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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紫欣睜開眼睛時,只見除了翠不在外,其雨的人全神關注的着她。“咦,怎麼回事。”醒來後的紫欣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只覺的渾身痠痛。

見到紫欣醒來了,室友們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你是怎麼回事,半夜三個去那裡幹嘛?”

“是啊!是啊!怎麼會昏倒在實驗樓前,你遇見到什麼了?”七嘴八舌把紫欣搞的頭暈眼花的。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頭都痛了,也許是這個新環境使我太興奮了,以至一點睡意都沒有,因爲聽到學姐說過關於實驗樓的傳說,我就去隔壁的實驗樓轉了一圈,而且我還在實驗樓中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你啊!半夜三更去荒廢的大樓,你也不怕,你是屬豹的嗎?”室友們紛紛搖頭。

“沒有啊!,只是好奇啊!去逛了一圈嘛?況且學姐們說起那實驗樓都帶有害怕的神情,我只是看看這實驗樓到底有多恐怖,這傳說究竟是不是真的?”

“哦,對了,我發現了一副奇怪的塔羅牌。”說着紫欣掏出副奇怪的塔羅牌。那是一副血色的塔羅牌。

“這有什麼了不起,有什麼好奇怪的,塔羅牌你沒見過啊!況且又是如此成舊的,說不定是那些學生偷偷帶去玩的遺漏在那裡的。”大家翻看着成舊的塔羅牌,興趣缺缺,不管是紫欣還是她們都覺得塔羅牌只是娛樂的工具,從來不會把它當回事,也不會把它當作算命的工距,自己的命運要自己掌握,命運是無法算的。

“我來了,今天的課真是無聊,你們倒好,找個藉口陪紫欣,害得我一個人無聊,怎麼,她醒了嗎?有沒有說發生什麼了?”翠像開機關槍似的一連串的話就這樣出口了,當中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

“我醒了,我沒事,就是有些腰痠背痛。不用擔心的”

“不是我說你,你可把我們嚇壞了。”說着她擠到了紫欣的面前,突然眼前一亮,被紫欣拿在手裡的血色塔羅而嚇了一跳:“血色塔羅,你怎麼會有,從哪裡得到的呀!”翠驚叫出聲。

大家都被翠的驚叫聲嚇了一跳,作爲當事人的紫欣更是被嚇得心臟停跳一拍。:“怎麼了,幹嘛?別嚇人啊!”邊拍着自己胸以示害怕。

“難道你聽說過,血色塔羅有什麼奧妙嗎?”熟知她的萍又知她想到了什麼或又有什麼驚人的意見要發表了。

“嗯,當然啊!說到血色塔羅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了。這是唯一的一副能算的很精準的塔羅牌,在學玄術的人的眼中,這可是夢寐以求的瑰寶。”她清了清吼嚨開始瞭解說關於血色塔羅的事,而對此一無所知衆人都用期盼的眼光看着翠,希望能瞭解關於血色塔羅的事。

“塔羅的意思是王道,也就是指身爲王者所應具備的正確的決斷力和預知力,這也是塔羅占卜的真正含義。最初的塔羅是一本“叨戒之書”,是專門用來傳達神的旨意的神秘之書。所有問題,只要打開這書就能迎刃而解,後來神官把這本書以圖片的形式繪在卡上,成爲如今的塔羅牌。”

“但如今我們看到的塔羅牌只是娛樂的工具,並沒有算命的功效,因爲用我們玄學中專業的話來說,算命要算的精準,不管是用哪種方法,都要引靈。只有引靈才能算命,塔羅牌同樣是這樣,需要引入牌靈算出來的才能精準。反之,就是一副空殼,而如今世面上雖然塔羅牌甚多,不過都不具有牌靈。”

“只有這副血色的塔羅牌是僅有的一副具有牌靈的真正的塔羅牌,真正能算命的塔羅牌。爲什麼是血色的呢?引這副塔羅牌的牌靈時可追溯到很久前,當時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因爲這副牌的牌靈是以靈魂與鮮血作爲代價的,所以就形成了如此的血紅色。而此牌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消失在人間,所以見到你手中的血色塔羅纔會如此的吃驚,銷聲匿跡那麼久的血色塔羅重現,不知道會帶來什麼?”好不容易逮到有機會展示自己玄學的知識,當然頭頭是道,口沫橫飛地款款而談。

“然後呢,那和這副血色塔羅有什麼關係,你爲什麼那麼吃驚呢?”大家聽得是津津有味。

見大家聽得津津有味,翠就更來勁了。“塔羅的牌靈一般分爲兩種,一種代表正義的天使牌靈,一種代表邪惡的惡魔的牌靈。天使的牌靈,顧名思義就是每一張塔羅牌都有一個守護天使守護着。也就是說22張塔羅牌有22個天使守護者,精神力強的人能與天使溝通,得到天使的庇護,傳達神的旨意,使運用此塔羅的人能清晰地看到過去、現在、未來所發生的事,往往能破解災難。然而要引天使的牌靈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天使也稱爲神族,分爲光明天使、智天使、主天使、大天使。按等級的大小,天使分管的內容也有所不同,要想引天使的牌靈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天使一般是個驕傲的種羣,不大容易與人類溝通,當然傳達的信息也不多,只有發生什麼重大事件纔會有所顯示。”

“另一種牌靈就是邪惡的惡魔牌靈,雖然這是邪惡的牌靈,不過精準度卻是異常地高,因爲這種用自己地鮮血作爲引子而引出的牌靈,是與自己有着強烈地,割捨不斷地聯繫的,也就是說它能更好的與自己溝通,能得到更精準的信息。

不過這種邪惡的牌靈有個致命的壞處,那就是擁有惡魔牌靈的塔羅牌是具有強大的力量,雖然它算出來的結果是精準的,但也要注意自己能很好的控制它,因爲這種牌靈一旦脫離了控制,一旦運用不當,一旦牌靈的力量超越了自己的力量,那會引起可怕的反噬。到時是無人能挽回的,所以引用這惡魔牌靈要特別的謹慎,要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才行。”

“這副血色塔羅不同於其它,這是一副不僅是擁有牌靈的塔羅牌,即不是天使,也不是惡魔,更不是空殼。而這是一副受了詛咒的塔羅牌。

詛咒的塔羅牌,顧名思義它帶有惡毒的詛咒,它會慢慢吞噬運用它的主人的靈魂。換種通俗地說法,就是這副塔羅牌能使運用它的主人死亡,而主人死亡後,靈魂會取帶牌靈,也就是說靈魂會被封印在紙牌中。

當然,每個死亡的人,被迫封印在紙牌中的靈魂,每一個都充滿着怨念,怨念越積越多,這才成爲詛咒的塔羅牌,這種充滿着怨念的塔羅牌,它的精準度是相當地高的。它比任何一種算命的工具都要來的準確,雖說具有惡魔牌靈的塔羅牌在算命中是能準確算出結果的,可這詛咒塔羅牌往往比惡魔塔羅牌靈驗。”

“雖然這副塔羅牌的精準程度遠遠要高於其它,只是。。。只是。。。隱藏在這副牌內的牌靈擁有着強大的力量,是什麼力量沒人知道,這力量從何而來也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它的力量遠遠要超過惡魔牌靈。這股力量有沒有人能掌握,而且,而且聽說擁有過血色塔羅的人都死於非命”最後一句翠是湊近大家神神秘秘地說道。

“啊,真的。”紫欣被嚇的臉色是青一陣,紫一陣,心中盤算着該如何丟了它,從昨日之後自己再也不敢獨自去實驗樓了。

“哇,這麼說這還是一副很精準的塔羅牌,我來試試,說不定能帶來好運。”萍第一次對塔羅牌感興趣。

原本翠想勸大家把這副牌給扔了,但大家誰都沒把她的話聽進去,興致勃勃的圍着紫欣擺弄着那副血色塔羅,大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紫欣手中的那副血色塔羅上。雖然平時她說起這些話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騙人,但這一次她並沒有騙人。她的確從父親那裡聽說過血色塔羅的傳說,也知道的確發生過擁有它的人死於非命的事件。怪只怪自己“狼來了”喊多了,沒人相信了。在潛意識中她總覺得這副血色塔羅有些不妥。

“咦,怎麼少了一張”紫欣反反覆覆地數着,總是缺了一張。“奇怪了,也許是少了一張,才被丟在了那裡。”大家糊亂地猜測着。

“不管了,我想少一張也可以玩吧!來吧,抽一張吧!”紫欣興奮着招呼着大家,爲第一次玩上這副與衆不同的塔羅牌而興奮。

“好呀,我先來”萍很興奮的伸出手。當萍手碰到塔羅的時候,有一種直透心間的陰冷直穿進她的心中,使她渾身顫抖,手也不自覺地發着顫。窗外一道閃電劃過,宿舍的燈光跳動了一下,隨後陷入一片黑暗。紫欣手中的塔羅牌也跟着閃了一下,那個紅更紅得燦爛,像是沉睡的被詛咒的惡靈紛紛睜開了眼睛,尋找着各自的獵物。

翠豁然大驚,雖然她玄學領悟的能力不強,常常把事情弄得一團糟,不過她的父親畢竟是玄學的一代宗師,她也耳聞目染了許多關於玄學方面的知識,雖然她對玄學不精通,但那股強烈的怨念還是讓她感到了一些不對勁,但是畢竟自己的水平有限,究竟是不是怨念一點把握都沒有,在燈突然熄滅的瞬間,沒有十足的把握,她可不敢亂說。否則要引起恐慌的,恐慌超過了心理承受的極限,她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所以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這不安藏在了心底。不一會宿舍的燈又重新亮了起來,“啊~~”燈才一亮,就聽見萍慘叫連連,甩掉了手中的牌。

甩牌的原因很簡單,因爲她終於抽出了那張與她命運相關的塔羅牌,翻開牌面,牌面中黑色的宮殿,各種奇形小鬼應有盡有,什麼沒無頭屍,什麼無腸鬼,更有牛頭馬面追隨在周圍,一看就知道這裡是地獄。絕不是張什麼吉利的牌。

而在牌面的中央,有位少女靜靜地躺在那裡,在這陰森、恐怖,散發出令人窒息氣味的地方—地獄,死去的少女象徵着凡人皆難逃一死,象徵着生命已走到了盡頭。

萍被嚇得花容失色,緊緊地盯着自己抽中的死神,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會那麼背,抽到那一張如此不吉利的牌,想起翠說過這是一副極其精準的塔羅牌,就渾身顫抖。

在萍緊盯着“死神”的瞬間,不知到是不是自己眼花,居然看到了不同影子。原本那個緊閉雙眼安祥地躺在中央的少女,突然改變了形象,白衣的少女,手中捧着書本,唯一不變的仍舊是陰森的地獄。只見那少女睜開了那雙血紅的眼睛,露出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朝萍微微一笑。“你是第一個”這聲音不知從何而來,卻深深地印入了她的腦中。

“啊~~”一聲慘叫,萍迫不及待甩掉那“死神”,連退幾步,蹲下身子,雙手抱膝,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翠快步的跑向她:“怎麼了,怎麼了。”可回答她的卻是萍語無倫次的抽泣聲。

紫欣與其它的一些人撿起被萍甩開的那張牌,並沒有發現異樣的她們猜測也許是這“死神”嚇倒了她,沒有人會因抽到“死神”而感到高興的。

“別怕,別怕,這不是真的,塔羅牌只是娛樂的工具,不會是真的,不會是翠所說的那樣,雖然這副塔羅的顏色比較奇怪而已,翠是說着嚇我們的。你不是很瞭解翠嗎?怎麼能當真啊!”紫欣一個勁的安慰着萍。

“是啊!是啊!翠,你也說一句吧!”秀也在一旁勸解着。

“哦,是啊!這世上哪有算命的塔羅啊!我只是說着玩的,別當真。”雖然翠是並不這樣認爲,也不知道這副血色塔羅的出現會帶來什麼,但看着萍被嚇得不輕,不停地向她道歉着。

“是啊!是啊!翠也說了,是說着玩的,別當真,不信,你在重抽,肯定不會再相同了。”紫欣不僅提出了個不錯的建議,而且還把那張引起萍害怕的罪魁禍首“死神”給藏了起來,這樣不會再有死神了,不會再感到害怕了吧!

在大家的勸說下,萍終於停止了顫抖,擡起頭殷切地問着大家:“真的嗎?塔羅只是娛樂工具”

“對啊!不信,你再抽張試試”紫欣悄悄地藏起了“死神”整理了那副血色塔羅再次伸到了萍的面前,雖然萍已接收了大家的那說法,可是對於那副血色的塔羅還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再抽一張吧,我幫你吧!”看到萍還是有害怕的情緒,善良的婷伸出右手,輕搭在萍的手上,一起伸向那副塔羅牌,從中抽出了一張。而萍即緊緊地閉着眼睛不敢看。可見,她還沒從剛纔的恐懼感中恢復過來。

“別怕啊!不是死神,真的,你快看。。。。”原本婷見抽到是女祭司不是死神而招呼着萍來看,但一分鐘還不到,餘下的話也戛然中止。因爲她見到的是那張女祭司手中不知怎麼多了一疊書,充紅的眼睛,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令人難以琢磨的微笑衝着她。玉脣輕啓:“第二個”。婷揉了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她不是第一次見塔羅牌,從不知道女祭司還有捧着書本的形象。想再次確認一下,卻只看見一片血紅,那流動的鮮血從女祭司的眼、耳、鼻等七孔涌出。向萍一樣迫不及待地把那塔羅牌甩落在地上。

“你幹嘛?”紫欣不解婷怎會也有如此過激的情緒,彎下腰拾起那張被甩落的塔羅牌,“幹嘛看到女祭司反應那麼大幹嘛。”紫欣和大家翻看着女祭司,一點都沒覺得不一樣。萍見到女祭司時原本害怕的情緒也稍稍緩和了下,總算相信塔羅只是娛樂工具,並不代表什麼?萍總算恢復了原本的開朗,可婷卻陷入了恐懼中,不過性格內向的她不喜歡和大家分享,喜歡獨自一個人承受。她再次湊向大家手中的塔羅牌,看到一張很正常的女祭司,不由感到奇怪。

“時間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我可不想明天上課遲到啊!剛開學2天,可不想給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婷聰明地轉移了話題。

婷不是一個開朗的人,雖然和紫欣她們和室友都成了好朋友,不過並不等於她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大家。日記仍舊是她最好的朋友和每天必做的功課。

“是啊!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大家紛紛贊同婷的建議,紛紛行動起來,等待迎接新的一天,只是誰也沒想到,這一晚,翠睡得尤其不踏實,不安一直在心底環繞,不停地祈禱這個血色塔羅的傳說不要降臨。

窗外,風聲“嗚嗚”地叫着,周圍那早已壞了的路等或明或暗的發出微弱的光,四周寂靜的不聽見任何一絲的聲音。半夜三更,是大家都進入夢鄉的最佳時候,在風聲中隱約傳來:“實驗樓頂霧迷惘,塔羅迷離欲斷魂,七加七加七,終結到往生”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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