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單手持槍從古族觀戰區老出,再也沒有一個人敢阻攔。鋒銳的槍尖在淌血,觸目驚心!
他像極了一尊魔神,如入無人之境,前後共斃掉了五位斬道者,全都是一槍刺死。
黑色的槍體,鮮紅的血,兩者不同的色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莓一個人都心底生寒氣,骨頭都發冷。
這到底有多麼強大才能一槍一個將幾位斬道者斃掉?萬初的王也就罷了,可最後那個老牌王者屹立在斬道第六個小臺階上。
“他究竟是誰,爲何從來沒有聽聞過?”
這是每一個人心中的疑問,無從猜測,註定沒有答案,沒有人知臍,這個持黑色戰槍的人來自何方。
火靈壑沸騰,四野的山些一片嘈雜,所有人都在議論,今日所發生諸事震撼人心,讓每一個人都心潮澎湃。
“他一個人就敢大殺古族,在萬族羣罐中如履平地,這麼一個強勢,的人怎麼不爲人知,究竟有着怎樣的過去?”
這不是大決戰,只是一個強者凌駕諸族上的的震懾,點燃了人們激動的情緒,讓這個地方一片喧譁。
葉瞳與莫雪的大戰落下了帷慧,然而此地卻更加不平靜了,人們知曉龘,波瀾還在繼續。
葉凡盯住了不遠處的幾個斬道者,神色平淡,握緊了滴血的戰槍,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這是要對天皇子的兩位干將出手了嗎?”人們驚呼。
即便是古族也都驚異,全都屏住了呼吸,默默的觀戰,想看一看這個魔頭還能幹出什麼來。
在當今之世,天皇子如日中天打的全天下高手失色,所過之處人傑避退各族顫票。
可以說即便在當今這個大世,天皇子也難有敵手,他的一言一行都被人關注,就連他遣出的奴僕都讓人忌憚,不敢得罪。
更遑論是兩個得力干將,人們有理由相信,這兩人代表了天皇子的意志,故意來此,誅聖體之徒。
“你們也別走了都留下性命吧。”葉凡開口,說出了這樣的話。
所有人都嘬牙花子,紛紛餓吸冷氣,這主究竟是誰?也太生猛了,這簡直就是在向天皇子宣戰!
兩人神色未變,可是話語卻也不善,因爲這個人渾然未將他們放在眼中,很多年未有這樣的事情了。
“你以爲自己是凰虛道,還是將自己當成了火覷子?敢說這樣的話,我主若是來了什麼聖體,什麼人族第一,全都得抹殺個乾淨,更遑論是你!”
葉凡很從容,右手平擡,手中戰槍遙指了過去,槍鋒冷幽幽,閃動暗金光法。
前方,魔神族的小王爺臉色難看,這個神秘人物將他也包括了進來
這是準備“一窩端”。
他雖然心中憤怒,但卻也不得不倍加小心,剛纔此人出手有目共睹,絕對是一個厲害的狠角色。
他甚至有點懷疑,可能是某一位古皇子跑來了,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戰力,讓他都心驚肉跳。
旁邊,東方野、妖月空等都哈哈大笑,樂得有狠人出場尋這些人的黴頭,一併給殺掉。
葉凡與黑色長槍合一穿透了虛空,化成一道烏光射來,槍鋒指向前方,波紋將三人同時覆蓋。
挾萬鈞神威排山倒海,一人一槍合在一起像是帶動一片天宇砸了下來,摧滅了虛空。
“簡。
魔神小王爺最先變色,張口吐出九杆大旗,獵獵作響,如太古九大魔神齊現,將他護在當中,黑霧洶涌。
然而,葉凡最先找上的就是他,手中長槍橫掃,像是一把長刀般鋒銳,夾雜着一陣金屬錚鳴,火星四射,九杆大旗全部被黑色槍體擊斷。
魔神族小王爺神色雪白,體內衝出一道光華,化成了另一具身體,這是替死傀儡身,擋住了前方的矛鋒,砰的一聲化成了飛灰。
他的本體雙手划動,一個又一個符文出現,將他的真身護住,且額骨光華熾威,各色兵器自眉心齊出,像是百花綻放,一起衝了出來。
“鏘”
葉凡震動黑色的槍體,槍鋒糕動,化成千萬道虛影幻化而出,將前方各色兵器全部點碎,成爲一堆廢銅爛鐵。
這可不是一般的兵器,都是魔神族的秘寶,可卻全都難逃粉碎的命運,在一擊之下成塵。
魔神族小王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斬道十年了,從來未遇一敗,可此時卻難擋對方的攻伐,心中不甘。
他一聲清嘯,口中吐出一道盾牌,這是一把秘兵,爲族內的古王親手爲他煉化的,雖然不是聖器,但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會毀掉的,用以保命。
盾牌上各和道痕交織,爲太古的花鳥魚蟲,有一和古樸的大道氣息,綻放瑩白的光芒,守護他的肉身。
葉凡一聲輕叱,用力向前刺去,初時受阻,但是後來黑色的槍體烏光大威,噗的一聲穿了過去,同一時間血光閃現。
這一槍不僅刺透了古盾,更是刺穿了魔神族小王爺的喉嚨,接着他如稻草人般飛起,在虛空中化成了一片劫灰。
“轟”
就在這一刻,聖器的氣息瀰漫,快速衝擊了過來,如一片星河垂落下九重天,茫茫無邊。
什麼移山填海,什麼蒼宇崩潰,都根本比不上眼前的可怕波動!
天皇子的兩個得力干將在魔神小王爺被攻伐的過程中沒有出手,直到此時祭出了殘破的聖器,突施辣手。
這是天皇子賜予他們的一件殘兵,狀若一把骨匕,殘缺的厲害,除卻柄部無損外,前端只有十公分長的匕刃。
突然,無量光綻放,在葉凡的身前出現一個破爛的鉢盂,只剩下了一個底部缺失程度與這骨匕不分伯仲。
兩者光華相沖,相撞在一起綻放出一片刺目的光,腳下的大地被掃平,成爲塵埃。
天皇子的兩名干將倒退,相顧駭然,這個人比他們後祭出聖器,卻能快速讓兵器復甦,抵住了他們的襲殺,這可真是大事不妙。
他們倒退,共同握着骨匕連續揮動,震出一片片道波,將這虛空削出一個有一個黑洞。
然而,卻難檔葉凡的步法,破爛的鉢盂如盾牌,抵住了所有攻伐,而他則持黑色戰搶步步進逼。
“你到底是誰?”
“送你們上路的人。”葉凡無情的說道。
兩人長嘯,一個眉心的豎眼睜開,另一個額骨上的獨角璀璨,催動本命元氣,瘋狂燃燒,祭向聖兵,阻擋葉凡。
他們知道壞了,這個,人的實力真的過於可怕,足可與古皇子爭雛!
“噗”
鉢盂放光,震碎虛空,衝擊了過去,震的他們不得不撒手,骨匕落下,兩把聖兵皆龜裂了。
葉凡根本就不在乎,即便損掉鉢盂都沒什麼,他持槍刺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兩人果然是高手,不然也不會稱之爲天皇子的干將,早已斬道很多年,修爲臻至化境。
他們口吐神華,駕馭各和寶器,與葉凡竟硬撼了幾下,沒有立刻斃命。
然而,這依然無法改變什麼,葉兄指東打西,黑色的槍體最終一擊,這兩人慘叫,渾身骨頭全斷,像是兩團爛泥一樣飛了出去。
“轟。
突然,神焰於虛空中衝起,分別自他們的體內飛出,匯成一道人形的光束!
“何人敢殺我的奴僕?”一個消冷的聲音發出,一個絕美的男子出現,丰神如玉,讓天下衆多女子都會嫉妒,容貌俊秀絕倫,沒有一點瑕疵。
“是……天皇子!”
人們驚呼,全都失色。
這個年輕人氣宇軒昂,靜靜的站在虛空中,渾身都在發光,像是一尊神靈自那九天降臨而下。
“皇子救命!”兩個斬道者大叫。
“你們走,我看這個天下間誰敢動我的奴僕!”天皇子神色冷漠,逼視前方,讓許多人顫求,忍不住要跪伏下去。
兩個奴僕骨節作響,劈劈啪啪,快速接續斷骨,全都神色振奮,而後快速餓退,想要離開這片戰場。
“我職然來了,你們還想走?都把性命留下吧。”葉凡出言,大步向前。
“你想與天皇子爲敵嗎?!”兩個斬道者倒退,他們雖然知曉天皇子真身並不在,但卻也有了很大的底氣。
這畢竟是天皇子的一縷牙,神,他一出面,無論是多麼強大的人都要忌憚,要賣一個情面。
只要有他的一句話,全天下都可去得,天皇子出言保一個人的性命,就相當於降下了一道免死金牌。
然而,這一切顯然對葉凡無效,十幾年前,他就差點與天皇子決戰,是一對宿敵,怎麼可能鎮的住他。
“你難道沒聽見嗎,這是我的奴僕,若是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以真身殺你十族!”天皇子這縷元神森然道,強勢而霸道。
這麼多年來,他君臨天下,哪個敢不尊?只有昔日的人族聖體敢與他處處對着幹,想與他生死決戰,可是卻已離開了這個世界。
而今,他兵鋒所向,幾乎無人敢櫻鋒,俯瞰全天下的高手,在這聖人不出世的年代,他的法旨諸雛莫敢不從!
尤其是這個過去聲明不顯的男子,在他看來只要自身顯化,稍加震懾,自然會就範。
然而,他弄錯了對象,這不是他君臨天下這些年來新出現的斬道者,而是一個根本就無懼他的人。
葉凡嘴角露出一縷冷笑,道:“你……天皇子又算的了什麼,若是你真身敢出現在我面前,連你一起鎮殺!”
“噗!”
葉凡直接就出手了,右手中的黑色長槍向前刺去,直刺天皇子的眉心,風雷安耳!
顯然,他動用了禁忌的力量,出手無情。
天皇子的這縷牙,神震怒,這麼多年來,從無人敢楠逆他的意志,不曾想今日有人對他揮槍,這等若是在犯上、弒神!
遠處,衆人更是悚然,這麼多年來天皇子之威浩蕩五域,沒有幾人敢明着對抗,而此人卻揚言要斃掉,實在震撼人心。
“哧”
天皇子的元神化成一團光,從再地消失了,葉凡一槍刺過,根本就不停留,沒入了他的兩個干將間。
“啊……”
淒厲大叫聲傳來,這兩人化成血泥,形神俱滅,不能躲過這一劫。
“我就你當着的面殺了你的手下,你又能如何?”葉凡持槍,迴轉過身來,望着天皇子。
“這些年來,你是第一個冒犯我的人,我出關後必斬你!”天皇子森然道。
他面色白皙如玉,長相絕美,可是神色卻如此可怕,與其容貌氣質說不出的相悖,讓人渾身發寒。
“是嗎,不如我先殺你一次吧!”葉凡並不在意,揮動長槍向前立劈而去,這一次動用了絕殺,不想讓這縷元神逃掉。
“鏘”“叮”“轟!”
天皇子雖然只是一縷元神,但卻也不想坐以待斃,施展出了不死天皇傳下的無上禁忌秘術,擋住了幾擊。
奈何,他終究不是真身,最終被葉凡一槍洞穿了眉心,高高挑了起來,釘死在半空中。
“你川……”他也只能吐出這樣一個字了,身體就支撐不住了。
“譁!”
這個地方徹底沸騰,所有人都譁然,喧囂聲如海嘯般,一片嘈雜。
人們全都吃驚無比,此人將天皇子的一縷元神給挑殺了,這顯然是要決戰古皇子,必會震驚天下。
所有人都知道,不久的將來必然會有一場大決戰,將有一場震驚全天下的對決發生。
“多少年了,天皇子一出,羣雄莫敢不從,全都要避退,而今他的化身竟讓人這樣一槍給挑了!”
“這是真的嗎?有人真的對古皇血脈發起挑戰了,要與不死天皇的以後人一戰?”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敢如此行事,渾然未有一絲懼意,有恃無恐啊!”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每一個人莫不想知道葉凡的身份,這和人物怎麼可能默默無名,必然是了不得的絕代天驕。
“今日一戰,不管他是誰,都將震動天下,殺幾位斬道者如拔草,不久的將與天皇子必有一戰!”
世人皆知,近年來天皇子在閉關,想要不斷突破上去,走上一條惟我獨尊的道路。而今發生了這等事情,他有可能會提前出關。
這是一個,大世,從來就沒有平靜過,而這一次很可能會颳起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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