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這裡面的一些門道,唐雲龍自然是非常的清楚。當然了,那些都是在刀口添血的修士,拿生命來博取寶物的修士,他們自然也是都明白這個道理的,只是,他們並不再會這些而已。要是自己死去了的話,就算是這些寶物還在自己的上也沒有是沒意義的,還不是便宜了殺死自己的修士,或者是沉到了海底之中,又或者落進了海獸的肚子之中。
所爲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這個就算免費的爲他們釀造靈酒,並且幫助他們保管的行爲,他們是大受歡迎的。一般來說,酒館也不會輕易地就去動那些修士存放在這裡的靈酒,畢竟修士和凡人是不一樣的,修士有悠久的壽元,一次閉關幾十年也是很常見的事。今天在一起把酒言歡的道友,在幾十年之後再見面的時候,說不定就要喊別人一聲前輩。
在南海這種遍地寶物,幾乎到處都可以看到修煉藥材的地方,這樣的事也是非常的常見的事,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修士冒着生命危險,跑到這裡來個妖獸搏命。大多數的酒館,除非是得到了修士確切已經死亡了的消息,看見了對方的屍體,要不然的話,那些修士存放在這裡的靈酒,他們是不會去輕易的動用的。
萬一要是使用了別人的靈酒,那修士幾百年之後回到這裡來討要的話,那事就會非常的麻煩。酒館之中保存了上千年的靈酒不在少數,再加上酒館自己的一些儲存,數量的也是極多的,但是那些可以動用,只有酒館的主人才知道。
唐雲龍拿出了一個儲物袋,遞了過去說道:“將這些東西幫我煉製一些靈酒。”
那個築基期修士將儲物袋接到手中,神使微微一探,臉色不由的一變,說道:“前輩,這些材料可以釀製的靈酒種類非常的多,要不然你和我進去詳談一下。”
唐雲龍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絲波瀾,這些儲物袋之中的靈草都是一些非常普通的靈草。除了一些金丹期修士使用的靈草之外,裡面還有不少的築基期修士使用的靈草。在金堂國,不要說金丹期修士,就是築基期修士也不會將這些東邪看在眼裡的。拿出這些東西都有些降低唐雲龍金丹修士份,她原本只是想着隨便的拿出一些靈草應付一下,畢竟以後需要經常地來這裡,沒有想到這個修士竟然會這麼的重視。
“前輩,請。”唐雲龍跟着那個築基期修士走到了酒館的內院之中,在經過幾個閣樓之後,來到了一個密室之前。“館主,有貴客。”那個築基期修士大聲的說道。
“有請。”密室的大門打開,從裡面傳出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
那個築基期修士在躬行禮之後,就轉離開了,唐雲龍走進密室之中。在密室之中擺放着一張八仙桌,邊上放着兩把椅子,看起來是用妖獸的骨骼煉製而成,上面散發着淡淡的金光,看起來非常的華美。
“道友請坐。”說話之人看起來有有三十多歲,底氣純厚,是一個金丹中期的男子,手中正拿着唐雲龍的儲物袋仔細的查看着。唐雲龍也沒有和他客氣,直接的坐了下來,在心裡暗暗地猜測,這個修士請自己來這裡,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唐雲龍也沒有開口詢問,就等着這個修士說明,過了一會兒之後,那個金丹中期修士開口說道:“在下白然,是這個酒館的館主,不知道道友怎麼稱呼?”
“唐雲龍。”
“唐道友心裡一定是非常的奇怪,爲什麼爲了這麼一些常見的靈草,我會這麼的大動干戈。”唐雲龍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那個金丹期修士接着說道:“唐道友應該是剛剛的來到南海這裡,對這裡的一些況不太瞭解,等再過一段時間之後,你就會清楚了。南海距離風武大陸非常的遠,所以這些靈草就是非常稀缺之物,即使是道友看不上眼的這些靈草,在這裡也是非常的珍貴的,畢竟我們修士都是離不開靈草的。”
唐雲龍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這裡距離風武大陸非常的遙遠,來回一次的話,肯定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的,就算是靈草再怎麼樣的珍貴,那也是沒有修士願意來回奔波,運送這些靈草的。畢竟在南海這裡遍地是寶物,只要是可以獵殺到一些海獸的話,就可以兌換到自己需要的蒂娜要和寶物。大多數的修士在到達此地之後,都是全力的搜尋着寶物,爲自己的修煉做準備。
白然接着說道:“道友的這些靈草,都是釀造靈酒的酒引,價值不菲,不知道道友願不願意割,交換同等價值的靈酒?”
靈酒,靈石唐雲龍都不去,至於說南海這裡的貨幣,金靈珠,冰雪也贈送了不少給他,微微想了一下之後,唐雲龍開口說道:“既然白道友知道在下剛剛的來到這裡,那麼,要是可以將這裡的一些況給我詳細的說一下的話,這些靈草就贈送給道友了。”
白然大笑着說道:“唐道友倒是夠一個爽快人,但是我白然也不會佔你的便宜,這裡有一些金靈珠,算是我購買你的靈草。要是道友以後在這裡居住的話,以後也免不了還要做一些交易,我可不希望爲了這些靈草,而破壞了我白某的規矩。至於說唐道友想要知道的事,白某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南海這麼偏遠的地方,也不只有這麼一個小城,這些城池之中也不是隻有這一個酒館,而且也不是隻有他這一個酒館做收購海獸上材料的生意。所以白然的心裡非常的清楚,以這麼一點金靈珠的代價,可以交好唐雲龍,是值得的,唐雲龍作爲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平時獲得的寶物肯定是不會少的,要是都拿到他這裡來出售的話,那麼他白然也是有不少的收穫的。唐雲龍將他遞過來的儲物袋收了起來,微微一查看,竟然發現裡面有十幾顆金靈珠。冰雪贈送給自己的金靈珠也只不過百十顆而已。
“我才道友的上定然是還有不少的靈草,但是我要是道友的話,肯定是不會馬上的出售,總得摸清楚這裡的行再說。”白然微笑着說道:“唐道友要是想要出手靈草的時候,一定要優先考慮我,我是絕對不會讓唐道友吃虧的。”
唐雲龍點點頭說道:“白道友爲人直爽,在下很是佩服,要是我想要出售靈草的話,一定會來白道友這裡。”
“館主,有要事。”剛纔那個築基期修士的聲音傳來進來。
白然用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唐雲龍,然後纔打開了密室的大門,對着外面說道:“什麼事?”
“這個……”那個築基期修士看了一眼唐雲龍,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
“但說無妨。”館主淡淡的說道。
“那徐家的徐公子有來這裡了,說是一定要見館主,小二正在外面和他周旋我特地過來並把館主。”
白然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那徐宏又來了?”然後有些歉意的說道:“唐道友,看來現在我無法和你說南海的事了,你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在這裡等我幾個時辰,要是有事的話,明天再來這類也可以。”
“沒事,我就到酒館之中品嚐一下靈酒。”唐雲龍說道。
“白晨,你先帶唐道友到大廳之中。”白然的臉色看起來非常的難看。
“前輩,請隨我來。”那個築基期修士帶着唐雲龍回到了大廳之中,將唐雲龍帶到一個角落之中,然後拿出了幾壺靈酒擺在桌子上面。
“白晨,你家館主在哪裡?”在距離唐雲龍三丈之外的桌子上面坐着三個修士,其中一人穿錦衣華服,面色白淨,看起來一二十歲的樣子,但是他的修爲不低,有金丹初期。看來這個修士應該是修煉過駐顏養容之術。在他的邊坐着的兩人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他們只是呆呆的坐在那裡,滿前連個酒杯都沒有,而那個年輕的男子,到時在哪裡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靈酒。
“我已經去稟報館主了,想必館主很快就會出來請你進去的。”白晨急忙開口說道。
那個年輕男子冷哼一聲說道:“今天我是不會走的,要是他不將那鱉血酒拿出來的話,我今天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白晨諾諾幾聲,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垂首站在那裡。
大廳之中的那些修士很快就議論開來,“那鱉血酒不是嶽泉前輩遺留下來的靈酒嗎?”
“嶽泉前輩已經是消失了幾百年時間了,要是沒有進階元嬰期的話,恐怕現在早就耗盡了壽元而亡了,只是可惜了這鱉血酒。”
“千年鱉血就可以非常滋補之物,聽說不斷是可以大量的補充靈力,對男人哪方面也是有很大的滋補作用,這些年以來,這樣的鱉可是已經銷聲匿跡了,這裡僅存的鱉血酒自然是價值不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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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雲龍坐在那裡一邊的品嚐着靈酒,一邊的聽着那些修士在哪裡議論。這些靈酒也就只不過是一二十年的年份,味道也是很一般,但是卻是不失南海這邊的一種粗狂味道。不是靈酒釀造的靈酒那種純棉可以比的。
一刻鐘之後,那個男子的面前已經有了七八個空酒壺,這些靈酒並不是那個男子一個人喝完的,而是每一壺喝一杯,其他的就都倒在了桌子上面,任其流淌。那些築基期的小二也不敢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上好的靈酒就這麼浪費了。在酒館之中喝酒的修士似乎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對這件事似乎是見怪不怪。
“再來幾壺靈酒。”年輕的男子將杯中的靈酒喝完,然後將桌子上面的酒壺都倒置過來,任其靈酒不斷的流淌。
“徐道友,好久見了。”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白然從後面走了出來。
“白館主。”那些修士紛紛拱手致意。白館主環顧一週,對他們點點頭,算是還禮了,直接朝着那個男子走去。
“白館主可是大忙人啊,想要見你一面都這麼的難啊。”那個男子陽怪氣的說道。
“俗事繁多,哪裡可以像徐公子這樣的清閒。”白然坐在那個男子的對面,酒館之中頓時之間就變得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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