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嚇尿了,人家可是隊友,這破爛卡牌發什麼瘋?
衆人身前,剛剛出現的火精靈畢方帶着暴熱掀翻了十多個人,就連毛小方的棺材也瞬間起火,那半截頭骨的確帶着靈性,漂浮在五米高空中穩穩的呆着。
畢方依舊朝着那女孩衝去,一流火光纏住女孩的腰肢隨後上卷,對方尖利的驚叫聲變得低沉。女士西裝燒爛後露出一身黑毛,臉皮退卻猙獰兇悍……
趙信驚呼後拔腿就跑:“是薩滿黑毛鬼。”
人羣已經亂了,不管男女西裝此刻都成了破爛衣衫,一個個蹭着地皮竄出,中間就剩三四個人,身材魁梧的趙忠一聲大喝,從供桌上拔出金錢劍隔空彈指,一溜血光飛向纏鬥的畢方和黑毛女鬼,再次慘叫後,黑毛鬼被血光彈飛,畢方卻安然無恙。
我能看到趙忠臉上的驚訝,這傢伙,一定以爲我那放出的那個也是鬼魂,藉此機會我大喝,畢方扭頭看看,身體跳躍鑽進卡片,飛回被我收起,四五米外,貼地蹲伏的一個長髮女孩抿着脣注視着我,眼裡一片緊張。
黑毛鬼完全脫離了女人模樣,從地上爬起,直接凝視着持劍的趙忠,人家是茅山正統,不趁機跑就是二B了,我當即退後,脊骨上一軟,似乎……
身後,是兩個新出鍋的超級饅頭,我歉意:“對不起對不起。”
短髮女孩用手揉揉:“沒關係帥哥,喜歡我胸你可以來我房間。”
她衝我拋個媚眼,五米外就是那嘶吼的黑傢伙,我沒工夫跟她瘋,擡腳竄出,和大夥一起跑出廠棚。
裡面,牆壁再次劇烈一震,黑乎乎的一團東西被撞出十多米掉了一地毛,沒等它在倉庫門前站穩,一溜紅光如同火球飛來,再次將它轟出好遠,暴露在陽光下,黑毛鬼扭曲的掙扎咆哮,絲絲黑氣黑陽光剝離,幾秒後散落一地灰霧,被風吹散盡。
我身邊有個瘦了吧唧的哥們驚駭,不知道那火球是什麼,身後,長髮女孩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黃表紙畫成的靈符,隨意搖晃一下:“班主用的是道家的靈魂火符,用血液催發,喜歡可以送你一張。”
瘦子接過來,寶貝一樣放進褲兜裡:“美女貴姓。”
長髮女卻將目光看向我,再次抽出來一張遞給瘦子:“叫我小青就行,你那張沒用了,記住,道家的東西忌諱髒,別放褲兜了,離某些地方太近會被污濁。”
黑毛鬼被消滅,幾個哥們沒了忌諱,一聽這茬有人拍拍瘦子肩膀:“我剛纔看你上廁所尿到褲子上了。”
衆女捂嘴笑,跑到倉庫中,裡面趙信也從供桌下爬了出來,整理下西裝竄到大哥趙忠身邊,對着地上的破爛女士西裝冷哼:“該死的畜生,竟然混進咱們身邊了,東北那邊負責人怎麼搞的,推薦個髒東西來?”
趙忠用布條將咬破的手指包紮一下,扭頭瞄了我這邊一眼,低聲跟兄弟呢喃:“注意下那個楊小生,他放出的東西有古怪。”
趙信皺着眉也看過來一眼,剛纔他在供桌下也瞄到了,大哥放出的靈魂火符似乎只對黑毛鬼有效果,卻根本傷不到冒火的畢方。
我輕輕拍拍兜裡的卡牌,不是畢方認出
了那女孩的真面目,說不定就會有人被害,這些邪靈真的是無孔不入。
趙忠擡頭看看倉庫上空飄着的祖師爺頭骨,當即喊趙信安排大夥離開,就在我們抱起自己衣物走掉的同時,許多人都看到趙忠跪在地上,朝着那顱骨三叩九拜,空中的半塊骨頭竟然慢慢落下……
這東西難道真的有靈性?畢方剛纔弄翻了棺材和靈柩蓬,卻沒傷到那顱骨,毛家道術,看來的確不同凡響。
衆人被安排在後面的地下基地,我是十二號,走進十二號房間的一剎,總感覺背後有兩道銳利目光尾隨,猛然回頭,只瞥到了大胸妹子一人,周圍都是亂哄哄,另一道目光是誰?
趙家人想的真周到,房間裡什麼都有,和自己家沒什麼區別,我躺在沙發上喝着茶水,腦中快速的轉着……
爲什麼毛小方的傳人姓趙?趙家兄弟組建的這個聯盟有何目的?是中飽私囊還是趁機削弱別家道場的實力?
不管了,總之自己安安全全的就比什麼都強。
叮咚……
半小時後,門被按響,收好手裡的卡牌我走過去,門外,是那個饅頭妹。
她短髮一身牛仔裝,將PP和胸勒的讓小學生幾乎把持不住,不過,我總是忌諱那一句“喜歡你就摸”,這樣的女孩似乎不是我的菜。
開了門,我擠出一臉笑:“美女,有何指教。”
胸上一熱,人家直接推開我自己進了來,左右打量一下喃喃:“沒什麼兩樣嗎?趙師傅真是沒創意,我以爲你的房間和我的不同呢?”
忽然,她瞥到了衛生間,沒等我反應直接衝進去,捏着一根捲曲的毛髮出來,在我眼前晃動一下,隨即伸出舌頭舔了下:“嗯……本姑娘醫科教授學位,只用舌頭就可以判定,帥哥你平時喜歡吃鹹的不喜歡甜的,另外,你的血脂偏高,喜歡吃肉食,這樣的人性能力三十五歲之前還可以,以後就會腰痠腿疼了。”
我翻白眼搖頭:“美女,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女孩晃動下胸前36號的籠中大白兔:“美女今年23歲,芳名珍妮,小生哥有何指教?”
我瞄了眼她的倆兔兔,縮脖子蓋住喉嚨攢動,嚥下唾沫後才說:“珍妮小姐,你別嚐了,可能是打掃衛生的沒收拾乾淨,那根不知道是誰的,我還沒去過衛生間。”
“嘔……”珍妮幽怨的瞥了我一眼,直接將那根毛按在我臉上跑了出去。
我齜牙揪掉,到衛生間一頓搓洗倆手,等等,剛纔珍妮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但她不知道那根是別人的之前明明……她對我有意思?
組織不賴啊,還發衣服分房子,現在還能解決大齡青年的配偶問題,前途一片光明啊。
我決定跟趙忠籤十年的合同。
開了門我走出,走廊裡都是抽菸的哥們,還有倆大嫂也在噴雲吐霧,剛纔那瘦子丟過來一根黃鶴樓,介紹自己叫獼猴。
我知道那只是代號,這年頭有本事的都有個代號,誰也不想將真實姓名告訴別人,不過,獼猴這名字……很貼切。
瞄了眼我的臉,獼猴貼上來噴我一臉煙:“笑我是不是?
不用否認,我本來就瘦的跟猴子一樣,你怎麼稱呼?”
“小生。”
瘦猴點頭,用下巴一點從別人房間出來的珍妮:“大奶妹子,真想按在牀上使勁搞。”
珍妮從六號房間出來,我記得那是個帥哥的屋子,忍不住皺眉,她出來後,對11號的小青點點頭,倆人笑嘻嘻到一邊聊天去,足足三分鐘,六號房間的門纔開了,一帥哥捂着襠走出,狠狠的望着珍妮的方向。
“張少,看你這樣是中鏢了吧?花中老手還搞不定一妹子?”
“我看他是太猛了,估計是老漢推車給折斷了。”
六號門前,張少啐了一口:“都給我閉嘴,珍妮,你等着,早晚我上了你。”
遠處,小青的笑臉冰冷下來,似乎極其嫌惡這種闊少,珍妮倒是無所謂的用手指從小腹下劃過:“歡迎光臨,姐很緊的。”
張少咬牙弓腰退回去,將門摔得掉了二斤牆皮。
獼猴嘿嘿笑:“這傢伙一定吃虧了。”
“什麼來頭?”我問。
獼猴:“一闊少,家裡有錢,用大把錢請到個道觀的師傅學了點皮毛,整天用這些下三濫功夫泡女孩,那些電臺的女明星都被他睡了不少,剛纔估計被珍妮耍了,要是我就頂爆他。”
我側頭,換了一副眼神瞄向珍妮,這個女孩還真是有意思,算了,你要是自己夜半摸上我的牀……給你十次。
基地餐廳也是在地下,都是一些中餐,對於女孩子,還特設了西餐,奶酪的下量最大,多半都進了珍妮的肚子,幾個男哥們都瞄着珍妮的胸往嘴裡塞饅頭,乾硬的饅頭在嘴裡都能聽到嘩啦啦水聲。
珍妮塞下三個乳酪,拍拍胸:“好了,今天的脂肪需求量達標,要保持胸圍可真難,來點中餐吧。”
在一衆豬哥注視下,人家端了一盤炒鞭花回來,故意扭着修長的雙腿坐在衆人中間桌旁,估計是扭的幅度大了些,炒鞭花吧唧從盤中脫落,掉在她大腿中間,弄髒了珍妮的皮裙。
她憤怒的用筷子從雙腿間夾起,盯着它怒喝:“真是色傢伙,切斷了炒爛了竟然還認得路?”
噗……
十幾個帥哥狂噴,弄得餐廳衛生員一頓嘟囔。
想比之下,小青很是矜持,坐在角落裡靜靜的往嘴裡送着米飯,我發現一件事,她最後還用塑料袋包了一些回去。
夜深人靜後,我拿出卡牌將畢方喚出,一流火光卡牌上崗空了,它出現後室內溫度明顯劇增,戳在當地靜靜的站着。
似乎看出我有些不適應,畢方身上的紅光暗淡下去,室內溫度計回覆到剛纔的位置,這傢伙身上都是燒紅的岩石罩着,我也無法讓它坐沙發,乾脆比劃一下:“進浴缸裡。”
殘餘的水汽瞬間蒸騰,畢方小學生一般聽話,坐在了裡面,我挺高興,組織了一下言辭想跟它交流一下,猛然變化突生,畢方身上的岩石紅光外泄,溫度瞬間暴增,望着對面的牆壁齜牙露出喉嚨裡流動的岩漿。
對面是十一號小青的房間,會有什麼事?我喝住暴躁的畢方,收起它快速竄出,使勁砸小青房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