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很驚訝,爲什麼這次的書迷講故事故事也短章節也短,其實我說了,這次力求短小精悍,剩下的我看了看,大多一句話兩句話說不完,所以咱們留到幾個章節後再說。既然先前說了水鬼多次要開水鬼專題,咱們就講講水鬼的故事吧。
其實在前文中,咱們講過了不少關於水鬼的故事,比如姐夫篇中的所說的護城河裡的女屍,書迷講故事中屢次提到的水鬼水猴子之類的東西,等等。
說到水鬼,有時候不過是我們的錯覺,因爲水流的原因,水中的漂浮物被我們看錯了,或者本來就只是水中的死屍,變成了水漂所以加之水波的起伏,所以讓我們產生恐懼感。恐懼感的催化下,導致我們在腦中幻想出一系列恐怖的景象,也就以訛傳訛變換出了水鬼的傳說。
另外一點,有時候在相對陌生的水域裡,會有暗流產生,引發吸力把人捲入水底,水底坑洞造成的漩渦也會有這樣的效果。而一些水底還會有水草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纏住腳就會被人誤認爲是水鬼。
但究竟有沒有水鬼呢?我不敢肯定。有沒有水下靈異未解的生物呢?肯定有!
抓住腳脖子往下拉入水中的故事太過普通,而且講述者都是倖存者,說明水鬼法力不夠啊,否則就是我遇鬼了。現在咱們就說幾件不是普通的水裡鬧鬼的事兒。
第一個故事發生在南陽,南陽這座城市我不陌生,還從這裡和朋友買過一個凶宅,屬於感情頗爲深厚的一座城市。忘了哪一年了,好像是09年的時候南陽幾座大橋都在修建,我當時就聽了一個鬼故事,就是關於南陽的橋的。
這條橋叫啥我忘了,故事我卻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也不好亂取名字。位置在哪裡呢,就在棗林街往河邊走,那條只能過行人自行車或者電動車的橋,機動車都被柱子擋住了。這麼說南陽的書迷朋友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裡的橋了吧。
二零一零年年以前,整個南陽都在改造,舊城改造大橋改造層出不窮。建了好幾條大橋。而我所說的這條橋之所以不讓走車,本以爲是因爲年數太長了,若是拆了不方便百姓行走,需要繞行很遠,不拆又十分危險,故此危橋之上也只能走一些較輕的交通工具了。後來才知道,這橋從一開始就沒走幾天汽車,本來就是個豆腐渣工程,所以......
講故事的人姓白,就是貫穿南陽的那條白河的白,他就住在河南南陽理工學院旁邊,平時經常走這個橋穿過棗林街。我們那天就是如此,從出租車上下來就往橋上走去。走到橋跟前,老白突然說道:“這個橋上的鬼故事不少啊。”
“怎麼這麼說?”我問道,在我看來南陽雖然是歷史古城,但實際上鬧鬼的事兒並不多。時至今日搜尋了多年關於南陽的鬼故事,也最多時濱河路折彎處老火葬場的鬼事,還有學校裡一些故意嚇人的傳說罷了,整個城市都沒有特別陰森的地方,即便深夜無人的時候走在路上,都沒有特別陰森的感覺。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諸葛亮選擇的好地方,的確是個適合人生活聚精排垢的好地方。
聽老白這麼一說,我就來了精神,老白緩緩地說道:“這個官方資料上肯定不會這麼說,因爲不光和封建迷信有關,還牽扯了太多的官黑勾結執法不力。
那幾年南陽真的很亂,夜間大街上沒路燈,外面罪犯橫行,帶着槍帶着刀,不光劫財劫色,看人不順眼都要捅上一兩刀。到了晚上一般沒什麼大事兒就不會出門了,就怕遇到壞人。治安不好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執法部門還不夠給力,面對大的團伙,官黑勾結不敢動,面對小的團伙,苦主錢給不到位又懶得破案,案子壓了一層又一層。如此一來,沒有公正嚴明的執法部門震懾力,犯罪分子就越來越猖獗起來。
比如這個橋下就曾死過三個人,其中兩個是碎屍拋於橋下,另一個也是斷胳膊斷腿的,沒達到分屍的效果,他們的屍體掛在了橋柱子上,這才被人發現了。死者共是一男兩女,男的好像是欠了債,所以被弄死然後扔了下去,兩個女的就不知道是爲什麼了。
這三場命案並不是一起發生的,而是在兩年光景裡分別出現的。按說大案命案槍案都是公安機關必破的案子,可是三個案子遲遲未破。直到......直到這橋上有段時間開始鬧鬼了,越鬧越兇牽扯過廣,百姓怨聲載道甚至牽連了許多系統內的人,這纔開始偵破的。
這三次出現殺人案件後,被打撈上來的時候,都有不少百姓都來圍觀,大家都看到了死者,所以掩蓋是掩蓋不住的,當時也沒人想要掩蓋。人性冷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除了死者家屬操心外,誰會在乎這些呢,都是來看個熱鬧而已。
結果沒過十來天,稍微晚些時候,只要天色見黑了,橋上就會有身影遊蕩。有人說是黑影一閃,有人說是白影飄過,反正衆說紛紜,我是沒碰到過,也覺得不過是心理作用罷了,這個世上哪裡有鬼。
結果後來人們越說越多,說見過的這些人,已經幻化成了人形,在路上跟人搭訕,但卻沒有聽到害人的事情。我依然是不信,男子漢疑神疑鬼的做什麼,別說沒鬼就是有鬼你也得讓它怕你纔是真漢子。
那天晚上,我和一幫朋友出去喝酒,喝完酒就沿着河邊溜達這回家。我們一行五個人,那時候這一片路上並沒有路燈,我們五個人都是男人也不感到害怕,正巧要過橋,還有人開玩笑,說也不出來個女鬼給他們看看。活了這麼大了,還沒見過女鬼呢。
當場我就感覺有些不妥,第一死者爲大,人死爲安何必要嘴上不留德呢,還有這玩意兒有沒有我不確定,但這世上的東西有個規律經不得唸叨,你說着說着本來不該出來的東西也出來了。
結果大家嘻嘻哈哈的就上了橋,我出聲阻止,他們也沒人聽我的,還藉着酒勁說我是個信球,還說我是個窩囊廢。我差點急了眼,就在這時候,一個人突然站住了,略有顫抖的對我們說:‘你們看,橋上有個人!’
這一聲之下,嬉笑怒罵的我們不管正在嘲諷還是在發怒就一時間都不說話了,大家的酒也醒了大半,橋中間站着一個人,因爲黑暗看不清是男是女,只能看的出來是個人罷了。我們對視幾眼,不知道到底是該退還是該進。
就在這時候,它朝着我們靠近過來,我們往後略退,就聽那邊傳來一聲很好聽的女聲:‘大哥,別怕。’
聽到人的聲音,我們安下心來,發出一陣粗野的狂笑之聲。那個人走到了我們面前,她長得挺漂亮的,看到我們是五個男人,她的眼睛裡露出一絲惶恐之意,這更讓我們放鬆了下來,她低着頭扭扭捏捏的說道:‘大哥,下橋去玩玩嗎?’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什麼,腦子有點蒙圈的問道:‘玩什麼?’
朋友們再度發出一聲粗野的笑聲,笑聲中甚至帶着些許*的意味,有朋友嬉笑說這麼多人姑娘受得了嗎,還有人說多少錢,甚至有人對剩下四人說這個姑娘定是剛出道不久,否則不會這麼嬌羞的。總之酒足飯飽思*,在喝酒之後,他們泥丸春動,漸漸的有些把持不住了,說的話越來越過分還動手動腳的。
姑娘也不說話不回答,自顧自的就想下橋,向着河邊走去,我們尾隨而至,我本不想去,朋友卻拉着我一起去了。我說橋下可是拋屍的地方,朋友們卻說怎麼這麼膽小,這都是哪輩子的老黃曆了,難不成我也和那老頭老太太一樣相信這裡鬧鬼。其實離着殺人案子也沒過多久,只是現在大半是酒話,說的故意誇張誇大,以顯示自己的膽大妄爲罷了,酒壯慫人膽就是這個道理。
我們順着河堤下了河道,來到了橋下,朋友問姑娘多少錢,談好價錢再做。姑娘卻冷冷的笑了起來,笑聲陰森可怖,對我們五人說:‘下橋玩玩,這裡好玩吧?’
說完就在我們五人面前,那個姑娘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我們五人大驚失色,渾身的血都感覺好像涼了一樣,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如鳥獸散。跑回家後,我們五個人都發了燒。見鬼是真見鬼,但我倒不認爲發燒是中了邪,不過是喝完酒渾身熱,再一出冷汗一害怕,冷熱交替把汗給憋了回去,加之後來拔腿狂奔的這麼一跑,風順着張開的毛孔鼓了進去,豈能不發燒。
總之該打針打針,該吃藥吃藥,也沒人請神送佛的,我們就好了起來。從那時候起,關於這個橋上的鬼故事越傳越盛。有的人說是男人攔路,也有的說是女人問路,還有的和我們這個版本一樣,總之十分嚇人。過了沒半個月,附近的居民經常在半夜被人敲門,打開門後空無一人,地上只留下一個帶着水跡的腳印。
這事兒鬧大了,大家在那段時間,尤其是住在這一片的,張口閉口都說這個橋上的鬼故事。當地公安機關也不得不重視起來,真鬧出別的人命來那可了不得,到時候住在附近的百姓人人自危,定會組團鬧事兒的。
可是當地的派出所想要破案這沒用,抓了幾天都抓不到人,本來以爲是有人裝神弄鬼,很可能是死者家屬想要鳴冤什麼的,但後來發現根本不是,就連派出所來值夜巡邏的民警都遇到了這些東西。這下事兒大了,在往上面捅去,不過那時候因爲是人命案所以是刑警大隊的人主抓的。
有個中隊長,特別賴孫,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根本不管這檔子事兒,還大言不慚說這個世上哪裡有鬼。過了沒兩天,這個中隊長家裡的門就經常被半夜敲響,打開門後就有一個帶着水跡的溼腳印。而且接連幾天都不是一個人,最後總結了一下,分別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這下中隊長怒了,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借題發揮,來報復他。結果調查一番後根本沒查出什麼,而且就在派來的骨幹蹲守的五六雙眼睛下,空空如也的中隊長家門前,平白無故的就印上了一個腳印,然後敲門聲赫然響起。
中隊長在惶恐不安中罵罵咧咧起來,就在當天晚上,他在睡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自己浴缸裡,渾身浸着水。當場他就怕了,隨後抓緊調查,若是想查誰能逃過追捕,最終那些殺人兇手落網了。
這些都是人們傳的,這個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遇到的事情卻歷歷在目。後來聽說這些殺人兇手在監獄裡都死了,都是被按倒水池子裡淹死的。我恰巧認識一個兇手的家人,聽到這麼說我纔信了幾分。
但是我總在想,既然這幾個死去的亡靈這麼有本事,爲何不直接找兇手尋仇,非要如此大費周折。另外一點就是,他們明明是碎屍拋於橋下,或者被打斷手腳拋下去的,也並非是淹死的,又爲什麼會通過水來複仇?這些我都不知道,只是給你講一下這個故事而已。”
老白提的問題也正是我想提的,我也不理解。但我想不管是通過什麼方式,這都說明報應輪迴屢試不爽,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還是積德行善的好,做了惡事必會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