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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若她一舞可傾城

第十一章 若她一舞可傾城

如果說街機中還有一類,郭旗算不得一枝獨秀、獨領風騷的話,那麼就只有“手舞足蹈”了。

如果說街機圈還有一人,郭旗不得不差其一線、低人一等的話,那麼就只有“舞王無依”了。

前者是因爲在跳舞機這個遊戲中,花式無第一、速度無第二的緣故;而後者,便是因爲一份在心中深藏多年的情愫了。

燕京奇佳娛樂,燕京最豪華的街機娛樂場所,曾經與她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郭旗透過重重圍觀的人羣,看着舞機上的隨着歌聲搖擺的女子。

和郭旗一樣的酒紅色長髮,一個是及肩的長髮,一個是乾淨的紋理。

和郭旗一樣的身着牛仔套裝,一個是修身的性感裝,一個是略有些寬大的嘻哈風。

和郭旗一樣的手鍊、和郭旗一樣的KAPPA,和郭旗一樣的耳釘、和郭旗一樣的項鍊。

太多的一樣,任誰也不能否認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舞機之上、舞機之下,隔着無數的玩家,兩人卻偏偏心有靈犀,女子回眸一笑百媚生,男子擡眼望穿兩秋水。

一曲舞罷,女子穿過在旁觀看的衆多圍觀者,沒有理會一旁驚天的讚歎與口哨,徑直走到郭旗的身邊,彷彿天賜的精緻面容微微一動,勾勒出一個不似凡間的微笑,溫聲道:“小旗,終於見到你了。”

郭旗嘴角輕揚,太多的過往,卻讓他笑不出來,只是答道:“我來了。”

郭旗一句話便讓女子動人的微笑夾帶了絲絲的感動。

女子的眼眶略有些溼潤,貝齒緊咬着嘴脣。此刻的她,像是拋卻了所有的身世背景、所有音容相貌,彷彿所有的過往已成雲煙,只是今朝一見便好似一生無憾。

女子忍着眼淚,便已讓無數男人盡皆折服,而她,卻只爲郭旗的一句“我來了”淚滿眼眶,這三個字像是等卻了她的三生三世。

郭旗心中不忍,一步上前,在衆生的羨慕之下,將女子緊擁入懷,在她耳畔溫聲說道:“依兒,我回來了。”

郭旗看着眼眶溼潤的秦依,四目相接,往日的事情一件件躍入腦海。

良久,郭旗終於暫且按下心中的感慨,對秦依說道:“我看你跳舞吧!”

“好啊!”懷中的人兒輕輕答道,不過接着秦依擡起頭來,明麗的雙眸透出一絲狡黠,問道:“你就不問問,我父親怎麼會同意我來見你?”

“若是你肯見我,這個天下還有人能攔的住麼?”郭旗

像早已瞭然,口氣雖淡卻又有些期冀的情緒在。

“那到是。”秦依絲毫沒有謙虛的意思,接着說道:“我只跟我父親說了一句話他就放我出來了。”

郭旗問道:“什麼話。”

秦依輕輕推開郭旗,笑道:“我跟他說,我不想我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秦依此話雖說的有些輕佻,但是舉手投足間卻是雅人模樣,讓郭旗知道,依兒或許已不再介懷往昔了。

郭旗忙搖手道:“怎麼會?有你的心,我很知足了?”

秦依見郭旗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說道:“不好說啊。”秦依說着,轉身向舞機走去,卻是要爲郭旗再舞一曲了。

郭旗想着她一舞傾城的身影,不覺間自己已有些癡了。轉過神來,卻見看着身旁一衆恨恨地目光,搖頭有些驕傲假意不滿的想着:依兒還是別對我笑了,你笑一下,見到的男人就總是更恨我一分啊。

傾國傾城的身影走上了舞機,而郭旗的身後,一人低聲說道:“旗爺,你來了怎麼也不知會一聲啊?”

郭旗正欲欣賞佳人的絕代風華,聞言轉身一看,一人三十上下年紀,形容低調,穿着簡單,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傳說中的燕京四絕之一,車絕。

郭旗看着一如既往的車絕,微笑着說道:“我和依兒過來見見,沒必要張揚。”

“那是依小姐啊?”車絕感慨的與郭旗並肩站着,看着舞機上秦依,說道:“經年不見,已是有些陌生了。”

郭旗沒理會車絕的感慨,想起不久前與拳絕並不愉快的見面,淡淡說道:“你們四個出什麼事了,拳絕怎麼去給李雲當了打手。”

車絕沒有直接回答郭旗的問題,卻是感慨了起來:“哎,你不在這兩年,燕京風雲突變,不然你以爲李雲那小子敢找你的麻煩?”言辭雖不激烈,但是聞者又有誰能聽不出其中對郭旗的不甘。

郭旗聞言大驚,卻依舊忍住心中的痛楚,冷道:“武清侯呢?義父去了,他不站出來麼?”

“清侯少爺失蹤了。武爺喪事的時候,一人不知給清侯少爺說了什麼,轉天清侯少爺便消失不見了。隔了沒多久,武爺那些手下便爲了地盤、金錢,互相廝殺了起來。”

郭旗聞言大驚失色:李長空在燕京號稱黑幫老大,可是依舊有兩人算與他三分天下,一個就是車絕口中的武爺,而另一個便是秦依的父親了。如今武爺一去,手下勢力成一盤散沙,自已也失了一方屏障。郭旗想着

爲李雲賣命的拳絕,略有些警覺的問道:“車絕,你現在怎麼樣。”

車絕雖說爲人低調,卻是目光如炬,緩緩道:“旗爺不必擔心,我已經離了那些是非之地。”

郭旗想起車絕爲人,剛剛情急之下,語氣顯得急迫,見他如此說道,心下也略顯愧疚,正尷尬間,看到秦依已跳完一曲,向自己這邊走來。

“小車子,你也在這啊?”秦依今天見了郭旗,心情大好,對着往日的小弟級別的車絕,竟也熱情的打了招呼,儘管這個稱呼略有些……。

“秦小姐,你好。”車絕恭謹的回道:“恰巧看到旗爺,便過來打個招呼。”

“嗯,不錯,虧你還記得你旗爺。這週六的比賽,站我們這邊怎麼樣?”秦依淺笑招攬道。

“秦小姐,我離開圈子已有一陣了,對那些是非名利也無所求,週六,我自會去給旗爺助威,但是上場就還是免了吧。”車絕婉拒道。

秦依聞言,一抹淺笑化作絲絲邪魅,正欲教訓車絕。郭旗見狀攔住,對車絕說道:“我和依兒久別重逢,還有些話要說。”

秦依的大小姐脾氣,燕京黑道恐怕無人不知,車絕見郭旗給了自己臺階,忙答道:“那二位慢聊,改日再見。”說罷,便匆匆離去。

秦依見車絕離去,對郭旗假裝狠狠的說道:“你還不知道他們?不站在咱們這邊,便是咱們的對手!”

郭旗搖搖頭,雖說有些礙於自己師傅名頭,武爺將自己收爲義子,不過說到底,郭旗也不過是武爺手下的一名技術打手,和同爲武爺手下的燕京四絕甚爲熟絡。如今拳絕寄居李雲手下,不過郭旗也絕對不信,爲人低調穩重的車絕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郭旗想着其中關節,說道:“依兒,聽說武爺去了,清侯失蹤,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本小姐剛剛爲我家郎君舞罷一曲,我家郎君不說稱讚兩句,就知道關心那些?”秦依說着黛眉一皺,雖說是佯裝發怒,

郭旗無奈道:“好了,依兒,我和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一舞可傾城,義父身死事關重大,就別耍大小姐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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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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