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現讓我吃驚不小,那炸藥包的份量足矣爲了新中國炸碉堡,爲毛這小強……屍王還沒死。
我伸手準確捏住降龍卡牌,實在不行就出炸彈。
不只是那肚子被炸穿的女屍王動了,身前黑子也慢慢翻轉屍體,我一看心說完了,黑子都被炸出飯了,腸子一露肯定沒救。
趙信和小九伸手將黑子扶住,珍妮還往黑子身下摸,我喊:“摸什麼?咱這有。”
珍妮:“我買的米腸哪去了。”我嘴上罵心裡高興,黑子還有救。
這死妮子,我真以爲黑子被炸穿肚子了。
哐當……
手持氬弧焊的蒙面人踹開鐵門,隨後,四個臉上罩着面具的傢伙出現,有人用泰國話喊道:“還剩七八個,都殺了將屍王帶走。”
其中一人臉上扣着只鸚鵡面具,直接擡手就一槍,小九胸口中彈翻身栽倒,對方再次瞄準最前面的黑子。
沒等他開槍,身後一聲尖嘯,紅影撲殺在其身後劃過,持槍的殺手雙腿沒動卻上肢一扭,翻轉了一百八十度後臉朝下砸倒。
身邊剩餘三人調轉火力去射屍王,紅裙碎塊漫天飄落,屍王被打成篩子,殺手過去丟下槍用靈符拍在她臉上,女屍王翻身摔倒。
一人扯着殭屍往外拖,另外倆人重新調轉槍口瞄準這邊,我一推茅爺將其瞪出,藉着地上流淌的血漿潤滑將其送出,黑子也繃緊一口氣翻出。
殺手瞄了這個瞄那個,最後感覺被耍了,將手槍一下鎖定在珍妮身上,珍妮舉手投降,還略微點點對方身後,半秒沒過,一道刀芒從空中劈落,連帶殺手的手槍都成了兩截。
他雙眉中間一溜血線在逐漸擴大隨即崩出血漿,仍驚訝着擠出一句話:“好快的刀。”
二爺冷哼踹倒,回身撲向另一人,青龍偃月刀橫在身前擋住一顆子彈,隨即探出上挑,將挑到半空的殺手連續劈砍十三刀才落地,頭上,乒乓落下一地肉塊。
最後一名殺手已經退入電梯,將屍王死死拖入,黑子孱弱已經無力撲救,我大喊:“阻止他下去。”
茅爺怒了,拽出一張靈符飈出:“天地乾坤陰陽逆轉。”
靈符打入電梯內,門照舊關上了,還傳來呼呼的升降響動,珍妮:“糟糕,追不上了。”
無奈之下她看向小九,“九哥,你再跳一次窗戶唄。”
小九縮脖子:“還跳?”
茅爺擺手,帥酷的梳理下頭髮:“不要緊來得及,咱們下去等就行,我用的是乾坤倒轉靈符,那殺手分不清上下了,現在正往大廈上面爬升呢,走,下樓。”
另一隻電梯內,衆人急匆匆落下,隨後藏起等待,五分鐘不到,旁邊的電梯真開了,那帶着鬼王面具的殺手拎着屍王出現。
小九和趙信帶傷,茅爺也是強弩之末,現在就我和珍妮還算健康了,眼看黑子情人就要被帶走,我怒起,猛然,脖子上被人掐住,身後傳來熟悉聲音:“別亂動,他們不可能就剩一人的,要一網打盡。”
身後不是別人正是馮迪,趙強也握槍藏身暗處,再一看角落裡十多個刑警,都嚴陣以待磨刀霍霍。
剛纔被怒火攻心了,現在被馮迪提醒,我也想到了關鍵,趙忠還沒出現,一網打盡以絕後患纔是王道,咬咬牙我按住要爬出去的黑子,不讓他壞事。
可惜事與願違,大酒
店門外忽然再次竄來十幾輛警車,呼嘯着停在外圍,許多持槍公安將現場圍個水泄不通,那殺手立馬退回找掩體。
我上火,馮迪更上火,她扭頭問趙強:“不是讓你通知公安了,哪個傻B過來礙事。”
趙強咬着脣恨的要命,瞄了眼外面冷哼:“是附近警局的,他麼的過來搶功勞。”
馮迪:“讓他們搶好了,硬骨頭以爲那麼好啃?”
趙強得令示意身後衆人退後,只見被重新堵回的最後一名殺手非常憤怒,看看外面大概也知道自己沒生路了,乾脆將女屍王扛起走向大門。
黑子在腳下掙扎,被小九和趙信按住,薑還是老的辣,茅爺忽然皺眉心說不好,“糟糕,他要到門口放出屍王了。”
我也嚇半死,外面火力相當猛,就連馮迪在制高點都埋了狙擊手,即使屍王強悍不死,也必定和警隊兩敗俱傷,更何況外面還有無辜羣衆,這下玩大了。
地球出問題了,中國這邊能指望誰?我挺身而出撲向殺手,這傢伙猛然回頭,頓時一臉怒色。
我美了,你敢開槍外面就會給你釘死,不開槍哥就和你肉搏了,我草——
在他一愣神的瞬間我已經衝上將其撞翻,倆人一屍都翻滾出去,不在遠處衆人視線內,他們想要射擊也無法瞄準。
不過畢竟不是專業的,我沒等站起只感覺下巴一疼,被踹出滑行很遠撞在身後一團東西上,回身用手一摸竟然是屍王的兩隻小籠包,彈性不小,更命苦的是人家睜開了倆眼,因爲臉上那靈符不知啥時被抖摟掉了。
爲了黑子爲了無辜黎民,我只能脫了,在女屍王面前快速解開腰帶挺腰送上去,第一個跑來的馮迪罵了聲:“無恥下流——”
身後,那殺手舉槍就射,我顧不得享受子彈的按摩快感,伸手掐住屍王妹子往褲子裡塞:“你給我進去吧。”
她進去了,身後舉槍的殺手愣了,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再然後,外面的幹警開了槍……
這一切還不到十秒已經結束,事發後,衝進來的公安幹警和刑警隊員將門廳翻個遍,根本就沒找到女屍,只有馮迪盯着我褲子看。
臨時一網打盡的計劃被破壞,現階段無法奢求找到趙忠和小吳,我們是不多的倖存者,做了筆錄後被警車送回。
我坐在馮迪車裡,拐進忠信後院衚衕口,她略微剎住側頭看向我褲子:“別人沒看清我可是看見了,你藏她幹什麼?很危險的知道嗎?”
這女警好美,雖然比我大幾歲,但是牀上一定更貼心更疼人,我舔舔脣解開外面褲子,將某東西挺起聳動:“你喜歡就拿去。”
馮迪香脣弧起,伸手過來,卻抓向門拉環,隨後,輕輕擡起一條美腿,印在我身上……
摔下後我揉揉胳膊,大門口珍妮看過來:“小生哥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我瞪了眼馮迪,示意她開車快滾,馮迪瞄了眼我襠下:“帥哥,勸你小心點,說不定那女屍一張嘴你就只剩樹樁了。”
“我樂意。”看着衝出的警車我頂幾下,這樣一動突然有了感覺,裡面,那屍王真的在咬我,不過佛主內褲防禦可是很蠻橫的,狠咬也不過就剩輕舔的力度。
珍妮過來催促被我推開,我噴着熱氣吸着涼氣:“別碰我,好……別停……”
黑子眼睛紅紅的,完全不顧及傷勢戳在大廳裡等
,衆人都勸不住,茅爺在一旁快速的準備棺槨和墨斗線等等。
老頭動作太快,將供奉自己顱骨的大棺材翻轉,用黑狗血灌滿墨斗,和小九倆人抻着在棺木外塗滿,拍拍棺材蓋衝我示意:“好了,先用這個鎮壓一下,趙信明天要準備八角銅棺才行。”
我已經到了關鍵時候,珍妮過來推我也不走,臉紅脖子粗摳緊門框,終於……
“你們別怕,我用佛主牙籤敲暈她。”弓着腰走到棺木旁,我掏出佛主牙籤遞給珍妮,小妮子一愣:“幹嘛給我。”
我瞪眼:“你每次不是一下就能抓準我那兒的,敲準點。”
珍妮眯起丹鳳眼瞅準,手捏牙籤上去就來了下,頓時我一顫,就感覺腰部以下空空的,嚇得我這個後悔,兄弟啊,我可不能失去你呀,“你能不能敲準點,是那個頭不是這個頭。”
珍妮尷尬的笑,說聲抱歉再次掄一下,這次,我感覺奏效了,伸手掐住女屍王脖頸拎出來,剛一出現,衆人都啊了一聲。
只見女屍王一臉豆漿……你懂的別多問。
黑子怒視我:“你王八蛋。”
我也憤怒:“這能怪我?我不塞進來能從警察鼻子下帶回?你女人在裡面拼了命咬我,這佛主內褲防禦無敵我當然就剩那個反應了,被女人從市中心咗到這,你試試能忍住嗎?”
趙信跟我眨眼,勸黑子算了,這又不是故意的,小九也跟着勸,就珍妮嘟嘴不樂意。
她弄點水給女屍王擦擦,隨後大家七手八腳給放入棺材內,一個小時的暈厥時間,足夠茅爺貼上一百張靈符了,除了臉上全身上下都給貼滿,關鍵是那地方有古怪味,茅爺不願意下手。
紅色棺木裡一身紅裙的女屍王安詳閉目,黑子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眼淚沖刷着大庫地面。
衆人托起棺材蓋扣緊,隨後上面也用狗血墨斗彈滿,茅爺鬆口氣,揉着身上淤青和傷痕進入卡牌空間,我鬆口氣拍拍黑子:“行了,寧寧都能重生,過幾天我給你想辦法,茅爺在你怕什麼。”
這就是純安慰,如果我真有辦法,小青早給復活了,每天不能再人前露面和我卿卿我我,對她來說絕對是煎熬。
黑子一下來了精神,回身抱住我一條大腿,黑手摸上來:“小生……無以解憂唯有菊花。”
死開——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隨後走回屋子休息。
一個小時過去,棺木發出咔咔響聲,這聲音太熟了,我走出,看到棺材蓋縫隙裡伸出一隻手,被墨斗線燙了下仍不肯收回,倔強的往外伸。
擡腳過去伸手推開棺材蓋,沒等我開口給上課,忽然,屍王一隻手掐住我脖子,朝着心口迅速掏來……
叮……
金屬撞擊聲在碰撞中響起,屍王猛然一愣,摟住我就咬脖子,獠牙在脖頸上吧唧吧唧的磕,兩秒後她憤怒縮回……
身後,趙信和小九聽到動靜衝出來,倆人就要施展捆屍索,我擺手:“不用,一個女人擺不平我還怎麼拯救地球?”
一伸手我摟住她脖子咔咔咬,在牙籤亮相後,女屍王退後跳進棺木中,自己抓了棺材蓋蓋上。
這一幕,趙信和小九差點噴了,倆人衝我豎起大拇指,我重新推開,拽住屍王頭髮:“給我死起來,叫什麼家哪的,性別,年齡,咱們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