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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震撼

第二百六十四章 震撼

白雲中蹲下身體,左手拿着那玉鐲對準吳喜兒的額心處,只這一簡單動作,就引得吳喜兒肚腹處那外溢的鬼氣,在吳喜兒的身體內四處亂竄。

吳喜兒慘呼一聲,身體開始劇烈抖動,如同遭遇電擊。

白雲中淡定推推他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開始右手單手捏決。

我注意到,白雲中捏決的手法甚是嫺熟,且他捏出的手決和奶奶教我的徒手招魂有相似之處,只不過他是單手捏決,且他的手決更繁瑣一些,應該是我所掌控的徒手招魂手決的精進發展。

白雲中開始捏決,吳喜兒的身體抖動的更是劇烈,從她身體裡外溢的鬼氣瞬間聚攏一起,全部迴歸其肚腹處。

吳喜兒的肚腹處,開始被從內裡猛然高高撐起,如同那胎盤鬼想要從吳喜兒的肚腹處破腹而出。

白雲中捏決不斷的右手輕點吳喜兒肚腹處那凸起處,那凸起立刻平復下去,只不過,從吳喜兒肚腹處的其他位置,瞬間再起凸起。

如此,在白雲中右手捏決繼續,另加右手不慌不忙在吳喜兒肚腹處點個不停的狀態下,白雲中終是捏決完成。

隨着白雲中捏決完成,白雲中口中爆喝一聲出字,我看到,胎盤鬼被從吳喜兒身體內強行抽出,直接被納入緊抵在吳喜兒額心處的玉鐲之內。

胎盤鬼只剛一進入玉鐲之內,就以肉眼可見速度,隨着玉鐲內那紅絲流淌,終是消失殆盡。

此刻躺倒地面一動不動的吳喜兒,冷汗浸透衣衫,雙眸空洞圓睜着,已經是奄奄一息。

白雲中從地面上立起身,把玉鐲裝進口袋,就杵在吳喜兒面前開始脫衣服,他把衣服盡數脫完扔在沙發上,彎腰拉着吳喜兒的兩個胳膊就把吳喜兒給拖進了衛生間。

白雲中把吳喜兒身上的衣衫撕裂扔在一邊,打開花灑,任由那冷水沖刷吳喜兒的身體。

等那冷水沖刷一會兒吳喜兒的身體之後,白雲中再抱起吳喜兒走進臥室,把吳喜兒扔到牀上,直接撲倒吳喜兒的身體上面。

自始至終,那小男孩陰魂都安靜杵在門口,雙眸盯着腳尖不移不動。

看到這裡,我斷開和剪紙紙人的關聯,皺緊了額心。

親眼目睹白雲中出手,我心中震撼不已。

胎盤鬼的級別遠超厲鬼,卻是難敵白雲中的輕鬆出手,那白雲中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吳喜兒以從此之後做白雲中的器爲代價擺脫了胎盤鬼的噬主,那麼明天吳喜兒將要遭到替身鬼魂導致的油盡燈枯,勢必將也會被白雲中輕易化解。

吳喜兒雖說作爲器的日子應該是不好過,但她不死,對我而言,怎樣都是一個隱患。

“怎麼了冉姐姐。”咕仔這個時候蹦蹦跳跳走了過來,歪着小腦袋不解表情開口問詢。

“沒有。咕仔怎麼不和你鳴哥哥玩了咧。”咕仔的發音打斷我的思緒,我擡眸望向咕仔,伸手在咕仔嬰兒肥臉頰捏上一把。

“鳴哥哥忙着收拾屋子,沒空和我玩唄。”咕仔撅起

了嘴脣,不滿抱怨。

“磨牙咬他去咕仔,我精神上支持你。”我拉着咕仔坐在我的腿上,有些忍俊不禁咕仔此刻的反應。

“親愛的,你可不能教壞咕仔。”正在拖地的謝一鳴笑着接了話茬。

“什麼啊,我這是在教咕仔,如何維護自己的權益,是吧咕仔。”我衝着咕仔挑高了眉梢。

“是是是,冉姐姐所言極是,聽冉姐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冉姐姐,我這馬屁拍的如何。”咕仔連連點頭。

咕仔話語的最後一句,讓我本來嘚瑟的表情垮塌,滿臉黑線。

謝一鳴噴笑,咕仔麻溜從我腿上跳下去飛奔到謝一鳴身邊尋找庇佑。

看到眼前這兩隻的反應,我也不禁是笑意升騰。

想到之前門把上那窄窄小廣告,我招手咕仔過來,問詢咕仔他後來是如何處理的那小廣告。

咕仔告訴我,他已經把那裡面的鬼魂全部煉化爲己所用了。

聽到咕仔的回答,我難掩訝然,我問詢咕仔,煉化鬼魂之術是否是他身爲鬼靈本身就直接具備的本事。

咕仔搖頭,說並非如此,這些本事都是從他那恢復的記憶裡習得。

咕仔告訴我,他往昔的記憶已經全部恢復,他現在已經記起了之前所有種種,他現在只是把之前就瞭解的知識,給重新的熟練掌握起來。

“咕仔,那你以前叫什麼名字,你是否想恢復以前的名字。”我拉着咕仔軟綿小手,問詢咕仔。

“冉姐姐,我喜歡咕仔這個名字。我以前叫什麼都不重要,冉姐姐只需要記得,我是冉姐姐的咕仔就可以了。”咕仔小臉一副嚴肅表情。

“好,冉姐姐記得了,乖。”咕仔的發音,聽在我的耳畔是暖心暖肺,讓我笑容大大,我給了咕仔一個大大擁抱。

“冉姐姐,你這樣會讓鳴哥哥吃醋的。”咕仔低聲嘟囔。

“他掉醋缸裡冉姐姐這會兒也不管,冉姐姐就是要這樣。”抱着咕仔,我滿心愉悅。

“鳴哥哥你要看清楚啊,是冉姐姐強行吃我豆腐,我是被動的。”咕仔咯咯笑個不停。

屋子裡笑聲不斷,我心中暖暖,看咕仔陪伴我身邊,看謝一鳴把整個屋子收拾的一塵不染。

晚上躺倒牀上休息,我再次關聯我那剪紙紙人。

我把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快進,忽略掉白雲中和吳喜兒的嘿咻片段,我看到,白雲中在吳喜兒身上極盡索取之後,告訴吳喜兒明天搬去他那邊,再心滿意足揚長而去離開臥室。

白雲中離去,吳喜兒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盯着那天花板雙眼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吳喜兒才從牀上起來,用手撐着牆壁軟綿着雙腿走去衛生間,打開花灑沖洗身體。

吳喜兒立在那花灑下面,盯着地面上她破碎的衣衫愣神,突然竟是蹲下身體掩面哭泣起來。

哭泣一會兒,吳喜兒抹乾眼淚,開始洗漱。

當吳喜兒回返臥室,她把牀上的物件都給扔到

地面上,再重新鋪一套乾淨牀上用品,才躺倒牀上,眼底情緒波濤翻滾。

吳喜兒那眼底情緒變幻不停,終是最終停留在一種情緒上,那就是恨意滿溢。

看到吳喜兒眼底情緒最終只餘恨意,我皺眉揣測,此刻吳喜兒心中仇恨的目標,到底是我還是白雲中。

翌日清晨,我打開房門,看到謝一鳴正端着一盤菜擺在餐桌上面。

“親愛的,早上好。”謝一鳴扭頭望向我,笑容璀璨。

“早,親愛的。”我笑容大大回應謝一鳴的話語。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也習慣了稱呼謝一鳴爲親愛的,而這樣的稱呼,在最初的我看來,實屬太過肉麻。

“乖,快去洗漱,然後開飯。”謝一鳴進出廚房,把其它已經做好的飯菜和碗筷都擺上餐桌。

看着高大帥氣謝一鳴繫着圍裙忙進忙出,我笑容加大,麻溜去洗漱再一起用早餐。

吃着早餐,我不時的擡眸望向謝一鳴,笑彎了眼睛。

“親愛的,看我順眼就早些把我收了吧,求做器。”謝一鳴迎上我的視線,低聲笑着。

“看不順眼,嫌棄。”謝一鳴的開口,讓正吃飯的我差點被嗆到。

謝一鳴正要開口講些什麼時候,他的手機響起。

謝一鳴拿出手機看下手機屏幕,微皺了額心。

我看到謝一鳴這反應,只感這電話應該是謝一鳴家裡打來的。

到現在我還猶記得謝一鳴隨着姜閆離開FZ市之後,我替他接的他後媽打來的那通電話內容,時隔多日,他家裡人終是想起謝一鳴了麼。

謝一鳴在電話鈴聲響了三聲之後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擱在餐桌上繼續用餐。

我聽到,電話那端立刻就傳來一尖尖女人聲音,就是謝一鳴的後媽聲音無疑。

不等謝一鳴有任何發音,謝一鳴後媽就開始狂吠,說謝一鳴現在翅膀硬了,家裡是盛不下了,這整日的巴結着謝一鳴有空回去看下,都是請不動謝一鳴這貴人挪挪腳步的。

聽到謝一鳴後媽的話,我是額頭青筋猛跳。

尼瑪謝一鳴自從出事姜閆帶其離開FZ市的一個多月時間裡,謝一鳴家裡除卻其後媽,其他人是一個電話都沒來過,且謝一鳴的後媽也就只打來過那一次電話。

從謝一鳴回返FZ市我把他手機交給他後,我兩個算是形影不離,也是不曾見到他家人有哪個和他聯繫過。

謝一鳴後媽這行徑,標準的隸屬於空口白牙說謊話,且說的理直氣壯型。

謝一鳴表情無波無瀾,靜靜的用餐,等他後媽講累了喘氣時候,謝一鳴拿起手機,平淡聲音問詢他後媽,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找他,並在話語出口之後,把手機再次擱在餐桌上面。

他後媽又一輪的狂轟猛炸發音,訓斥謝一鳴沒有規矩不懂禮數,說謝一鳴連個媽都不會叫,標準的是個白眼狼。

謝一鳴一邊用餐,一邊給我夾菜,貌似早已經習慣了他後媽講電話的節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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