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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何樵

25.何樵

還沒到玉真家,沿途有位大嬸叫住了我們。

“年輕人,別在往前去了,前面的房子不吉利。”

“這位大嬸,請問前面是不是寧玉真家?”踏雪應該不會走錯了,不過既然有人搭訕,那老子就多問一句。

“是,是,就是玉真家,不過玉真和她丈夫都死了,房子現在空着,聽人們說裡面整天鬧鬼。你們還是別去了。”

鬼!正是我們要找的東西。

“大嬸你放心吧,我們就是來捉鬼的。”看來這次是不虛此行了。

“誒呦,你們兩個年輕人會捉鬼,別說笑了!前天來了個和尚說去捉鬼,結果呢?第二天就沒了他的人影。玉真家原來只是晚上鬧鬼,現在搞的連白天都鬧個不停。還捉鬼呢,我看那說不定是他被鬼給捉了。”

“大嬸,我們可不像那些沒用的和尚。”時間緊迫,我說完一拉繮繩,趕路了。

果然有鬼!

還沒有進屋子,便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了。只是這隻鬼怎麼虛無縹緲的,隨時要消失似得呢。

小九下了車毫不遲疑的就往屋子裡衝!老子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屋子裡是空的,沒有人。

牆上的一幅畫吸引了老子的眼球。那是一副人物圖,畫的是個將軍,看樣子威武的很。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裡面。”小九徑直走到畫的前面揚聲說道。

一陣風憑空吹過,那畫顫動了一下,便又不動了。

“哼,真以爲能逃過去。看來你是要逼老子動手了。”我說着話一手掐訣,縛妖索便出了手。

“等等!”小九攔住了我。

“幹嘛?”老子可是在幫她的忙。

“他很虛弱,快要散了。”說着話,她從包裡面掏出了幾樣東西放在了畫的下面,燃起了一柱香。隨着那香菸瀰漫,整個屋子裡面變的冷颼颼的,即使外面有很大的太陽,但是屋子裡面卻沒有一絲光,黑漆漆的。

“何樵,你出來吧,我們不會傷害你。快點告訴我玉真怎麼樣了?”黑暗之中我看到小九的眼睛仍然閃着光,這光芒比以前要亮上不少。可惡,這個丫頭的道行又高出不少。

呼!屋裡面又起了一陣風,這次風吹的更大些,將屋裡面的煙霧都吹向了那幅畫,黑暗之中那幅畫看上去也有些發亮了,綠幽幽的光一點點亮起來。

“好恐怕啊!小七,我們能不能離遠點兒!”我背上的黑頭又開始發抖了,這次不知道爲什麼他抖的非常厲害,老子有些擔心,不情願的退了兩步,到了門檻。這傢伙總算穩定下來,不顫了。

良久之後,還是沒有人出聲。

“小七,你把馬車上的東西搬到這裡來。”小九扭頭對我說道

“好。”我一轉身出了門,一隻手將馬車上的屍首提到屋裡面。

“何樵,你看到了吧,這是玉真的屍首,玉真的魂離開的太早,屍體變成了僵。要想讓她能夠入土爲安,我們必須找到她的鬼魂。”小九說完靜靜得等着。

“玉真!真的是玉真!你們真的能救玉真?”何樵終於出聲了,哭着問道。

“雖然沒有十分把握,但是可以試試。”小九還真是從來不誑人,連鬼都不虎騙。可是她怎麼就騙老子一個呢?

“嗚嗚嗚。。。。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貪賭。”何樵哭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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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還債就把老婆給別人睡?你也算個男人?”老子聽得來氣,真想過去踹他兩腳。

“嗚嗚嗚。。。。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不然的話我會死的。”

“懦夫!”老子真的氣急了,“就算死也不能戴綠帽子,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也這麼想過,可是那蠱毒讓我生不如死啊,朱貴說只要玉真陪他一晚,就會給我解藥,可是。。。。。。”

“可是玉真寧死不從,甚至不惜沉塘而死。”我背上的黑頭忽然開了口,“她爲了不讓自己的屍首遭到□□,跳的是你們村子裡那口鹽池。”

“嗚嗚。。。。不錯!我沒想到玉真沒有喝下迷藥,更沒想到她會沉塘。朱貴一怒之下讓我的蠱毒發作了,早知道如此不如讓我一個人死好了。”何樵說完又哭起來,這個人怎麼象個娘兒們似得。

“玉真的屍首是你救上來的?”想到這個,老子的怒氣終於消了點兒。

“自然是他,平常人入了鹽池,不消片刻便會被濃酸侵蝕的屍骨無存,若非他以鬼魂之身將玉真的屍首撈上來,玉真又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他自己也不會虛弱的要散掉了。”

已經死掉的人,他的鬼魂是沒有辦法碰觸自己的身體的。

小九說着話將桌上燃燒殆盡的香滅掉了,伸手提起了桌子上的茶壺,裡面似乎還有水,她將一些粉末在放在茶碗中,用了幾滴水化開,隨後手指一彈,那幾滴水飛進了畫中。

隨着小九的幾句口訣結束,畫上面頓時光芒大作,何樵的身形顯露出來。

這是個健壯的年輕人,看他的德行老子還真不相信他是如此懦弱無能之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那麼貪生怕死,那麼糊塗,。。。。。嗚嗚嗚”一個大男人哭的如此悽慘,老子還是頭一次見。

“不是你糊塗,是蠱毒作祟,你在一開始結交朱貴的時候他就已經對你下了蠱毒,你愛賭錢也是因爲蠱毒作祟。從一開始你就掉入了他的圈套。”黑頭又說話了,我感覺他今天的話比往常要多了很多。

“黑頭,你沒事吧?”說實話這小子跟平時不大一樣,老子還真的有些擔心起來。

“我也不知道,只是進了這屋子之後感覺很冷,有什麼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似得。”

“是玉真的一絲殘魂,黑頭的預知感比我們兩個都強,過去未來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玉真的殘魂太弱了,只能選擇黑頭來說出真相。”小九的話讓我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何樵,玉真現在去哪裡了?”

“你們真的能救玉真?她被一個和尚抓走了。”何樵終於不再哭哭啼啼了。

和尚?被和尚抓走了?

和尚不應該超度亡魂的麼?

枉死的鬼魂得到超度才能進陰曹地府,排上日子等待轉世投胎。

“他抓走玉真,是因爲玉真的怨氣很大,是個枉死的厲鬼。”黑頭說道。

“那他爲何不抓走何樵,他也是枉死的。”老子納悶了。

“他沒有怨恨,只有愧疚,沒有害人之心,而且已經快要散掉了,哪裡有什麼利用價值?”回答我的不是黑頭,是小九。

“何樵,你知道那和尚去了哪裡麼?”小九問道。

何樵搖頭。

“這個有什麼難的,讓黑頭算算不就知道了。”看到小九一臉愁容,老子暗爽,不過不忍心她把眉頭皺的那麼緊,隨即想到了身邊可以利用的資源。

“是啊,我怎麼把黑頭給忘了。”果然小九眉開眼笑了。“唉,我的存在感竟然如此薄弱!”黑頭嘆息着開始織網。

去了白山,又是白山!怎麼回事啊,大家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怎麼都喜歡拿命去冒險呢?

“走吧,去白山。”小九發話了。

“等等,總不能去哪都帶着她吧?”老子指了指旁邊的雕像。

“也是,還是先把她放在這裡吧。”小九說完開始在地上畫圖,不消片刻一個陰陽八卦圖出現在眼前,緊接着她又在圖的四周排了九個小木頭人,用紅繩將這些小人一一連接起來。

“把她放進去。”又開始使喚老子了。

老子依言行事,暫時充當勞力。

放好玉真的屍首,小九又拿出了另外一條紅繩,這一條長了很多。

這一次分別從小木人和玉真身上綁過去,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圈。說來奇怪,玉真周圍的紅繩根本沒有挨着她的身子,好像她周圍有什麼東西撐着那些紅色的繩索,竟然在半空中懸着。

這樣一來,即使蛇火融化了,紅繩也不會被玉真身上的腐物給腐蝕掉。

老子不得不承認,小九這傢伙,真的越來越神了。

“好了麼?”看她已經準備收手了,估計應該完工了。

“還差一點。”小九說着扯下來幾根頭髮,把它們纏在了坤位小木人的身上,“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那他怎麼辦?”黑頭指着畫前面那個呆愣愣的影子,唉,雖然有小九幫忙固形,可是這何樵的魂還是太弱了,隨時都要消散了一般。

“我看盡快帶他去陰曹比較好。”老子剛想說讓他散掉算了,瞥見小九的神色,立馬改了口。

“我不去,我要等玉真回來。”何樵說着就要往畫裡鑽,那畫晃了晃,隨即落在了地上,他無處可藏了。

“你不用躲了,你的祖蔭能保你一次已經很難得了。”小九將畫撿起來,那畫上面的人已經變的模糊了,畫上面滿是凌亂的劃痕,似乎是被刀割破了一般。

“求求你們,別送我走,我要在這裡等玉真。”何樵說着,又要哭了。真是個煩人的傢伙,比女人還愛哭。

“小九,怎麼辦?”黑頭似乎挺可憐他的。

“那好吧,就讓你在這裡等好了。”小九又開始從包裡面拿東西出來,又開始擺陣,不過這次竟然是將陣擺在了桌子上。

“這個陣能夠聚集陰氣,凝實你的鬼魂。支撐到我們回來應該不成問題。”小九一擺手,何樵便進了陣中,對小九俯首稱謝。

老子暗鬆一口氣,終於可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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