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帝堯的專題故事,怎能兩個就完了。這就是我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喜歡看老鬼小說的人大多都是喜歡靈異事件的朋友,只要你經常搜尋,善於發現就會碰到靈異事件。當然你要說我天天坐在家裡不出門,還問我爲啥沒有靈異事件發生,那我只能報以呵呵二字。其實我想當你成天搜尋靈異事件之後,身上不自然的就帶了一股吸引力,吸引者許多靈異事件向你主動靠近,比如帝堯就是如此。
帝堯系列故事三:小黑盒
這個故事發生在我男朋友身上,但我也算是個見證的人。那次我們去三峽旅遊,買了一大堆紀念品之類的東西,當地還有朋友接待,送了不少玩意兒。我們玩了十多天,自然就斂了一大堆東西。
我和男朋友有個習慣,或者說是個壞習慣,那就是通常買東西好沒數。一旦買的東西多了,也不郵寄回去,能帶多少帶多少,帶不了的就直接留在酒店。當時有個小盒子在一堆東西中,說實在的也想不起來是誰送的還是我們買東西人家贈送的了。那是個四四方方的小黑盒,木製的,我們打了半天也沒打開,晃動一下里面也沒東西。於是我們也沒在意,反正沒買首飾之類的,估計就算別人送也是不太值錢的小掛飾,聽動靜分量不足不是啥好玩意兒,便直接留在了酒店裡。
我們收拾好東西后就去了機場,準備坐飛機離開這裡。結果那一陣正好有發生了許多大事件,都是關於恐怖襲擊的事件,所以機場安檢格外嚴格,東西打開後就發現了小黑盒在我們的行李中。當時我和男友就面面相覷,男友問是不是我裝上的,但我卻以爲是男友裝上的。可我們兩人明明都記得這個盒子留在了酒店裡,當時還交代酒店服務員說屋裡的東西不是遺落的,而是不要了,想要他們就拿去吧。
估計當時我們的討論和滿臉疑惑的表情讓機場安檢如臨大敵起來,他把我們帶到了一邊的辦公室裡,然後讓我們打開小黑盒,我們卻說小黑盒根本打不開。安檢拿起小黑盒看了看,人家輕輕一打小黑盒就開了,裡面是一些白色粉末物。
我們也多虧來機場早,接下來我們耽誤了許久才被證實這些白色的粉狀物不是毒品。但安檢堅持不讓把這些粉末帶上飛機,我們也覺得無所謂就直接把小黑盒留在了他們機場工作人員手中。
到了候機室中,男朋友突然發現手機沒電了,於是便想拿出來備用電池,結果伸手進可以攜帶的小箱子中一拿,當時男友的臉色就白了。我不明所以的看向男朋友,他緩緩地從小箱子裡拿出了那個小黑盒,這怎麼可能,明明東西留給了工作人員,現如今爲何又出現在了包裹之中。
當時我們兩人一陣惡寒,冷汗止不住的從後背滲出來。我們決定辦理託運,託運之後我們就沒再管那個箱子。在託運之前我們拿出了小黑盒,放入了機場的垃圾箱內,而我們兩人從上飛機到下飛機就再也沒碰過箱子,更不別說小黑盒了。
回到家中打開箱子一看,我頓時叫出聲來,那小黑盒靜靜的躺在箱子裡,正如同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一般,死死的跟着我們。
後來我們無奈之下給家裡老人打了電話,希望能尋求一些辦法,現如今的情況已經不是我們能對付,甚至在我們的理解認知範圍外了。我媽信教便讓我們去了她皈依的那個廟裡,那裡的住持接待了我們,然後打開盒子燃燒了個符放入盒子中,隨即讓我們走了百步扔掉了盒子,從此那個小黑盒就再也沒出現過。
鬼哥,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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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很怪,之前我就無數次說過了,出去玩來歷不明的東西別要,地上的石頭木頭也別亂撿,平時沒事兒,要是巧了就是大事兒,還好事情解決了,不然估計很是麻煩啊。
帝堯系列故事四:鬼樓
這是最後一個故事了,也發生在太原,爲什麼我經常會去太原呢,因爲我在那裡朋友極多,這個就是我太原的一個朋友講給我的故事。真假我不知道,鬼哥你自己來判斷吧。
太原有個鬼樓,我朋友張某喜歡探險,於是也經常去一些鬼樓什麼的地方尋找怪事兒。這個鬼樓位於王村南街,四周的其他房子早已經拆了,只剩下那個樓孤零零的站在那裡,到了晚上看起來格外的恐怖,就好比一張張黑洞洞的嘴想要吞噬來往的行人和那些不知死活的探險者一樣。
屋內早已是人去樓空,於是張某便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去探險,決定在那裡住上一晚看看到底有什麼怪事兒發生,竟然被人稱作爲鬼樓。這房子一共是六層,他們一共去了五個人,進去後就發現裡面果然空空如也連窗戶都沒有了,更顯蕭條和破敗之意,小風一刮就更增陰森之氣。雖然恐怖,但還好天不算太冷,否則沒有窗戶漏風撒氣的非得凍死不可。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幾人在四樓發現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因爲一共是五個人,胡亂打了一陣撲克牌後覺得無聊,五個人什麼也湊不起來啊,於是便決定用撲克牌來打麻將。其實規矩是一樣,反正都是四張,只要提前說好,撲克牌也能當麻將打。五個人決定輪番上,誰點了炮誰就下去,讓另一個人替補。
因爲是要探險的,所以帶的東西相對齊全,蠟燭等一系列照明工具都弄好了,屋裡倒也不算黑。只不過燭光經常隨着外面的風來回搖擺,屋裡的光線不太穩定,他們的影子也在牆上抖動有些嚇人。
所謂鬼樓並沒有傳說中尖利的笑聲和哭聲想起,也未有窗外飄過的黑影和反光物上的人臉。總之就是安然無事,經歷了剛入夜後的一陣輕微恐慌後,逐漸張某和他的朋友們大膽起來。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有個正在被換下來在看着他們打麻將的人說要去上廁所,有人問是大號還是小號,還說大號去外面上小號無所謂。
想想也是,這個鬼樓中沒有窗戶,也沒有了門,四通八達的,如果要是上的味道特別臭被風颳過來還怎麼玩兒。那人嘟囔着就出去上廁所了,過了好半天也沒回來,這時候已經有人輸了要替換人,結果見那人沒在,大家還背地裡嘲諷他說掉到坑裡去了
但問題是打了三局了依然沒有見上廁所的人回來,這下大家有些不放心了,就說出去找找吧,想到鬼樓的種種傳說讓衆人心中有些膽寒,因爲他們喜歡探險和靈異事件,所以從本質上就相信了鬼是存在的。人嚇人嚇死人,他們把自己嚇得夠嗆,決定結伴出去尋找。幾人先上樓尋找,未果,隨後又下樓去尋也沒有找到,這時候有人說咱們都給急懵了,給那小子打個電話啊。
電話倒是打通了,但是沒人接。我之前說了,那個樓已經廢棄了許多年了,四周都被拆了所以十分安靜,電話鈴聲驟然在樓上響起,又在如此空蕩的地方,引起陣陣迴音,本來十分尋常的聲音反倒顯得十分恐怖。
衆人尋着手機鈴聲而去,找到了四樓,在剛纔他們打麻將的那間屋子對面,失蹤的那人正坐在椅子上看着門口笑。剩下的四個人包括張某當時就一身的雞皮疙瘩,但瞬間想到估計是那人在搞惡作劇,但不得不承認他演得很好,笑的真的很邪惡好似笑容背後藏着一個人一樣。
四人伸手去拉他,接過一拉才覺得不對,坐在門口的那人整個身子都僵住了,這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演出來的,就是專業演員也無法弄得如此四肢僵硬。那人開始發出聲音,嘿嘿的笑,笑聲根本不是他本來的聲音,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這下衆人什麼也顧不上了,抱起那人就往樓下跑去,上了車就近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過了得有十多分鐘,那人才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不那麼嚇人了。他疑惑的看着衆人問自己怎麼在這兒呢,然後說剛纔去上廁所,上完了就看着他們打麻將,怎麼一眨眼就成了陌生的環境來到賓館。衆人面面相覷,看到那人驚慌的模樣判斷出這並不是個惡作劇,或許那個樓的確有所古怪。
這一夜衆人都沒敢再睡覺,半夜時分一個人驚呼起來,說自己身上的錢多了,衆人紛紛掏出錢來錢都多了,這就奇怪了,剛纔打了這麼久的麻將總要有人輸錢吧,現如今怎麼可能錢都多了呢?而且不是一個人多了,是全都多了,平均每個人多出來幾百塊錢。這一夜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總感覺有莫名的東西在窺探着自己,那種感覺後背發涼簡直生不如死。
第二天白天,衆人回到了鬼樓中,還買了紙錢準備燒燒請走身上可能有的東西。結果你猜怎麼着,在他們所坐的座位上,各自放着一沓錢,而他們兜裡的錢非但沒少還依然是多了幾百塊,只不過此時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冥幣!
後來他們燒了紙磕了頭說了許多好話,回去後就都病了,病了得有半個月吧,就是高燒轉低燒低燒轉高燒,每個人的身體都因此受到了不同的損害,但醫生卻查不出病因只能歸結爲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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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我問道。
帝堯說:“然後就結束了,他們退了燒,也就再也不敢探險了。”
“你還有嗎?要不我回頭開個帝堯專場吧?”我說道。
“噗。”
“我是說真的。”
“那你要給我發稿費啊。”
“你還在上班嗎?”
“是啊。”
“那怎麼你還說夢話,沒睡醒嗎?”我道。
“拐彎損我。”
“債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