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聯盟和霧星大帝國是同一時期崛起的多星域國家同一時期進入亞真靈文明。只不過一個是呈聯盟形態,一個呈帝國形態,二者之間說不上誰強誰弱。霧星帝國如果是上代皇帝執政,借七色聯盟軍方十個膽子也不敢輕啓戰端。
然而,現代皇帝即位僅千年,七色聯盟軍方便悍然動了侵略戰爭。無他,霧星帝國雖然底子雄厚,疆域廣闊,但這樣一個智識和魄力都不足的皇帝的存在,無論是什麼層面,對霧星帝國的實力傷害都是元氣級的。此時不奪他疆界,更待何時。七色聯盟軍方的果斷果然帶來了巨大利益,不足千年便攻陷霧星帝國十個星域。
天心所以怒執監軍,不是因爲他能力不足,而是因爲這傢伙在其位不謀其政。作爲皇帝身邊的近臣,初領監軍職位時,信誓旦旦地要捍衛帝國榮耀,與帝國同光。然後一遠離皇帝身邊,來到前線,作風馬上更變。亂插手,瞎指揮,一敗塗地之後,魂驚膽喪,談七色聯盟人而色變,大量軍隊被他聚結在身邊,不是積極應戰,而是保護他逃命。
說來也是霧星帝國該有此劫。監軍初到之時,言談之際頗爲有度,加上擁有尚方寶劍,於是指揮權便輕易移交。哪知獲得情報的七色聯盟軍方早就等待這一刻,大軍壓上,不計存亡。這監軍哪裡見過如此血腥殘酷的場面,當即膽喪,手足無措,指揮保守,到最後死也不把身邊的預備隊派上,以致霧星軍隊以線毫之差失敗。從此,七色聯盟軍隊長驅直入。
按理說,上千年的戰爭,霧星帝國怎麼也來得及集中力量深築防線。壞就壞在這監軍身上,當初移交指揮權時。不少人給他推上重要位置。一場初戰下來,霧星帝國大敗,血戰的結果是大半的優秀將領殞命,監軍和他的密黨身處後方,不僅性命身家全保住了,而且還扭結成一股相當大的勢力,不斷捋奪後方星域軍方將領的指揮權。直至十個星域被佔,兆數民衆被屠。文職監軍的逃跑主義路線纔在衡嶽星域遭到強有力地抵制,從而保得通道天險不失。
“這位聖士(霧星帝國中大修爲者的簡稱,全稱聖級玄天天),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剛纔說有事相商,是不是先放了監軍大人。我想監軍大人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你知不知道,這監軍大人該死。”天心看着出面和稀泥當和事佬的玄色戰袍絡大漢冷冷地道,這大漢應是衡嶽星域軍隊的指揮了,一看就是一個很有彈性的角色,對這種人不能客氣。
“聖士說得沒錯,他是該死,但不應死於此地,他應該死在軍事法庭上。”絡大漢眼中閃過一陣厲芒,有意無意地瞧了數個錦衣衛一眼。
“空無閣。你……敢不將監軍大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你想叛國嗎?”先前厲叫地錦衣大漢再次厲哮。“還不趕快集結軍隊,營救監軍大人。”
“監軍大人會沒事的。”絡大漢哼道,臉上怒容抽搐,叛國二字太重了。
“不,這監軍大人今天有事,吾將摘下他的腦袋。放他一絲幽魂飄蕩與十個星域中的怨魂相伴。”氣氛緊張地軍帳中,天心堅定的聲音再響。
“你敢,”錦衣衛頭領咆哮。
“聖士,不可。監軍大人死不得。”絡大漢空無閣急道,文職監軍要是此時此際就這樣死了。對上對下他衡嶽軍隊都沒法交代。
“給我一個他可以不死的理由。”天心淡淡笑道。
“這……”絡大漢犯難了。這個玄天級將軍臉現潮紅直言,“聖士,他不是不可以死,只是不能現在死,現在死了,我們這方軍隊就會有大難。”
“大難?”天心搖頭。“大難早已生,十個星域已經灰飛煙滅。錯誤今日不根結,待到他日,只會釀成更大的禍難。權謀之術,講活動能量。”天心說到這裡,手上一緊,手中的監軍大人出一聲痛嗥,眼中的陰毒神色稍隱,“這個傢伙是個垃圾級的小人,爲保一命,什麼招數他都使得出來。但這些都不是我要殺他的理由……”
“大膽,來人吶,有刺客,有刺客刺監軍在人,”錦衣衛頭領臉綠了,他不是一天在這個位置,天心的語聲很輕,但擲地有聲,他看得出監軍大人這回真得會沒命。監軍大人沒命,他這負責監軍大人安全的侍衛當然也會沒命,因此不由大急。
“刺客,”天心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對着錦衣衛頭領,“想不到你倒有點急智。不過,你最好安靜點,聽吾說話。沒有人對吾動手,你可以生;一旦有人揮戈,吾將先取你命。哼……”
“你……呃……,”錦衣衛頭領地修爲不到玄天級,只相當於七色聯盟七級紫戰士的水平,天心一記“無量海魂擊”神識攻擊就讓他說不出話來,一張綠臉迅紫脹。
“聖士手下留情,”絡大漢喝退欲上前的一切軍方將領和錦衣衛。
“放心,這種小角色只要安安靜靜的,我犯不着殺他們污我雙手。”
“多謝聖士。”玄色戰胞絡大漢欲言又止,指指天心手中的監軍,“聖士,是不是先放了監軍大人,暫時不能放的話也不要捏那麼緊,監軍大人難受。”
“不難受,他怎麼知道自己原來也是個人,也會痛的。”天心又重重捏了一把,監軍沉沉地痛嗥立時響徹軍帳。絡大漢空無閣暗叫不妙,天心這樣的架勢分明是在找茬了,找監軍大人的茬,不知監軍大人何事惹到這煞星。“聖士,你老高人,何苦跟監軍大人這等手無縛雞力之士過不去……”
“罷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到現在,你仍不明白吾爲什麼要執這無良監軍,”天心哈哈大笑,繼而一身威殺之勢籠罩整個軍帳,“你叫空無閣,是吧!那空無閣將軍閣下。我告訴你,我要殺他,是因爲他差點危及我的安全。”
“你的安全,”空無閣困惑,“聖士……”
“他說謊,我根本不認識他,”文職監軍痛勁過去,這時聽到天心地談話。馬上出最能惹得同情心的悽慘大叫,“空將軍,救命吶,他誣衊我。我冤枉。救命吶!”
“聖士,你的話我一頭霧水,你說監軍大人危及你的安全,這我相信。但我也相信監軍大人說的是實話。一切還請聖士明示,以解我惑。”
“好,”天心沉聲道,“空無閣將軍,我問你,以你的功力修爲,你是否能感應到現下星空中地某些氣息。比如血煞之氣,怨恨之氣之類地。”
“這,當然。聖士,凡是功力修爲達到一定的境界,總是能捕捉到一些玄異跡象的。聖士,你的意思是……”
“
結了。空無閣將軍,兆數民衆橫死。恨怨羅織不散變成*人間地獄,這些都讓吾氣機差點消散,你說這算不算危及我的安全。”
“可是聖士,這是戰之禍。罪在七色聯盟軍隊殘暴。”
“錯。讓吾告訴你那些死怨說了些什麼?他們不怨七色聯盟軍隊殘暴,是他們讓一個少才無能的昏君在位千年,從他們容忍這個昏君掌持帝國大權的那天起,他們被滅絕就已經註定。他們枉爲經歷了千百萬年血與火洗禮過的帝國臣民,枉自擁有無數專業知識,枉自熟讀帝國文明展史。卻廢了一顆憂國愛國之心。皇帝不行,行政十載即知,可他們卻沒有及時廢掉這個已成腦瘤地皇帝,因此,被滅被屠純屬咎由自取,錯既不在七色聯盟軍隊,也不在皇帝,錯在他們沒有執行憲法裡的全民監國權利,沒有行使讓帝國浴火重生的職責。”
“聖士,真是這樣的嗎?”空無閣聽得一顆心顫顫大震,文職監軍眼露絕望面現死灰,整個軍帳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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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錯歸錯,他們有拳拳報國之心呀,敢將一片殘軀護家園,”天心沒理會空無閣地問詢,聲音更亢更亮更勁更厲,將文職監軍推到前面,“他們恨,恨無報國機會。將軍閣下,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形,你應該知道!正是這個傢伙膽喪若鼠,對七色聯盟軍隊望影而逃,民遂有心而無堅力,陡手搏羣狼,死得毫無意義。十個星域,整整十個星域吶。將軍閣下,當時他只要站出來或者放手讓別人組織有效的抵抗,不要說一千年,就是十萬年,七色聯盟軍隊也休想打下一個星域。可是……”天心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語聲滲入冷的元素,“將軍閣下,容忍一個廢物繼續執掌軍權,我不得不說,做爲軍人,你們失職了;做爲帝國公民,你們瀆職了。”
“這……”
“兵者,國之大事。失職者死,瀆職者亡。”天心繼續道,“緲緲虛空,無量衰魂,一切因果盡在其中。吾域外之人,偶歷這方星域,見識亞真靈文明,以吾之神通和智慧,自認有資格做一回霧星帝國人。因此,民如此被戮,吾痛心;軍如此戰亡,吾揪心。國忘戰,國必危;人瀆職,民必慘。這些,血淚壘就的霧星帝國史早有闡述。而吾之一生,最忌在其位不謀其政者。十個星域的帝國民衆和軍人,忘記捍衛帝國憲法之全民監國天條,慘報臨身,血脈淨盡,令吾不甚唏噓。”
“聖士慈心,我等羞愧。”
“慈心,不,吾只有殺心。真靈之民一點怨魂不散,乃是因爲他們有着噬心的遺憾,因爲謀殺他們的最大瀆職者仍逍遙世間,仍在幹着禍國傷民之事。吾身爲能力者,又復是外域之人,這一切恩怨本輪不上吾上心。但大好虛空處處煞血翻涌,讓吾氣機聊無一點活絡。如此天怒人怨,吾有力量,不爲霧星民衆,亦當爲自己生存還這方虛空一片清靈。因此,前番現身,大戰七色聯盟軍隊,現在現身,卻是要取這監軍大人的腦袋活祭虛空兆數魂靈了。”
“這……”
“將軍閣下,吾之決心已定。你如感到難爲,吾相信這軍帳之中,應有隱密儀器錄拍一切。你可將它傳回國內。不過,爲爾好,也爲霧星帝國好。吾建議你將錄拍好的東西交由媒體公開。否則,你不得好死事小,但霧星帝國卻是不可能戰勝七色聯盟收復失地了。”
大帳寂然。
“不,”良久,一聲尖叫聲陡起,是文職監軍的聲音,“空將軍,空帥。這人妖言惑衆吶。想我自監軍以來。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爲皇帝陛下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怎麼能將帝國子民被殺之罪全歸於我。”
“就是。就是。空帥,監軍大人言之有理,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雖然所行所爲有點偏差,但不致死罪。空帥,剛纔我也聽明白了,這個能力者不是我們霧星帝國人。其我族類,其心必異。空帥,你可別被他迷惑。這人看似憂我帝國子民,實則是藉此詆譭英明地皇帝陛下。找監軍大人麻煩,其心可誅。請空帥下令全軍誅戮這人。”
“住嘴,大能力者行事,豈是爾等低修爲者所能體會。”空無閣玄色戰服一抖,不怒而威。“臨天統領,你的修爲不夠,請勿亂說。聖士不會無的放矢。”
“可……”
“可什麼可!找麻煩。哼,我問你,聖士爲什麼不找你的麻煩,不找我的麻煩,不找這軍帳中任何一位將軍的麻煩。卻偏偏只找監軍大人地麻煩。我告訴你,你以爲今番我們是如何戰勝七色聯盟軍隊地,不是你的監軍大人英明,而是這位聖士以一己之力,將七色聯盟封鎖通道的大軍的戰力降低,我們纔有機會衝破他們的陣線。爲通道里地軍隊提供空間,從而贏得開戰以來的場大捷。”
“啊……不會吧,”軍帳裡一片驚呼,數位爲錦衣衛統領說動地將軍又坐了回去。本來,這次大捷,很多將軍就現勝得有點不明不白,現在一聽空無閣解釋,才知道勝利來得這麼容易,是有人相助。難怪以空無閣玄天級向不服人的修爲,會恭敬稱呼眼前之人爲聖士,會在眼前之人拿下監軍大人後,也一反異常地按捺住他那死硬脾氣,不下令攻擊。
“空帥,勝利明明是我全軍將士的功勞……”
“臨天統領,切勿再言。行軍佈陣,臨戰識機,你若新生小兒,談不上資格。要獎全軍將士,你僅是一位侍衛統領,同樣也不夠資格。”
“你……,”錦衣衛統領臨天氣極,眼中浮隱一片殺機。
“好了,好了。你等不必爭了。空將軍爲國納言,恢復昔日盛氣,可喜可賀,七色聯盟軍隊當有對手了。”天心笑道,復又轉向臨天,“你是錦衣衛頭子吧?心裡動着不可告人的目地,面色沉靜,眼隱殺機。我勸告你,任何惡毒念頭,最好深藏心底,莫讓它化爲行動。以你僅及七色聯盟紫戰士的修爲,我一個指頭就可掐死你。一條漢子,什麼不好擺弄,偏偏去擺弄陰謀!你說白了只不過一根藤蔓而已,去一個低級文明氾濫的地方,你尚有一席用武之地。在霧星帝國,你應是不會有機會了。如果你有機會,那霧星帝國憑什麼戰勝七色聯盟,到時,你還是死路一條。”
天心說完,雙手一搓,將早已驚嚇欲絕的監軍大人搓得不勝一點渣滓,軍帳衆人只聞一聲慘叫,然後只見天心雙手空空。這回,包括死鴨子嘴硬的錦衣衛統領臨天都色變了。監軍大人怕死,一身上下,從文士護甲、佩劍、背心、手上的三顆戒指、手鐲、鞋靴、腰帶,哪一樣不是攻防極品,不然,他是怎樣從七色聯盟
狂戰士手裡逃掉的,雖然有玄天級戰士保衛,但有時兩下。可是,現在有着這樣一身極品籠罩物的監軍大人,就這樣化沒了。
“天吶,這是什麼功力!”
將軍們佩服了,錦衣衛統領則真正感到恐懼了。
“聖士,請上坐,你先前說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要事?”空無閣見一切塵埃落定,無復斯言,暗歎一聲的同時也更加小心。在他心中,玄天級別地修爲者,對監軍這種不入流的角色是不屑於殺地。可是天心卻執殺了。可見,這是一個非常狠辣的能力者,惹上了,你就是一隻螞蟻,也會被毫不留情地捏死,而不是放生。
“將軍閣下。也沒有什麼要事。”見空無閣小心又小心。天心暗笑道,“我是來分戰利品的。”
“戰利品?”
“對,虛空血雨,七色聯盟軍隊戰敗,留下了無數輜重。這場大捷,我也算是有點功勞,算是你們的盟方。有權利選擇戰利品。”
“這樣呀!沒問題,聖士看中了什麼?要多少?儘量拿。”空無閣鬆了一口氣。心道,只要你不是再找麻煩。什麼都行,於是爽氣地答應了。
“拿多少?我一個人能拿多少?”天心臉上出現似笑非笑的神情,“將軍閣下。我一個人歷煉這方星域,虛空行走沒問題,就是要休息地時候沒有個好地方。先前在虛空中現一座尚算完好地七色聯盟恆星堡壘,就打算用它做一個落腳點。”
“聖士不必跟我說地,開走它好了。”空無閣徹底放鬆了,不過也乍舌,用恆星堡壘落腳。這恐怕只有眼前之人能做得出來。
“開得走,我來找你做什麼?”空無閣放鬆,天心也不客氣,“星壘的護罩能量、彈藥和動能全部玩完。局部還有損傷……”
“聖士要我們做什麼?提供能量沒問題,但修好它就有問題了。畢竟聯盟和帝國地星壘科技方向不同。”空無閣眉頭皺起。
“不用爲難,提供能量就行。至於彈藥和修理什麼地。我自己可以解決,就不勞費心了。所以來跟你們打招呼,就是免得這個大傢伙被你們送進熔煉爐,到時我回來找不着它。”
“聖士有事?”空無閣愁才下眉頭,失望又上心頭。他可是打着主意籠絡天心呀!
“嗯。七色聯盟軍隊惹火了我。我誓點燃他們的全部戰線。他們不是要戰爭嗎?我就給他們戰爭。”天心裝做沒有看見空無閣的失望神情,徑直道。
“聖士說的是真地?”空無閣聞言大喜,不,是喜上眉梢。七色聯盟邊緣星域的戰線如果真地全部點燃,那將意味着七色聯盟軍方在兵力方面將捉襟見肘。霧星帝國完全可以集結可能多地軍隊在某個時機起大反攻。一舉收復失地,到那時,他將是名副其實地空帥。
“當然是真的。不過,老空,七色聯盟軍隊有能人呀,我的靈覺告訴我。他們沒有趕上大戰地軍隊已經全線後撤了。看那架勢,起碼會放棄兩三個星域。”
“報告!”
空無閣正想表示不相信的時候,隨軍參謀走進。“空帥,七色聯盟人正在後撤,撤退度達到兩萬g。”
“七色人真地逃了?不對呀,七色聯盟人向來就是戰死也不後退一步,現在居然大潰退,他們在玩什麼遊戲?聖士,你看……”空無閣無喜反憂。
“老空,別愁眉苦臉!”天心好笑道,“由來兵事,勝進敗逃,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七色聯盟軍隊不守傳統,以你追之無及地度撤離,可能是國內出了召回令。你大可大搖大擺地收回失地。當然,也不可大意。任何戰爭,只要對方是從容退走的,都會留下一點陰損的招兒。你只要想一想,星際戰爭有哪些傷損有生力量地狠招,然後在每收回一片星空和虛空前都派出星際工兵勘察,那你就不會有大的損失了。”
“聖士是說……”
“嘿嘿,我什麼都沒說。老空,走了,好好照看我要地那座星際堡壘。”天心哈哈一笑,一閃不見,留下一軍帳的霧星帝國將軍和錦衣衛愣。除空無閣外,每個人心中再次凜凜,戒備森嚴的軍帳,這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太那個目中無人了。
“你們都聽到了。”空無閣沒有理會衆人的驚異,“七色聯盟人已經撤退,而且聖士要挑動全面戰爭,我們的反攻機會來了。各位,希望你們克盡職守,儘快擬出計劃並呈告軍部。”
“恥辱,恥辱!霧星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七色聯盟,軍主統帥羅修血狠狠一拳砸下,將身側地一線水晶桌砸得粉碎。他是第二次生出這種狂怒的感覺了。當年,斑斕星域戰事,進入那星域地雙紫戰神西多、無數低階戰神、戰皇和數千萬變身狂戰士至現在都下落不明,更有上百倍的七級紫戰士在米斯星域通往斑斕星域的通道被一陣紅光氣化,以致斑斕星域戰事不明不白地結束,七色聯盟遭遇有史以來最大地損失,連怎麼敗的都不知道,當場氣得他吐血,下修羅絕殺令,無論如何都要重新打通通道,橫掃那給七色聯盟軍方帶來恥辱的斑斕星域。
可是幾萬年過去了,這恥辱還未洗雪。聯盟軍方在霧星人的虛空中遭受更爲巨大的損失。征伐千年,軍方減員向可忽略不計。哪曾想到數天前地一場大戰,軍方破天荒地損失二成高級戰士,一成戰皇,二成戰神,三成變身狂戰士,無論哪一項都是斑斕星域損失地上萬倍。以致他不得不頂着聯盟律條,下令大撤軍,以免拜索斯再將餘下的軍隊葬送在遠嶽星域虛空中。
“拜索斯,最好不是你的責任,否則我饒不了你!”
羅修血冷森一笑,強自壓住心中翻涌的激盪情緒,將數天前傳到的遠嶽戰況影像資料重新播放。當時他一聞戰報就昏了過去,直到現在才清醒過來。現在除戰況外,還多了一份軍情部地解析和分析報告。
“統帥,兮芬星域生大戰,戰局我方不利。”
資料太多了,沒等他看出個頭腦,軍機參謀提裡提斯跑進,遞給他一份兮芬星域傳來的急報。
“什麼時候生的事情?”
“統帥,在你清醒前兩天。情形與遠嶽星域一樣,我方戰士的戰力總在關鍵時刻生一個層次的下滑,從而擋不住對方的衝擊,導致大好地戰局生雪崩性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