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和蕭蕭玩到深夜纔回家,傑克帶着詭異地笑容和醉意,說:“花花世界,別在一顆歪脖樹上吊死,哥雖然不建議你多吊幾顆歪脖樹,但是你還是可以試試的,波瀾那混蛋小子呢。”
“不知道。”蕭蕭說。
“行了,行了,讓我碰見他,我饒不了他。”
“這也不能怪他。”蕭蕭說。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傑克問,“我那麼做不是爲了你?”
“好吧,我回去睡覺了。”蕭蕭把做成SunshineDream的鑰匙環放在門口,上樓了。
傑克抱着電腦開始敲鍵盤。
“凌晨四點,快要天亮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迷戀上了白天,久違的陽光,沙灘,海浪,海灘在陽光下閃爍的奇異色彩,像少女的血液一樣迷人,而且,我可以見到她,不用挑着陰雨天讓她看到我這張蒼白但是陰沉的臉了,如果讓蕭蕭看見,她一定會用我說她的那些話教育我的,說到蕭蕭,癡心的妹妹。”傑克的思路突然斷了,他關了電腦小憩一會兒,養精蓄銳去學校找朝陽。
朝陽早晨還在睡夢中,她聽見有動靜,翻了個身,敲門聲越來越響,朝陽以爲早晨有人來查寢,一個翻身坐起來,從牀上直接跳下去,在貓兒眼裡看見是鎖娜,鬆了一口氣,當她把鎖娜和“學生會”這個詞聯繫到一起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快開門。”鎖娜說。
朝陽打開門。
“還睡的呢?”
“不會是早晨查宿舍吧?”朝陽問。
“不是,我跟你說點事,讓我進去。”
朝陽打開門,鎖娜看着空曠的宿舍隨手關上門,說:“你們宿舍真乾淨。”
“怎麼了?”朝陽問。
“我昨天早晨來找你,你不在。”
朝陽咧咧嘴,說:“走的早。”
“你脖子怎麼了?”
“沒事,想把傷疤去掉。”
“你知道咱們學校有一個學生因爲精神錯亂被送到醫院的麼?”鎖娜問,朝陽咧咧嘴,她對於被送去醫院的男生,多少也是有責任的,鎖娜接着說,“就在學生會,男生那邊舍務部的秘書,前兩天晚上開會完了找我,說他那天在醫院看見我和你們在一起了,他想和你談談。”
朝陽一聽,趕緊搖頭:“你怎麼說的?”
“我問問你的意見,昨天躲了他一天。”鎖娜很困擾,“昨天早晨來找你,肖楚說你已經走了。”
“哦,我回頭給你答覆吧。”朝陽說。
“可以的話,我也想加入你們。”鎖娜說,“別急着拒絕我,需要我的時候隨時來找我。”
“謝謝。”朝陽說。
“客氣什麼,你們救了我。”
“那件事很複雜。”
“我只知道我需要知道的部分。”鎖娜說着,站起來往門口走,“我第一節還有課,先走了。”
朝陽翻出來日曆,自言自語:“上一上午課,終於到週末了。”
朝陽在教室門口碰見傑克,傑克對她微笑,朝陽說:“白天見着你真稀罕。”
“這邊。”方媛叫她,傑克也走過去,方媛笑着說,“我只給朝陽佔了一個座位。”
“我坐後面。”傑克說,絲毫不介意。
傑克上課完全不理老師,自顧自地看着前面的朝陽,從後面看,朝陽認真記筆記,方媛總是記不全筆記看朝陽的筆記,但是倘若前排的同學回頭看看她們的筆記本,會被上面記的內容雷倒。
“精神錯亂的秘書找鎖娜要加入咱們。”朝陽快速地寫。
方媛在她的筆記本上畫了個問號。
“大概是衝着後面的那位。”
方媛畫了個歎號,寫下一句話:“他有了SD不去找老刀來這幹什麼?”
“一會兒再說這個問題。”朝陽潦草地寫,“鎖娜也要加入,我該怎麼答覆他們?”
“圖書館下面。”方媛寫着,在後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問好。
“你不說我都忘了。”朝陽畫了個笑臉。
“一會兒是不能去了。”
“先計劃一下吧。”朝陽說。
她們下課徑直去公交站牌,傑克開着他的跑車停在站牌前。
“朝陽,方媛,你們去哪?”
“去個喜慶的地方。”朝陽走到傑克的車前,刻薄地說。
“別總對我那麼刻薄,你上課的樣子挺可愛的。”
“你要是知道我寫了些什麼你就不會這麼想了。”朝陽模仿傑克的笑容。
“你們去哪,載你們一程,怎麼樣?”傑克說,“你們穿的挺隆重的。”
“不用了,我們坐公交就行了。”朝陽客氣地說,陸尚的車繞過傑克的車,停在他的車前面。
傑克探出頭看了看是陸尚,對朝陽說:“你們有司機,那我就走了。”
“祝你在陽光下過得愉快。”朝陽咬了咬後槽牙。
“謝謝。”傑克愉快地開車走了。
朝陽和方媛上了陸尚的車,朝陽跟方媛說:“你看陸尚哥,再看看咱們倆,就跟臉上貼的‘蹭吃’標籤一樣惹眼。”
“要不我把衣服脫下來給你?”陸尚逗朝陽,擺脫不了公子哥的氣質。
“你如果不穿這身衣服,絕對是個好老師。”方媛公平地說。
“那現在呢?”陸尚整了整衣領,打着方向盤。
“貼着‘富二代’標籤的公子哥。”朝陽刻薄地說。
“朝陽,你越來越刻薄了,都跟方舟有一拼了。”陸尚不跟朝陽計較。
“我不會稍稍打擊了一下你你就想跟我們同歸於盡吧?”朝陽看着車窗外倒退的景物。
“你暈車?”
“我昨天坐了一回海盜船。”朝陽說,“對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給你們講故事。”
“先說秘書男和鎖娜要加入咱們的事情。”方媛提醒她,沒等朝陽跟陸尚說,方媛已經把事情的經過給陸尚複述了一遍。
“沒事,我去跟他們說,你們不用擔心了。”陸尚爽快地答應了。
“好了,現在可以聽我講一百二十三歲老太太的故事了吧。”朝陽嘆了口氣。
到達酒店的時候,朝陽和方媛擡頭看了看,朝陽對方媛小聲說:“我終於能理解肖楚說她媽有託付這件事了。”
“你們來了。”肖楚拽着馬克跑過來,“你們終於來了。”
“他們呢?”朝陽問。
“已經進去了。”肖楚說,鬆開馬克的袖子,左手挽着朝陽右胳膊被方媛扯着到了她媽媽面前。
“這是你的舍友?”
“是啊,我們進
去了,你繼續玩啊。”肖楚大大咧咧地說,帶着朝陽和方媛走到她媽專門爲她準備的桌子前。
方媛和朝陽坐下來,方媛碰碰朝陽的胳膊:“你看旁邊還有一桌,也是八個人,這倆傢伙是不是商量好的?”
“另一個不接受這樁婚姻的孩子?”朝陽小聲說。
“傑克?”肖楚的聲音百感交集,朝陽看着傑克衝着他們的桌子走過來。
“我也來沾沾喜氣,把我妹妹的喜氣沾回來。”傑克說着,用帶刺的目光看着波瀾,波瀾不慌不忙地擡起頭,還是一副雷打不動的表情。
“她選的你,還有事嗎?”波瀾直白地說。
“你傷害了她,還理直氣壯。”傑克不滿。
“傷害她的是你吧,總是插在我們中間。”波瀾說。
傑克走到波瀾身邊的空位置,坐下來,說:“我本來就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我和她,都不是和你戀愛,這是兩個人的事情,某人把它弄複雜了,還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朝陽小聲對方媛說:“我前兩天還說羅莉莉是賣洗衣液的,推的一乾二淨。”
“你們別吵了。”肖楚走過來,“這麼好的日子,要不我專門給你倆擺一桌你倆單獨坐?”
傑克站起來,說:“我走了,不用麻煩了,到處的紅色總是讓人覺得有些過於刺眼。”
傑克走了,朝陽鬆了一口氣,方舟和久舟走過來,久舟問:“發生什麼事了?”
飛舟跟個沒事人一樣在那坐着,方舟坐到朝陽旁邊,對她另一邊的波瀾說:“你能嚥下人類的食物嗎?”
“不能。”波瀾說,“我是來充數的。”
“我是說如果有這樣一個地方能讓你吃人類的食物,你願意去嗎?”方舟看着波瀾。
朝陽湊過來:“什麼?”
“我只是猜測。”方舟說着,擡起頭,“李茂哥來了。”
“去開了個會,來遲了。”李茂說着,坐下來。
肖楚走到朝陽旁邊,說:“那桌上有個哥們兒想讓你過去坐。”
朝陽搖搖頭。
肖楚走到等着答案的男生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說:“你不是他的菜,別惦記了。”
肖楚走回來,朝陽說:“你越來越嫺熟了。”
“那是。”肖楚得意地說,壓低聲音,“我有點喜歡當吸血鬼了,可惜一會兒的一大桌子好吃的我都不能吃。”
凳子還沒坐熱的李茂接了個電話帶着歉意離開了,肖楚看着他的背影說:“我要有他那麼成功,天天有人給我打電話都行。”
大家剛消停下來沒多久,風波又起,鄰桌的所有男生一擁而上,衝着肖楚的媽媽就去了,肖楚看見陣勢不對,趕緊敲敲桌子,說:“哥們兒們,上吧,收禮錢。”
方媛矯健地站起來衝着肖楚的媽媽就衝過去了,朝陽的大腦還在消化她看見的情形,久舟已經去接應方媛,肖楚跟在久舟後面,方媛一把拽住肖楚的媽媽,擋住擁上去的男生們,把肖楚媽媽放在宴會廳的舞臺上,肖楚拿着話筒大聲說:“新郎官兒,想娶新娘自己過來。”
方舟,朝陽兩個湊熱鬧的也到舞臺旁邊,跟方媛和肖楚媽媽站在一起,波瀾,飛舟和陸尚因爲年齡問題不好意思上去跟她們起鬨,老老實實地坐着。
新郎無奈,讓他兒子和其他男孩子讓開路,自己挨個發完紅包,女生們才從舞臺上下來,新郎和新娘去後面的休息室。
方舟坐回她的位置很不安,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清晰的“V”,朝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以爲方舟要申請驗證,波瀾對這個字母倒是很敏感。
“吸血鬼?”他動了動嘴脣。
方舟點點頭,小聲說:“我拉着朝陽去舞臺旁邊的時候有個影子一晃而過。”
“肖楚呢?”朝陽突然反應過來。
“別緊張,不會有事的。”久舟嗑着瓜子。
“去找找。”方媛說着,朝陽和方舟已經站起來,她不幸被隔壁桌子的男生們圍攻了。
“你說說你,讓肖楚叫來那麼多朋友,我兒子也得叫朋友來,好好的一頓飯還沒開始吃,就弄的亂七八糟。”新郎責備新娘。
“沒事沒事,這有什麼,鬧騰鬧騰也熱鬧。”新娘大大咧咧地說。
“我們都是二婚了,結婚是爲了過日子。”新郎說。
“別剛領了證就給我講道理。”新娘說,“領證以前你怎麼不講啊。”
眼看就要吵起來了,一個男子走到他們面前,分別看着新郎和新郎的眼睛,說:“一切正常。”
男子掉頭走了,走到休息室門口被肖楚攔住,肖楚指了指隔壁的屋子,男子和她走進去,肖楚關上門。
“你剛纔做了什麼。”肖楚說。
“你都看見了?”男子還算和氣地說,“新生兒。”
肖楚縮了縮脖子,說:“你是誰。”
男子掏出一根木樁衝着肖楚的脖子扎進去,說:“告訴我,SD是誰給你做的。”
肖楚痛地齜牙咧嘴,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SunshineDream,說,誰給你做的。”男子把木樁又往肖楚的脖子裡紮了兩釐米。
肖楚動彈不得,她想呼救,但是叫不出聲來,一腳踢中男子的膝蓋,男子一點反應都沒有,肖楚被男子推到架子旁邊,肖楚打翻架子上的東西。
“你聽。”方舟拉住朝陽,“那裡有動靜。”
她們到門前,朝陽轉了轉門,說:“門鎖着。”
方舟擡起腳使勁踹了一腳,門忽悠地開了。
男子鬆開肖楚,方舟和朝陽走進去,她們剛纔的動靜引來了工作人員,男子移動地跑開了,方舟走過去拔了木樁,唸了個咒語,木樁化成灰。
肖楚媽媽趕過來的時候肖楚的傷口完全癒合了,只是還沒來得及擦掉周圍的血。
“出什麼事了?”肖楚媽媽看見肖楚脖子上的血跡急匆匆地跑到她面前。
“沒事。”肖楚大大咧咧地說。
“沒事怎麼這麼多血?”
“不是我的血。”肖楚撒謊,“我真沒事。”
肖楚擺脫了她媽媽和酒店的工作人員,到洗手間,朝陽和方舟也跟進去。
“有個吸血鬼問我SD是誰給我做的。”肖楚小聲說,“可能他並沒有想殺我。”
朝陽趕緊打開水龍頭,讓流水聲蓋過她們的說話聲。
“他長什麼樣子?”方舟問。
“三四十歲的樣子,不知道跟誰有點像。”肖楚回憶着。
簡單的儀式以後,鄰桌的男孩子們依然對方媛不依不饒,方舟看不下去
了,站起來走到他們的桌子旁邊,說:“你們有點風度行不行,是不是男人了,欺負女孩。”
有一個被方舟激怒的男生站起來,說:“她也能算女孩?”
“你哪隻眼睛看見她是男生,你要是有問題,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做個解剖。”方舟威而不怒,沒給男生還口的機會,繼續說,“連個女孩都弄不過,跟我吹鬍子瞪眼乾什麼。”方舟對方媛說,“走,咱們過去,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肖楚不但沒有幫她法律上的親人說話,反而對方舟的行爲大肆鼓掌,還對其他人說:“如果註定要亂成一鍋粥,就讓它再亂點也無所謂。”
後來氣不過的男生們把炮口對準朝陽,一個只參與搶新娘卻跟他們沒有結怨的姑娘,反正他們已經得罪了方舟,不妨破罐子破摔,於是三個拿着酒的男生跑到朝陽跟前。
“美女,交個朋友吧。”
朝陽看了看他們,皺着眉頭,說:“不。”
“爲什麼啊?”話語中帶着嬉皮笑臉。
朝陽當着他們的面翻了個白眼,說:“識趣點。”
男生們變了臉色,他們終於意識到這幾個女生各個都不好惹,其中的一個依然笑眯眯地對朝陽說:“別那麼大脾氣。”
“這叫刻薄,懂不懂。”朝陽說,“這個世界上就連屎殼郎也不會接受你那雙渾濁的眼睛。”
“他們這麼下去非打起來不可。”波瀾跟個沒事人一樣對飛舟說。
“要真打起來,他們不一定能打過她們。”飛舟悠閒地說。
“肯定打不過。”陸尚說,“方媛就不說了,方舟走南闖北的,朝陽又是你們幾個一起教出來的,肖楚肯定不會吃虧的。”
一個被激怒的男生剛舉起拳頭,朝陽說:“用武力解決問題?你多大人了。”
“三歲半。”男生恢復了剛纔的嬉皮笑臉。
“那好啊,既然你這麼想打架。”朝陽說。
“我不跟你打,我跟她打。”男生指着方舟。
朝陽露出憐憫的表情,說:“真可憐,我們不負責醫藥費。”
“那我跟你打。”男生趕緊掉轉矛頭,他自己也知道,他哥們兒法律上的妹妹和胖女孩是不能惹的。
“你們非要在我爸的婚禮上搗亂不行嗎。”肖楚法律上的哥哥終於說話了,“誰要還有爭議,找我來,我陪你們打。”
肖楚風風火火地站起來說:“行了,都別吃了,哥們兒們,走吧。”
朝陽出去以前還不忘拿一隻雞腿。
“你們幹什麼去?”新郎問。
肖楚法律上的哥哥回頭對他爸說:“聯絡感情。”
“咱們也去看看吧。”飛舟站起來。
“走吧,找點樂子。“陸尚說,站起來,把馬克也拉起來。
“好吧,開心開心去。”波瀾說,久舟早就跟着肖楚打頭陣走在最前面。
“說規則吧,小胡。”肖楚說,“別讓我們穿成這樣都在這裡跟你們野蠻地摔跤。”
肖楚法律上的哥哥說:“規則很簡單,我手上有一個橘子,搶到橘子的贏。”
“我怎麼覺得他是吸血鬼。”朝陽小聲對方舟說。
“你太緊張了。”方舟說。
“爲了公平起見,我們這邊也出四個男生,怎麼樣?”
“無所謂。”方媛說,走到他面前。
小胡覺得他面前的天空突然陰暗了很多,被一個人高馬大的女生擋着,讓他面子上多少有點下不去。
朝陽問方舟:“要來真的嗎?”
“問肖楚。”方舟說。
肖楚回頭跟她們小聲說:“玩玩就行。”
“明白。”方舟小聲說,露出一個微笑。
“我倒數三個數。”小胡說,看了看莫名其妙颳起的風。
“有的看了。”陸尚在離她們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對飛舟說。
“這飛刮的。”飛舟說,“不能言傳。”
“我們都懂。”波瀾說,馬克跟退後的久舟無語地看着四個女孩。
“三,二,一。”小胡高高拋棄橘子,風突然更大了,不足以吹走橘子,但是足夠迷了他們的眼睛。
肖楚勢在必得舉起手,突然一個身影冒出來,抓住了橘子。
方媛說:“這位大叔,請你把橘子還給我們。”
朝陽拉了一下方媛的衣角,肖楚已經變了臉色。
“恢復的挺快啊。”男子對肖楚說,方舟回頭指着波瀾,讓他趕緊離開這兒,飛舟把波瀾和陸尚都帶走了。
“你幹什麼。”陸尚說,“他們還都在那兒呢。”
“方舟有辦法,那傢伙是衝着SunshineDream來的。”飛舟說,“因爲肖楚能在陽光下行走。”
男子一把抓住肖楚的胳膊。
“放開她。”方媛說,但是她用盡力氣也掰不過男子的胳膊。
“你放開她。”小胡說,也衝上來,他在碰到男子的一瞬間被男子一隻手打飛了。
保安很快跑過來,男子見人太多,鬆開肖楚低聲說:“你等着,我還會來找你的。”然後大步離開了。
“要不要報警?”小胡關心地問肖楚。
“我不認識他。”她看着小胡的眼睛說,小胡點點頭。
接下來的午宴就平靜多了,朝陽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方媛說:“剛纔那麼多事兒,你還這麼好的胃口,你是不是沒心沒肺啊?”
“你要相信,凡是知道點什麼的,都可以把他入編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棋局裡面,沒準就是哪顆過河的小卒。”朝陽說,但是她有一點沒說對,不是小卒,是將軍。
“你覺得那個人是誰?”方舟問。
“不是老刀的巫師,我見過他的樣子,他不知道看上去有點像誰。”朝陽說。
“我也這麼覺得。”方舟贊同着。
“你們兩個居然還吃的下。”方媛說。
“你看看那位,喝上酒了。”朝陽指着跟鄰桌男生們喝酒的肖楚。
午宴結束後,方媛問:“朝陽,你回不回去?”
朝陽見飛舟目光躲閃,識趣地說:“不了,我和方舟要去學校。”
“你在開玩笑。”方媛說。
朝陽瞥了飛舟一眼,說:“開玩笑的不是我。”
“走吧。”方舟拉着朝陽,“公交來了。”
“你就這麼讓她跑了?”方媛問飛舟,“拿出你跟開膛手勢不兩立的決心,去追啊。”
飛舟握了握拳頭,但是公交車沒有給他猶豫的時間,已經關上門開走了。
飛舟只好等下一趟車,對其他人說:“你們先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