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因爲這些宗教人士他們用了催眠,他們不管是通過什麼方法,但總之做到了想讓皇帝高興就高興,不想讓皇帝高興就不高興。可催眠不代表着奪去智商,而且他們也不敢把皇帝變得癡傻,而身爲一國之君的皇帝,就算是個傻子也被聰明人在*中給磨練聰明瞭。他們自然發現了這些問題,斬殺了這些宗教人士,並批判是妖人亂人心智,實際上就是不想被這些人控制。隨即爲了長生不老或者求子之類的事情,再次崇信新的一批異人,呵呵,真是矛盾的人心、難以滿足的慾望,慾壑難填啊。
但這般一來,催眠這項技巧便在大臣之間流傳開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們的流行事物和關注點往往是跟着高層運動的,比如現在很多被人崇拜的明星就帶動了奢侈品的追求和消費,而八九十年代的氣功熱也是因爲這個道理而興起的。明朝的時候也是一樣,煉丹和各種宗教學術極其發達,其中就有催眠,這面獨特的鏡子應該是從那時候誕生的吧。當然,這不過是我的猜測。
說到這裡就不免說到第二次全國性的催眠熱了,那是民國時期,一場全民的催眠熱開始了。準確的說那是民國初期,當時萬象更新百業待興。許多有志青年從國外趕回來,而民間技藝也達到頂峰,其中許多我們熟知的民俗比如京劇什麼的,已經達到一定的高度。我國本就有自成一脈的催眠術,有些用於正途,但以前大部分則走向歧途,拍花子拐賣人口的,算命擺攤的,只有少數人用於治療。
新時代的開啓,讓許多學術復甦,那個時代出現了許多著名的科學家,在國際上都極有建樹,但因爲後來的政治原因,並不爲我們大衆所知,也沒有明確的記載。
這個暫且不提,而畫報和報刊以及書籍出版業的繁榮也讓當時的催眠術得到了發展的沃土。各類書籍接連印刷發行,在這裡我插一句,那時候很多的雜誌和記載都是不準確的,因爲那時候出版比現在還不嚴格,隨便起個照就能幹。但總之不論真假,熱衷於催眠學的人十分多,催眠熱也徹底被掀起,成爲了街頭巷尾廳堂宴會皆十分熱門的話題,光知名協會能夠統計到的會員達到幾十萬人。
我們都知道,蔣某人夫婦都是十分崇洋的,飛行員蒸餾水,呵呵,其實許多老祖宗的東西卻更加寶貴,比如就有我們自己的催眠術。後來因爲政治原因,他們下令禁止了催眠術的傳播,從此催眠術陷入低潮。而到了建國後的幾年,則是徹底取締了我國流傳幾千年的催眠術,而即便現在還有人知道傳統催眠術,那也只是冰山一角。
這些並不是我虛構的,你去查查資料也能查到。總之這面鏡子很可能就是那些文獻中記載的窺靈鏡。我國現有的催眠術,實際上是從前蘇聯的心理學引進來的,再後來又結合了其他國家國際上的研究,說到底畢竟是洋玩意,比起人家的源遠流長,咱們的洋技藝其實還很淺薄,但我們一直還在努力。
按照弗洛伊德的劃分,窺靈鏡可以通過景象和自我腦中的想法,對本我和自我進行替換,但超我部分根本沒辦法替換掉。
我並不是挑唆藍眼和你的關係,只是事情原本就是這樣。也就是說當時想留住你把你和徐永亮替換進鏡子的這種道德上的行爲並不是老焦的本性,而是藍眼的想法。因爲超我是控制道德等想法層面上的,所以嘿嘿,藍眼,你人品堪憂啊。
當然窺靈鏡並非只有這樣的功效,可其原理和具體用法我也沒有研究出來,我只能中西合併誘導出自己本身的那層詛咒,把她困在了鏡子當中!”
“你的意思是說,不管誰看,現在鏡子裡都是那個詛咒人的姨太?”我問道。
任東點點頭:“可以這麼解釋,只不過她並沒有具體的意識形態,她只是一種意念。所以任何人看過去,鏡子裡都是模糊一片,只能看出一個女人的輪廓。”
我搖搖頭表示沒聽懂,隨即又笑了起來,這個世上正如靈異事件一樣,不是每件事都有解釋,也更不是每件事我都能搞得很透徹的。可我還是不甘心的提出了心中的幾個問題:“你還是沒解釋,我和徐永亮爲何會看到現如今老焦的樣貌,如果沒有當時我與徐永亮的討論和隨後的記載,我可能認爲是因爲現在見到老焦而出現的記憶偏差。但事實證明白紙黑字下,老焦就和現在的模樣描述的一致。這又是爲什麼?”
“鏡子的神奇。”任東干巴巴的解釋道,顯然這個解釋並不能讓我滿意,於是他便又補充道:“這鏡子的催眠術與我們已知的西方催眠有幾大差別,它可以誘導人的第六感形成相對準確的鏡像,具體是怎麼回事兒我也說不清楚。
我國古典小說中多有記載,鏡中緣夢中婚,這個鏡子類似於把人潛意識誘導出來,形成亦真亦幻的幻覺,但不得不承認,這種幻覺十分準確。鏡中的景象正如那個詛咒一樣,不光你可以看到,還可以反映給其他人。也就是說你們看到了老焦,其他人即便沒有見過老焦,也會看到。藍眼你們說這個鏡子的材料是水晶,我想絕對沒有單純的水晶這麼簡單,即便就是水晶,裡面也定有角度和折射光線的不同,這纔會給人這樣的作用。”
我想這已經是任東解釋的極限了,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那鏡子中模糊的影子就可以解釋了,現在鏡子是不是罩起來了,如果沒有太好的辦法操作它,那個詛咒還是可以被放出的,進入其他人的大腦之中的。”
“是的,鏡子已經罩住了。”藍眼此時答道。
我皺起眉頭道:“但詛咒並不是固有形態的東西,這就解釋了爲什麼是模糊一片的原因。可問題是這面鏡子解決了任東你的問題,是你被催眠把詛咒封鎖在你的大腦中,還是真的讓詛咒塵封在了鏡子裡?如果是後者,這又恐怕不止是催眠那麼簡單了,這就是證明了世界上真的有鬼,或者超自然的東西。同時也說明鏡子就是另一個空間,而不是光學的作用。”
藍眼、老焦和任東陷入了沉默當中,我又問道:“對了,這件辦公室裡的那面鏡子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爲什麼那日我們會看到紅衣女人?!”
老焦此時掐滅了手中的煙笑了起來,說道:“這就是靈異事件吧,這不正是你追求的嗎?”
對啊,無解或許是此時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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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東篇暫時結束,因爲描寫他的故事實在是累,牽扯了太多邏輯問題和專業術語,看起來很簡單但對我這個外行人來想要通過外行的角度解釋清楚是很困難的,如果全用專業術語或許很簡單,但別說您看不懂,可能我都不知其解。您可能看起來很累很燒腦,同樣我寫起來也很累。
後來我和任東還在杭州一起參與到一起靈異兇殺案的偵破當中,當然我們不是爲了配合警方破案,而是“恰巧”被捲入其中,從而被迫要交代問題......
因爲這個故事也很燒腦,故此在這裡暫且不講,待我稍微把已然凌亂的大腦梳理清晰了緩和一下再講給大家吧。只是自此之後,任東被我引導的誤入歧途,開始搜尋靈異事件,即便是正常的病症他也愛往靈異事件上靠攏,實在是不務正業,不光如此,他還寫了二十幾萬字的靈異事件記錄,這是要搶我飯碗的節奏嗎。而那些記載看起來燒腦無比,但的確有趣,不過趁他還沒想到要發表出來,有機會我就偷一些可以寫的“搶注”出來吧,嘿嘿。
不過同時,任東也開始研究我國傳統催眠術,希望他在他的行業能夠更大的建樹。泱泱大國,數千年的歷史,豈是外邦藩國可以企及,老祖宗留下的許多玄妙的東西還待我們挖掘和繼承。至於下章我們就輕鬆的講一些書迷所講給我的靈異事件吧,嘻嘻,祝諸位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