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妮--”冷雪鷲制止閆妮,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發囧。
“……”而秦一則在聽到閆妮說自己摸了冷雪鷲的屁股後也是頗爲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小聲嘀咕道:“當時冷雪鷲把我嚇壞了,可能是我沒注意,所以才……呵呵……”
“閆妮,既然秦一摸了冷雪鷲的屁股,難道安辰看了就沒有生氣嗎?”童子也不管秦一與冷雪鷲臉上的尷尬之色竟是有些想不通安辰爲什麼不會生氣。
如果其它男人摸了菲兒的屁股,他一定會特別不高興的。
“童子--”秦一伸手朝童子的頭上敲了一下,這傢伙越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是因爲安辰相信這些照片是假的。”閆妮無奈的望了望正沉浸在後悔之中的冷雪鷲鬱悶的說道。
話說回來,既然安辰可以相信冷雪鷲的這些照片是假的,怎麼冷雪鷲就是不相信安辰的這些照片是假的呢?
都說女人的心眼像針眼那般小,看來一點都不假。
“……”而閆妮的這句話,則讓冷雪鷲、包括曾經在暴風雨中將安辰當成人肉沙包強勢攻擊的秦一與童子心中的愧疚感則更加強烈。
“安辰真是一個純爺們兒。”想到在暴雨中被自己與秦一打成那樣卻依舊不還手的安辰,童子當下對安辰誇獎道。
“看來,我們真的是錯怪安辰了。”秦一也很後悔自己太過沖動了,明明知道這件事情事有蹊蹺,可是他卻愣是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而對安辰大打出手。
“哼,現在讓你們自己說之前是不是冤枉了他們。”此時,秦菊花則鬱悶的用眼睛的餘角撇了撇閆妮、秦一、童子三人,沒好氣的說道。
“伯母,您請息怒。只是這會當務之急是冷雪鷲需要向安辰道歉,冷亞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全當是一個錯誤的歷史將它掀過去就好了。”閆妮向秦菊花獻媚的笑着說道。
“對,趕快給安辰打電話。”一邊的童子對病牀上的冷雪鷲催促道。
“這個--”冷雪鷲由於太過愧疚竟是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她看起來有些猶豫。
“冷雪鷲,安辰一定會原諒你的。”秦一也在一旁鼓勵冷雪鷲。
“是啊,打吧。不知者無罪,以安辰的個性,他會原諒你的。”採婉也對冷雪鷲微笑道。
“是啊,冷雪鷲,像安辰這樣的人,多金又對你好,你可是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啊。”秦菊花也着急起來,她又鑽到了鑽眼裡面。
“好--”面對這麼多人給予冷雪鷲的自信。
冷雪鷲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安辰的電話號碼。
然而,令冷雪鷲感到失望的是安辰的電話卻處於關機狀態。
“難道他出什麼事情了嗎?”冷雪鷲擔心的問。
“不會的,他那麼有錢,怎麼可能會出事呢?一會再撥。”閆妮安慰着冷雪鷲。
“去,這跟錢有什麼關係。”冷雪鷲打趣閆妮。
而此時,由於冷雪鷲心中的心結已被完全解開,所以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份難得的笑容。
然而,與此同時。
安辰則正在紅櫻大廈22樓千子所下榻的總統套房裡。
而今天,則剛好是他與千子關於“一個星期時間的約定”的最後一天。
“大總裁,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千子的着裝依舊暴露而性感,她用手指隨意的捋了捋她耳邊的捲髮,望着安辰笑的很危險。
“……”安辰沉着眸子沒有說話,他只是緊盯了千子一會兒而後迅速跨過千子的身旁向套房內那個漢白玉所砌成的酒櫃邁去。
千子嬌笑一聲而後關好總統套房的房門,她的臉上閃爍着勝利的微笑。
“咕咚--,咕咚--”擰開酒櫃中一瓶烈性的威士忌,安辰仰起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手中的那瓶威士忌便已被他喝了一半。
而房間內的千子則隨意而慵懶的靠在白色的沙發上,她點燃一支香菸,而後翹起二郎腿,在面前煙霧繚繞的籠罩下她神情淡定的盯着安辰。
總統套房內的空氣寂靜卻緊張。
當安辰的那瓶酒終於喝乾,他的臉色也漲得通紅。
他不耐煩的鬆動了脖間的領帶,而後將那條領帶隨意的扔在了光滑的地板之上。
解開脖間襯衣上的兩粒鈕釦,他惺忪衣領下蜜色的肌膚看起來性感且好看。
再次抓起酒櫃中的第二瓶威士忌,安辰將其再一次的打開。
“不要再喝了,這樣你會醉的。”千子終於站起身,她將手中剩餘的半截香菸死死的擰在面前的水晶菸灰缸裡,她走向安辰制止安辰的行爲。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安辰冷笑一聲對千子譏諷着說道。
“你知道的,你這樣我的心也會不安的。”千子的語氣突然一軟,她此時的神態就像一個鄰家的小女孩,無知而單純。
她此時毫無一絲心機的望着面前的安辰,她一雙纖長的手指緩緩擡起,而後她的雙手自然的扶上安辰的臉頰:這個人爲何他的一舉一動都會令自己着迷而瘋狂?難道這就是愛的魔力嗎?
纖長的手指沿着安辰那張刀削斧鑿的俊顏溫柔向下,直到安辰微微敞開的露着他襯衣下的蜜色肌膚。
“我的心真的會不安的。”千子輕聲呢喃,她的眼神全是對安辰的癡戀。
這是她的真心話,安辰的自我摧殘是對她心靈的一種殘酷蹂躪。
“你也會有心嗎?”安辰哈哈大笑,
安辰的眼神可怕而幽冥,沒有一絲溫度。
千子的動作溫柔、神情動人,她解的小心而仔細。
“呵呵,我爲你購置了你明天新聞發佈會的衣服,我想你會喜歡的。”千子被安辰眼底的恨意感到內心沉痛,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她能夠得到安辰,心再痛一些也是無所謂的。
“你以爲我會答應你的條件嗎?”安辰如魔鬼,他笑裡藏刀。
“我想你會的,畢竟這幾天你過的很好、很平靜。當然,如果你不想冷雪鷲因你而死的話,你大可轉身離去。”千子自信的微笑,雖然面對安辰的冷笑她感到心裡有些發毛。
但她卻在用最溫柔的話語說着世界上最狠毒的話。
“哈哈哈,你果真厲害。”
突然,安辰想要懲罰千子。
重重的懲罰千子。
重要的是他把千子激怒了。
這種能夠讓她感到痛苦的辦法讓安辰感到有一種變。態的快樂。
他嘴角在前兩天被秦一與童子聯手暴打所留下的瘀青還在。
這兩天他幾乎如行屍走肉般的活着。
冷雪鷲的一顰一笑都讓安辰感到痛苦,現在他已經懶得去調查冷雪鷲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而誤會他、徹底對他絕望了。
他只知道這一切一定又是千子所造成的。
冷雪鷲對他誤會了也好,那樣他便可以毫無負擔的報復千子。
而讓冷雪鷲的安全不在得到威脅。
所以,他已經懶得再去苦苦的哀求冷雪鷲了。
那樣,只會讓他的痛苦加劇。
“安辰,你聽着,即使是你只是一具行屍走肉,我也一定要和你結婚。和你結婚是我千子這輩子活着的最大目的。”千子猩紅了雙眼,她歇斯底里的對着安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