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迪克突然大叫,聲如雷鳴,正吵得起勁的各國代表被震得張口結舌,有的嘴張着,有的咬了嘴脣,有的上下齒架,有的神情凝住,有的手還在空中揮動……
好半晌,to總幹事迪迪威才幹咳一聲,聳聳雙肩,微笑道,“密斯脫沙,我們正在討論,不過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結果,就是我們認爲貴方確實違反了關於商標的巴黎公約條款,貴帝國不屬於to貿易組織,因此貴方公司不在to相關條約的保護之內。對此結果,我表示非常遺憾。”
迪迪威瀟灑了,沙迪克臉色卻不好看。他原以爲親自駕臨,就會有人識好歹,海上娛樂帝國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宣傳,忙碌了幾個月,看來是白忙碌了,而他也在此白暈了半天。利益,嘿嘿,老闆說得對,西方國家爲了利益,可以連命都不要,此行不會有結果,只不過是給他們機會。
“好吧,那我走了。”他也微笑道,遺憾地聳了聳雙肩。
“慢,沙迪克先生,你還未投受這個結果,如果你就這樣走了,我們會認爲你是默認。”得意洋洋的美國代表喊道。
“默認,我會用拳頭默認,”沙迪克轉身,衆人看到一個非常奇怪的神色和一個拳影,會議室裡堅硬無比的會議桌變成碎屑,飛揚在半空。他一指美國代表,聲音鏗鏘,“我算是白來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娛樂帝國裡一個普通的農人,都比你們乾淨百倍,你和你的國家還有48小時,看着辦吧!犯在我娛樂帝國手裡,便得依我娛樂帝國的規則辦事。”說完,一閃不見。
衆代表面面相覷,搖頭散會,剩下西方國家代表在那裡愣。
夜色蒼茫,風兒嗖嗖,樹影婆娑,***通明,清靜無人。
突然,空曠的街道上,衝出一羣人,前面走着的幾人還算有氣勢,後面的就非常好笑了,一羣大漢,手裡拿着小鐵錘、菜刀、匕、棍子,午夜,被驚醒了!東、西、南三龍區內,開始出現打、砸、搶的現象。
黃牛和金道爾帶着數百小弟,直奔呼倫貝爾老頭的小店而去,轉瞬,小店被砸得稀爛,呼倫貝爾也被打得遍體鱗傷,給金道爾抓住頭,惡狠狠追問,“你家小妞呢?說不說,不說,要你老命。”
“不知道,”呼倫貝爾老有氣無力地叫道。
“不知道,那天打得爺們那麼慘,嘿嘿,小妞細皮嫩肉,手感一定很好,”金道爾踢了老人一腳。
“把他帶走,做人質,那小妞會知道的,到時候,以人換人。小妞是我的。”黃牛不耐煩了。“接下來,分頭行動,找富商下手,人質越多越好。”
西龍區,魯東林一家及不少旅居富豪遭了殃,魯東林更被白路士拳打腳踢,奄奄一息。承平太久,他們都沒來得及報警就被拿下了。
“二領,所有目標都搞定了,接下來怎麼做?”一個小弟報告道。
“等大領的消息。”白路士一卷血紅舌頭,“把人給我看好了,等老大們攻下港口和機場,槍炮進來後,咱們再大幹一場,滾他孃的海上娛樂帝國規則,鈔票、地盤,女人都是我們的!”
南龍區內,由於大多是日本人旅居,菊花黨領山口一要靠他們要土地,所以騷亂小了一些。山口組老大正宮相二帶着部份山口組成員和黑龍黨成員,把旅居這裡的各國商人抓了起來。
三個龍區,不約而同選擇了拘禁人質,以求到時要挾娛樂帝國管理層,作案手段也非常高明,封鎖消息更顯出職業手段。
山口組老大正宮相二端坐大廳一角,心裡惴惴,剛纔與東龍區、南龍區通話後,他覺得一切似乎太容易了點。心裡雖然不安,但對結果還是滿意的,現在就看山口君和幾大黑幫能不能攻下機場和港口了,只要能打開一個通道,送進槍枝彈藥,那整個計劃就算完美地完成了。這時,他猛然想起一事,召集起在南龍區內的山口組小弟和黑龍黨成員,除留下一小部分看守人質外,其餘的跟着他直撲港口而去。
相對於娛樂帝國內還有點手段的做法,狂妄的菊花黨領山口一、黑手黨老大黑牛、血手黨領血狐則選擇了強攻,他們也不得不選擇強攻,因爲,在機場和港口的入口處的自動檢測裝置,讓攜有武器者根本就進不去,所以,偷襲、暗殺等陰謀全部流產,赤手空權不可能是練有內能的工作人員的對手。
海上帝國外圍的沉靜在一枚曳光彈閃亮之後被打破。
空中,數架直升機和軍用飛機空地導彈猛轟機場入口處的自動檢測裝置;海上,武裝貨輪和海軍艦艇各種口徑的大炮也狂轟港口入口處的自動檢測裝置。讓飛行員和炮手氣得吐血的是,他們不能打偏,打偏了的彈藥回反彈回來給他們消受,他們咆哮,“這是鬼地方”。
“兄弟們,衝呀打呀,海上娛樂帝國、金錢、美女就快是我們的了。”一艘置前的艦艇上,山口一、黑牛、血狐大喊道,不過,山口一是對着通話機向空中喊,這三人都不敢乘坐飛機,沙迪克當年拳碎戰機的影響太大了。
機場、港口內警鈴聲大作,帝國人員迅武裝起來。接到警訊的沙迪克那個氣呀,白天從聯合國大會上回來,任憑米蘭怎麼撫慰,他的心情都沒有好轉。這下好,竟有人打上門來了。“***,我老沙看看到底是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敢來惹事?”
他一個瞬移飛出,米蘭隨即將警訊到帝國保全部門和天心集團管理層。吉武遠在塔克拉瑪干大漠,天心正在星戰特訓結界內忙乎。
吉武接到警訊的反應是哈哈大笑,真是我不犯人,人要犯我,好哉好哉,他的手、腳、全身早就癢得不得了,一直盼着能像沙迪克在北美大陸上空威那樣,真刀實槍玩上一回。天心則是淡淡一笑,神識伸出,瞬間轉遍海上娛樂帝國周遭,臉上的笑容一斂,“黑暗之心、殺戮之心”啓動,一股冰冷陰暗的殺伐氣息如電閃如雷鳴籠罩海上娛樂帝國上空。
“老闆怒了,肯定有不得了的大事生了?”吉武尚在瞬移過程中,便感覺到這股陰冷殺氣,不由哀嘆一聲,“這回又沒得玩了!”
話聲未落,識海里聽到一個聲音,“吉武,你去收拾海上的,把艦艇船隻給我留着。”
“好的,老闆,”吉武大喜道,遠遠地,他看到沙迪克正逗着那些來犯的直升機及軍用飛機玩飛行遊戲。
山中一、黑牛、紅狐正看得高興之際,一股陰冷氣息將三人罩住,耳際雷鳴般聽到一句聽不懂的漢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自來。”隨即三人再也站不住,彷彿有人拽住,往空中升起,三人心裡驚駭莫名,對視一眼,往下一看,心裡大恐,亡魂皆冒,這時趕到的吉武已大開殺戒,狂風過後,血光噴起,艦炮變啞。三人再視空中,心裡一震,“這狂人什麼時候回來了?”
沙迪克抱氣,自然不會客氣,左閃右避,又拳疾揮,只見空中升起團團火花,漸而落入大海,一個圓周下來,剛纔如黑鴉壓頂的天空已見清爽,只剩下兩架軍用武裝直升機和三架軍用戰機在空中盤旋。
在娛樂帝國內,正宮相二帶着山口組大部人馬和黑龍黨殺手,陸陸續續撲往港口,這次沒那麼幸運,帝國保全人員一片守候在那裡,激光槍,激光炮,包住頭臉的黑護甲,遠看就像生化戰士,殺氣騰騰的戰陣當場把前來的黑幫人員嚇得腳癱手軟。
“格殺無論,”一聲命令從最前列的保全指揮官嘴裡出。
激光束泛起刺眼的亮光,光華閃過,焦臭的味道開始瀰漫。黑幫裡,異能戰士和黑龍黨成員則猛衝過來,但在激光槍束的打擊下,常常是衝到保全戰士面前便即倒下,在慘叫聲中化爲灰燼。正宮相二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面現悽慘,再看幫衆,有的屎尿嚇出,膀胱破裂,沒等打擊臨身,便痛苦死去;有的四散逃逸,但那有機會,後面更多的黑甲戰士候着。“罷了,”他長嘆一聲,拔出隨身短劍,朝向日本,切腹自殺。
這屠殺的一幕,菊花黨山口一、黑手黨黑牛和血手黨血狐也身不由己地看得清清楚楚,三人心膽欲裂,但偏偏心臟正常得很,脈象正常得很,一股力量把它們保護好好的,幾人的氣血沒有哪個時候有這一刻來得正常的暢通。這種身體正常,大腦卻驚嚇欲死的衝突讓幾人感覺頭痛是如此的鑽心。
一夜,就這樣過去。而娛樂帝國內,南、西、東三個龍區的黑幫和人質不知不覺中已被天心施放結界分開。
南龍區,天光曙色,猶不見正宮相二回轉,留守的幫衆和黑龍黨成員便知大事不妙,心火大燥,有幾個甚至想對人質動手,抱着殺一個算一個的心理,惡狠狠地前去,卻是渾身痠痛地回來,前面彷彿有道氣牆,衝得越烈,彈勁越大,試得幾回,不僅沒衝進去,反而被摔得周身是傷。這時,其他的幫衆感覺不對了,想逃,可是碰到房門即被彈回。人質則是先抱頭痛哭,繼而現匪徒莫名其妙地滿屋亂竄。
西龍區,白路士在小睡片刻,伸個懶腰舒展四肢之後,開始着急起來,問道,“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弟回來沒有?”
“二領,沒有,”一個心腹上前回答道。
“再派,……,怎麼啦?”許久不見動靜,他起大火,厲喝起來。
“二領,我們出不去了,也接近不了人質,”剛纔的聲音已有哭音。
“什麼?”白路士心情宛若遭逢地震,冷汗如擠海綿般大顆滴下,試過幾遭之後,正如心腹小弟所言,遇門就彈回,甭想逃跑,人質更是弄不上,明明就在眼前,伸手卻是咫尺天涯。不由心喪若死,臉色灰敗。
東龍區,黃牛和金道爾得意半夜之後,從現情況異常之後,兩人相視絕望。“完了,完了,這次把那老頭打得那麼慘,不知那小妞會如何折磨我們。”
中龍區,一夜酣眠好睡的國務卿裡格芮女士真正感覺到海上娛樂帝國的奇特了,她的精神和精力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飽滿過,感覺裡就像年輕了1o歲一樣。
“大姐,睡得還好嗎?”背後傳來米蘭的問候。
“好,米蘭妹子,這裡空氣真好。”她突然現米蘭的眼眶佈滿血絲,不由拉住米蘭的手,“妹子,生了什麼事?怎麼沒睡?”
“唉,大姐,海上娛樂帝國招誰惹誰了,昨晚竟有幾個國際黑幫前來鬧事,不禁挾持了大批人質,還出動飛機軍艦攻打機場和港口。”米蘭自顧自埋怨道。
“什麼?米蘭妹子,這是怎麼一回事!”國務卿心裡升騰奇怪的感覺,她心裡嘆道,一波三折,斡旋之事要夭折了。
“大姐,別擔心,那些匪徒,昨晚也被沙大哥和帝國保全部門拿下了,來犯的飛機軍艦現在全躺在海里涼快哩!你要是有興趣,我帶你去審訊現場,看看人民是如何當法官的,我還沒見過!”
裡格芮無言,米蘭竟要她別擔心,好像她是海上娛樂帝國的人似的。她會擔心麼?不會,只是米蘭這種爲他人着想的性格,把她感動了。看米蘭的樣子,應是生來如此。
進過早餐,兩人來到西龍區廣場。偌大的廣場早已是人山人海,待兩人在保全人員的帶領下,來到廣場中心時,卻見一切井然有序,被救出的人質在一邊,犯事的黑道幫衆在一邊。國務卿還特別注意到,幾個身着黑甲的一定是米蘭口中所指的保全人員,但那一排露出胸膛的黑衣人就不知道是什麼人了。
這時,一個黑甲保全人員從黑幫裡揪出白路士,向廣場這邊大聲喊道,“任何人都有在海上娛樂帝國旅居的權利,任何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權利。但任何人都沒有侵害他人的權利,按海上娛樂帝國管理法則,被侵害了人生權利的人都有資格當一次法官,在1到1o倍的範圍內處理侵害自己的人。如果對處理範圍不清楚,可以詢問着黑甲的保全人員。吠,這個傢伙侵害了誰,請受害者出列。”
魯東林經治療後,早已按壓不住仇恨的心情,馬上站出,“是我,那雜碎侵害了我,我差點含恨而逝。”
“好,請到廣場中心來,”黑甲保全人員拿出腦波檢測器,往白路上頭上一照,白路士只覺得一陣頭暈,開始逐一回憶起自己幹過的壞事來。俄傾,黑甲保全人員怪笑道,“原來震驚世界的‘陳非牌’商標案是你搞出來的呀!”
國務卿則更驚,廣場一旁設立的屏幕上一條一條的打出白路士所犯罪行,在美國國內,強*奸、殺人、放火、洗錢、販毒,不一而足,令人指,再看海上娛樂帝國,僅兩條,一是搶注商標和搶注商標的目的;二是昨夜帶人闖入民宅,暴打受害人。最後是其身份,國際黑幫血手黨二領。美國竟要爲這樣一個傢伙所在的家族付出代價,她感到噁心,鎮靜地一下,繼續聆聽黑甲保全人員與魯東林的對話。
“請問長官,我的範圍在什麼度?”魯東林問道。
“你的經濟糾紛案子已委託帝國商業管理部門,所以,不要把那部分仇恨帶入。不過,以這傢伙差點把你毆打致死的程度,你怎麼處理他都在1o倍的範圍內。”保全人員答道。“你要親自執法,還是委託執法。”
“親自執法,我魯東林絕不讓這種渣子再來傷害自己。”
魯東林操起案桌上的長刀,走向臉色白的白路士,手起刀落,白路士出慘叫,右手臂落地;再一刀,左手臂落下;再一刀,右腳自大腿掉落,又再一刀,左腿一空。白路士整個人往下挫,重重跌至地上,嘴裡出慘哼;慘哼未畢,刀光一閃,一把刀從前腦直透後背。
魯東林放手,不一言,對着黑甲戰士跪下,叩了五,涕淚交加,泣不成聲,“帝國以後如有需要,魯東林萬死不辭,”說畢,長身而去。
裡格芮女士看得心驚肉跳,舌門打結,一陣緊,拉住米蘭喃喃道,“太血腥了,太過份了,你們東方不是有句話,殺人不過頭點地,爲什麼要這麼殘忍。”
“大姐,這不是殘忍,海上娛樂帝國起建之初,董事長就說,人的心是個很奇怪的東西,隨境象而變,充斥天地之間的戾氣、暴氣、怨氣、殺氣、死氣、生氣、正氣都由它產生,這些肉眼看不見卻可以感覺得到的氣如果不中和,會非常危險。所以,要以殺止殺、以牙還牙,換句話說,血債要用血來償。”
“但這樣搞不亂套了,一切犯罪行爲應由國家法律機構來執行,個人是不能執私刑的。”裡格芮不懂米蘭說的什麼氣的那一套,在她眼裡,執法是國家機器的事。
“大姐,你好笨哦。董事長一說,我就明白了。我給你打個比方吧,像剛纔被處死的白路士,你也看到他的罪行了,竟然有一款是將一個人跺足跺手摺磨1o天才死去,那人犯了什麼罪,什麼也沒犯,只是因爲不願放棄漂亮的女朋友。你說,要是美國的法律機構將他逮住,會判他什麼,苦主已死?”
“這,……”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先是起訴,然後白路士請律師,然後辯護,陪審團,最後的結果不外兩種,無罪釋放或是坐牢,如果是死刑,說不定還是安樂死。按董事長的說法,這樣的做法相對於死者,是整個國家法律機器在犯罪。”
“法律機器犯罪?”
“是呀,大姐,這事換你是那人的親人,親人如此慘死,你是不是恨之入骨,恨不剝其皮挫其骨以泄心中之恨,然而,你得忍痛先上訴,耗財費力,請律師,即使一切順利的話,那該挨千刀的卻坐在安樂椅上安樂死,你服氣嗎?你錐心的恨痛能解開嗎?這還是比較順你心願的情況。通常更多的情況是,證據不足或對方律師鑽了法律空子,而致罪犯無罪釋放,你氣上加氣不要緊,但天地之氣卻充斥你沖天的怨氣和親人死去大仇不得報的死氣。這種情況下要麼你拋開一切,博殺仇人;要麼萬念俱灰,自暴自棄。前者,無論什麼情形,法律都會莫名其妙地判你謀殺;後者,灰色的心情下是更惡素的怨念。這樣長期下去,天地怎能不壞,社會風氣怎能好轉?”
“呃……,”
“所以,魯東林會五刀斬殺白路士,因爲不想這惡人不受嚴懲,不想這惡人活在世上,讓自己或親人去經歷那夢魘。”
“呃……,”裡格芮女士還是覺得不可接受,想了想,反擊道,“你們這樣不經審訊,不擔心生誤判或者誣告嗎?
“嘻嘻,大姐,在帝國最新科技罪行腦波檢測器下,不會有誤判;”米蘭自豪地笑道,“至於誣告,腦波檢測器如果查不出被告罪行,誣告者誣告什麼,他便要承擔什麼,反成被告者。”
“腦波檢測器這麼好,爲什麼沒見國際市場上有賣?是怕有人破解嗎?”裡格芮不甘心,想了想又駁道,“要是執腦波檢測器的人枉法呢?”
“罪行腦波檢測器不賣的,倒不是怕有人研究,而是買它的組織或國家必須滿足一個條件,就是將執法權歸於民衆個人。”米蘭失笑道,“枉法的事更不可能,因爲被告有一個權利,就是他如果覺得檢測出來的罪行與記憶不符,那他可以申訴。這種申訴可達1o級,一級比一級高。高一級檢測,如果現有偏差,那就會先檢查腦波檢測器,檢測器無誤,那枉法者將很悲慘;如果檢查相符,被告的罪行就會疊加一倍,那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大姐,我不說了,海上娛樂帝國電視、網絡、報紙,費時耗力,宣傳了這麼久,連你都不瞭解,何況別人?”米蘭氣鼓鼓地道。因爲她向來認爲自己在集團裡是最笨的,連她都懂了,別人不可能不懂,但事實卻不是,難道他們都比她還笨嗎?
“別生氣,別生氣,最後一個問題,這麼嚴的處罰,不會造成*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劣嗎?”米蘭無意中的馬屁,讓國務卿小喜,她演算了一下,質疑道。
“大姐,你還真笨吶!”米蘭心情好起來,“這是真正的人權,沒有人會枉用,枉用的人早晚會犯在別人手裡。因此,董事長說,人民法官制下,不會出現冤冤相報何了的隔代恩仇情形。嘻嘻,大姐,你看看現場就知道了。”
裡格芮是個有心的人,她一邊和米蘭交談,提出疑問;一邊眼觀廣場中的對黑道分子的處理,白路士的情況只出現了兩例,這兩例,恰恰都犯有不低於白路士的惡行,死法也別緻,其中一人被破掉了腦袋,另一人則被接受委託的袒胸露懷的黑衣執法者以最高1o倍的處罰活活打死。而其他的,要麼被受害方痛揍一頓,要麼向苦主賠禮道歉哈哈了事,而沒有苦主的,則什麼事都沒有,就地釋放。不過,所有人都被白路士等三人的死法嚇住了,看他們那白的臉色、捂住的嘴脣,她可能肯定,這些人再借幾個膽子,也不敢再在娛樂帝國裡鬧事。
也正因爲如此,她更加憂慮,經歷多少大國,經歷多少難事,但如此原則鮮明、角度怪異的處事,她還是見。米蘭娓娓吐出的話語,讓她明白一件事,這個不是國家的國家絕不會在原則上讓步。而她之所以能跟米蘭像姐妹一樣親切交談,也不是因爲她的國務卿身份,而是米蘭就是這麼一個熱情的小女人,在這個小女人的眼裡,可能國王或總統來了,她也是這樣。而海上娛樂帝國也正如她所說,就算是國王或總統,如果侵犯了普通人的根本權益,結局不會好,情節惡劣的話,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應該啓程回去了,這樣的規則,就是見了最高管理層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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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龍區,黃牛和金道爾如同沙袋,在敏蘭的小拳頭下風雨飄搖,小姑娘平時住在學校,只白天下午放學至晚間這一段時間會跑回來幫爺爺做事。今天上午,接到電話,回來一看,爺爺遍體鱗傷,小姑娘差點沒瘋,沒把銀牙咬碎,從處罰一開始就拳頭如風,一直打到現在。黃牛和金道爾開始時痛叫,現在是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而在中龍區娛樂帝國大樓,天心將山口一、黑牛和血狐放下,神識透入他們腦際,一閃而回,望着失魂落魄的三人,殺戮之心、黑暗之心的氣息收回,邪笑道:“天皇口諭,天皇口諭,總算有大魚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