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來一位高手!兄弟,看你的速度,你應該至少有先天實丹的實力啊。”那中年笑着迎上來,豪爽的笑道:“在下勃爾漢。兄弟你有些面生,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聶融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大漢,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
勃爾漢的名聲聶融曾經聽說過。勃爾漢雖然是西域人,可是他在還是後天武者時就曾經遊歷過九州,在九州闖出了不小的名氣。在三十多年前勃爾漢就已經進入先天境界,雖然還沒有達到金丹期,可是他也是實丹境界的先天武者。
“流浪武者,陳武。”聶融直接說道。
“陳武?”勃爾漢疑惑道。
顯然,勃爾汗沒有聽說過有叫陳武的先天強者。
不過,在片刻之後……
勃爾汗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臉驚異的看着成武,大聲道:“你叫陳武?殺死金章汗國的金恩克,並且擊潰他麾下一千多精銳大軍的那陳武?”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聶融身上。
雖然一般人不知道,可是他們這些先天強者顯然很清楚的……
所謂的黃金沙盜就是由金恩克帶領他麾下精銳士兵假扮的。
而金恩克在一個月前被一個叫陳武的強者殺死的消息,在近一個月也傳得沸沸揚揚,畢竟,金恩克可不是一般的先天強者,他可是金章汗國的少主,金章汗國未來的主人。
聶融笑道:“要是沒出意外的話,那個陳武應該就是我了。”
聽到聶融承認,周圍的人眼神中也帶着一絲凝重。
身爲先天武者,他們自然能夠推斷得出來。
能夠擊殺金恩克,並擊潰他麾下的一千精銳,毫無疑問,想要做到如此程度,肯定得有金丹期的實力。
雖然他們都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可是在這裡的這些人中,並沒有金丹期武者。
“哈哈,我纔去圖贊克那裡看了一下,就又有新的先天強者來了?”一道豪放的笑聲響起,只見一名赤着腳,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從山下走了上來。雖然看似不慌不忙,可是他每一步都能達到數丈遠。
這大漢跨了兩步,來到了聶融身邊,說道:“這位兄弟,你很面生啊。”
“耶律雄大哥,這位是一個月前殺死金恩克的陳武。”穿着黃色長衫的勃爾漢笑道,“陳武兄弟,這位是耶律雄大哥,是我西域的除了圖贊克與金日札木之外的第三個金丹期強者。”
“耶律兄。”聶融拱手道。
“雖然西域的金丹強者不多,可是質量卻極高。”看着眼前這個大漢,聶融心中暗道:“西域現如今雖然只有三個先天金丹武者,可是這三人都有着名列天榜的實力。真是不可思議。”
比起勃爾漢,耶律雄在九州的名氣更大。
耶律雄只比金日札木小十幾歲,幾乎可以算是與金日札木同時代的強者。與有着強大勢力的圖贊克金日札木不同,同爲西域的金丹強者,耶律雄並沒有勢力,他只是一個閒散武者。
可是,耶律雄的實力也是極爲強大的,也同樣有着名列天榜的實力。
“殺死金恩克的那個陳武?”耶律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隨即,耶律雄大笑道:“能夠殺死金恩克那個小傢伙,並且還擊金恩克那小傢伙麾下的一千精銳大軍,這連我都難做到啊。陳武兄弟,我早就想見見你了。”
“僥倖而已。”聶融搖頭笑道。
僥倖?聶融這樣說,在場的可不敢這樣認爲。
可既然聶融都這樣說了,耶律雄等人自然也不會再去深究聶融是如何擊潰金恩克麾下那一千大軍的。
畢竟,聶融可是金丹期強者。
隨着耶律雄的到來,在場的所有先天強者都圍了過來。
“耶律大哥。”勃爾漢問道:“你剛纔去了圖贊克的大營。圖贊克有沒有告訴您,他什麼時候會攻城。孛兒斤汗國的十二萬聯軍都已經圍住長生城近半個月了。”
不僅是勃爾漢,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耶律雄,眼神中帶着好奇。
“哈哈!”耶律雄大笑了起來,“我出馬,圖贊克兄弟自然給我面子。他跟我說了,明天中午,他就會下令攻打長生城。”
“明天中午,只有一天的時間了,看來不用等太久。”聶融暗道。他也有些激動,“兩方加起來超過三十萬軍隊。在我上一世,進入新世紀後,全世界都少有大規模的戰爭了。三十萬人圍繞着一座城池展開冷兵器的肉搏戰,這場面肯定很震撼。”
“哈哈,明天就開始動手?”勃爾漢笑了起來,“這場大戰終於要開始了。雙方加起來超過三十萬人,就算在九州,這也算很大規模的戰爭了,我西域更是已經有超過五百年沒有發生如此規模的大戰了。”
也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像耶律雄與勃爾漢那樣輕鬆。
在這裡的近十人中,有五六個人是有屬於自己的勢力的。雖然因爲實力較強的緣故,他們所在的國家可以在金章汗國與孛兒斤汗國之間保持中立。可是這一戰必定會決出西域未來的霸主,影響未來整個西域的局勢,這深切的關乎到他們的利益。
第二天,天剛朦朦亮。
聶融盤腿坐在一個大石頭上,遙看着山腳下。
二十萬的大軍,光是軍營就綿延十幾裡,給人以極大的壓力。
而長生城長寬都近二十里,城牆高度也近十丈,看起來就像一個巨獸。
天逐漸變亮。
城牆上,十餘萬大軍整戈以待。火油,巨木等都準備得極爲充足。
在城牆前方,二十萬孛兒斤聯軍更是士氣高昂,他們正準備着一舉推翻金章汗國這個稱雄西域國過百年的霸主。
在孛兒斤聯軍最大的那個營帳中。
一箇中年男子正在端坐着,手中拿着一把紫金色的彎刀。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圖贊克,西域的三大金丹強者之一,也是孛兒斤汗國的幕後控制者。
而就在這個時候,圖贊克睜開了眼睛……
兩個男子從營帳口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一襲黃袍,臉型方正,濃眉虎目,頭髮長度大約只有一寸。
而另一個則披頭撒發,渾身散發着兇戾的氣息,宛如一個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