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焦芳繼續交待道。
後來,直到殺害了第四戶人家的時候,劉華君意識到了警方已經盯住了自己,所以決定暫時先停下手,但是焦芳並不同意這個說法,她認爲越是警方注意,就越要挑釁警方。
所以焦芳就模擬了劉華君的殺人手法,殺害了菜市場肉鋪的老闆一家。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手藝可沒有劉華君那麼精,焦芳還是在現場留下了痕跡。
再加上焦芳的弟弟焦大鵬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兒,因此這起連環滅門案就這麼被我們給告破了。
不過至於我提出的,劉華君爲何最後說的是焦芳的大名,而不是玉兒,是認出了我和沈靈的身份,還是因爲其他原因,焦芳也給不了我們答案。
我並沒有直接相信焦芳的言辭,所以暗中發動了明目,仔細的觀察了焦芳說話時候的生氣變化,發現她並沒有說假話,因此也是十分的無奈。
畢竟隨着劉華君的死,這一切都成爲了謎團。
不過勝利終究還是勝利,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已經被抓獲,這還是值得表揚的,所以彭叔叔、
周廳、沈局和霍隊都相繼給我們打來了嘉獎電話,承諾回去之後,給我們來個‘加官進爵’,這倒是讓我們都非常的高興。
與此同時,更讓我們高興的是,何曉飛這小子居然能下地,能說話了。電話裡,何曉飛把我給一頓臭罵,原因就是我這麼快的破了案子,他就撈不到功勞了,被我和沈靈,還有技術劉和老王一頓懟。不過我也答應了等我們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請何曉飛和彭欣吃三天飯。
現在唯一剩下的活兒,就是等着技術劉那邊確認屍塊DNA的結果了。反正大家今晚上是回不了耀州,我和沈靈就提議乾脆一起出去吃個飯。技術劉和老王自然是沒有意見,我們害怕不熱鬧,所以也一起拉上了杜大隊,這倒是讓杜大隊有點受寵若驚。
於是,沈靈直接在當地定了一家酒店,我們一行4人先打車過去,技術劉還需要留在市局等待處理DNA檢測的報告。
大概到了晚上6點多,技術劉的電話打了過來,興奮的說道:“結果出來了,與醫院數據庫裡的數據完全一致,可以肯定炸死的那個,就是劉華君了。”
“那就好,快點來吃飯吧。”沈靈笑着說道。
等技術劉回來之後,我們幾個人狠狠的喝醉了一場,等酒足飯飽之後,倒是難爲沈靈了,聯繫了鄧陽市局好幾個同事來,好不容易纔把我們給扛回了酒店。
第二天下午,辦完所有的交接之後,我們幾個人終於算是回到了耀州。何曉飛這小子更是早早的就拉着彭欣,開車帶着他跑到了高速路口的收費站,設卡堵截我們。
“行啊,一週的時間,都能站起來走路。”技術劉向着對何曉飛說道,“來,我試試這身子骨還硬不。”說完,技術劉就象徵性的錘了何曉飛一拳,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咳嗽起來。
“哎哎哎,沒事吧。”技術劉嚇的連忙扶住了何曉飛說道。
何曉飛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沒事,沒事,這幾天休息的還不夠,醫生讓我至少得趟一個月。”
聽到何曉飛的話,我笑着說道:“那你還不抓緊老老實實的回家休息去?”
“這不是不放心你們嗎,你們要是再晚兩天破案,我都準備寫申請去前線了。”何曉飛回答道。
“行了,咱們先回市局報個道,然後喝會茶等着下班之後直接開慶功會去。”沈靈笑着上來,打了個圓場說道。
“走走走。”我招呼着大家說道。等我們回到市局之後,這才知道原來霍隊早已經帶着準備好的獎品,在我們的大辦公室前等着了。
“霍隊。”我們看到霍隊之後,急忙打了個敬禮。
霍隊笑嘻嘻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省廳對你們的行動非常的滿意,這不,決定授予你們每人個人三等功一次,希望你們繼續恪盡職守、勤奮工作,保護好人民羣衆的生命財產安全。”說完,霍隊把個人三等功挨個交到了我們的手上。雖然這個授予三等功的儀式並不怎麼宏大,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簡陋,但是對於我們的意義卻是十分重大的。
儀式完事之後,霍隊又說道:“這不是最近組織抓黃抓賭嗎,沈局已經親自帶隊下去了,臨出門之前還特意囑咐我,今天給你們6個人休假,去玩吧。”
“哈哈,謝謝霍隊。”和霍隊道別之後,我們直接開車去了技術劉和老王早就心心念唸的釣魚公園,然後晚上我和沈靈又專門請客,讓何曉飛狠狠的宰了我一頓報仇。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從牀上醒了,一看時間,居然才早晨5點多,實在睡不着,我穿着衣服跑到了陽臺去抽菸,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覺得今天有點不踏實。
果不其然,沈靈的電話一會就到了。看着沈靈的來電,我下意識裡就認爲可能是有案子。
“起牀了嗎?”沈靈問道。
我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早起來了,正站在宿舍的陽臺上學老王呢。”
聽到我說的話,沈靈很快的就在電話裡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小歡,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叫人怕出名豬怕壯。”
“知道啊,怎麼了?”我納悶的問道。
“今天早上洛城發生了一起社區護士被殺案,你知道上次行動之後,整個洛城市的公安系統 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尤其是刑偵這邊,有經驗的人不多了,剛纔我叔叔來電話說,想讓咱們過去幫忙。”沈靈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知道沈靈說的不錯,洛城那邊的確是打擊有點嚴重,所以直接就答應了下來,說道:“行,我這裡開車過去。”
“不用了,我來你們學校接你了,五分鐘之後,你直接下樓就行。”沈靈笑着對我說道,“你就一會兒用飯卡,去你們食堂買點早餐就好。”
“知道了,老花樣。”我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