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老者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洛生情,這洛生情面無表情,卻是一抱拳說道:“道友若不放心,可以在我識海之中種下神識烙印,若是我想反悔,必然會遭到神識烙印的詛咒。”
青桑沉默半晌,沒有說話,此時,安菲琪卻是壞壞的一笑,說道:“好啊,那我就在你識海之中,種下一個烙印,不過爲了表示你們合作的誠意,你們三個都應該接受神識烙印。”
那天闕五祖,看了一眼天闕一祖,微微點頭,心中卻極爲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的修爲,就算是種下了神識烙印,對於老夫而言,也沒有絲毫作用,老夫武聖中期修爲,想要破開一個武王修爲之人,種下的神識烙印,簡直是易如反掌。”
那天闕一祖,一笑說道:“可以,只不過道友也需要表達一番合作的誠意啊。”
青桑冷冷一笑說道:“我不殺他,便是最好的證明。”
三人面色一寒,那天闕一祖卻是一笑說道:“好,在下相信道友,道友現在便可種下神識烙印了。”
此時,安菲琪卻是壞壞的一笑,跑到青桑身前,對着青桑擠了擠眼睛,青桑有些不解,微微點了點頭,只見安菲琪擡起芊芊玉手,手指滑動幾下,頓時三幅奇妙圖案的符文禁制出現,在安菲琪一點之下,分別沒入三人的識海之中。
沒有多餘的動作,安菲琪把三道符文打入三人的識海之內,馬上用符文傳音,給青桑傳來一道神念,“小青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笨的人,竟然主動讓別人留下神識烙印,我剛剛打入的是神奴烙印,你現在馬上把神識與我的烙印結合起來,這樣一來,便能讓他們成爲你的奴隸,只要他們不停,你只需神念一動,便可以讓他們神識崩潰。”
青桑點了點頭,神識驀然散出,火之神識如同火蛇一般,進入三人的識海中,迅速的與安菲琪的符文烙印聯繫起來,與此同時,青桑還把三條虛無細絲,悄無聲息的放置在三分的識海之中。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青桑緩緩收回神識,冷冷說道:“如此我便能與你們合作了。”
那洛生情神識在識海之中檢查一遍,確認了識海之內,沒有異常,眼中頓時射出一道寒光,與此同時,三道強烈的威壓,陡然而來,三股強大的神識,頓時升起,還有三股冰冷的殺機,同時涌來。
青桑頓時目光一寒,一道神念傳出,只見洛生情三人,前衝的身子,頓時停了下來,眼中露出痛苦之色,識海之中,如同爆炸一般,神識迅速的崩潰,冷汗瞬間流出,三人的面色頓時蒼白起來。
“小子,你做了什麼。”那天闕五祖極爲憤怒的說道。
“不是你們主動提出,讓我種下神識烙印的嗎?我種下了神奴烙印,你們現在,若是有一絲惡念,我便能馬上讓你們神識崩潰而死!”青桑冷冷的說道。
三人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想不到一個武王修爲之人,竟然能夠種下讓武聖修爲的他們,無法衝破的神識烙印,這太出乎他們的意料。
“哼,還有一點,若是我死了,你們同樣會神識崩潰而死!”
青桑冷冷的說道。
三個人眼中都是鬱悶無比,原本想要暗算青桑,卻反而被人算計,尤其是被一個修爲比他們差很多之人算計,這實在讓三人無比憤怒,但是又不敢就範。
青桑冷冷的掃了三人一眼,說道:“你們所說的仙閣之門,是指什麼?”
三人頓時面面相覷,看向青桑,想不到眼前這人,扮豬吃老虎,竟然不知道仙閣之門,此時,天闕五祖極爲鬱悶的看了青桑一眼,同時眼中露出陰森的殺機,冷冷說道:“哼,連仙閣之門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這裡乃是小重天,是上古大能道消之地,此間洞府,乃是上古大能,生前的府邸,這蓮花池內,有一座仙閣,乃是上古大能,儲物之地,其內必然有無數寶物,既然你與我們合作,老夫便告訴你,不過這裡有蓮花陣,想要激發這蓮花陣,就必須將這蓮花陣的陣靈引出,否則根本無法打開仙閣之門。”
“哼,你個死老頭兒,兇什麼兇,你現在已經成爲小青桑的奴隸了,你要是再敢這麼目無尊卑,老孃我讓你好看!”安菲琪頓時一聽胸脯,冷冷說道。
“你個乳臭未乾的丫頭片子,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找死不成!”這天闕五祖頓時面色冰冷,擡起手掌,便要朝着安菲琪痛下殺手。
忽然,這天闕五祖神識之內,傳來一陣刺痛,神識如同爆炸一般,出現了崩潰的跡象,頓時讓那個這天闕五祖,面色蒼白,眼前金星亂晃。
“你若再敢放肆,我便殺了你!”青桑充滿殺機的說道。
看到天闕五祖痛苦的神情,洛生情與天闕一祖全都面色一變,心中那叫一個鬱悶,天闕一祖嘆息一聲說道:“想不到老夫終日打雁,今日卻被大雁捉了眼睛,只是你記住,老夫總有一日會破除這神識烙印,到時候老夫必然讓你付出代價。”
青桑冷冷一笑,卻絲毫不在乎,安菲琪卻是看向天闕一祖,得意的一笑說道:“看看你那樣子,比死了媽還難看,姑奶奶這神奴烙印,別說是你了,就連當初那麼多上古大能,都破除不了,想要破除姑奶奶的神奴烙印,等你修爲到達神帝再說吧!”
這頓時讓天闕一祖面色一變,緊咬牙關,眼中露出無比鬱悶之色,此時,那洛生情卻是搖了搖頭,苦笑一下說道:“既然我們選擇了合作,那便不要如此廢話了,你剛剛打亂了我的神識之音,又讓我神識受到不小的損傷,此時恐怕無法在撥動天音琴,只不過這蓮花陣的陣靈,並非什麼時候都能引出,每一百年,纔會在這蓮花陣鬆動之際,才能喚出陣靈,老夫目前的狀況,需要修士幾日才能撥動天音琴,而那陣靈只對天音琴的琴聲有反應,但是,幾日之後,這蓮花陣便會重新封印,倒是便無法喚醒這陣靈了。”
青桑冷冷的看着此人,卻不說話,安菲琪卻是得意的一哼,看向這少年,說道:“想不到你這小白臉還會彈琴,還差點害死姑奶奶,不過看在你現在是小青桑的奴隸的份上,姑奶奶也不跟你計較了,不就是引出一個陣靈嗎?這點小事兒,交給姑奶奶就行了。”
“哼,口出狂言,你一個修爲不過
武尊的小丫頭,也敢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詞,真是笑話!”那天闕五祖,十分不屑的說道。
“你這死老頭兒,別整天一副死人臉行不行,沒錯,姑奶奶我修爲是不如你高,但是姑奶奶我主修的是符文,看你那一副死人樣,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我可是天級符文大宗師!”安菲琪十分得意的說道。
這頓時讓三個人一陣面面相覷,天級符文大宗師,若是別人不清楚,這修爲已經武聖中期的三人,可是知道的再清楚不過,這天級符文大宗師,起修爲相當於武聖後期,符文師的厲害,可不是吹的,一個武聖後期的符文師,其可怕程度,比三個武聖後期的修武之人都要強大許多!
眼前這丫頭,修爲雖然只有武尊,但是天級符文大宗師的符文水平,卻已經能夠與武聖後期的強者抗衡,若是這三人,單獨面對這丫頭,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哼,不信啊,不信拉倒!”安菲琪一副得意洋洋的說道。
“既然我們是合作,那麼就麻煩姑娘激發蓮花陣,打開仙閣之門。”那天闕一祖一笑說道。
“你這老頭兒還算可愛,姑奶奶我就露一手讓你們瞧瞧。”安菲琪得意洋洋的說道。
只見安菲琪大搖大擺的走進那玉石閣樓之內,坐在石椅之上,撥弄了幾下天音琴,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安菲琪不禁一簇眉頭,說道:“這什麼破琴啊,怎麼不響啊,不過沒關係,沒有這破琴,姑奶奶一樣能打開這什麼蓮花陣。”
只見安菲琪擡起玉臂,芊芊玉指輕輕滑動,如同起舞一般,只見一條條金色的符文,閃爍而出,這些符文飄蕩在湖面之上,安菲琪右手掐指,眼中露出推演之色,只是不到一刻鐘,便見安菲琪刻畫而出的符文,在湖面之上編織組合在一起。
金光閃爍,極爲耀眼,金光將大片的湖水照亮,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荷花,全都被染成金色,而荷花池中,一朵六葉金蓮赫然出現在衆人眼中。
這六葉金蓮之上,一道道金光閃爍,化作一條條金色的禁制,頓時在這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盪漾開來,頓時整個湖面之上,符文波動變得急促起來,只見整片荷花池上,在陣陣符文波動之下,驀然幻化出一個巨大的七色蓮花。
安菲琪得意的一笑,頓時玉指一點,那六葉金蓮消散,化作一片金光,金光將那巨大的七色蓮花染成金色,那巨大的七色蓮花,花瓣迅速的打開,一朵盛開的七色蓮花,驀然出現在衆人跟前。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威壓,陡然從七色蓮花之中傳來,一聲尖銳刺耳的如同殺豬般的叫聲也傳來。
這聲音使得衆人神識一陣刺痛,紛紛催動修爲開始抵抗,而在那七色蓮花徹底盛開之時,只見蓮花之中,一團青煙升起,在這青煙之中,出現一副海市蜃樓,整個蓮池全都被這青煙折射成爲海市蜃樓。
在那海市蜃樓形成的蓮花水榭之中,碧玉閣樓之中,一隻巨大的,渾身黝黑,長滿鬢毛,嘴裡生出兩根尖銳狹長獠牙的肥豬,幻化而出,這殺豬般的叫聲,正是從這豬妖口中發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