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若隱師弟?”父親差異地問道。
若隱師弟?他原來是父母的師弟,難怪在黃英死亡現場會有封妖族的啞鈴,可在族裡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神秘人鬆開手,把手中的蒙鑫推到我們這邊過來,走了幾步,深深地嘆了口氣,彷彿一個幽靈般,他左手擡起來在自己臉上撕了一塊皮下來,少傑那模樣像紙一樣被他撕了下來。
神秘人撕下面具,眼前的男子從外貌看起年記約四十出頭,這位男子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的眼神中,透落出一絲絲的仇恨,不過臉上有幾塊傷疤,傷疤的痕跡很淡,淡得如一條線條,似乎是很早以前留下的,一幅高高在上,鬥志昂揚的樣子。
這就是神秘人的真面目嗎?可看樣子在族裡從未有看過,難道他是在我出生之前,就離開了封妖族,那麼這麼多年到底去了哪裡呢?
“你真的是師弟。”父親目瞪口呆地說道,眼神中驚喜中帶着差異,他沒想到主謀原來就是同門師弟“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十八年了,你到底去了哪裡?”
若隱橫眉望向父母親道“師兄,師姐好久不見。”聲音必沒有因見面而驚喜,而是多了幾分怨恨。父母親與神秘人之間的仇恨到底有多麼深。
母親英芳嘆了口氣,臉上多了幾分的失落,像丟了魂似的“師弟十八年了,你依然不能忘懷,你依然不能原諒我們嗎?”
“原諒?”若隱話中帶着幾分諷笑“你不覺這話很可笑嗎?”
父親若明嚴肅地問道“若隱,你就不能好好地跟我們談一下嗎?”
若隱氣憤地反駁道“好,那我好好地談一下,十八年前你們逼得我們生死分離,最後陰陽相離,這筆帳該怎麼算。”
若明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汗,可那時候,你私自救下被族裡封殺的九命貓,並幫其療傷。你這樣做犯下了族裡的大忌,我們也是爲你好,不想你誤入歧途,受貓族人迷魂住,所以~”若明的話還沒有落下。
“所以爲了你們的大公無私,你們把事情完完本本地稟報給了族長,並且增油加醋,令族長一怒下,下了封殺令,把我們趕盡殺絕。最後我被捉到了族裡面壁思過,這就是你們兩袖清風,憂公忘私的作風”若隱勃然大怒,聲音比前幾句大得幾倍
父親頓時無語。
從他們的對話得知,原來是隱若當年犯下了族規,然而父母親揭發了他,他被捉回族裡面壁思過。之後他逃出族裡,發現他妻兒被殺害,十八年來苦練法術,只爲有朝一天報仇血恨。
靈兒幽幽地道“三界中的生靈,無論是誰,都沒有任何權力去剝奪別人的生命。”
“若隱,自從你逃出族裡後,你師兄到處去尋找你的蹤跡,但都一無所蹤,他自己心裡也不好過啊。”英芳道。
若隱道“是啊,若不是我逃出了族裡,我又怎麼知道,是你們殺害了她們母子的,就連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都不放過,又怎麼會讓我這些年來苦心地修煉,只爲報血海深仇,你們一家人都到齊是吧。”說着,他冷笑了一下“我要你們也償受一下痛失親人的痛苦。我要讓你們親眼看着親人離逝。”
他話一落下,我有一種不祥得預感,還來不及反應。
突然間感覺我的雙手癢癢的,我自己用力地撓了幾下,開始撓起來是麻麻的,接着沒有感覺,似乎雙手不屬於我的。
我驚叫起來“我的手?”
衆人目光望向我了。
我的手浮在空中,動也動不得,似乎僵硬了。
“怎麼回事了?”小敦在我身邊着急地問道。
“梓兒,是不是抽筋了?”老媽跑過來問道。
我痛苦地說道“我的手,好像不聽我使喚了。”
話一落下,雙手勒着自己的脖子,突然間喉嚨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就像有一雙隱形的手,按住我的手去勒我脖子。
小敦和蒙鑫用力拉開的我手,但雙手如同鐵一樣硬,無論怎麼都刨不開。
父親唸了一道咒語,點在我太陽穴中,但咒語起到什麼做用,一點用都沒有。
靈兒目光不轉睜望着我的手,隨後憤憤不平地向若隱道“是怨念,你的怨念竟然可以殺人,你太殘忍了,你太可怕了。”
是神秘人的怨念,他的怨念竟然可以殺人,我突然想起了羅傑脖子上的痕跡,李虹婷自殺的情景,一目目恐怖死亡畫面在我腦海沉現,是若隱的怨念,使他們自殺的。
母親張皇失措,對着神秘人大吼道“若隱,當年我沒並沒有殺死你的兒子,眼前蒙鑫就是你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