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孫恨水這麼一說,我也是扭過頭,頗有些詫異地看向了他。
可孫恨水臉上卻只是露着得意的笑容,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跟我說。
本來我還想說話,可潘望西卻已經伸手拉住了我,對我說:“小哥,別搭理他,我們出去吧。”
雖然我心裡還是有些驚疑不定,不過潘望西已經拉着我,拽着我走了出去。
等出去了之後,潘望西這才問我說:“小哥,剛纔那人說什麼白家人,是怎麼回事啊?”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才問他說:“你既然好奇,你剛纔怎麼不找他問問。”
潘望西就撓着頭說:“我剛纔不還是沒回過味來嗎,好像老闆也姓白,該不會連她也來了吧?”
聽潘望西這麼一說,我也是皺緊了眉頭,心想剛纔孫恨水說什麼白家人也來了,他說的白家人,究竟會是什麼人呢。
我也很好奇,心想會不會是白素靈來了,可如果不是她的話,不管是哪個白家的人來了,最好都還是不要讓我碰見比較好。
所以我也只是訕訕地說:“你不是叫她老闆麼,她有沒有過來,你難道不知道嗎?”
潘望西也是聳了聳肩,這纔開口說:“我從她那都失業多久了,哪還跟她有聯繫呀。”
我扭頭看了看潘望西,忽然又開口問了一句:“你怎麼會在她那裡工作,你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
這是我心裡好奇了很久的事情,只是以前都沒有找到機會問,這時候忽然想了起來,所以才這麼問了一句。
潘望西卻滿臉隨意地說:“不就是找工作嘛,我看她招人,給的工資又高,所以就打電話去問了,結果她都沒面試,就直接讓我去工作了,我本來還以爲是騙人的,結果還真的難道工資了。”
雖然他說的很隨意,但我卻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不由在心裡小聲嘀咕了起來。
不過我們兩個也沒有再說話,而是先悶聲回了醫院裡面。
畢竟我現在是在裝病,所以還是老老實實躺到醫院裡面比較好。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是我走到病房的門口,打開門往裡面一看,卻瞬間就愣住了。
因爲我往裡面一看,竟然發現病房裡站了很多人,幾乎是排了一圈。
除了大長老之外,還有很多其他人,好像酒店裡面所有的人都來了。
大長老扭頭看向我,就沉聲說:“符主,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剛剛又去哪裡了?”
見他們這麼多人看着我,我頓時就有些慫,趕緊捂住肚子,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還哎呦叫喚了好幾聲。
我裝出一副萬分痛苦的樣子,又對大長老說:“我剛纔覺得舒服一點,所以就出去上了個廁所。”
大長老卻根本不信,而是板着臉問我說:“你出去上個廁所,讓我們在這裡等了那麼久?”
“這……”我頓時就有些爲難,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圓下去了。
公孫離也站出來對我說:“符主,我們聽大長老說,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才特地一起過來看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他這麼說,我也是不由在心裡暗罵。
大長老還真是老狐狸,看出我就是在裝病,但是也沒法當面拆穿我,所以才假裝是關心,把所有人的都給叫了過來。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走了進去,對公孫離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應該問大長老纔對。”
“大長老?”公孫離他們都有些奇怪,扭頭朝着大長老看了過去。
大長老好像也是着急了,頓時就瞪大了眼睛,衝着我說:“符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走到他的旁邊,笑着問他說:“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大長老你應該最清楚不過吧。”
大長老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面對我這樣的指責,似乎是竟然有些心虛。
他臉色先是一沉,然後又甩了甩袖子,顯然非常不悅,開口說:“符主,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我又重新問他一遍。
大長老又說:“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明白。”
公孫離也跟着說:“符主,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直接說吧。”
我又看了大長老一眼,見他臉色陰沉,大概已經被我剛纔說的那些話給唬住了。
我又看了看在場的那些人,等氣氛差不多了,這才說:“現在的三川,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哪些人,大長老難道不清楚嗎?”
大長老卻哼了一聲,說:“我哪裡知道。”
我便說:“除了我們之外,福南的孫家人,白家人,甚至就連閆立鬆都在這裡,大長老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聽我這麼一說,大長老的表情,也顯得有些詫異,似乎是沒想到我會說這個。
看他剛纔那副表情,臉都成了豬肝色,估計是覺得,我會說出他和閆立鬆的事情。
雖然大長老沉着臉沒有說話,但公孫離卻還是有些驚訝地問我說:“符主,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又扭頭對大長老說:“三川不過是一個小地方而已,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而我們又剛好在這裡休息,應該不可能是意外吧?”
我緊盯着大長老,想要從他這裡問出一些什麼來。
可大長老卻好像根本就不吃我這一套,反而是搖頭說:“符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只是剛好路過這裡,明天就繼續趕路,但我看你裝病,似乎是想要留在這裡。”
我皺眉看着大長老,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想難不成真的是巧合,其實大長老對這些事情,是真的不清楚嗎?
剛纔我說了一通,是想要從大長老嘴裡,詐出一些話來,誰知道他居然什麼也不說,一副滴水不漏的樣子。
反而還是公孫離對我說:“符主,我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以我的想法,咱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吧?”
這次本來是我懷疑大長老的事情,大長老現在一句話沒說,反而成了是我要多管閒事了。
我感覺有些無語,也只好說:“行,那你們是什麼意思,我全都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