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太陰真水迎面落下,山賊措手不及,防禦法寶報廢,三人躲避不急,渾身冒出綠煙,痛得滿地打滾。
“殺!”金小福暴跳如雷,早視白如煙爲他的女人,這特麼怎麼能忍,提着巨人斷劍,第一個衝出傳送陣。
小夥伴們爭先恐後殺出,連續遭遇惡龍追殺,憋了一肚子怒氣,紛紛祭出法寶,怒火發泄到山賊頭上,打得山賊抱頭鼠竄,毫無還手之力。
刀光耀眼生輝,從四面八方覆蓋而下,黑臉瘦子驚魂未定,長劍舞動如飛,抵擋密集的刀芒,依仗着魂變初期的修爲,勉強擋住趙無憂。
“外來者,敢私闖飛魚島,識相的束手就擒,跟我去見木劍上人,不然.....你死定了!”黑臉瘦子色厲內荏,語氣裡滿是威脅。
“哈哈,老子死之前,你先要死!”趙無憂放聲大笑,運轉幽冥鬼眼,左眼閃過一道綠光。
“咦!”黑臉瘦子瞠目結舌,大臉一片空白,身影停頓了一瞬。
炫麗的刀芒閃過,黑臉瘦子淒厲慘叫,握劍的右臂飛起,鮮血染紅了黑袍,他果斷選擇逃跑,祭出飛梭沖天而起。
一塊板磚劃破長空,勾勒出華麗的拋物線,正好拍中後腦勺,黑臉瘦子眼前一黑,哀嚎着墜落地面,摔得七暈八素,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趙無憂揚手收起板磚,拎小雞一樣提起瘦子,大手按在他的頭頂,施展出搜魂大法,無數記憶涌入腦海,他大驚失色,隨即露出狂喜。
此地名爲飛魚島,位於死亡之海的最深處,距離東土神州十萬裡,坐船隻需十日,大海並不安全,不僅有恐怖的海獸,還有海盜肆虐,圍獵往來修士。
飛魚島是一處海盜老巢,海盜首領木劍上人,修爲魂變巔峰,貫用古寶木劍,爲人陰險狡詐,好色如命,最近抓到兩名絕美仙子,今夜要拜堂成親,搏一箭雙鵰的彩頭。
“特麼地,終於找到人了!”趙無憂欣喜若狂,擡手掰斷瘦子的脖子,快步衝向傳送陣,一刀斬斷傳送陣一角,防止東方昊等人追來。
飛魚島的傳送陣破損,無名仙島的人要傳送過來,看來是不可能了。
小夥伴們解決戰鬥,瞭解到飛魚島的實力,聚在一起商量對策,死亡之海的水太深,隨便遇到的海盜,都是魂變巔峰的高手,不僅壓力倍增,惶恐不安。
飛魚島共有海盜二百多人,木劍上人實力最強,其次是兩名魂變初期高手,黑臉瘦子就是其中之一,擔任三把手的角色。
遠古傳送陣有萬年曆史,沒人知道通向何方,木劍上人連續派出上千人傳送,結果都是有來無回,他或許不知道,傳送陣對面是惡龍巢,過去的人都成了惡龍的口糧,骨山就是由此而來。
趙無憂沉默不語,柳眉兒三人找到了,木劍上人並不好對付,手裡還有三名人質,硬來是行不通的,只能暗中營救了。
傳送陣的另一邊,驚天動地的大戰落寞,東方昊召喚出魔教教主,強行鎮壓了惡龍,收進靈寵袋裡,準備帶回拜月神教總壇。
龍巢前遍地殘屍血霧,魔教精銳死傷殆盡,全部充當了炮灰,唯有刀魔和鬼婆婆倖存,不過也深受重傷。
三人跳進惡龍巢,尋找傳說中惡龍收藏的財寶,還有稀有的龍蛋,結果渣都沒有,惡龍窮得跟鬼一樣。
“少教主快看,這是遠古傳送陣!”鬼婆婆欣喜若狂,手指着腳下傳送陣。
“惡龍陰險狡詐,寶物一定藏在傳送陣對面。”刀魔興奮道。
“有點意思,開啓傳送陣過去看看!”東方昊果斷的道。
遠古傳送陣擺滿靈石,隨即運轉起來,三人好奇心大起,對未知的另一邊充滿期待,傳送陣呼明呼暗,光罩泡沫一樣破滅。
嘎吧一聲脆響,傳送陣紋絲不動,三人目瞪口呆,臉色難看至極,對面的傳送陣壞掉了,抱怨了幾句,無奈的走出龍巢。
鬼婆婆嚴謹的道:“此地不宜久留,別理會狗賊了,返回總壇交付惡龍。”
刀魔附和道:“不錯!無名仙島很詭異,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東方昊陷入沉默,咬牙切齒的道:“趙無憂行蹤詭異,好不容易出現,決不能放過此賊,刀魔長老留下尋找狗賊,遇到格殺勿論,我二人返回總壇。”
三人分道揚鑣,刀魔繼續尋找趙無憂,探索無名仙島。
飛魚島深處,海盜老巢!
聚義大廳座無虛席,大擺酒席慶賀,衆海盜高談闊論,等待吉時到來,老大舉行婚禮,好好鬧一下洞房。
木劍上人劍眉星目,五官端正,卻是豬腰子臉,看着不倫不類,給人道貌岸然的印象,他出身東方神州的道門華陽宗,喪盡天良的偷了宗主夫人,結果東窗事發,遭到華陽宗通緝追殺,無奈之下逃到死亡之海,當起了人人唾棄的海盜。
“哈哈哈,今日是本座大喜之日,諸位兄弟能過來捧場,本座感激不盡。”木劍上人滿臉堆笑,向四周一抱拳,樂得鬍子直哆嗦。
衆海盜開懷大笑,一起舉起大碗敬酒,口無遮攔吹牛打屁,七嘴八舌調侃起來。
“恭喜大哥,迎娶兩位道侶。”
“大哥豔福不淺,太特麼讓人羨慕了!”
“晚上悠着點,別喝多了入錯洞房,便宜了別人!”
“哈哈,滾你大爺地,誰特麼敢進大哥的洞房,活膩歪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搞不好有鑽空子的,大哥要小心了!”
木劍上人捧腹大笑,跟兄弟們說說笑笑,就等着吉時到來,拜堂成親入洞房,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漆黑的水牢下,小金烏呼呼悠悠飛舞,一路破開禁制,趙無憂隨手解決四名看守,尋找魏火的下落,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最深處的牢房裡,找到了老熟人魏火。
嘎巴一聲金屬碰撞聲,鎖頭墜落污水裡,牢門隨即大開。
魏火披頭散髮,衣衫襤褸,手腳戴着特質鐐銬,琵琶骨還穿着鐵鉤,骯髒如同乞丐,悽慘的擡起頭來,注視着面前的趙無憂,空洞的眸子閃過精光,表情滿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