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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被顧長卿抓

第406章 被顧長卿抓

他渾身所散發出的威嚴讓所有人俯首稱臣,不敢多言一語。

阿如不怒反笑道:“閻王果然是閻王,我做的那麼萬無一失還是被你發現了,不過你知道也無所謂,因爲很快,你的地府也是我的,別說幾個區區惡靈了!”

“殺!”僅一個字,就足以表達出顧長卿心裡的憤怒,他帶來的陰差與阿如的侍從激烈的打鬥起來。

阿如眼神一冷,飛了起來攻擊顧長卿,顧長卿依然一副風淡雲輕的感覺,兩人在空中打鬥,速度很快,我都無法捕捉到誰是誰。

我心裡還是很擔心的,也不知道顧長卿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但是又做不了什麼,只能睜着眼睛擡頭緊張的看着。

阿如似乎不是對手,看來顧長卿的傷是好了不好,而且法力比以前好了太多,難道是我不在身邊的那段時間顧長卿苦學法術?

阿如落了下來,突然一把抓住我,擋在自己面前說道:“你還記得這個女人麼?她以前可是你的女人,可是現在她選擇跟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阿如,沒想到他居然想用我激怒顧長卿,用我來滿足他的優越感。

我覺得他現在的行爲不止是在羞辱顧長卿,同時也是羞辱我。

伸手想要把他推開,他用力拽住我,將我環在胸前,低下頭試圖親吻我。

“阿如!你不要做的太過分!”我一臉警告的看着他,可是他並沒有停下動作,還伸手掐着我的腰。

“啪——”

我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大哭了起來,爲什麼阿如要這麼做,他怎麼對我我都能忍受,可是在顧長卿面前,我唯一的堅強,唯一的自尊都被踐踏了。

尤其是顧長卿那沒有一絲波瀾的眸子,深深的刺痛了我,果然是忘記了,我也不怪他,只怪自己還是忘不了。

阿如很生氣,伸手往我甩了過來,我嚇得閉着眼睛。

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聽到了一聲悽慘的叫聲。

我疑惑的睜開眼睛,發現阿如躺在離我幾米以外,似乎很難受的模樣。

怎麼回事?

“怎麼?憤怒了?”阿如哈哈大笑起來,我往顧長卿看過去,他好看的眸子沒有一絲情緒,還是那種淡漠的。

他說:“這女人雖然我很討厭,但是總歸是太白的徒弟,太白與我幾千年的交情了,我不可能眼睜睜的就這麼看着的!”

他擡眸盯着阿如又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我沒有耐心看你做這些事情,現在我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交出那些惡靈!”

“惡靈?你覺得你有本事從我這裡買走那些惡靈麼?!”

他長袍一揮,一團有一團的黑霧往顧長卿的方向衝了過去,我剛想跑過去阻止,就被那黑霧的氣浪給掀飛了出去。

黑霧將顧長卿纏住,顧長卿掙扎着,試圖掙脫,可是那黑霧就像有思想一般,顧長卿越是掙扎,纏繞着越緊。

“阿如!你放了他!”

我跑了過去,伸手相幫顧長卿,反而自己也被黑霧緊緊的勒住了脖子和腰。

那黑霧緊箍着我的脖子,慢慢的我有點喘不過氣,十分難受的伸手想要扯開那黑霧。

“晴兒,你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居然還幫着顧長卿,他都已經把你給忘記了,你還不死心呢?”

阿如來到我身邊,伸手掐住我的下巴,黑色的眸子滿是怒火。

我冷笑着看着他說道:“你是不會得逞的,爲什麼不能像以前一樣呢?我記得你和我說過我們的以前,那時候的你很好,可是現在……”

“呵……現在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開始不折手段了!現在的你真的令我很失望!”

“閉嘴!你沒有資格說這話!”阿如的情緒異常的激烈,伸手將我狠狠的摔在地上,卡着我的脖子,噴火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我。

我心裡很是恐慌,卻感覺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毫無反擊之力。

“真無聊!”很淡漠的語氣響起。

顧長卿一臉不耐煩的看着我和阿如,“你們兩個有什麼私人問題私人解決,我覺得笑話看多了,都沒有笑點。”

我的心一涼,原來我在顧長卿眼裡只不過是是一個笑話而已……

“轟——”

突然一聲巨響,顧長卿掙脫開,又和阿如打鬥起來,阿如渾身的黑氣越來越重,顧長卿好像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小心!”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眼看着阿如已經衝了過去。

我想要阻止卻無能爲力,顧長卿直直地掉落下來,砸在地上,一聲巨響。

“顧長卿!”我想衝過去,阿如的侍從抓住我,顧長卿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我都不清楚,有的只有擔心。

“阿如,我求你放過他!你忘了你答應我的麼?”阿如不放過顧長卿,我也不會放過阿如!

雖然自己根本就不是阿如的對手,但是就算是我死,也一定要爲顧長卿報仇。

用力推開抓住我的人,衝到阿如身邊憤怒的扯着阿如的長袍,“別忘記你答應我的,如果他有什麼事情!我答應你的也不會實現,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留在你的身邊!”

我快步走到顧長卿身邊,顧長卿已經站了起來,看到他嘴角那一抹鮮豔的紅色時,我的心抽搐了一下。

竟然不知道,不知不覺中,顧長卿早已經這麼重要了,比自己還要重要。

“顧長卿,你還好吧?”我擔憂的看着他,他的嘴脣失了血色,剛纔那一擊,我親眼看到了,阿如下手不輕。

顧長卿將我推開,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真不知道太白怎麼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水性楊花的。”

水性楊花?我的心一冷,顧長卿說我水性楊花?呵!也是,現在的我在他心裡是那麼的不堪。

現在他的行爲我都歸咎於他只是失去記憶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要忍耐,要包容他。

我有耐心的靠近他說道:“隨便你怎麼想我,我只希望你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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