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我可以進去了嗎?”林妮娜朝着屋內喊道。
“可以了,你快進來吧!”李雪笑着對她說道。
林妮娜重新坐回了飯桌,一臉霧水地看着李雪。她只覺得有種眼花的感覺,她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妮娜,你剛進來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啊?”李雪笑着問道。
“能有什麼感覺啊,你趕緊告訴我,你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林妮娜着急地說道。
“嗯,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一種眼花的感覺呢?”李雪問道。
“是啊,就是覺得突然有點不適應的感覺,眼睛看東西突然覺得暗了下來。”林妮娜說道。
“哈哈,這就對了。其實這和你說看到人影,是一回事的。”李雪神秘地對她眨眨眼說。
“一樣的?怎麼說啊?”林妮娜只覺得越來越糊塗了。
“你看啊,當你在院子裡的時候,院子裡的光線比較亮,然後呢,你突然又跑到屋裡來了,而屋子裡的光線又比較暗一些,這樣的話,你的眼睛就會不適應這種光線的變化,所以就會感覺到眼花……”李雪說道。
“這和我看到的人影有關係嗎?雪兒,你說到底,還是不相信我啊!”未等李雪說完,林妮娜一把接過話茬說,臉上明顯就不悅了。
“唉,妮娜,你先別急啊,你聽說我啊,”李雪連忙說道,“這其實是一樣的啊,你想啊,這廚房裡的光線比較亮一些,而房間和客廳裡的光線就會比較暗一些,因爲當時的窗簾都拉着的,這樣的話,你突然從廚房裡進來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光線差,然後你就會覺得有影子在眼前晃動啊。其實這種感覺我也經常都有的,這要是有貧血的人啊,那種感覺可能會更加強烈呢。”
“雪兒,你說得是挺有道理的。難道真是的這樣的嗎?”林妮娜囁嚅地說,她揉了揉眼睛。
“就是這樣的,妮娜,你可別多想呢,咱們都受馬克思主義教育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相信他老人家啊,哈哈。”李雪說完,呵呵地笑了起來。
“可雪兒,我剛纔還感覺有人在我身後……”林妮娜低沉着說。
“妮娜,這可真是你的心理作用呢。妮娜,你看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你以後可別多想啊,看來你是工作太累了,休息又沒有休息好,要不這樣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也讓你放鬆放鬆,你看怎麼樣啊?”李雪拍着林妮娜的肩膀問道。
“嗯,好啊。”林妮娜點了點頭,臉上依然是愁雲不展。
“妮娜,不許再胡思亂想哈。你先去休息下,一會等我洗完碗了,咱們出去逛逛街!”李雪立刻起了身,就收拾起了碗筷來。
林妮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妮娜,你趕緊先梳一下頭髮吧,我很快就洗好了,咱們就出門哦。”李雪邊忙碌着,邊笑着說道。
“嗯,我知道了。”林妮娜慢慢地起了身,朝房間裡走去。
“哎,妮娜,你怎麼還用那把梳子啊?那個梳齒都斷了好幾根了!”李雪看着林妮娜手裡的一把梳子問道。
“嗯,是啊,這段時間我都忙,都沒有時間去買新梳子呢,所以只好把這把舊的,又拿出來用了。”林妮娜一臉無奈地說道。
“那你用的吧,我的就在電視機的那個抽屜裡,你拉開抽屜,就能看到了。”李雪說道。
“哎,算了,還是用我這吧,你那把梳子梳頭髮帶電,更不好梳呢。”林妮娜說道。
“哦,那也是啊。對了,你幹嘛不用房東那個梳子啊,還在那個抽屜裡啊。”李雪說道。
“唉,我哪還敢用啊。那個女人那麼兇。”林妮娜看了一眼李雪說道。
“管她呢,她那個人有精神病的,咱用梳子關她什麼事啊?拿出來用吧。”李雪說道。
“算了,我用這把梳子,就會想到那個女人,心裡就覺得怪怪的。”林妮娜搖着頭說道。
“妮娜,沒事的,要不我來用那把梳子,難不成她還準備再一次闖下民宅啊?”林妮娜瞟了一眼樓頂說道。她邊用毛巾擦着手,邊朝客廳裡的梳妝檯走了過來,“妮娜,你今天早上就先用這把梳子梳一下,等一會我們逛街的時候,正好再買一把。”說着,她就低着身子,伸手拉抽屜了。
“雪兒,你脖子上怎麼了啊?”突然林妮娜驚叫了起來。
“怎麼了?”李雪忙用摸起了脖子,一副驚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