿出手機撥給林楠,要了孟姐的號碼,快速撥給她,嘟嘟幾聲後,接聽的是個小女孩,“喂,你是小生叔叔嗎?”
我一愣,“是啊,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媽媽說的,她說自己去捉妖怪,等你中午打電話過來,讓我告訴你去郊區信合公園樹林,拜拜。”
我傻了,早知道中午在林楠家就給孟姐打多好,看看手機,現在已經……尼瑪,下午四點了。
孟姐,你可千萬挺住,別被蛇妖給奸了才行,我還沒碰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