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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七章:日本女人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七章:日本女人

從二奶奶的語氣上來說,我知道她是在懷疑雯雯,但是對於雯雯我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其他害我家人都有可能,雯雯是絕對不會的,自始至終,她都是在幫我,而且我跟也有婚約在先,二奶奶沒見過雯雯,懷疑她也是情有可原。

包括二奶奶是否清白,我心裡還沒個着落,當日二爺爺出事,也是聽到腳步聲,所以我現在還不太相信二奶奶。

白天二奶奶帶着二爸出去,主要是想去二爺爺的墳頭看看,趁着他們不再屋裡,我偷偷跑到二爺爺房裡想看個究竟。

把二爺爺的東西都倒騰出來,想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陳蕭,你在找啥?”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我身後,差點沒給我嚇丟了魂。

原來是紙人小晴,自打她跟着我以後,倒也沒有做過過分的事情,我也沒有理由燒了她。我告訴她,我在找找二爺爺生前留下來的東西,說不定對我找到兇手有所幫助呢。

小晴告訴我,當初有個人幫了她,就是二奶奶身邊的二爸,昨晚上她看到了,聲音和樣貌她都記得,跟我二爸長的一模一樣。

這話說了出來,我心裡有些打鼓,難道害死二爺爺的人是二爸?

二爺爺可是他親爹,他怎麼會下手這麼黑心。

我從二爺爺的枕頭底下摸出了一張符,這黃符我有點印象,據說是陰山法術中與人在夢中溝通的招數。

這麼說,二爺爺確實給二奶奶託夢過,也可以論證二奶奶之前說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小晴告訴我,那個男人不像是壞人。

這下我沒了頭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順手摸了摸二爺爺的被褥,突然摸到了個硬硬的東西,是在牀單底下,我趕緊抽出來一看,是一本藍皮本子。

這是一本二爺爺的日記,我把日記拿給林永夜看了一會,林永夜告訴我,上面沒有什麼有用的內容,這是二爺爺當年學習道術時,留下的一些沒弄的道術,他把他記錄了下來而已。

隔了一會林永夜又說,這個本子裡的道法看上去有些陰毒,而且應該是失傳了很久的,許多招式根本就沒聽說過。

看來二爺爺雖然衣錦還鄉,心裡還是對着道家法術情有獨鍾。

就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發現的時候,藍皮本子的最後一頁,夾了一張舊照片。

這張照片已經有些時間了,不過依舊可以看清楚上面有兩個人,一堆年輕人,女的穿着日本和服,男的穿着一身軍裝,男生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稚嫩的很,女的稍微看上去比男的大一些,應該是有十八九歲。

而這個男的眉眼之間,竟然和二爺爺有些神似,不過照片上的這個男生長得英俊多了。

林永夜一臉好奇,問這個是不是我二爺爺,我搖搖頭,告訴林永夜,我二爺爺可從來沒參軍過,更不可能還可以和小鬼子合影。

遊屍王這幾日雖然因爲江離不在變得消沉的很,可是聽到我和林永夜的談論也好奇的走了過來,拿

着照片自己打量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告訴我,“這是你二爺爺。”

我搖搖頭,“不可能,二爺爺沒有參過軍,連槍桿子都沒見過,哪裡可能是我二爺爺!”

遊屍王指着照片中二爺爺的脖子,“你看看這個胎記,是不是和你二爺爺脖子上的一樣。”

二爺爺脖子上倒真沒有照片裡的那個印記,照片上是黑色的倒三角形,而我二爺爺的脖子上只是一條傷疤,聽說是小時候從樹上摔下來,把肉都刺翻出來了,所以才留了疤。

我仔細回想了一會二爺爺脖子上的疤,肉色的形狀,還真的有點像個倒三角形,這一下,整件事情就變得更加奇怪了,無論是爺爺還是幺爺爺,從來都沒有說過我二爺爺參過軍的事情,而這個照片卻給了我們二爺爺參軍的事實。

不過我腦海裡一回想,二爺爺平日裡本就嚴厲,說話氣勢十足,村子裡的人都怕他,確實有點當兵的感覺,做什麼事情都很嚴肅。

那爲什麼二爺爺要隱瞞他當過兵的事情呢?

整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到底是誰在害我二爺爺,二爸爲什麼救了紙人,二爺爺爲什麼當過兵卻絕口不提,照片上的日本女人又是誰?

說不定二奶奶會知道些什麼。

我在院子裡一直等着,直到二奶奶和二爸從外面走了進來,我拉着他們在院子裡乘涼,然後將我找到的照片遞給二奶奶看。

二奶奶微眯着雙眼,仔細盯着上面的照片,又搖搖頭,“我也不曉得,認不到。”

“那這個男的是二爺爺不?”我繼續問。

二奶奶又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又搖搖頭,“不曉得,有點像。”

我乾脆問二奶奶,二爺爺是不是參過軍。

二奶奶告訴我,陳家的事情,她也不太瞭解,只是以前聽別人說起過,二爺爺小時候丟了一陣子,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被找回來了,還有人說,二爺爺是被鬼子給抓走了,但也沒有聽說二爺爺參軍的事情,回來以後,二爺爺自個兒也說記不得發生啥事情了。

回來以後聽說發燒,整整燒了一週,醒來以後啥也記不得了。

二奶奶告訴我,她認識二爺爺的時候,也是別人介紹的,但是並不清楚他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是因爲他也是村長,嫁給他,日子會好過一些,哪裡會去查他底細。

聽二奶奶這番話,好像是真的不清楚二爺爺以前的事情。

但是我隱隱約約總覺得,二爺爺不可能記不住以前的事情,不然他爲什麼會把照片放在自己的本子裡呢,如果不是特別重要,十分珍惜的話,可能早就弄不見了。

我腦子突然一靈光,咱們村子裡不是有幾個老爺參過軍,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麼,遊屍王繼續鎮守陣地,我和林永夜跑到村子裡幾個參過軍的老爺爺家,嘮嗑一番。

因爲這次二爺爺的喪事,白家出了不少喪禮費,所以我們也就先去了白家。

白家和我家挺像,三個大老爺。

林永夜畢

竟是旁邊鎮子的,又是鎮長的兒子,大家對他的熱情度已經遠遠超過我了,一聽到林永夜想聽當兵的事情,幾個老兵都跑到白家院子,來給林永夜擺龍門陣。

一個老兵說,“當年我們打仗那會,別提有多苦,不過我的那羣戰友現在都已經剩下沒幾個了,估計再過幾年,都白頭髮進黃土了。”

我把二爺爺和日本女人的照片遞了過去,讓他們挨個看看。

前面有幾個老兵都搖搖頭,說沒見過。

直到白家大爺拿到手裡的時候,眼神一陣驚恐,嚇得臉色慘白,眼睛瞪得要吃人一樣,兇巴巴的問我,“你……你哪裡來的這個照片!”

我說是從我二爺爺房裡找到的,所以好奇這照片上的人。

白老爺臉色慘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一直盯着那照片,震驚的連嘴都閉不上。

周圍的幾個老兵突然有人開口,“那照片上的女人,好像有點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白老爺突然扶着凳子,吃力的坐下,一臉驚恐的告訴我。

如果不是因爲這張照片,他幾乎都快忘記那段猩紅色的歷史,忘記那段黑暗的生活。

那時候參軍,爬山涉水,歷經險阻,什麼怪事情沒有見過,當兵的人膽子都特別大,風裡雨裡刀刃上的日子,有苦又累,鍛鍊了一身正氣熱血。

那時候戰爭打的熱火朝天的,死的死,散的三,後來白老爺他們就剩下一隻小分隊,才12個人。

當時手裡的子彈差不多快耗盡,又找不到大部隊,生死關頭,只能抱團取火。

當時下着大雪,封住了好多路,沒有辦法只好躲在山洞裡,當天晚上,白老爺聽見有聲音,就睜開眼一看,有個人影跑進山洞裡了,當時以爲是誰出去撒尿了,所以也就沒大當回事。

結果隔了一會,就聽見有呻吟聲,而且是兩個人的,明顯不對勁。

這軍隊裡哪裡可能會有女人在,而且就剩下他們這十二個人,有沒有女人他自己還是知道的,這個聲音的出現絕對不正常,心裡想着剛纔那個身影可能就是那個女人的。

但是老白也清楚,不管人家在最什麼,也不管自己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打擾他們。

第兩天醒來,仍然是十二個人,沒有看見多一個人出來,老白以爲那女的可能走了,誰知這十二人裡面突然就死了一個,被發現的時候,渾身發黑,還有一股臭味。

老白覺得估計是那個女人乾的。

在戰爭時期,死了人再正常不過了,有餓死的,凍死的,被敵人打死的。

他們本來就是與大隊走散的一隻小隊伍,突然又死了人,哪裡還能夠淡定,老白也把昨天的事情跟大夥講了,爲了保證大夥的安全,大家決定輪流值班守夜,決不讓敵人有機可乘。

當天晚上,老白親自守夜,守到大半夜,一直沒有動靜,還以爲那東西不會再來了。可到了後半夜,山洞裡進了霧氣,等老白醒來,隊伍裡又死了一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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