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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石青璇吹簫

第四百零八章 石青璇吹簫

賓主相宜,大家都很高興,吃過飯後,又坐在客廳內聊了迴天,直到下午兩半點,上班時間又到了,秦父秦母才意猶未盡的出門, 臉上滿是笑意,

“聖上,我表現的怎麼樣?”龍兒歪着腦袋,巧笑嫣然道。

“龍兒做的非常好!”秦然誇讚道:“我媽眼裡都快沒我這個兒子了!”

龍兒捂嘴輕笑,她也有小心思,現在秦然的皇宮後殿中競爭可是十分激烈, 女校中尚有各種各樣精彩絕倫的撕逼, 何況是各自有着高超武力,乃至勢力的衆位皇妃。

若是能得到秦然父母的認可, 那她這個大婦的位置豈不是做的穩穩的!

兩人談笑之時,秦然心中一動,卻是收到了來自琅嬛福地內的傳信,

是飛馬牧場的美人場主商秀珣傳來的信息,“夫君,石青璇石大家來找我,說求見覆活我孃親之人!”

“石青璇?”秦然一怔,出於爭霸天下的需要,他幾乎無暇旁顧,所以和這位邪王之女交際甚少,可這位和婠婠,師妃暄,尚秀芳齊名的大唐雙龍傳中最頂級的美人,怎麼自己主動送上了門來?

“有意思!”秦然攬住龍兒的腰肢,身形一閃,瞬間回到的大唐世界,

找到美人場主,秦然饒有興致的問道:“秀珣, 那石青璇找你何事?”

商秀珣輕嘆一聲,“還不是因爲我孃親被夫君你動用神人手段復活,這個消息傳出去以後,旁人只會感到驚歎,但石青璇就不一樣了,她的經歷和我有些相像。”

原來,石青璇與商秀珣,有過一段短暫的交情,因爲同樣母親早亡有類似經歷,便一見如故,引爲知己,

至於商清雅復活一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天下皆知。但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復活的?有傳聞說她當年只是假死,外出就醫去了。

但石青璇是知道內情的,商清雅人沒了十幾年,結果突然原地復活了,這樣神奇之事讓她在驚歎之餘,立即聯想到了自己的孃親。

那音容笑貌、宛若往昔的孃親碧秀心!

既然商秀珣的孃親商清雅都能復活,拿自己的孃親碧秀心是否也能復活呢?

抱着這份希翼,在天下初步平定後,石青璇便立即聯繫上了自己昔日的閨蜜商秀珣,

希望她能夠將‘復活’了商清雅的那位神醫,介紹給自己。

聽商秀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述清楚之後,秦然啞然失笑,“清雅當初只是假死,身軀不腐,最後一口氣沒有散去,我才能救她,這碧秀心…我又怎麼可能憑空將死人復活呢?”

誰知,商秀珣面色有些古怪,“夫君,說來巧了,石青璇孃親碧秀心的屍身同樣保存十分完好,十幾年不腐,說不定……要不我們去看看?”

秦然一怔,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這麼巧?有點意思,去告訴她,是一位名爲‘命天道長’的人救活了你孃親!”

……

巴蜀之地,石青璇焦急的在碼頭等待,時不時握緊的小拳頭崩出白痕,表明其主人心情之焦慮!

一隻小舟從遠處飄來,見此小舟,石青璇一喜,慌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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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走出船艙,雙手放在背後,裝出一副世外高人模樣,咳嗽一聲,走下了船隻。

見到秦然如此年輕,石青璇先是一愣,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閨蜜商秀珣可是說了此人可以通神,連死人都能救活,言語間推崇備至,她自然要恭敬一些。

“這位可是命天道長?青璇見過道長”石青璇行了一禮道。

秦然咳嗽了一聲,顯得十分高深莫測,“商秀珣那丫頭跟我說過你的事了,你就是石青璇?”

“正是青璇!“石青璇那似乎不吃人間煙火的清麗容顏,也不由帶了一絲急切道:“石青璇收到了秀珣姐姐的信,特意到這裡來迎候道長!”

秦然樂樂呵呵,點頭表示滿意。

他跟着石青璇,來到了竹林小築。

石青璇安耐住心中的急切,知道禮不可廢,便親自下廚,炒了四個小菜,又捧出了一壺竹葉青好酒奉上。

秦然看着周圍簡陋而光潔的環境,輕輕吟誦起來:“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好!這裡雖是陋室,卻因爲有了石姑娘而截然不同,別有韻味!”

石青璇嬌軀巨顫,顯然這唐代詩人劉禹錫的大作《陋室銘》,讓她也極度感同身受,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石仙子看向秦然的眼神,也瞬間變得溫柔起來。

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山水自然的感覺,秦然的陋室銘,讓她反覆咀嚼,卻脣齒留香,越是咀嚼,越是有韻味,簡直令人慾罷不能。

石青璇勉強穩住了情緒,用清冷的聲音道:“想不到道長除了仙人手段外,還有這等驚世才學,讓青璇感佩不已。”

秦然心中一動,打蛇隨棍上道:“早已聽聞石仙子吹簫大家,不若給在下,就按照這陋室銘,吹奏一曲,豈不快哉?”

石青璇輕輕蹙起黛眉。

一般男子, 別說讓她吹簫,就是見她一面也很難。

但這道士,卻以才學和能力,徹底打動了石青璇,讓她無法拒絕。

石青璇淺淺一笑:“長者有命,讓青璇吹簫,青璇怎麼敢推辭呢?”

說罷,她便從櫃子裡拿出一根通體碧綠的玉簫調弄了幾下。

石青璇拿起陪伴自己多年的玉簫,想起這陋室之中,曾經的碧秀心,對自己的呵護,想到自己煢煢一身,形單影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一時間百感交集,輕輕放到脣邊,那帶着憂傷意味的天籟樂韻便吹奏了出來。

簫音忽高忽低,既充實又空靈,如詩如畫,像是有生命的精靈在人的眼前躍動,每一個音符都表達着不同的意蘊。

這動人的簫聲飄渺難測,使人心述神醉的樂曲就如若一個不知名的存在某個神秘孤獨的天地間喃喃獨行,勾起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涌起不堪回首的傷情;又彷如吹奏的人,清麗絕倫,如那遺世而獨立的幽谷佳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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