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一半就轉移了話題,見這中年人聽的認真,我不是不想說下去,而是我不想浪費那麼多的時間,萬一這人到最後想要讓我教導他怎麼辦?我可不想收這麼大一個徒弟。
“真是抱歉了,我也不是看不起你,只是這件事情真的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還很嚴重,所以我不得不謹慎一點,自從事情發生後,我已經見了好多個騙子了。”
“我能理解,對了,不是有靈異刑偵部門嗎?爲什麼這件案子不交給他們呢?他們不是主要負責這種案子的嗎?”
“別提了,那個部門因爲一些問題,所以已經被解散了,現在我們也只能自己去調查了,又沒有人接觸過這種事情,所以纔會感到很恐慌和無奈。”
中年大叔說着就嘆了口氣,此時陳天風也從樓上下來了,小白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因此並不在家,不然它早跑過來讓我給它按摩了。
“大叔,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我叫鍾大奎,你們叫我大奎就行了,這位是……”
鍾大奎看到陳天風后,連忙起身打招呼。
“這位叫陳天風,是道士,當初也是他引領我踏上修行之路的,你別看我們年輕,我們可是辦過不少這種靈異事件,當初靈異刑偵部門還是他創辦的,我是第一位成員,只是後來因爲一些事情所以離開了,卻沒有想到那個部門這麼快就解散了。”
聽到靈異部門解散的消息,我心裡還是有些傷感的,畢竟這個部門是我和陳天風曾經共同組建的,而且我們還是第一位成員,卻沒有想到那個部門竟然半年都沒有堅持下去,實在是令人詫異。
“真沒想到,你們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作爲,莫非你們是修煉了術法,所以才變得這麼年輕的嗎?”
鍾大奎的話讓我和陳天風笑了起來,我連忙跟他解釋道:“誤會了,我和陳天風確實是年輕人,但是我們現在的修行不比那個白鬍子老頭差,反而比他們厲害,你放心吧!既然我說能處理好這件事情,就一定能幫你處理好。”
“是啊!你只要告訴我們事情的原委就成了,相信你來找我們,肯定也是對我們做過調查的,我可不相信你就這麼盲目的跑過來了,你是一位警察,相信你也不是任人愚弄的個性。”
陳天風的一番話讓鍾大奎安心了下來,他笑了笑就開始說起了事情的發生經過,原來醫院剛收進一個因爲車禍喪生無人認領的屍體。
結果半夜的時候,那具屍體竟然站了起來,之後就走出了醫院,當時看到的人很多,所以都被嚇跑了,後來醫院又連續出現了三次詐屍案,所以鍾大奎他們也都着急了。
這件事情被公開原本就是冒着擾亂人心的危險,可是因爲已經有羣衆發視頻上去了,所以也沒有辦法繼續隱瞞了,因此纔會公佈出來。
“對了大奎,我剛纔在電視畫面上看到有一個黑袍人進過那個醫院,你能調查到醫
院當時詐屍時的監控錄像嗎?”
“可以,怎麼?難道跟那個黑袍人有關係嗎?”
“我們曾經跟一夥黑袍人打鬥過,他們是邪術修煉者,專門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我懷疑是跟他們有關係的。”
“我先找找視頻錄像,等看過之後我們再談這個,現在麻煩你們能跟我去醫院看看情況嗎?看看還會不會有詐屍的。”
“也好,去看看也能放心一些,其實你今天要是不來找我們,我們也會去那個醫院調查一下情況的。”
我們三人一路上說了很多,鍾大奎確實不怎麼會笑,一路上都是繃着個臉,似乎像是誰欠了他很多錢一樣,但是我知道這種人其實都是面冷心熱的,只是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
很快我們就到了醫院,可是我和陳天風並沒有在這裡感應到惡靈的氣息,難道說這裡被黑袍人也設置了陣法嗎?但是我試過了,並沒有陣法存在,這是爲什麼呢?莫非那詐屍真的跟惡靈是無關的嗎?
“小浩,有什麼發現沒有?”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陳天風走了過來,看到他滿頭大汗疲憊的樣子,我心裡也是一陣不好受。
“累了就休息一下,有必要那麼拼命嗎?這裡又沒有死人,只是一些屍體詐屍而已,沒必要把自己搞的那麼累,大不了我們等到晚上多看一會兒就是了。”
“我剛纔施法感應了一下週圍,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所以我就多試了幾次,沒想到會這麼累,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陳天風擦了擦汗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鍾大奎此時也帶着視頻錄像走了過來,因爲原本的錄像是不能隨便調查出來的,因此鍾大奎只能拷貝一份了。
“喏,這是醫院的視頻,不過我剛纔拷貝的時候又重新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獨特的地方,除了那個一晃而過的黑袍人。”
“給我們看看再說。”
我接過拷貝的視頻就看了起來,當看到黑袍人後,我立馬警惕了起來,可是我還是中招了。
“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還是上當了,怎麼樣?我裝的是不是很像啊?”
鍾大奎看到我和陳天風被定住後,立馬放聲大笑了起來,黑袍人一直都被黑袍所遮蓋着,因此我們根本就不清楚黑袍下面是一張什麼樣子的臉,而鍾大奎此時的作爲已經說明了他正是視頻裡面的那個黑袍人。
“我不懂了,既然你對這個地方進行活動,那爲什麼還要找我們來幫忙呢?還有,憑藉你們的實力,不應該出現紕漏纔是的,爲什麼這次會有這種視頻被曝光出去?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玩玩而已,反正無聊的很,而且主人又都不在,我們這些人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就自己玩自己的。
張龍浩陳天風,他們都在你們手上吃過虧,我一直忙着修煉沒有跟你們兩人打過交道,所以
並不相信你們有多厲害,這次試了一下,沒想到你們根本就是空有其表,浪費我這麼多的時間。”
鍾大奎一臉的鄙夷,我和陳天風這個時候真的想暴揍一頓這個傢伙,沒想到竟然會着了他的道,難怪在醫院什麼都沒有感應出來,原來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局。
“鍾大奎,你這麼做,不覺得無聊嗎?不是說我們空有其表嗎?那爲什麼還要搞偷襲,不光明正大的跟我們鬥一場?”
“勝者爲王,我想怎麼決定我的戰鬥,都由我來決定,你們沒有權利,輸了的人,一切都要聽從勝者的安排,你們兩個現在都必須以我爲尊,不然我會讓你們灰飛煙滅。”
鍾大奎說着就割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後用中指滲透出來的血液在我和陳天風的額頭上各自畫了一個血符,這是一種契約術,是奴僕契約的那種。
“你這個混蛋,趕緊給我停下,你再繼續,小心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頓時氣的破口大罵起來,我怎麼可能做黑袍人的奴隸,之前惡靈給我許諾那麼好的條件我都沒答應,現在又怎麼可能做一個奴隸的奴隸。
陳天風這個時候也着急了起來,我看到他眼神中的憤怒,而就在鍾大奎最後一個術法念完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大腦一陣刺疼,接着腦子空白了起來,不過很快定身術就失去了作用,此時我也可以動彈了。
一動彈後,我一拳頭就揍飛了鍾大奎,鍾大奎一臉不敢相信的望着我,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不受約束。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爲什麼不能契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們主人沒有告訴過你們嗎?術法弱小者,是無法契約高階術法師的,要是強行契約,是會被反噬的,瞧你這蠢樣,還以爲你真能行呢,這反噬的滋味很不錯吧!讓你剛纔那麼囂張,嚇得老子差點走火入魔了都。”
解脫後,我立馬就不受控制的把鍾大奎暴揍了一頓,最後還踢的他斷子絕孫了,反正我是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的,陳天風也是一臉憤怒,因此在我停下腳後,他又湊上去把鍾大奎重新暴揍了一頓。
此時的鐘大奎跟個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哪裡還有剛纔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我和陳天風這個時候也消氣了,因此都恢復了冷靜。
“說吧,你爲什麼要弄走那些死屍?你們這是又想要耍什麼手段?”
冷靜後,我這纔想起這次來的目的,醫院詐屍案我覺得很奇怪,這些黑袍人爲什麼非要弄一些屍體呢?有意思嗎?還不如去控制一些大活人,起碼靈活一點,而且也有智慧,屍體怎麼說也只是屍體。
“別想從我嘴裡套出什麼話來,有種就殺了我,不弄死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鍾大奎的眼神變得很犀利,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死不悔改,看來惡靈的奴僕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對惡靈的忠誠度是肯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