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孫中隊長的一聲令下,特警同志的機槍很快就架好開始掃射,強大的火力頓時就從DSZD的煙霧中生生撕開一道口子,打的對面的淨宗成員一下子就擡不起頭來。
“爽啊。”何曉飛看到這個場面,也是大聲的叫好。
孫中隊長見火力壓制的效果不錯,立即就下令手下的隊員直接展開強攻。對面的淨宗成員根本不敢還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孫中隊長帶着人衝了過來。當然,膽子大的還是有幾個的,不過都讓何曉飛給包圓了。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甚至連技術劉和老王他們都沒有趕到,我們這邊就已經開始打掃戰場了。不過唯一遺憾的是沒有抓到劉華君,不知道這傢伙接下來是要怎麼做。
我急忙給技術劉打去了電話,問道:“劉華君那邊什麼消息?”
技術劉很快就定好了劉華君的位置,然後說道:“他又回去了之前的那個奶茶店。”
“還是和上次那個人在談話嗎?”我急忙問道。
“沒錯,不過這次這兩個人的談話語氣可能比較激烈了,劉華君有點手舞足蹈,估計是氣急敗壞了。”技術劉說道。
看來,這個劉華君暫時還沒有想出該怎麼對付沈靈,所以這才緊急和那個神秘人聯繫,這下子我的心裡暫時就踏實了。
“小歡,咱們抓不抓這個傢伙?”技術劉焦急的問道。畢竟劉華君之前就對技術劉的家人下過手,所以他對劉華君的恨也是非常急切地,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劉華君。
“暫時不動他,還是密切監視,天知道這次淨宗來了多少人,劉華君又帶了多少DSZD來耀州,這些都是未知數,我們不可以輕舉妄動。”我對技術劉說道,“要是有什麼最新消息,立刻向我彙報。”
“好,我知道了。”技術劉掛斷了電話。
既然劉華君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靜,我也就將目光放到了660國道這邊。
由於200米範圍內,整條路幾乎全都被毀掉了,沈靈心疼的說道:“完了,這下完了,打的這麼兇,回頭我的結案報告不知道要寫多久了。”
我笑着對沈靈說道:“怕什麼,我幫你寫。”
“你?”沈靈有點好笑的看着我,接着說道:“你也跑不了,那衝鋒狙夫婦也跑不了,大家都得寫。”
說完,沈靈指着660國道又說道:“你看看這路上,到處都是坑,兩邊一個腰粗的樹都被機槍子彈攔腰打斷,光工程就要封路半個月。啊,這個劉華君,看我逮住他以後怎麼折磨他,太氣人了。”
聽到沈靈的話後,我也是非常的無奈。
不過好在這次的戰果還是不錯的,一番審問下,淨宗一共來了這36個人,交火中被打死15個,剩下的21人是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我們給俘虜了。
我和沈靈走到一個看起來比較膽小的淨宗成員面前,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長老。”那個淨宗成員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說道,“就是我們宗主嶽之望。”
“嶽之望?”沈靈嘟囔了兩句,然後又說道:“你們那個宗主嶽之望是不是個子高高的,很瘦,半邊臉被火燒過?”
地上的那個淨宗成員一聽沈靈認識他們宗主,立即擡頭說道:“就是他,就是他,您認識我們宗主那一定是咱們自己的兄弟了,快放了我們吧。”
沈靈聽到這話,一腳踹過去,然後說道:“整個公安系統裡誰不認識你們那個宗主,當年9• 13特大銀行搶劫案的主謀,沒想到爲了躲避法律的制裁,居然跑到你們那裡去了。哎,我說你們淨宗好歹也算是個挺大的惡勢力了,怎麼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收留啊?”
沈靈這一問,徹底的給眼前的這個淨宗成員給說懵了,他們平時所仰慕的宗主,居然在沈靈的嘴裡變得一文不值,也的確是着實讓他們難受。
“說,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沈靈接着又問道。
那個淨宗成員這下子不敢再亂套近乎了,老老實實的交待說:“就派了我們36個人,還有天刀大人,不過天刀大人是負責和那個劉華君接頭見面的,我們只是負責按照天刀大人和劉華君的計劃來放置DSZD。”
突然聽到了一個新名字,我和沈靈頓時就驚訝起來,誰都沒想到這個淨宗還真的是有點‘人才濟濟’的樣子,所以沈靈又問道:“天刀大人是誰?”
“天刀大人是我們淨宗的第一號刀客,也是我們宗主的左膀右臂。由於這次事關重大,所以特地派他帶着我們過來的。至於天刀大人叫什麼名字,我就真的不知道了。”這個淨宗的成員低着頭,絲毫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我和沈靈對視了一眼,然後對沈靈說道:“看來淨宗真的是要對我們下手了,我感覺劉華君不過就是明面上來針對我們的,其實他背後的這個天刀才應該是我們真正的對手。”
“嗯,有道理,不過我還真的想要和這個什麼天刀較量較量,看看到底是淨宗吹牛皮的多,還是這個傢伙真的有幾把刷子。”沈靈笑着說道。
這時候,這個淨宗成員又說道:“我們天刀大人的刀法很好,平時我七、八個人都打不過他,就你們,不可能贏他。”
聽到這話,我笑着說道:“淨宗不愧是靠着撈偏門賺錢的好手,洗腦就是不一般。我問你,你們淨宗是誰負責聯繫到劉華君的,又是安排的誰替劉華君死了一回?”
“這個我不能說。”那個淨宗成員頭扭到一邊,不想說出答案,不過看來這個成員的級別不低,應該是知道我說的這個問題的答案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直接往地上開了一槍。
其實我的本意是想嚇唬嚇唬他,然後在他的面前開一槍的,誰知道我的槍法真的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反正就是爛的出奇,結果一槍就打在那個淨宗成員的屁股上,還打了一個對穿,左屁股進,右屁股出。
這下子好了,那個淨宗成員按耐不住疼痛,大聲的說道:“我說,我坦白還不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