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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外收穫

第十六章 意外收穫



朝陽失魂落魄地回到李茂家,看見李茂,飛舟和朝陽都在等着她,她皺了皺眉頭,說:“這次又是什麼戲份?”

李茂看了看方舟,方舟說:“關於起源地,可能有一個人知道。”

“誰?”朝陽問,她從方舟的表情中讀出來她要做的,不是一件好事。

“傑克和老刀的舊情人。”

朝陽說:“我覺得頭頂的燈都滅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打醬油的角色?”

“你躺着就行。”方舟說。

“你有沒有看見我頭頂上一團烏黑的省略號。”朝陽說,“好吧,先給我吃點東西,方媛她家兔子的胡蘿蔔真不怎麼美味。”

飛舟給朝陽準備了點吃的。

“方媛呢?一天沒見肖楚和久舟了。”

“方媛在那邊喂兔子,肖楚媽媽今天帶着她那個複雜的家庭去看肖楚的姥姥。”方舟說。

距離午夜還有一分鐘,方舟取出一瓶湛藍色的試劑,用手指沾了一滴,說:“那邊掛着荷包,李茂進不去,就在這裡吧,張嘴。”

“千萬不要用相機拍照。”朝陽說着,把嘴張開,方舟把沾着液體的手指在朝陽的舌頭尖上沾了一下,朝陽頭重腳輕地躺下去。

方舟點燃蠟燭,李茂關了燈站在遠一點的地方以免出差錯後朝陽跳起來要殺他,飛舟坐在方舟旁邊,方舟把手放在朝陽的太陽穴上。

午夜時分,方舟突然把手鬆開,站起來,看着對面的空氣說:“你來了。”

“你找我來,什麼事。”女巫說。

飛舟和李茂完全看不見,他們莫名其妙地看着方舟。

“我需要你幫忙。”方舟鄭重地說,語氣裡不摻雜一點請人幫助的意思。

“你把我趕走的。”女巫說。

“巫師有難了,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女巫想了想,說:“好吧,但是我要她。”女巫擡手指了指朝陽。

“不行。”方舟說,“三百年前,朝陽的學校是什麼地方。”

“是墓地。”

“再早些呢?”

“我不知道。”女巫說。

“告訴我。”方舟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

“下面有個大型的地宮,後來坍塌了全被埋了。”女巫不情願地說。

“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女巫說。

“那時候的起源地在哪兒?”

“山上。”

“什麼位置?”

“不知道。”

方舟看她是真的不知道,說:“我以祭司的身份命令你,做你該做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朝陽醒來,揉了揉太陽穴,說:“總算睡了一覺,越來越像吸血鬼了。”

“你離吸血鬼還差遠了。”李茂推門進來。

“你能進來了?”朝陽問。

“我把荷包取走了。”李茂說,“快點,我找了點娛樂項目。”

“現在是白天。”朝陽說。

“他們呢?”

“坐公交走了。”

“我們去哪兒?”

“商場啊。”李茂說,“給過一陣的萬聖節party準備點東西,再去建材市場買點東西。”

“哦,你等我一下。”朝陽翻身起來,下樓的時候給明理打電話問好,然後坐進李茂的車裡,“要是有人說我傍大款怎麼辦?”

“你還在乎別人怎麼說?”李茂一臉聽笑話一樣的表情。

朝陽沉默,但是李茂的話堵不住她的嘴,沒過兩分鐘,朝陽說:“他們爲什麼先走了?”

“已經十點了,他們都應該到了半天了。”

“我們去哪兒?”

“商場。”李茂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朝陽滿臉無所謂的樣子,說:“太好了,我來了還沒怎麼逛過,樹林倒是去了好幾趟,等我有錢了,在樹林那建個遊樂場,商場,蓋幾排經濟適用房。”

“你的這個計劃應該是等你當了市長才有可能實現的。”李茂打擊她。

“沒關係,你的打趣已經跟陰天一樣影響不了我了。”朝陽說,愉快地看着窗外。

李茂和朝陽在女裝區找到他們,方媛正在試一件黑色的外套,朝陽跑過去說:“你要當牧師?”

方舟第一個笑出聲。

“爲什麼你倆不是姐妹。”方媛朝朝陽吼,“上一件她也這麼說。”

“天下巫師一家親,沒準我們真是同一個巫師的血脈。”朝陽說,“別看着我,我沒被附身。”

方媛買到合適的衣服以後他們一行人就去建材市場,李茂在郊區購置了一套房產,他準備重新裝修一下,偶爾過去度個假。

“你是買房給你爸住還是給你住呢。”方舟刻薄地說,“還是孝敬你爸和你繼母的。”

李茂揚了揚眉毛,沉默。

“要不你挑這款壁紙吧,血紅血紅的。”方舟打擊他,“不過像你這樣的身價用壁紙,你逗我們玩了吧。”

李茂小聲問飛舟:“我怎麼得罪她了?”

“你看看那位,都不正眼看我。”飛舟瞟了朝陽一眼。

“你活該。”李茂說,“知道着急了吧,晚了。”

“你們幹什麼呢?”掉隊後追上了的方媛問兩個低聲嘀咕的大男生。

李茂在方舟的刻薄話語中終於挑好了他要的東西,不過他把挑壁紙的重擔交給了方舟並且方舟欣然答應了,而他們談的條件,讓其他人出乎意料。

“我幫你挑壁紙可以,我晚上有個聚會,你得做我的男伴。”

“你爲什麼不邀請飛舟去?”

“如果要是去電臺播音我肯定帶飛舟去,但是看見你的臉以後你說話什麼聲音就不重要了。”方舟說。

飛走無奈地看着方媛,小聲問:“她幾個意思?”

“好幾個意思。”方媛說。

李茂繼續和方舟討價還價,說:“你大可以自己去,秀秀你單身貴族的氣質。”

“你也可以自己裝啊,我們大不了暖房的時候閉着眼睛進去。”方舟說。

“我有個要求,不要讓其他人跟我跳舞。”

“沒問題,你只要用你的美貌打擊打擊我的前男友就行了。”

“把故事說清楚,不然我臨時反悔。”

“我一個同學高中畢業下海經商,現在小有成就就叫我們都去他的派對,今天晚上,做東的不是我前男友。”

“成交,給我挑壁紙。”李茂說。

方舟走的時候回頭對朝陽說:“你也跟我一起去,給你物色一個帥哥。”

“我還是別

跟着湊熱鬧了吧。”朝陽知難而退。

“這怎麼行。”方舟掉頭跟她說,“你一定要去,不然我就不給李茂挑壁紙了。”

李茂愣了片刻,對朝陽說:“看在咱們是合作伙伴的份上,答應她吧。”

“好吧,沒準還有意外收穫什麼的,我保證前腳進去,後腳就出來。”朝陽下決心。

“我也是這麼想的。”方舟說。

“他們是不是瘋了?”方媛小聲問飛舟。

“可能不太正常,最近也沒有傳染病之類的。”飛舟說。

“那你好像就沒什麼機會了。”方媛示意他堂兄。

飛舟趕緊提高聲音,說:“我也去。”

方舟皺着眉頭看了看他,說:“行啊,還以爲你不來呢。”

“我也去熱鬧熱鬧,在門口踩兩腳。”飛舟說。

“工作狂都去了,方媛呢?”方舟問。

“肖楚約了我晚上跟她去看電影,就不去了。”方媛說。

“久舟呢?”方舟奇怪。

“不知道。”方媛說。

方舟被李茂拽走以後,方媛開始和飛舟探討一個問題。

“你說李茂是不是喜歡朝陽?”方媛小聲問飛舟。

“我覺得他喜歡方舟。”飛舟說。

“不會吧。”方媛完全沒看出來,“你在給自己找藉口。”

“算是吧。”飛舟說,“他最近跟朝陽走的挺近的,以前他們說話不多,朝陽跟他出去還受了傷。”

“朝陽跟誰出去都受傷。”方媛客觀地說。

“朝陽人呢?”飛舟看着周圍,找不見朝陽,“我去找她。”

飛舟順着他們來的路往回找,看見朝陽在一家賣字畫的店面前看着門口掛着的一副素描,老闆在裡面看美劇沒理在門口站着的朝陽。

“你幹什麼呢。”飛舟跑到朝陽跟前。

朝陽出神地看着她對面的畫,沒理飛舟,沒過多久,李茂和方舟先跑過來,方媛在後面壓陣,李茂看見朝陽對面的素描畫愣了一下,果斷地進店把畫用最低價買下來,朝陽走到路上邊看邊走,要不是方媛拽着她,她早就把自己撞的頭破血流了。

朝陽把自己的眼睛從畫上拿開,對他們說:“我覺得那幅畫有問題,那個人整個像一道咒語,可能是一條召喚什麼的咒語,畫上的女人是用咒語拼成的,但是怎麼看都像是樹林裡邊的樹。”

“那畫是我畫的。”李茂說,“本來應該在我上個家裡,不知道怎麼會在這兒。”

“咒語呢?”朝陽問。

“隨手畫的。”李茂說。

“聽不出來是真是假。”朝陽說。

“真的。”李茂說,“我以前有一個巫師,自己跑了。”

“更不像真的了。”朝陽說,刺激李茂。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那我畫個你看。”李茂說着,覺得自己上當了,“狡猾。”

朝陽擺擺手,不語。

“這畫到底怎麼回事?”飛舟問。

“有這麼一個人影在我腦子裡晃悠,我就畫出來了。”李茂說,“沒什麼,可是出現在這裡就奇怪了。”

李茂說着,往回翻,他來到剛纔的店面前,老闆依然還坐在那裡看美劇,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朝陽說:“巧合。”

“是嗎?”李茂看着朝陽被鬧鐘嚇醒的表情。

“只是你漫長歲月裡的一幅畫而已。”朝陽說,“都太緊張了。”

“最緊張的是你。”方媛朝着朝陽說,“站的畫跟前就不走了。”

“我是想知道他怎麼畫的。”朝陽狡辯。

晚上的時候,方舟帶着她的觀摩團一起出現在一棟豪宅前,朝陽的刻薄勁兒又上來了。

“地契和房產證上寫的是他的名兒還是他爸爸的?”朝陽刻薄地問。

“肯定是他家的姓。”方舟答非所問,她的精力都集中在怎麼刻薄地攻擊她的前男友,然後帶着他們去和衣冠楚楚地主人打招呼。

“方舟,越來越漂亮了,小六兒真沒福氣,來,進來吧,你朋友?真好,歡迎歡迎。”

“我們可以走了吧。”朝陽小聲對方舟說,方舟拽着李茂大步走到一個正在和女孩搭訕的男生前,裝作不經意碰見的樣子。

“方舟?”方舟的前男友小六兒叫她。

“是你啊,真巧。”方舟說,李茂主動往前走了一步。

“幸會。”李茂風度翩翩地說。

方舟和李茂上演讓她的前男友後悔到家的戲份時,朝陽和飛舟被party的主角逼到他家後院的圍牆邊。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是吸血鬼的。”party的主角朝他們低吼。

飛舟準備好了木樁,朝陽眯起眼睛。

“既然你們知道,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飛舟一個箭步上前把木樁扎進主角的腹部,說:“你還是個菜鳥,別充硬漢。”

“你是個獵人?”主角掙扎着拔了木樁,扔在地上,朝朝陽移動,他移動到一半朝陽把手舉起來,他停在朝陽的手掌前,慢慢的跪下去,朝陽把手放下。

飛舟說:“說,誰轉化的你。”他的一隻手把另一根木樁扎進主角的胸腔,“你再動就死了,老實說。”

“老刀,他把我轉化成吸血鬼,條件是給我融資。”主角說。

“有股血腥味。”李茂小聲對方舟說,他們在後院看見朝陽和飛舟,跑過去。

“怎麼回事?”方舟問,看着她曾經的朋友,露着獠牙,雙眼血紅,方舟插手,“別殺他。”

“我本來沒打算殺他。”飛舟拔了木樁,“他要殺我們。”

“我們只是小聲說東家是吸血鬼。”朝陽無辜地說,“這算不算意外收穫?”

方舟無奈,和主角到他的房間,主角換了被木樁扎破的衣服,說:“我都不能在陽光下行走,不能吃食物,也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凡是人多的地方都讓我有想殺人的衝動。”

“你還是個新生兒。”方舟說,“能不能請我的朋友進來。”

“要殺我的?”

“那個獵人只殺殺人的吸血鬼。”方舟說,“在他確定你是殺人狂魔以前不會殺你的。”

“方舟,既然你們知道那麼多,幫幫我,我想在陽光下行走,拜託了。”

“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

“你有的,你那麼聰明,肯定有辦法。”

“那我想想吧。”方舟先應付下來。

樓梯口站着的朝陽等着方舟下來一起離開,一個男生走過來和她搭訕。

“美女,一個人?這可是party。”

朝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自大的傢伙,她心裡嘀咕。

“我是雲青,你好。”男生伸出手和朝陽握手。

“邵朝陽。”朝陽走形式把手伸出來,她的手碰到雲青的手,有些異樣的感覺,她皺着眉頭看着雲青,“你是?”

“巫師。”雲青帶着得意的笑容。

朝陽搖搖頭,說:“我不得不說你這個時候來這裡不是明智的選擇。”

“是非之地,留是非之人。”

“看來我惹麻煩了。”朝陽揚了揚眉毛,她腦子裡“意外收穫”四個字被無限放大。

“你一直深陷其中。”男生掏出一張名片,放進朝陽手裡,“我們可以友好地在這裡見個面,聊聊巫師們。”

朝陽思量着,她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裡已經有方舟,久舟,飛舟三個巫師,加上她是四個,老刀也有一個巫師,現在又跑出來一個雲青,幾個小時以前李茂還說他也有過一個巫師,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像巫師們都跑到這裡聚會的陣勢,殺掉七個巫師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什麼呢?”飛舟走到她面前。

“滿世界都是巫師。”朝陽感嘆着。

方舟把她的朋友也就是主角領導朝陽他們幾個面前。

“剛纔是誤會。”李偉主動給朝陽遞上香檳,方舟給朝陽使了個眼色,朝陽只好原諒他,李偉拉過來一個男生,對他們說,“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雲青。”

方舟前腳出了李偉家的豪宅,就立刻從她的晚裝包裡找東西,之後保持沉默,在最後一個上車的飛舟關上車門後,方舟說:“那個叫雲青的巫師,很像老刀的巫師。”

方舟把老刀的巫師的照片遞給他們看,說:“上陣父子兵。”

“他給了我這個。”朝陽說,拿出名片。

“咖啡屋?你們學校旁邊那個?”方舟看着名片,“李茂,他比你有遠見多了,你是拿錢買房,他拿錢開店,你是純粹的享受,他還知道錢滾錢。”

李茂很不解爲什麼方舟拿他開刀,朝陽和飛舟也滿臉不理解,李茂說:“買房也是投資,開店沒準還會賠,我這穩賺不賠的買賣,你倒挺上心的。”

方舟愣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表現很奇怪,趕緊把話題轉回去:“老刀的巫師是有一個兒子,和他爸爸勢不兩立。”

“那我們有機可乘了?”朝陽說,想了想,“這詞不太合適,不過李茂哥,他跟你倒是挺像的,要是你再自大一點,就更像了。”

方舟鬆了一口氣,朝陽幫她把剛纔的尷尬場面圓過去。

飛舟說:“李茂,你要慢慢習慣,跟她們幾個在一起,躺着也中槍。”

朝陽第二天上完課獨自去雲青的咖啡屋,雲青和他打招呼。

“喝點什麼,我請客。”雲青說。

“柚子茶。”朝陽說,“我上次來怎麼沒見你。”

“一直是朋友幫我照顧。”雲青說着,“柚子帶着苦澀的味道。”

“哪有甜美的人生。”朝陽說,她突然覺得自己和自大的雲青的對比太明顯了,便說,“你是理想主義者?”

“當然,不然怎麼度過苦澀又漫長的人生呢。”雲青自大的笑笑,和朝陽坐下來,“我們來聊聊巫師之間的話題。”

“你怎麼知道我是巫師?”

“我不僅知道你是巫師,你還是最近很搶手的靈魂導師。”雲青說,“巫師之間的消息也傳的很快。”

“那巫師經常聚在一起聊天了?”朝陽的刻薄勁兒上來和雲青叫板。

“怎麼會。”雲青沒覺得朝陽在和他叫板。

“你怎麼知道我是靈魂導師的?”

“最近老刀在找你。”

“他怎麼不來學校找我?”朝陽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沒準他來了正好你不在吧。”

“這麼好的事情爲什麼我沒趕上過?”朝陽開玩笑地說,“那你呢?說說你吧。”

“我?哪方面的?一家小咖啡屋?還是一個混亂的巫師家庭?哪個你更感興趣?”

朝陽揚了揚眉毛,說:“你和老刀的部分。”

“我和他沒關係。”雲青說,“我在和我爸作對。”

“你有避重就輕的嫌疑。”朝陽撇撇嘴。

“女孩子不要太犀利了。”雲青說,“我是來幫你的。”

“你難道不懂明哲保身?”朝陽疑惑着,“這年頭誰不爲自己想想?”

“好吧,爲了救我爸,誤入歧途,誰讓他是我爸,我總的管他吧。”雲青說,“你太犀利了,姑娘,別那麼犀利,會遭人誤會的。”

“他們都說我刻薄。”朝陽說。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雲青終於說出了他找朝陽來的目的。

“怎麼了?”

“你能找到被吸血鬼控制以後的記憶,那能不能找找我的記憶,我小時候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

“我不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朝陽想拒絕。

“你是學醫的,醫者父母心。”

“那我這顆不負責人的父母心不管發現什麼,你都能扛得住?”朝陽問。

“當然。”

“我們昨天才認識的,你相信我?”朝陽問完,她意識到,雲青相信的,是他的記憶,當朝陽找見他的記憶的時候他也會知道發生的事情,朝陽說,“我不想知道答案,開始吧。”

“你爲什麼不拒絕我?”

“可能性有三種,第一,你封了你所有的記憶來試探我,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除非你想要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靈魂導師,第二,你和你父親的關係間接反映了你對我的看法以及我的利用價值,你是個商人,懂得投入和剩餘價值的關係,第三,你是真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由此看來,這種模棱兩可的推理中信任的成分只佔三分之一,那麼,請你給我一個不拒絕你的理由。”

雲青完全懵了,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會給他一個下馬威,當他聽見身後有人拍手時,他趕緊回頭。

他爸爸站在他身後,說:“真精彩,雲青,你是這三種可能中的哪個呢?”

雲青站起來坐到朝陽旁邊,他爸爸坐下來,說:“這個女巫真不簡單。”

朝陽心裡嘀咕着,如果他要是見了方舟,就不會這麼稀罕地像沒見過世面一樣把自己和“不簡單”放在一起了。

雲青暴躁地說:“你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雲爸爸像別的父親一樣,慈愛地看着自己的兒子,但是從雲青眼中,像一根根鋒利的釘子一樣隨着目光扎進他爸爸的眼中,除了恨,還是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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