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中國靈異事件備忘錄 > 中國靈異事件備忘錄 >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棍篇——鬼姑娘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棍篇——鬼姑娘

“他們說這個院子鬼鬧得很兇,即便在自己屋子裡也會遇到鬼打牆之類的事情。還會有莫名的危險發生,比如在院中走路的時候,突然被絆倒,地上恰巧有什麼東西,若不是反應及時就會插入身體當中。當然,我認爲這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若不是也是住在院子裡的人的心理作用。

屋漏連陰雨,人倒起黴來是一件接一件,其實不過是心理作用罷了,越覺得倒黴就越沒信心,容易慌亂,豈能不做錯事情,而且平日裡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們也會往自己最近流年不利上靠攏,根本不知道去正面的解決問題,所謂鬧鬼鬧兇也是如此。

晚上我一個人待在院子裡,我擺上了應用之物,對外界誇下海口說今晚別說沒鬼,就是有鬼我也要捉住它。”神棍說道:“風水之說我相信,算命推演我也相信,可我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神如果說是精神力聚集存在的體現,那麼鬼呢?是因爲意念未了形成的力量還是因爲這是另一個次元空間所存在的生物?這些都站不住腳。

我有時候會思考這些問題,當然我不會點破,因爲一旦點破那我就砸了許多人的飯碗,也少了自己的一碗飯吃。越是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越好搬出來嚇唬人,來錢也就更加快一些。我知道院子裡可能有監控,我也知道很可能外面有人在聽動靜,這一切皆有可能,於是我在院子中焚紙燃香裝模作樣起來。

隨後我覺得也差不多了也就到客房睡了過去,近郊和城內的空氣質量就有云泥之別,那裡彷彿空氣都是香甜的。月亮也比城市內看的明顯,不知道是因爲城市光線較多影響月光的關係還是因爲城市氣候使空氣繞圈,各種排放污染和人口導致空氣太渾濁所致。

我沒拉窗簾,月光灑在牀上,很美很美,我慢慢的沉入了夢鄉之中。

睡夢中,我突然被驚醒,一股寒意涌上心頭。背對窗戶我突然有了一種被人盯着的感覺,藉着灑落到牀上的月光,我看到有一些模糊的身影映照在牀單上。我慢慢回過頭去卻什麼也沒有,但臉上一陣瘙癢,就好像剛纔身旁躺着個長髮的女人,而此時她的秀髮拂過我的臉頰一樣。

我不再是因此產生有一連串的興奮和生理反應,恐懼涌上我的心頭,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剛纔是什麼騷動了我的臉頰,但願這只是一種錯覺。我暗自調整自己的心態,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這個世上哪裡有鬼!

我剛再度閉上眼睛不久,悠悠的歌聲就傳入了我的耳朵,聲音來自院子裡。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應該是很好的,除非現在唱歌的人用喇叭擴音,否則我根本聽不到,可是顯然那幽幽的歌聲就是原聲原味根本沒有經過電聲的加工或略微失真,聲音輕輕地卻可以飄入我的耳朵之中。聲音清靈動聽,卻又有一絲彷徨和憂愁。

我站起身來,先入爲主的想到了兩點,一個是有人故意在搞鬼,還有就是真的有鬼。我拿了一些傳說中可以鎮鬼的物件,還放到口袋裡一個電擊器,不論是人是鬼我都不怕他。

拉開門走了出去,月光下泉眼形成的小湖邊,一個女人正坐在那裡戲水,她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身材凹凸有致,聲音正是從她這裡傳出來的。只不過不論我從屋內還是走在路上乃至於現如今來到她背後十幾步的位置,歌聲的大小都是不遠不近的傳入我的耳中,遠在天邊又似近在咫尺,而聲音始終保持着一個大小,只不過是輕輕地哼唱。

我顫抖着聲音爲她是誰,她並沒有回答依然在哼唱着。泉水涌動,水波盪漾,小湖清澈的水加上河底就形成了一面鏡子,只不過因爲有水在泉眼裡不停的噴涌,導致這面鏡子一直無法平靜。但縱然如此,依然可以看到湖面中抽象的月光,抽象的假山,抽象的房子,可是並未有那個抽象的女人!

她莫非是鬼,否則怎麼可能無法映射到湖面上!

歌聲暫停,她慢慢的回過頭來,我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我很害怕回過頭來那是一張令人恐懼的面孔,我也擔心或許這張臉上什麼也沒有,依然是一頭的秀髮。我的心臟砰砰亂跳,若不是我極力的安慰自己鎮定心神,只怕要把心臟跳動出來了吧。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我見到了一個美麗的姑娘,眉黛春山秋水剪瞳,清純之中帶着些許自然的嫵媚,既嫵媚卻又不風騷,令人心中一蕩。

姑娘反問我是誰,是不是這家的主人。

我走到她身旁,顯然那些身上辟邪的東西一點也不管用,姑娘並不恐懼我,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在她的臉上顯露。我回答不是,我不過是個住客。姑娘點了點頭,繼續唱起了歌,也不再說話。

我就這樣坐在她的身旁,細細的觀察她。她的服裝樣式就是最近的衣服,看得出來十分整潔但是也很廉價,她的身上沒有太多奢侈的飾品,只有手腕上有一條編織的手鍊。姑娘擺了擺秀髮,我卻驚奇的睜大了眼睛,在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紫色的印記,就好像是被人勒住了一樣。

姑娘唱了一曲後與我閒聊起來,但是話裡話外根本找不到重點,只不過她說她走不出去了。我問她需不需要帶她出去,她卻面有遲疑的看着我,好似不太信任我,謝過後搖搖頭再度唱歌。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亮天空的時候,姑娘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不見了,若她不是鬼,那又是什麼?要麼就是我瘋了,要麼就是這個世上當真有另一種生物的存在。

白日裡,我見到了那個官員,問他可否認識一個姑娘,長的如此這麼般如此,還說昨夜並未鬧兇,誇大其詞的說我震住一個姑娘,與之聊了一夜,但還未降服化解。那官員思前想後想了半晌,搖了搖頭聲稱並不認識這麼一個女子。還說拜託我能夠逢凶化吉,我說再給我幾夜的時間吧。

之所以繼續這個工作,那是因爲當時的我有些騎虎難下了,不論如何成功與否都要在表面上做的盡力,否則這個官員碾死我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同樣我也將會名譽掃地,從此失去了先前的所有的努力。

回到那個院子中,我坐在湖邊的長凳上細細思索起來,爲什麼他們並未看到過這個女鬼,又爲什麼我會看到。回到房間,我想午休一陣,也好晚間養足精神再做打算。隨手拿起桌子上昨晚所佩戴的一些符文,卻發現那些符文已經模糊不堪,就好像被塗抹過了一般。頓時我的後背發涼,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涌上心頭。

當天晚上,我帶了更多的符文,果然女人又出現了,這次她好像感覺到了不舒服,卻並沒有立刻動不了什麼,反而伸手在我身上掏出一張符文撕個粉碎,然後告訴我別帶着些,她是不會害我的。我們有了昨夜的初見,這天晚上就多聊了一些,她也更加信任我了,還說了對家中母親什麼的擔憂。

我問她究竟是人是鬼,她卻面色一滯,然後悲傷的搖了搖頭說自己已經死了。原來她知道自己不是人,那麼她來這裡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姑娘沉思良久纔給我說起了這一切,她說她的同寢室好友是這家領導兒子的女友,說是女友不過是個玩物罷了,這一切她看透不說透,因爲好友是個貪慕虛榮的姑娘。只不過這些年她的家庭條件不好,父親逝世母親臥病在家,若是沒有好友的相助早就輟學了,所以對於好友,姑娘總有種感恩的成分在其中。

領導的兒子每次都喜歡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姑娘十分害怕儘可能的避免着與之接觸,可是某次好友卻哭着回來,說領導的兒子不要自己了,說喜歡上了別人。她早知道有這麼一天,除了安慰好友,她什麼也做不了。但沒想到第二天領導的兒子就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但她卻屢屢拒絕,好友知道後非但不幫她,反而與之反目成仇,在寢室在學校開始造謠生事。姑娘畢竟年輕,一時間陷入了無法解決的窘境之中。

那天領導的兒子約她出來,她再度拒絕後卻被攔在校門外,領導的兒子說只要陪她喝個咖啡,以後就再也不纏着她了。姑娘不敢與這種紈絝子弟有過多的糾纏,往日送來的好包名錶她統統都拒不敢收,拿人手軟吃人嘴短,這個道理姑娘明白。

見姑娘心思動了,領導的兒子就發誓聲稱只想與姑娘靜靜的坐在一起,絕不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至此之後再也不會糾纏姑娘,若是姑娘不放心,也可叫上好友陪同前往。姑娘如釋重負,找到了好友,好友沒有再冷嘲熱諷對姑娘橫眉冷對,反倒是答應陪姑娘一起去。

姑娘如釋重負,看起來一切都是光明的,朋友回到了自己身邊,糾纏着也會就此離去,一切朝着好的方面發展着。當姑娘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上,渾身說不盡的痠痛。而好友被領導的兒子摟着,把一沓令人臉紅作嘔的照片扔到了姑娘的臉上。

姑娘愣了,自己本來在咖啡店,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看着好友那不屑和嘲諷的目光,以及男人色眯眯的樣子和下身未乾的樣子,姑娘一時間什麼都明白了。她哭泣了起來然後瘋狂的撲向了兩人,要拼個你死我活,兩人沒想到平時柔弱的姑娘會突然暴走,情急之下用挎包的帶子勒住了姑娘的脖子。就這樣,一朵盛開的花朵就此凋零了。

姑娘給我講完了故事,然後眼神失去了原有的光芒,暗自憂傷的低下了頭。我並沒有爲這個故事感到氣憤和悲傷,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可是姑娘卻感染了我,看着她的悲傷我又何嘗不是一個螻蟻一樣的存在呢?我突然鼓起勇氣問姑娘,我能如何幫她。

說完我就後悔了,我能做到什麼呢,正如你所說的我就是個神棍而已。面對國家機器,和權貴階級,我會被碾壓的連渣都不剩。

姑娘雖然已經不是人了,但是冰雪聰明,她問清了這個院子的來歷和我所來的目的後對我說,當時她跟着那個領導的兒子想要報復,可是領導的兒子住進這裡來以後她就總是無從下手。最後竟然走不出去,困在這個院子裡,只要把她帶出去,她可以幫助我,我也能幫助她。

我答應了,查閱古典最後想辦法把她帶了出去。”

“怎麼帶出去的?”我問道。所謂風水寶地,有時候會產生一種陰陽分明卻又會在中心產生一種混沌,從此外圍陰陽交替污穢之物不得入內。雖然神棍說的不太清楚,但我想應該是附在那個領導兒子身上的女人恰巧在某個時辰交替之時進入了風水寶地,從正門入內,但卻又因爲交替而行產生屏障使之走不出去,從此就困在了這裡。她本就是極陰之物,又有冤情在身,所以就影響了風水,按照這方面的理論,自然會影響官員的仕途。

當然本書只闡述事情,關於風水命術問題,咱們在書中不多做討論。神棍對我說道:“土固缸鎖法。”

我聽過這個方法,但沒見過,於是點了點頭,示意神棍繼續講下去,神棍沉默片刻繼續講道:“姑娘被我用這個方法帶出了院子.......”(未完)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