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挑眉看向對面的人,那人依舊一身紅衣,嘴角掛着一抹邪魅笑容,此刻他手拿着一朵冰菱花,正一臉意味不明地看着秦墨。
紅衣!!!
終於出現了,秦墨還一直怪他怎麼沒有出現在這場追逐戰呢。原來早來了,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紅衣的到來,只是因爲一直在警惕他,纔會對此一點都不意外。
那次在宮殿,因爲要到手的長白令,突然間不見了,紅衣氣的發狂在宮殿大肆殺戮。那次,因爲有些預感,他第一時間帶着大家離開了那座宮殿,倒也沒有親眼見到紅衣發狂的樣子。
秦墨慢條斯理地從儲物袋取出一個錦盒,將良多冰菱花裝進裡面,合起來放入了儲物袋。
人羣,大家都眼睜睜地看着他的動作,都是恨得要命,黑鷹更是不甘,他看了眼被秦墨跟那個突然出現的紅衣男子擋住的山洞口。現在是冰菱花沒有得到,長白令又在那該死的山洞,入口被堵住了,等到時間過去了,長白令散發出來的那股特殊氣息會消散了,到時候他們還去哪裡找長白令。
“呵呵。。。”紅衣手把玩着冰菱花,輕笑出聲,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卻也越來越濃烈。
而那些雪熊,早在他出現的時候,修爲低些的都已經匍匐在地,修爲高些的也不敢前靠近他半分。
這種情況秦墨也注意到了,他眼閃過一絲詫異,不說那些修爲低的雪熊,那些八階雪熊好像也非常忌憚紅衣似得。難道是因爲紅衣的修爲?八階後期,已經化形的妖獸。但是紅衣現在身散發出來的只有期力量,那些雪熊也還是不敢前,連他們守護的冰菱花被他摘取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地垂下了眼。
除了修爲,那是血統了,妖獸,對於血統也是非常講究的。血統的壓制是其他任何都要來的重要。
“好久不見!”紅衣眼一閃。笑着對秦墨說道,那次讓他們跑了,這次看他還能跑去哪裡。要不是面前這個小子。阻攔他去取長白令,現在長白令早已經在他手了。
後來又因爲舊傷復發,他不得不暫時停歇下來,先去療傷。到了今天才趕到這裡。那個煉化長白令的人,不管是誰。他都要抓出來,將之吸食個乾淨。
想到這裡,紅衣眼閃過一絲兇狠。
秦墨站在山洞口處,不語。他站在那裡,對面的紅衣想要進入山洞必須經過他。而紅衣手的冰菱花,他還想要得到。想到簡寧需要的這味藥,本來覺得三朵都少了。現在只得到兩朵,他更不會覺得這樣夠了。
見秦墨不搭理他,紅衣臉一寒,說了一句“不知死活。”手一轉,那朵冰菱花不見了,迅速出手對着秦墨攻擊而去。
見他們倆打了起來,剩下的那些修士,想要趁着他們不注意地時候,進入山洞找尋長白令。可惜,秦墨顯然不會讓他們如願,再加簡清他們早在紅衣出現的時候,已經嚴陣以待。
見秦墨跟紅衣動起手來,他們也前幫忙,一時間場面又混亂了起來,再加之紅衣突然長嘯了一聲,不知道爲什麼,那些雪熊竟然又開始兇狠了起來,之前還要更加兇狠,對着人類修士展開凌厲攻擊。
“屠勁,你擋在這裡做什?”徐千城冷聲問向對面的屠勁,這傢伙好幾年不出現,現在竟然跟他敵對起來了。因爲屠勁他們一直擋在山洞口,導致徐千城想要進入山洞,都不能如願,那股特殊氣息正是從山洞傳來的。
“還能做什麼,你們想要趁人之危,也要看我願不願意。”屠勁雙眼一瞪。
“我們怎麼趁人之危了?”站在徐千城身後的徐千帆,剛挑開一頭雪熊,聽到屠勁的話,回頭不滿地說道。
“哼,趁着秦墨正在對付那頭惡龍,想要提前進入山洞好得到長白令,誰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屠勁一臉義憤填膺地樣子,將一副好像好寶貝要被搶走的不滿樣子演繹地淋淋盡致。
不管怎麼樣,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拖延時間,現在這樣讓他們誤會,自己這些人擋在山洞入口處,只是因爲不想有人搶先秦墨一步進入山洞也好。
“我們想什麼,秦墨都已經得到兩朵冰菱花了,還想怎麼樣?”徐千帆聽了立馬跳腳,冰菱花那麼好的東西,都讓他給搶到了,還是兩朵,他們一朵都沒有搶到。
“搶奪冰菱花,那是能者得之,有本事你去搶啊。”秦宇在一旁一邊對付想要進入山洞的修士,一邊頭也不回地回嗆徐千帆。
“你。。。”徐千帆聽了一氣,想要前跟他理論,可是因爲周圍過來的雪熊,一時間抽不開手來,只能專心對付雪熊。
徐千城搖搖頭笑着,秦墨這是怎麼回事?平常不這樣的,還有屠勁,你小子下手能輕點嗎,我們三明明是同時間認識的,你不幫我算了,還幫着秦墨那小子來跟我打。
屠勁面的徐千城的瞪視,嘿嘿一笑,手下的動作卻是不停,他哪裡敢放鬆,徐千城這傢伙賊精,要是一個不小心,指不定被他溜了過去。
有了簡清跟大師兄的加入,秦墨輕鬆許多,三人對紅衣,這次他們並不打算放過紅衣。
顯然紅衣也發現了他們的企圖,想要先脫離開去,但是秦墨他們早預料到了今天的這一幕,早有準備,豈會讓他這麼逃離。
紅衣怒視他們,手的動作不停,只是應付了這邊,身後卻又挨一劍,彈開了身後的靈劍,旁邊又有靈力攻擊而來。
一時間手忙假亂的,好不吃力,瞬時讓他覺得有些放不開手腳的憋屈感。
雙眼猩紅閃過,伸手往某一個方向一吸,瞬間一道慘叫聲響起,一名正在對付雪熊的七階修士,被紅衣這麼一吸,立馬變成了一句乾屍,連跟他對打的雪熊也不能倖免。
在場的修士瞬間一頓,驚恐地看向紅衣,魔修!!!
而紅衣在吸收了那個修士跟雪熊的精血之後,原本身的萎靡瞬間不見了。
伸舌舔了舔嘴脣,邪魅地看向秦墨,下一刻臉神情突然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