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巫師墓碑似乎代替了起源成了新的旅遊勝地,自從起源被炸以後,新的觀光景點獨領風騷,但是這些突然崛起的景點因爲備受爭議,又一個景點變成了廢墟。
方舟和朝陽在李茂和傑克以及非洲三個保鏢的保護下摸黑去了一趟七巫師墓碑,把他們重新葬下,口口聲聲稱自己在做慈善的喬很大方的派了一隊人馬幫忙修繕,沒費多少工夫,他們就到海邊別墅了。
“勝地不常。”朝陽感嘆着,“古人說的都有道理。”
“剛纔當着那麼多保鏢,你發現什麼了?”李茂問方舟。
“七巫師的力量還在,只是他們把自己保護起來了,我們雖然把墓地重新修繕,可是我感覺不到他們的力量了。”
“他們會找你的。”朝陽看着方舟說,她的眼神有些迷茫。
“你又靈魂出竅了?”方舟把手在朝陽面前晃晃。
“我困了,都幾點了,超人也不能這麼折騰。”朝陽打着瞌睡上樓,“超級困的人。”
“都睡覺吧。”飛舟擺擺手,“明天再查樹林邊上那幾個獵人。”
傑克關上房間門,朝陽瞪着她的大眼睛躺在牀上,傑克走到牀邊附身:“在想什麼?”
“亡靈都要回來了,吸血鬼也能轉變成人類,傑克,你告訴我,你想不想變成人類?”
傑克翻身躺倒牀上,朝陽轉身看着他的眼睛:“認真地告訴我。”
傑克整了整表情,笑着說:“我認真的告訴你。”
“我是讓你認真的告訴我,不是讓你笑着說認真的告訴我。”朝陽不依不饒。
“好好好。”傑克又整了整表情,說,“我不想。”
朝陽一怔,接着問:“那如果你被迫被變回人類呢?”
“有你陪着,到時候你也是人類了。”傑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朝陽覺得他還是不夠認真,到底她自己想不想變回人類她也捉摸不透。
朝陽轉身,被傑克強行轉過來:“怎麼了?”
“沒事。”朝陽又轉過去,背對着他。
傑克乾脆翻身起來,繞着牀走到朝陽對面,看着睜着眼睛的朝陽,試圖看穿她的心思。
“別看我,睡你的覺去,我臉上有寫搖籃曲嗎。”朝陽沒好氣地說。
傑克心裡感嘆善變的朝陽,剛纔還說自己是超級困,現在對他刻薄加不友好,傑克很多時候都弄不清楚朝陽,只好耐心的說:“在擔心墓碑?還是,如果治癒鎖鏈打破了詛咒。”
朝陽瞪着傑克一眼,翻身背對着他。
傑克一點辦法都沒有,朝陽的反應應該是他的某個猜想靠邊了,傑克又繞到朝陽對面,溫柔地說:“朝陽,我愛你。”
朝陽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的行爲就相當於在別人不想理你的時候非要給人家唱首歌。”
“那我給你唱首歌吧。”傑克死皮賴臉地纏着朝陽。
朝陽氣惱地坐起來,低沉地說:“你想氣死我。”她跳下牀,往門口走。
“你去哪?”
“把痛苦溺死在食物裡。”朝陽說着,打開門下樓了,拉開冰箱門,傑克站在樓梯口,朝陽的情緒到了又一個難控制的時候,肖楚在這個時期更加瘋狂地嗜血,朝陽的情況看起來還比較好,可是她緊繃的神經,就不這麼想了。
她真的需要有人告訴她,如果她突然變成人類,是否如她所願。
朝陽折騰夠了,就老老實實回到房間,坐到傑克對面,長長呼了一口氣。
傑克閉着眼睛裝睡,朝陽碰碰他,他不理朝陽,朝陽推推傑克,傑克依然不理她,等着朝陽跟自己道歉的傑克聽見一個聲音,他睜開眼睛,看見身邊的朝陽蓋上被子睡覺了,傑克徹底無語了。
他碰碰朝陽:“我錯了,別不理我。”
“知錯就好。”朝陽嘟囔着,轉身對着傑克。
傑克把朝陽擁進懷裡。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朝陽輕聲說,“如果克里被治癒,我們都變回人類,現在的一切,就都變了。”
“陪你一起白髮蒼蒼,生老病死。”傑克說,他愣了一下,藉着微弱的燈光,傑克看見朝陽眼裡閃着淚光,傑克輕輕笑了,“你怎麼哭了?”
“燈光太刺眼。”朝陽找了個最不合適的藉口當玩笑。
“好吧。”傑克帶着壞笑要關燈。
“我還有話跟你說。”朝陽說。
傑克鬆開手。
“如果我死了呢?”朝陽帶着不確定的語氣,求助傑克。
“我就一直守着你。”傑克說,眼底的溫柔快要吞噬掉朝陽。
“你真的很會討喜。”朝陽說,傑克關了燈。
很快,朝陽遇到一個新的問題,趕緊說:“停。”
“怎麼了?”傑克耳語,用迷亂的眼神看着她,親吻着她的脖子,“我會輕一點。”
“不是不是。”朝陽有點抓狂。
“怎麼了。”傑克恢復了正常,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吸血鬼能自己癒合,傑克被難住了,皺起眉頭,“這真是一個問題。”
朝陽一愣,低聲問:“你沒遇見過?”
傑克委屈地皺着眉頭:“我從不殺處子。”
“躲避問題。”朝陽刻薄地說。
“我真沒有遇見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傑克說。
李茂的房間裡,方舟還在爲單家的巫師發牢騷,繪製她家複雜的家譜。
“睡覺吧。”李茂翻着一本很厚的書,“天都快亮了。”
“馬上就好,還有兩個人,身世可疑。”她手裡拿着飛舟和老人的照片,“你看。”
李茂對着兩張照片,皺起眉頭。
方舟把電腦搬到李茂面前:“我做了一個分析,猜到一個可怕的結論。”
“把人變老的咒語?”李茂從照片中擡頭,“這簡直是四十年以後的飛舟。”
方舟點頭:“但是我從來沒聽說過。”
顯然,方舟也有放錯重點的時候,重點已經不是老人的咒語是什麼了,而是老人和飛舟真正的關係是什麼。
“方舟。”李茂叫她,“重點是飛舟到底是誰的孩子?”
“一個遠房親戚的。”方舟接受飛舟和老人的關係比老人施的咒語容易許多,似乎她一直都知道一樣,其實她這次,也是剛知道。
“飛舟知道嗎?”
“不知道。”方舟小聲說,“如果我不說,你不說,他暫時是不會知道的。”
李茂無語,又仔細研究兩張照片,他擡頭的時候方舟已經在一本厚書中快速翻找,李茂問:“你在幹什麼?”
“找老人用的咒語。”方舟說,李茂直接站起來把方舟手裡的厚書放到一邊,收了家譜,把方舟打橫抱起,放在牀上,“只能睡覺,其他的,你就別想幹了。”
“你是法西斯。”方舟抗議,李茂關上門出去了,在鬱悶中的傑克和朝陽聽見敲門聲。
“是我。”李茂小聲說。
朝陽趕緊拉上被子,傑克穿上衣服打開門,看見李茂站在門口。
“我找朝陽,她原來給方舟配的方子能不能讓我用用,方舟不睡覺。”李茂說。
“我等一下給你寫。”朝陽說,李茂很有眼色地退出去,朝陽穿上衣服把方子寫好給李茂,“不用唸咒語。”
“謝了。”李茂說着,“你們繼續。”
傑克跟着李茂,帶上門走出房間,尷尬地動了動口型:“我問你個問題。”
“怎麼了?”李茂好奇。
片刻後,李茂鬱悶地回到房間,傑克的問題難住他了,堂堂的吸血鬼祖先。
李茂看見方舟睡着了,輕輕關上門。
傑克回到房間,朝陽眯着眼睛問他:“你幹什麼去了?”
“要了一點你那張方子錢。”
“這種事情是誰都可以分享的麼。”朝陽朝傑克低吼。
方媛起來後坐在空無一人的樓下,好不容易看見飛舟從房間裡出來,問他:“你們昨天晚上抓老鼠去了麼,怎麼到現在纔起來?”
“這只是他,其他人都還沒睡呢。”久舟從房間裡走出來。
“你沒睡?”方媛問久舟。
“吃點東西再睡。”久舟說,他聽到一點其他房間的談話,但是他沒聽清楚。
飛舟對方媛說:“沒事你就先別出門了。”
“活見鬼?”方媛問。
“準確。”飛舟說,拿上面包回房間了,原封不動地放下,給自己補個回籠覺。
方媛無聊地就給肖楚打電話,肖楚接到方媛的邀請,小聲對着電話說:“太好了,我正愁沒地方躲,馬克出國了,快讓我去躲躲吧。”
“你來吧,跟我擠一個房間。”方媛痛快地說,說完她覺得叼着血袋正看着她的久舟不樂意,趕緊說,“你來吧,來了再說。”
久舟對方媛說:“肖楚來了叫我,我先補個覺去。”
“我保證不驚動你。”方媛壞笑着。
朝陽去找方舟的時候飛舟已經出去了,她敲敲門,方舟打開門,朝陽沒看見李茂,問:“李茂哥呢?”
“地下室搗騰去了。”
朝陽關上門,小聲說:“有什麼發現?”
“很嚇人。”方舟故作驚恐的表情,“你看看吧。”
朝陽接過方舟遞給她的一卷紙,打開,她一眼就看見自己的照片,原來是單家的家譜,朝陽小聲說:“感覺好詭異。”
她注意到兩張沒有歸位的照片,長的九分相似的飛舟和老人,咧咧嘴:“確實挺嚇人的。”
“別告訴飛舟。”方舟說,“做好你的保密工作。”
“可是你爲什麼告訴我?”朝陽沒弄明白。
“幫我打馬虎眼。”方舟得意地揚揚眉毛。
“飛舟哥早晚會知道的。”
“別是現在就行,他要是知道了,李升就知道了,裡面的事情還沒用弄清楚。”
“飛舟哥是什麼時候到你家的?”
“沒有我們以前他就被收養了。”方舟說,“其他的我也弄不清楚。”
“偷飛舟哥的頭髮做親子鑑定吧。”朝陽說。
方舟揚揚眉毛:“你肯定是我妹妹,沒問題。”
朝陽無奈地看着她。
“回頭跟李茂去找兩根老人的頭髮。”方舟說,“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朝陽點頭。
下午,老人收到一張請柬,祭司要和他面談,無所謂,不管是誰,他都敢去見見,一個無牽無掛的人,閒來也寂寥。
老人到了方舟約他的地方,一家燒烤店,方舟正把一塊羊肉放在烤盤裡,對牆腳的朝陽使了個眼色。
還不到吃飯的時間,店裡並沒有幾個人,老人坐在方舟對面。
“年輕人喜歡的東西,要不要嚐嚐?”方舟沒看他,饒有興致地烤着羊肉。
“我們來是開門見山地談吧,你找我來什麼事?”
“不要那麼着急麼,一個人在家多冷清,你孤家寡人吧。”方舟說,舉起杯子喝水。
穿着工作服的李茂朝老人的方向走來,角落裡的朝陽粗聲粗氣地喊服務員。
“你們到底能不能快點。”朝陽看着服務員的眼睛,小聲說,“說稍等。”
“稍等。”服務員被控制。
老人感覺到店裡有吸血鬼,朝朝陽的方向看去,端着盤子扮成服務生的李茂從老人身邊走過,拔了他兩根白髮。
“不吃了。”朝陽站起來轉身出去前,小聲對服務員說,“忘了我。”
李茂很快脫身,和朝陽去醫院。
方舟在店裡繼續和老人周旋。
“怎麼了?”方舟看老人還在看朝陽坐過的位置。
“剛纔那個背影有點眼熟。”老人回憶着,可是他想不起來,因爲他根本沒看見朝陽的臉。
“沒想到你這麼大年紀了,見着美女也不放過。”方舟不客氣地說。
“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你那天的咒語是怎麼唸的。”
“向我討教?”
方舟笑着,搖頭:“您多想了。”
老人有些惱火,祭司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他想小小地懲罰祭司一下,剛準備唸咒語,方舟說:“千萬別念咒語,上面是火,下面是液化氣,你一念咒語,這一大片就全成廢墟了。”
這纔是方舟的巧妙之處,不然她也不會選燒烤店。
方舟擡頭看了看窗外兩個男人在看她,其中一個是綁架傑克和久舟的獵人,他們走進來,老人站起來。
“你帶保鏢了。”方舟說,“不送。”
老人出去後,兩個男人坐在方舟對面。
“你和
那幾個吸血鬼是一夥兒的。”其中一個昨天撿了一條命的獵人說。
“閉嘴。”方舟冰冷地聲音,獵人沒辦法再張開他的嘴,方舟繼續興致勃勃地吃燒烤。
“巫師不能干涉獵人,這條潛規則祭司不會不懂吧。”
“你既然知道是祭司,就知道祭司可以管的。”方舟繼續冰冷地說,“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老闆拿着棍子從員工間走出來,走到兩個男人面前,當然,都是李茂事先準備好的反正事後老闆會供認不諱,全身而退的方舟也就同意李茂這麼做了。
李茂稍微動了動他這個祖先的名號,雖然他解決不了傑克的問題,但是一張親子鑑定還是很容易的。
傑克的問題足夠列入世界未解之謎了。
當然,李茂和朝陽一起去醫院,他對那件事隻字不提,不管他是不是一個保密工作者,那件事都不是他能當着朝陽的面說的。
朝陽知道他不會說,閒來無事就擺弄自己的手機,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一個鮮血淋漓的病人被護士們往手術室推,朝陽趕緊走進洗手間關上隔間的門。
瞬間被激活的殺戮,衝上朝陽的腦神經,朝陽閉上眼睛,讓自己快點冷靜下來,她還是個菜鳥,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嗜血的慾望。
朝陽從洗手間走出來,找不見她的李茂正拿着手機。
“我在這。”朝陽走到李茂面前。
“走吧。”李茂說,“我們回去吧。”
“情況是什麼?”朝陽問。
“父子。
回到海邊別墅,飛舟後腳跟進來:“你們都回來了,正好,過來過來。”
李茂快速對方舟點點頭,和她的猜想完全吻合。
“怎麼了?”朝陽說,“你一副中大獎的樣子。”
“我去樹林邊上的木屋裡好好查看了一番,裡面有一個獵人聯盟,是幾個獵人世家。”
“不得不公平地說一句,他們那些人,真給獵人丟人。”方舟不滿。
“他們來這裡幹什麼?”朝陽問。
“聽說這裡吸血鬼成災了,過來殺幾個吸血鬼回去邀功。”飛舟說,“你們想,如果他們家裡都有獵人,那會不會跟我們有關係,沒準還能找見我遺失多年的兄弟姐妹什麼的。”
朝陽皺起眉頭,看着有點錯亂的飛舟,說:“你找見的不止兄弟姐妹。”
“什麼?”飛舟不明白。
“你還能找見你的祖宗。”
“我不找他們,他們都不要我,我就這麼說說。”飛舟說,方舟立刻決定,堅決不告訴飛舟,但是不排除他爸爸把命賠上的時候。
“怎麼了,這是?”肖楚拉着久舟從海邊回來,“飛舟哥,這有什麼,又不是你非要來到這個世上的,他們拉你來受罪。”
久舟趕緊拽了一下肖楚,不然指不定肖楚能說出什麼話來。
肖楚趕緊笑笑:“我不說了。”
“我帶你上去。”久舟拉着肖楚。
“沒事,肖楚說的有道理。”飛舟說。
“對了。”久舟說,“我要留客人過夜,是跟男主人請示還是跟女主人請示?”
“寫份申請交給我,我看看。”朝陽跟久舟開玩笑。
“你說了算?”
“當然不算了。”朝陽有點焦慮,“沒聽出來我在開玩笑?”
“注意了,朝陽開始焦慮了。”肖楚說,替久舟打抱不平。
“肖楚,你胳膊肘拐地也太快了。”朝陽憤憤不平,“傑克呢?”
“海邊給他妹妹打電話。”方舟說,“你們三個不要吵了,愛咋咋地,是吧,李茂。”
“對啊。”李茂說,就好像這房子跟他倆完全沒關係。
“怎麼聽着這房子跟你倆一點關係都沒有。”朝陽皺起眉頭,“要是大街上能撿房子我也去撿一套。”
傑克走進來:“這麼熱鬧。”
“怎麼了?”方舟問傑克,讓朝陽很奇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到處都是獵人。”傑克裝了手機,“波瀾帶蕭蕭走了。”
“好吧,真浪漫。”肖楚說,久舟拉着她上樓。
飛舟單獨找方舟談談。
“怎麼了?”方舟放下一本能壓死一窩螞蟻的厚書。
“關於我的父母。”
方舟聽他說下去。
“他們幾年前找過我,想讓我回去,我沒有。”飛舟說。
“大哥,別勉強自己。”
“後來就沒有聯繫了,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兒。”飛舟說,“我在我心裡,只有一個媽媽,就是我們的媽媽。”
本來一場平靜的談話,讓聽見他們說話的肖楚忍不住了,她敲門進來,對飛舟說:“飛舟哥,我以前總以爲你什麼都想得開,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肖楚突然不知道怎麼往下說了,看見朝陽路過,把朝陽叫住:“朝陽,你說,這是什麼問題。”
“我是打醬油的。”朝陽走進來,“這就是你去菜市場買蘿蔔不看白菜一眼的問題。”
本來等着朝陽嘴裡說出一句名言的肖楚,無奈地看着她。
這場飛舟勸解會就這樣結束了,晚飯的時候朝陽可憐兮兮地坐在餐桌前,她非常想嘗一下肖楚的手藝,但是幾分鐘前的教訓讓她有點十年怕井繩的意思,從洗手間嘔吐一通回來的朝陽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菜,然後叼着她的血袋無視那些佳餚。
李先生的一個部下走到他的房間裡。
“怎麼了?”李先生問。
“您讓我們監視少爺的舉動,他今天下午和邵朝陽一起去醫院,護士說是做親子鑑定,大夫們的記憶都被改了。”
“知道了。”李先生說,揮手,他的部下退出去,親子鑑定?
身世不明的人有很多,被親情困擾的人也有很多,還有一個等着他去處理李夫人心臟的向東,正在樹林裡和一箇中年狼人對峙。
胡俊小聲說:“長的和你很像。”
“我知道。”向東盯着對面的中年狼人。
“我有樣東西交給你。”狼人從衣服裡抽出一封信,“好了,我走了,想全身而退的時候就來找我。”
向東拿着信,拆開,裡面是一沓他父親當年寫給他母親的信,向東放在胸口,目送他叔叔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