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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八十七章:積水成淵

正文_第四百八十七章:積水成淵

“爲什麼我會流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感覺好像看到了本尊的背影,那到底是不是本尊的背影,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麼東西。”青桑疑惑的說道。

青桑擦掉眼角的淚水,他感覺頭痛欲裂,不願在去回想任何東西,他在房間之中,重新佈置了禁制防護,盤膝坐在牀上,閉上眼睛,開始調息打坐。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房間,灑在青桑的臉上,讓青桑感覺暖暖的,陣陣花香與歡快的鳥語傳來,在這暖陽與鳥語花香之中,青桑的心也覺得暖暖的。

青桑緩緩睜開眼睛,他的目光平靜,已經恢復了正常,青桑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收功起身,在鳥語花香中,走出了客棧。

教軍場內充滿了肅殺之氣,卻無法影響青桑的心情,他走到浮石之上,緩緩的坐下。今日青桑又要有一場戰鬥,只是青桑並不在意對手是誰,因爲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攔他獲勝。

老頭兒依舊坐在專席上,一邊喝着酒,一邊吃着果品,當他看到青桑之時,眼中露出微不可查的寒光。

“此人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在這黃土城內,竟然能夠逃過我的耳目,這五天時間,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老頭兒心中暗道。

吹風仙子,目光流轉,掃過青桑,眼中玩味之色毫不掩飾,她舔了舔紅脣,帶着一絲嫵媚,心中暗道:“他看上去還挺英俊,若是在一千年前,說不定我與他還能成爲一道逍遙的道侶。”

青石擂臺之上,段興目光冷冷的看向青桑,回想起唐閒爲眼前之人心碎的模樣,段興內心恨意就不由自主的涌現出來,想到自己每天都想盡辦法,想要討好唐閒,那唐閒卻根本漠不關心,眼前這人,沒有做過任何事情,竟然讓唐閒總是念念不忘。

白蓮花一皺眉頭,搖了搖頭,嘆息着說道:“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愛情這東西,真讓人搞不懂,女人,更是讓人搞不懂。爲什麼天下這麼多的男人,既不懂得愛情,又不懂得女人心,卻還要裝作一副癡情的模樣。可憐,可悲,可嘆啊!”

段興緊緊握着拳頭,嫉妒之心,讓他感到憤怒,憤怒的想要一拳砸死那個人,段興看着青桑,卻是對着白蓮花,猛然打出一拳。

白蓮花手中的摺扇,在手掌上一拍,感受到這呼嘯而來的拳風,他手腕一挑,手指一攆,手中的摺扇啪的一聲打開,白蓮花風度翩翩,手中的摺扇朝着呼嘯而來的拳風一扇,一道符文驀然閃爍而出。

那符文化作一個拳頭,與迎面而來的拳風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聲響。

“給我去死!”段興看着青桑,卻是對白蓮花吼出這麼一句話。

白蓮花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成爲別人的出氣筒了。我雖然是個小白臉,喜歡美女,但也不是那麼好欺負。”

白蓮花眉頭一皺,手中的紙扇,接連煽動,一道道風聲驀然而出,風聲化作一道道符文,幻化成爲一把把鐵扇。

段興催動武器,拳頭之上透出一股股冰寒之氣,他猛的揮出數拳,每一拳之上都帶着冰冷的殺意。

拳風呼嘯,出手之

後,一陣陣陰寒,冰凍了空氣,幻化成一顆顆砂鍋那麼大的寒冰拳頭。拳頭冰冷,鐵扇鋒利,符文與武技,直接碰撞在一起。砰砰之聲,此起彼伏,一股股寒風,頓時四散。

段興心中怒火難忍,此時又不能直接發泄到青桑身上,就只能讓白蓮花倒黴了。段興掄開雙臂,眨眼間揮出十幾拳,出拳速度極快,每一拳都帶着冰冷的寒氣,好似一把把冰錐,直刺白蓮花。

白蓮花眉頭皺了皺,手中的扇子,雖然不停的扇動,卻只是隨意的應付段興。

“我此番來到炎黃古墓,師父交代了我一個重要的任務,我參加這選將大典,只不過是爲了在這裡獲得立足之地,如今目的已經達到,沒有必要暴露自己的實力,更要避免與人結怨,以免耽誤了大事。”

白蓮花想到這裡,手中的紙扇,猛的一合,朝着前方一點,他手腕一轉,頓時閃爍出一層如同水面的符文,這符文蕩起漣漪,一層層波紋,竟然讓那強勁的寒冰拳頭,如同水中的落葉,隨着水波,朝着四周盪漾開去。

做完這一個動作之後,白蓮花迅速轉身,他頭也不回,快速的走下擂臺,他舉起手,搖着扇子說道:“我認輸!”

段興恨恨的停手,目光瞪着青桑,罵道:“廢物,別以爲認輸了我就不會殺你,早晚我會讓你死在我的拳頭下!”

白蓮花也不生氣,輕輕的搖着手中的扇子,走過青桑身邊時,看似無禮貌的對着青桑一笑,帶着幾分戲謔的說道:“唉,這人還真是無聊啊,他這這指桑罵槐的技術含量真是太爛了吧!”。

青桑沒有理會白蓮花,也沒有理會那段興,他從浮石之上站起身子,緩緩的走向青石擂臺。在於段興擦肩而過時,青桑清晰的感受到,段興身上傳來的殺氣。

青桑走上擂臺之時,浮石之上,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緩緩走下浮石,這男子黑袍之內的臉上,一雙眼睛冰冷無比,殺機乍現。

黑袍男子走到擂臺之上,一張臉躲在黑袍之內,聲音冰冷的說道:“陳青,你毀了我三世道魂,我發誓不論天涯海角,都要取你性命,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這男子身上的氣息,本來就讓青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此時他話語出口,那聲音與口吻,立刻讓青桑想起在哪裡見過這種氣息。

“金蟬子,你記性還真是差,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陳青,我叫青桑!”

金蟬子緩緩擡起頭,摘掉頭上的黑袍,露出冰冷的臉,一雙目光充滿恨意,好似要射穿青桑一般。

“你還記得我就好,殺我師弟,毀我道魂,此仇不共戴天,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金蟬子在胸前一抓,扯掉寬大的黑袍,右手在儲物袋上一拍,一陣蟬鳴之聲傳來,那禪塔飛出。

金蟬子擡手一點,這蟬塔迅速旋轉起來,在空中化作一道弧線,朝着青桑籠罩而來,蟬塔之內,陣陣清脆響亮的蟬鳴,飄蕩而出。

這蟬塔的攻擊方式,青桑有所瞭解,也曾在這蟬鳴之下,受到過傷害。這蟬塔一出,青桑迅速後退,按照之前戰鬥的經驗,青桑快若奔雷,退到這蟬塔蟬鳴攻擊的範圍之外。

金蟬子冰冷的眼中,

露出一絲冷漠,他迅速掐訣,朝着蟬塔一指,驀然間,蟬塔之中的蟬鳴,聲音變得更加響亮與清脆,蟬鳴之音,竟然突破了原本的界限,朝着青桑驀然而來。

青桑早有準備,打出一道道符文,製造出一層真空防護,將那蟬鳴之音阻隔開來。蟬塔旋轉着,從青桑的頭頂之上,蟬鳴之音連綿不絕的傳來。

金蟬子迅速掐訣,驀然一點,打出一道法訣,這法訣落在蟬塔之上,只見那蟬塔發出吱呀之聲,蟬塔旋轉着,迅速變得,其內蟬鳴之音更濃,這小小蟬塔,擴散變得,一座紫黑色的寶塔,從天而降,一下子將青桑罩在塔內。

這蟬鳴之音,籠罩着符文防護層,讓青桑不敢輕舉妄動。而此時,這寶塔之內,一片漆黑,竟然沒有一絲陽光,寶塔四壁堅硬,而且有特殊的弧面,在這寶塔之中,蟬鳴之聲嘹亮,更是通過寶塔的四壁,形成強烈的迴音,這回音一波接着一波,永不間斷。

蟬塔之中的蟬鳴之聲,竟然讓青桑的符文防護,出現陣陣波動,防護層上,像是被大風吹過,開始搖曳起來。

蟬鳴聲中,傳來的震動,傳遞到符文之上,使得這符文蕩起層層漣漪,青桑眉頭一皺,雙手迅速的點出,打出數十道符文,開始加固這防護。

此時,金蟬子冷冷說道:“既然我本尊來此,你就別想活命!今天我就要水漫蟬塔,積水成淵,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金蟬子一拍儲物袋,一道藍光飛出,一個玉鉢出現在他的手中,這玉鉢通體晶瑩剔透,泛着水藍之光,其上仙氣繚繞,好似有水光閃爍。

金蟬子一拋,這玉鉢飄到空中,金蟬子雙手打出一道道法訣,一道道藍色的光芒,從那玉鉢之上散發出來,玉鉢之內,水藍色的光澤越來越亮,其內傳來陣陣轟隆之聲,這聲音彷彿是大江在咆哮,彷彿是巨大的滔天大浪,正在不停的對天、怒吼!

“哼,這道器是我在天界廢墟之中,九死一生之後,才搶來的,傳聞這是天界水神的法器,其內盛着三江五湖之水,今日我便用這三江五湖之水,讓你葬身海底!”金蟬子雙手一推,一片藍光驀然爆開。

那玉鉢之中,其聲響如同滔滔大河,驀然間,一道天河之水,從那玉鉢之中倒灌而出,頃刻之間,這青石擂臺便被河水淹沒。河水如同山洪暴發,瞬間擴散開來,眨眼之間,河水便擴散了數百丈。

玉鉢之中,水聲如雷,此時,就如同長江之水,被人裝進一個碗裡,從那碗中倒灌到人間。河水迅速蔓延,不到片刻,這教軍場內,便有近千丈範圍之內,被深有一丈有餘的河水淹沒。

大片浮石,瞬間被倒灌而來的河水吞沒,浮石之上,人們疾馳後退。老頭兒喝了一口酒,哈哈一笑說道:“你奶奶個腿兒的啊,你當這是你們家澡堂啊,你說放水就放水啊,要是讓你這麼放下去,我這黃土城還不給你淹了啊!”

老頭扔掉手裡的酒杯,他嘴裡唸唸有詞,迅速掐訣,雙手猛然擡起,狠狠的拍在腳下的浮石之上。

“你奶奶的,給老子沉!”隨着老頭兒話語出口,只聽四周傳來巨大的轟隆聲,大量的塵土驀然升起,地面劇烈的顫抖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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