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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三十八章 大神篇——永不磨滅的番號

全部章節_第三十八章 大神篇——永不磨滅的番號

《永不磨滅的番號》是本年度最有藝德的某位男演員所拍的抗戰神劇,當然這部劇並不是本年的。我本人挺喜歡這個男演員的,不過因爲種種原因暫不提男演員名字,唯恐被牽連,諸位不知道的自己搜索去。

爲什麼要提這部電視劇呢,因爲我覺得下面這個故事用這部電視劇的名字做標題最爲合適。

故事是大神給我講的,大神前些日子來了濟南,當然目的不純,是濟南有個女網友,比起先前提到的那位男演員的不睡女影迷不破壞別人家庭來說,大神顯然生活作風上不太檢點。我們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個烤串店,叫做小林燒烤,最近這家烤串店被拆遷了,真是懷念啊。

說起濟南的烤羊肉串,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不管是街頭巷尾還是羊肉串一條街亦或是回民小區,都是全國饕客的聚集地。而夏天的濟南人,也多愛吃着毛豆喝着扎啤擼串,因爲夏天本就是用來擼串的。

小林燒烤我經常去,老闆和店員我也很熟悉,故此我想讓他們串成什麼樣子就能串成啥樣。主要是我愛吃綿羊尾巴和羊肉裡的羊油,濟南這邊不要求的話,店裡是沒有的,有也不會給你做。我在外地偶爾吃到深深愛上,所以我很愛這家店,也喜歡這家店給我的感覺,即便它有些簡陋。

大神滿嘴塞着串兒,給我講着一個又一個的故事,倒不是說這些故事都不能用,也不夠精彩什麼的,而是要麼涉政要麼內容太過了,牽扯倫理或者男女問題太深。老鬼向來不避諱這個,食色性也,無酒不成宴席,無色路上人稀,誰也別提性色變,都是爸媽生出來的,要沒有那事兒人早就絕種了。但也不代表老鬼可以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平臺胡說八道,起碼我寫出的話不能沾我的牙,髒您藏您的眼,您說是這個理兒不。

但其中大神爲我講述了一個他爺爺講給他的故事,不論故事真假,我覺得都該寫出來。大神說道:“這個故事也是我爺爺所說的,之前那些你都說沒法寫,但這個一定可以寫了。故事講的是一支很怪異的軍隊,事情還要從1937年八月說起。那一年川軍出川,共計十四個師,組成兩個集團軍奔赴前線。

先前因爲盧溝橋事變,本來混戰自治十分嚴重,甚至一縣一派,一城一閥的川軍放棄了各自之間的成見,共同抗敵,發出和平已絕望,川軍赴前線抗敵,竭力抗戰所有人力、物力無一不可貢獻國家的豪言壯語,當然川軍在日後也的確做到了。但因爲各種各樣的政治原因,川軍服從國家調遣後,不似其他軍隊一般緊密在一起,形成老鄉之間互相照顧共同死戰的利於抗敵模式,反倒是被拆的七零八落,最小的甚至是以連爲單位的川軍。

從此川軍的足跡遍佈全國大江南北,不論大小所有的會戰之中,都少不了川軍的身影,隊伍被打散後,這些川軍又加入了其他的軍隊當中。隨便問問當年參加抗戰的老兵,哪一個沒有結識過幾個川軍的兄弟。

川軍先前被人十分瞧不起,原因有三,第一裝備差,別說軍裝就連槍栓都得用草繩子綁上,沒有刺刀一人一個大片刀,好多穿着的是軍閥自己部隊的衣服或者自家的衣服。第二,戰鬥力弱,抗戰之前他們與紅軍作戰的時候,經常對方放一槍,就一個連接着一個連的投降。川軍內戰,打上四五天也不定有十個人傷亡,都是對空放槍,如同演戲一般。(當時多數軍閥混戰都是如此,只是沒川軍這麼誇張)第三,之前有人戲稱,吊兒郎當雙槍將,說的就是川軍,一杆是步槍,一杆就是大煙槍了,在川軍當中不少人都有吸大煙的習慣,可想而知體質能好了那纔怪呢。

但抗戰時期,川人則體現出了他們如同川菜一樣的辣,那種男兒血性體現的淋漓盡致,團長死了營長上營長死了連長上,經常有一天甚至幾個小時內連續被提拔的事情發生。子彈打光了,他們就抽出大片刀,衝向敵人毫無畏懼,從此雙槍將成了勇敢的代名詞,而不少將領也學會了川軍將軍愛說的一句話:‘格老子,頂上。’

川軍,死傷慘重,楊森不滿編的26師,四千餘人與日軍血戰七晝夜,不管日軍多麼裝備精良人數衆多有海陸空等支援,但就是難以打退川軍一步,最終楊森部僅剩六百餘人。

故事不是楊森的部隊,而是發生在更加慘烈的臺兒莊戰役的滕州戰場,乃是川軍122師王銘章的軍隊。日軍一個兩萬多人的甲級師團作戰,而122師則只有五千餘人。甲級師團是什麼概念呢,這個不好說,因爲我也不太懂軍事。只是我知道在海外戰場上,日本乙級師團可以全殲英軍精銳之師,可以與美軍打膠着戰,所以甲級師團是什麼概念就可想而知了。

最終日軍的*師團被困在滕州城外三天,同時也付出了傷亡總數四千餘人的代價,而川軍122師僅有幾百人衝出包圍圈,其餘全部陣亡,無一投降!無一投降!

統帥王銘章犧牲,成爲中國在抗日戰爭期間犧牲的高級將領之一。高級將領陣亡,這在各個國家的戰爭史上都是很少見的。日軍踏着屍山血海進入滕州城的時候,他們的內心震撼可想而知,也正因爲這支川人軍隊的努力,*師團在臺兒莊戰役中被殲滅一萬餘人。生在四川,戰在山東,悲呼壯矣!

爺爺入伍的時間很早,發生事情的那年是1943年,當時爺爺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團長,沒有什麼值得稱讚的地方。有我父親的時候,爺爺已經四十五歲了。那個時候的基層將領普遍年齡不大,爺爺負責在臺兒莊附近駐守。在那時候附近仍有日軍行動,當然大規模的已經不多了,但戰鬥依然殘酷。

那時候的抗日軍裝備雖然好點了,但仍然與日軍差別極大,同樣日軍也被消耗的不賴,兵員素質已經沒有初期那麼強悍了。我在這裡,不得不稱讚日軍的戰鬥力之強,不管怎樣,我們打了八年抗戰,不管怎樣,人家打走了沙俄,偷襲了珍珠港,與美軍直面太平洋戰場。

日本已經開始用青少年甚至十幾歲的孩子充斥戰場了,但即使如此日軍依靠優良補給和先進武器給我爺爺的團與以沉重打擊。就在某次夜裡,爺爺所率部被重重包圍,已經做困獸之鬥的時候,突然戰場上出現了一支來路不明的軍隊,他們的奔跑進攻皆是悄無聲息,瞬間撕開了日軍的包圍圈,然後又如來的時候一樣,宛如從天而降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爺爺奇怪的很,這是哪裡的軍隊,又是什麼人指揮,爲何向來作戰勇猛的日軍會一觸即潰。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爺爺曾多次見過這羣隊伍的身影,他們來無影去無蹤,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予我軍幫助,或者在大勝之時推波助瀾。但不管哪一次出現,他們都是出現在夜中,這就更加令人感到神秘莫測了,而且還有更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們很安靜。

一支軍隊,驕兵必敗哀兵必敗,其實看行軍就能看出來,如果熱熱鬧鬧或者抱怨不停,亦或是交頭接耳的那種,一般算不上精銳部隊。真正的精銳,可站之師,都是低頭趕路默默無聲的,甚至是在戰鬥中都十分安靜不愛多說話,只有炮火的聲音,安靜的如同一羣幽靈。

本着報恩的心,和拉攏一切可拉攏力量的目的,爺爺去尋找他們,但是苦尋無果。終於在一個雨夜,在一次與日軍巧遇接火後,日軍迅速派來增援,當時爺爺覺得自己足以與之對抗,便硬碰硬了一次。而就在此時這支神秘的軍隊又出現了,電閃雷鳴之間,爺爺看清楚了他們舉的是川軍的旗子。

川軍,現如今的川軍已經融入到各軍當中,川軍早不成軍,那麼,他們究竟是誰?這個答案不得而知,只是他們又一次在這裡幫助了爺爺,雖然這場勝利本來就可能屬於爺爺,但因爲這支神秘軍隊的存在,讓戰鬥變得更加有利了。直到抗戰勝利前夕,爺爺不少於十次的看到這支沉默的有些可怕的軍隊,他們好似就在身旁又遠在天邊,說他們可怕就是因爲安靜,因爲不管日軍如何慘敗,這支軍隊衝擊的方向從未出現過一聲我方槍響,那他們又是如何擊潰敵軍的呢?

沒有人願意點破這點,大家也不願意多討論這支軍隊的存在,他們只是默默共處着。1945年,日本投降,所有人歡呼雀躍,在遠處的山崗上,眼尖的哨兵發現了一支軍隊,這是在大白天,所以爺爺根本沒有多想什麼,以爲是有些喪心病狂的日軍要進行最後的報復。故此爺爺下令立即準備戰鬥,遠處山崗之上站着一個又一個人影,他們放聲大笑,隨即軍歌聲遠遠傳來:‘男兒乘風破萬里,最好沙場死.......’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是川軍的軍歌,已經多少年沒有響起了。就在衆目睽睽之下,這支軍隊漸漸消失,身影愈來越淡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日後爺爺曾多次問起那裡的人,卻再也沒有任何人見到過這支神秘的軍隊。”

“我想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番號是什麼,但這應該就是永不磨滅的番號吧,他們的番號永遠的在我們心中——中國人。”大神做了結束語。

我陷入了深深的感觸之中,我不想分析這個故事,也不想評論這個故事的真假,我只想講述這個故事,我只想讓人們記住這種情懷,即便它極有可能是虛構的,但它在我心中的確成了永不磨滅的番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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