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陰夫求你帶我走 > 陰夫求你帶我走 > 

第155章 你到底是誰?

第155章 你到底是誰?

?就在我漸漸的支架不住時,外面突然傳來了那個青衫男人的狂笑聲。

“哈哈哈,你身上一半的血都被她吸走了,不緩個十年半載你是治不了我的。

那男人的狂笑聲落,我和紅荔就像商量好的,收了匕首,看向半臥在在地上,雪白的前襟一片鮮紅的大師兄,不約而同的握緊匕首朝那個男人刺了去。

可不等我們走近,那個男人突然看着我,將手中的笛子揚了揚“算了,今天我就且放過你吧,反正有這個丫頭的的血就夠我支撐個好幾百年了。”

他說,將笛子湊到了嘴邊,一陣刺耳的笛聲從他的周圍四散而開,早即將衝到我的耳膜裡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只好慌忙的將匕首放在了衣袖中,只盼有一日,我可以將大師兄的那一個字也刻在笛子上面,拿給他看,可是今日走後,估計我的這個期盼就會成爲永遠的期盼吧。

刺耳的笛聲充斥着我的耳膜,我緊握着袖子中匕首的手也慢慢的滑在了身側,明明腦海裡面一陣清明,可是腳步卻是不受我的控制,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個男人走過去。

看着他轉身,跟着他出門……

“你要是敢傷她性命,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的。”身後傳來大師兄冷得掉渣的怒吼,可是我知道,因爲我的關係,我向來所向披靡的大師兄也敗的一塌塗地,我現在不期望他能救我,只希望他能照顧好自己。

只是可惜了,可惜我們好不容易敞開了心扉在一起,卻是如此的短暫,早知如此,我就不推開大師兄了,至少我們還能多呆幾分。

我在心中無比的期盼,可腳步已經跟着那個人走出了城門,向山坡上面走了去。

我的不知道我**的腳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只知道那個男人轉身看到我的走過的腳印時,手中的笛子突然放了下來,只是讓我不解的是他的竟然彎腰想要看我的腳。

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趁着這個空檔,我也順勢將袖子中的匕首插在了那個人的後背。

可怎料扎進去的匕首拔出來的時候卻是一點血都沒有,而那個人也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站起身與我對立而站,可是他能看見我驚訝的神色,我卻看不見他維帽下的樣子。

“你腳破了,上來吧。”面前的青衫男人突然轉過了身,半蹲在我的面前,那個被我匕首刺的洞那麼明顯,而我卻愣了神。

反應過來之後,我一把推開了他,轉身就準備逃跑,可脖子上猛地一痛我就再次軟軟的倒了下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過去了多久,只覺得腳上一下下的疼痛,疼得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卻看見一副不可思議的場景,那個青衫男人依舊戴着維帽,可是他的手卻細緻又溫柔的給我腳上上着藥。

我慌忙抽掉了自己的腳,他才轉過身看向了我,只不過厚厚的維帽下,我依然認不出他是誰。

可是他周身散發的氣息卻讓我感到那麼熟悉,不由的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是怎麼知道大師兄的血可以長生的?”

我在問他的空檔,也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我現在的處境。

我現在好像在一個山洞裡,只是這山洞簡陋,也沒有什麼好觀賞的,可是當我看見我身下石牀上的厚厚絨毛毯的時候,我卻再一次愣了神。

見那那人遲遲不回答,又換另一個事說道“胭脂死了。”我說着,努力盯着維帽下他的臉,卻始終看的不是太清晰。

“我知道。”那人沙啞着嗓子說道,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扯過了我的腳,不容我掙扎的繼續抹藥。

我見掙扎無效,也放棄了掙扎,任由他一下下的給我上着藥。

過了很久,我看着他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只好繼續問道“胭脂死了,你一點都不傷心嗎?當初是你把胭脂買到女兒樓的嗎?”

我接連問了兩個問題,可那個人卻都點了點頭。

我猶豫了一下,看着他細心上藥的手,突然不由自主的說道“你不是個壞人。”

我話音剛落,那個人上藥的手猛的停了下來,可是也只是一剎那,他就好像沒發生什麼一樣,繼續給我上着藥。

而我,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問道“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大師兄的血有長生的功效的?又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讓我一聽你的笛音就完全不受控制?”

“我沒有給你下藥。”沙啞的聲音從他的維帽裡傳了出來。

不知爲何,我明明知道他的話不可信,可是我竟然信了,脫口而出的繼續問道“那是胭脂?還是紅荔?”

胭脂和紅荔都有給我下藥的可能,我喝過女兒樓裡面的水,同樣,我也吃了紅荔熬得住和做的菜,而且就在那天之後我才知道自己聽了他的笛音之後會不受控制,所以如果藥不是他下的,那就只有紅荔和胭脂了。

可是我話音落下之後,那人卻搖了搖頭“沒人給你下藥。”

“爲什麼?”我不解的看着他,要是沒人給我下藥的話,我爲什麼一聽他的笛聲就不受控制?

可是我的這個問題卻沒人回答,那人替我上好藥之後,就走到了一扇屏風後面,不見了蹤影。

見屋子裡沒有了他的身影,我心中狂喜,管他是誰,管他誰上的藥呢,現在逃出去最爲要緊。

想着,我忍着腳上的痛,慢慢的下來牀,被他控制的時候我也沒感覺有多痛,可是現在,卻是走一步痛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意讓我想哭出聲來,可是爲了逃出去,我還是加快了腳步朝石門處走了過去。

可是,迎接我的卻是不論我怎麼扳,怎麼砸都絲毫不見縫隙的石門。

但我卻不死心,只好四處開始摸索找機關,可是在我還沒有找到的時候。

身後沙啞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你別費勁了,這個石門我只設了一處機關,而那個機關只有在外面才能打開。”

他說着我有點僵硬的轉過了頭,卻看見他手中端着吃食朝我推了推“過來吃點吧。”

他說話間,已經將盤子放在了石桌上,可是這跟胭脂當時給我送飯時一樣的場景卻讓我愣在了原地。

可卻見那人笑着搖了搖頭“自打你被胭脂抓到了女兒樓到現在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吧?”

“你一直跟蹤着我?”我有點詫異。

可那個男人卻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自顧自的說道“反正你現在的處境也不會太差了,你還怕我在你的飯菜裡面下毒嗎?何不吃一頓飽飯,做個飽死鬼?”

那人說完,我也覺得有些道理,只好呲着牙,邁開腳步朝石桌走了過去。

我吃飯的時候總感覺那人在看着我,可是擡頭間,除了厚厚的維帽,我臉他的輪廓都看不到。

不過好奇怪,爲什麼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他弄死了,卻一點都不擔心,更奇怪的是,我怎麼總感覺這個男人很熟悉,很親切,這種感覺不知從何而來,卻是遲遲散不出去。

接下來的好幾天,我腳上的傷都開始結了疤,可那人卻還是沒有動手的意思。

每日除了給我一日三餐的送飯,就終日呆在那個屏風後面,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終於,在我掐着指頭估摸着已經過了七八天的時候,在他送完菜要走的時候,我忍不住開口叫住了他,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我會對你這麼熟悉?”

我話說完,等了好久卻是不見回答,只好換了個問題問道“你爲什麼抓來我又不動手,你不想要我的血嗎?”

我估計我是這世上第一個在敵人面前問他什麼時候殺我的人,可是他這般的沉默,卻是讓我越來越沉不住氣。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