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現在還有幾分鐘的時間可以離開。”婁博蕭掛掉了電話,說道。
唐宏輝根本不看他,眼神直直地看着婁秋語,“秋語,你要相信我!”
婁秋語看着自己哥哥真的打電話了,立刻催促道,“你別多想了,我真的對你的心思不感興趣,趁着警察還沒有來之前,你先走吧!”她也不行惹來太多的事情。
唐宏輝依然堅持,“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說完了就走。”
“秋語,別理他,我們就等着,看看警察來了,他要怎麼做了。”婁博蕭厲聲說道。
婁秋語也不再答話,就看着唐宏輝到底有什麼做法,這也是不關她的事情了。
警車呼嘯而來!
婁秋語心中一緊,她也沒有想過真的要把唐宏輝關進去,但是對方實在是太過與堅持了,所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你們誰報的案?”一個警察走了下來。
婁博蕭有些難受地走上前去,“警察,就是這人,隨意動手,造成了對我的人身傷害,你們看看到底要怎麼處理吧!”
警察上下打量了唐宏輝一下,“看你這麼高大,怎麼,就欺負人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唐宏輝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拿出了一枚勳章,“執行任務!”
警察眼都直了,態度也變了,“這位先生,你分明是擾亂公務,怎麼能夠隨意地報警呢。看來你需要跟我們走一步了。”
婁博蕭不敢相信地看着警察,他們竟然能夠顛倒黑白,“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所有人都看着的!”
“是,但是若非你擾亂公務,對方又如何會動手呢?定是你做了什麼事情!”警察如此地肯定着。
這在其他人的眼裡,顯然是成了一出鬧劇。
“跟我們走一趟吧!”
唐宏輝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就準備看着他們將婁博蕭帶走,那樣子他就有機會跟秋語說話了。
眼見婁博蕭要被帶走了,婁秋語怎麼也淡定不了了,立刻說道:“唐宏輝,你到底要怎樣?”
唐宏輝很認真地答道,“就是我們需要好好地談談!”
婁秋語看着自家哥哥,想了想,說道:“好,我跟你談,但是,你要他們把我哥放了。”
婁博蕭立刻反駁道:“秋語,你別上了他的圈套,我去一趟警局,讓他們知道,我也可以讓我的律師來辯解。”他真的不相信,這些人能夠把白的說成黑的。
婁秋語搖搖頭,“你說吧,到底要不要放開我哥!”
唐宏輝衝來的人使了使眼色,便說道:“那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幾個警察象徵性地說道:“原來是誤會一場,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嚴懲你的虛報罪,但是這次一定要謹記,絕對不要再虛報案情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決不輕饒!”
婁博蕭立刻不滿地看着那些人離開。
“你說吧,我們要去哪裡聊?”婁秋語看看自己的哥哥,安慰道,“哥,你先回去吧,我之後在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婁博蕭顯然不怎麼放心,對方的來頭太大,他根本沒有把握。
婁秋語看看唐宏輝,心裡有了自己的猜測,能夠讓警察都鬆動的,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
到底會是什麼任務,才能夠命令到他?
她突然對然然非常地擔心了,到底她是怎麼惹到這麼一種角色的呢?
“隨便吧,我這裡不熟,你找個地方,反正能夠談話就行。這個人不能去。”唐宏輝在經過之前的事情之後,已經改掉了主意,既然已經得罪了,那也沒關係了。
婁秋語點點頭,帶着唐宏輝離開。
“你到底打算幹什麼?”在車上,婁秋語忍不住問道,她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非得要接近自己,明明知道他的計謀已經被自己看破了啊。
真是無可救藥的人,她心裡想着。
唐宏輝則很安靜地坐在旁邊,似乎是在想着什麼。
出租車很快停了下來,來到了一家咖啡館前。
這樣幽靜的地方,最適合談話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一坐下去,婁秋語就開始問了起來。
唐宏輝倒是不急,“我們先喝點咖啡在談吧。”
婁秋語哼了哼,沒有答話。
唐宏輝耐着性子說道:“來兩杯摩卡!”
婁秋語依然不理會。
“其實,你肯定在懷疑我的身份,但是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對安然做出任何傷害的事情。”唐宏輝在看到她之前這麼堅持地,不怕自己動手的情況下,就知道安然在她心中的分量。
婁秋語哼了一聲,自然是不信的,誰沒事兒找事兒,就盯着一個人看,還要了解她的情況?這樣子的人,一般只有兩種,一種是沒事兒找事兒型,一種是有着罪惡目的的。不然爲何不正大光明地詢問?
這是她的想法,婁秋語覺得自己很正確。
唐宏輝正打算繼續說,咖啡端了上來。
“嚐嚐吧,我很久沒有嘗過現磨的咖啡了。”他嘆了嘆氣,說道。
婁秋語輕哼一聲,低頭咒到:“虧心事做多了唄,還能夠怎麼着,自然是沒有時間喝東西了。”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人來追殺,哼哼,肯定沒辦法吃個好飯。
“秋語,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要傷害她!我其實是爲了完成我們隊長交給我的任務。”唐宏輝繼續說道。
婁秋語撇撇嘴,還說不是什麼,又是任務,還不是對然然不利。
唐宏輝見她不答話,伸出了手,緊緊地握住。
“也許你不相信,但是你可以問問她,我到底是什麼人?”唐宏輝覺得自己實在是沒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婁秋語完全不相信。
結果,唐宏輝的手機響了起來。
“隊長?”
“還沒有呢,正陷入死局了。”雖然唐宏輝很不想承認。
“她在這裡呢。”唐宏輝又一次開口了。
婁秋語聽着他的話,皺起了眉頭,不會吧,他想要讓那個什麼隊長跟自己說話。
果然,唐宏輝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婁秋語,“她有話要跟你說。”
婁秋語奪過了電話,立刻噼裡啪啦地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休想對然然有什麼傷害。”
安然在那頭有些驚訝,“秋語,你在說什麼啊?”
婁秋語瞪大了眼睛,“然然,你不會被他們綁架了吧?”沒想到她竟然在那邊。
安然鬱悶了,“你在說什麼?我和紀峻在吃飯呢,就想問問你的消息。怎麼樣,對唐先生的感覺如何?”
婁秋語頓時無話了,在接觸到唐宏輝臉上的那份得意神情,徹底沒了想法。
“秋語?你怎麼了?”安然沒有聽到那頭的聲音,立刻問道。
婁秋語搖搖頭,調整了自己,說道:“然然,你繼續吃午飯吧,我這邊會自己處理的。”
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你隊長和安然什麼關係?”她已經不在乎對方是否說謊了,便說道。
唐宏輝有些失望,對方竟然沒有質問他,但也配合地回答問題,“她是他的弟妹!”
婁秋語算是明白了,站了起來,說道:“既然我們已經談完了,接下來我可以走了吧。”她覺得自己似乎誤會了什麼,有些難受了。
“你怎麼還不明白?”唐宏輝壓低了聲音喊道。
婁秋語頓了頓,“我明白了,我們也談完了,再見。”
唐宏輝卻拉住了她的手,“秋語,你怎麼也要給我個機會啊!”
婁秋語瞥了瞥他,“我對你沒感覺,所以沒有機會!”從一開始便是謹慎防備的人,怎麼也不可能有半點的感覺吧,至少她是這樣想的。
“我不會放棄的!”唐宏輝見她堅決,便繼續說道。
婁秋語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轉身離開,她要去看看她哥哥現在的狀況了,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功夫陪他!
唐宏輝站在原地握着拳頭,有些喪氣,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鬥志,作爲軍人,怎麼能夠給因爲這一點點的阻攔便丟掉了鬥志?
這是不允許的。
“買單!”唐宏輝衝着服務生一個揮手,留下了一些錢之後,立刻離開了。
他一定會想更多的辦法去處理這件事情的!
安然顯然不知道發生了這麼一些事情,因爲她還在被迫地跟紀峻大哥談着訂婚宴,以及之後的事情。
賓客宴請什麼的,她覺得是應該的,爲什麼連之後的婚宴,滿月酒什麼的都在討論了?
好像這件事還是沒有一撇的事情,怎麼能夠就這麼快就討論起來了?她本來想要打斷紀峻的談論,想要讓他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瞭解,她不過是接受了一個戒指而已,現在談其他的事情實在是太早了一點了吧。
結果,兩人根本就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談論得越加地快了起來,接着一怕桌子,“好久,這麼幹!”
紀峻看着自家大哥,也是點點頭,“不需要太恢弘,但是一定不能夠少了排場!”
安然在一旁握着拳頭,“你們要不要這麼着急?”
紀峻點點頭,“已經很慢了,我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準備訂婚宴席,還有五個月的時間準備婚宴,至於滿月酒之類的,我稍稍努力一點就沒什麼問題了!”
安然瞪着眼睛,聽着紀峻的安排,那叫一個頭疼,這還不叫快,這已經快趕上光速了好吧。
“嗯,訂婚宴我看情況過來參加,婚宴則是必不可少的,你可要給我記住了。”紀南昊最後下了定論,說道。
安然只能夠在一旁無奈起來,這件事情壓根兒沒有她說話的地方,想要反駁,想要插嘴,卻在兩個男人的眼神下,沒骨氣地蔫兒了。
“大哥,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休息?”安然最後只能夠選擇轉移話題,讓他們不在於這件事情上糾結了。
紀南昊點頭,“也好,叫上老三,我們好好聚一聚,明天我就又要離開了。”
紀峻點頭。
三人便離開了那個空中餐廳。
安然儼然成了紀家的準媳婦兒,不管是紀家上下,都對她如此地看待。
安然剛開始還不怎麼適應,但是後面卻只能夠接受了。
日子過得平靜而繁忙。
安然每天開始不間斷地準備着個人秀的設計,設計團隊則提前了兩週的時間爲她準備好了宣傳。
gaston推薦的人,設計團隊專門爲之打造的個人秀,不論是哪種原因都足夠引起太多的人的關注了!
所以,宣傳沒有半點的問題,只是稍稍地一提一下,接下來一週的頭版頭條都是關於這件事情的。
不論外界如何猜測,安然的準備依然是竟然有序,根本就不受到外界的半點影響。
“喂?”接到那個電話,安然忍不住驚訝了起來,那人竟然是許久沒有給她聯繫過的左哲!
“然然!”左哲的聲音傳了過來,依然是熟悉的語調。
安然點頭,發現對方察覺不到,立刻說道:“左哲,你怎麼突然跟我聯繫了?”之前發生了那一點點的事情,讓她其實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左哲,但聽到對方如此坦然地面對,自己再多想反倒是矯情了,她想了想,便平復了心情,問道:“我們可是好久沒有聯繫了,什麼事情呢?”
左哲在那頭似是有些生氣地說道:“怎麼,開個人秀都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偶然看到了報道,他肯定都不知道。
“哈,我覺得很不成熟,就沒有必要跟所有的人說了。”安然笑着說道。
左哲皺眉,似是更生氣了,“我不是告訴你了,我會做你的首席模特嗎?”
安然一愣,她真的忘記了這件事情,更多的是,她還以爲他是在開玩笑呢,畢竟他的出場費可是她一輩子都可能賺不到的錢!
“我說過的話自然是真實的,怎樣,我什麼時候去找你?”左哲直接地問道。
安然皺起了眉頭,“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適合你的服裝。”這纔是關鍵吧,她的衣服都是找了專門的模特來表演,但是那些尺寸還有一些風格,都很少有適合左哲的那種,她有些爲難起來。
“一個星期足夠了!”左哲說道。
安然有些爲難了,不知道該不該試試。
“你這是不相信我?”左哲又問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那是我不相信自己。”安然想着,以自己的想法,肯定沒有那個才能在這一週之間設計出一套適合左哲穿的衣服。
左哲卻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你,不管你最後設計出來的服裝是怎樣,我都會穿出來!”
安然握了握拳頭,既然左哲這麼堅持,她自然也是不好再說其他了,只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準備一下好了。”說着,便爲自己打氣,希望自己真的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設計出來。
“三天之後,我去找你,談論關於那個設計的事情。”
安然驚訝,“這麼快?”
“正巧我最近要休假,就當是度假好了。”左哲解釋道。
安然只能夠點頭了,“好吧,我到時候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