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到這個消息,心裡皆是一驚,昨天還好端端的,今兒個就被滅村了,好殘忍的手段,他們甚至一度認爲是魔像在背後搞的動作。
張大叔注意到簫雲三人也在喝茶,跟熟客們打個招呼後,徑直的前往他們這邊來,**看見張大叔過來,讓出旁邊的座位。
“哎呀!你們今天就不要去鳳來村考古了,我說的話你們也聽見了,那裡現在和危險,這樣的一個村子,你說做不做孽”張大叔坐下來後嘆道。
“難道全村沒有一個人留下來?”簫雲疑惑的問道。
張大叔搖了搖頭,“目前還不知道,剛纔的消息是我有親戚在警察局打聽來的”
“張大叔,我們知道了”簫雲講道。
“嗯!你們小心點就行了,我先去忙”張大叔看見客棧那麼忙,跟他們聊兩句後便去幫忙,以免人手忙亂。
**抹了抹嘴道:“看來要另想辦法了,古樹和玉溪流都沒有發現,唯有剩下一個地方就是祠堂了,可是村裡出了那麼大件事,貿然進去有可能被當成嫌疑人來對待”
簫雲點了點頭,“沒錯,今天大家就休息下吧!”
三更半夜,家家戶戶都關燈睡覺,街道上除了昏暗的街燈外,空無一人,簫雲和**在同一個房間,**睡得熟死,而簫雲睡眠很輕,這些日子讓他身心疲憊。
簫雲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又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可惜那身影還是朦朧不清,睏意漸漸襲來,耳邊似乎傳來明珠兩字。
“你是誰,告訴我你是誰”
簫雲在支撐睡意的最後一刻,心裡問出了這句話,然後就熟睡過去了。
“喂!醒醒,醒醒!”**輕拍簫雲的臉龐喊道。
簫雲緩緩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瞼的是**的面孔,他拍開**的手,嘟囔道:“別吵,還早呢!讓我再睡一會”
**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嗖的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的頓時照射進來,“還早,太陽的曬屁股了”
簫雲用手背遮住眼睛,聽到**的話,坐了起來道:“什麼?現在到了中午”
“難不成是晚上啊!快起來吧,雪凝在樓下點好了飯菜,就等你了”**對着簫雲說道。
中午時刻,客棧依然是人山人海,雪凝就坐在靠窗邊的位置,簫雲和**來到桌前分別坐下,桌上的飯菜全部上齊了,這也難怪,他們和張大叔投緣,又是住這裡,所以他們的菜比較快。
**扒飯就着菜吃了起來,簫雲慢嚼細嚥,雪凝爲女子,吃得不多,所以一頓飯時間下來,周圍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他們此時叫了一壺清茶過來,細談事情。
“我覺得那顆珠子和尋找遺留下來的東西絕對有關係”簫雲說道。
雪凝一直都沒有講過這顆珠子的事情,此刻開口道:“珠子非同小可,連魔像都在尋找它,所以是尋找線索的至關重要物品”
**倚靠在窗邊,“那現在就要想辦法進入祠堂才行了,不過現在村裡有那麼警察在,恐怕不容易,就算等這件事平淡下去也不可能,這件事都驚動市**,不是一時半刻能消下去,那時候都不知道魔像會怎麼樣了”
“你說的對,今晚我們就潛入祠堂”簫雲說完後,轉而對雪凝說:“爲了防止全部被警察抓住,雪凝今晚就留在客棧吧!好不”
雪凝沉思片刻,才螓首輕點,簫雲看見雪凝點頭,不再說什麼,於是三人合起來商量今晚怎麼潛入鳳來村而讓警察發現。
黑夜再次降臨,簫雲和**在房間的等待深夜的到來,他們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間,不讓人給看見,沿着道路摸黑向鳳來村的方向而去,沒辦法,一來半夜沒有車可以打,他們也不想勞煩張大叔,二來,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追查起來就麻煩了,要是被警察盯上,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估計要洗脫清白也要一段時間,那時候都不知道魔像會怎麼樣。
平時他們去鳳來村的時候,都有張大叔開車載他們,現在只能走着去,所以花上了個把鐘頭纔到。
他們來到村口外的大樹躲着一看,這裡通火燈明,不少警察在巡邏,守在村口,出了那麼大事,肯定要保護現場,所以這些警察也不敢疏忽,而看向村子裡面,黑幽幽的,似乎有股股陰風吹來。
簫雲揮揮手,示意**跟着他,簫雲沿着村子外圍走,途中不時有警察在巡邏,防止殺人兇手返回毀滅現場,他們躲開了警察,從一處小道進入村子裡面。
裡面倒是沒有警察在訓練,估計全村人被滅,裡面一時間陰氣重重,這些警察也不願意在裡面巡邏,這倒方便簫雲和**,不過一點燈火都沒有,在視線上給他們造成一定的阻礙,所以他們只能靠着房屋的邊緣和藉助天空只有微光的月亮行走。
“喂!你知道祠堂在哪裡?”**低聲的對簫雲說道。
簫雲在前面走着,聽到**的話,他也不知道祠堂在哪裡,不過他覺得祠堂應該在村子的中心,而且祠堂一般都會很大,會很好認的。
他們在村子裡摸索了很長時間,才找到祠堂的所在地,祠堂的高大木門有一扇半躺開着,想來是村裡出事的時候,守祠堂的人走出來看發生了什麼,兩人悄悄的摸進去,可是裡面黑漆麻烏的,都看不見。
兩人尋來蠟燭,各自點上一根,黑乎乎的祠堂纔有一絲的光亮,他們這時注意到四周的環境,上方是祖牌的位置,中間是祭拜祖先的地方,兩邊用綾羅綢緞懸掛,然後再後面就是房間之類的。
簫雲和**逐漸搜索祠堂,旮旯等地方都不放過,一刻鐘的時間,他們把祠堂所有都搜過,甚至連地板都敲過,依然沒有發現有暗格之類的。
兩人靠在柱子上坐着,每人手中拿着燒了半截的蠟燭,皆有些喪氣的垂頭,好不容易潛進入,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慘案發生了一天,明天全國的什麼專家都可能過來,到時候想要再進來可能就嚴密很多了,再說那些專家認爲這座祠堂有可疑的話,強拆都有可能。
“你想想,還有哪裡沒有搜過”簫雲用手肘碰了一下**。
**望着地面,出聲道:“沒有,不過•••••”**想了想,感覺好像還真有一個地方沒有搜索過,可是又想不起哪裡,“總感覺有個地方沒有搜過”
簫雲聽到**的話,似乎也感覺好像是有個地方漏了,可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祖牌”
簫雲和**同時叫道起來。
因爲放祖牌的地方是全村人都尊崇的地方,不可輕易冒犯,所以他們兩人不知不覺的就忽略了這個地方,所以他們也是一時想不到這個地方。
“走”簫雲拉起**,徑直的往祖牌方向去。
兩人來到祖牌面前,拜了拜,口中都有念道。
簫雲:“我們無意冒犯,只爲找出一樣東西,日後自當感謝諸位”
**;“各位有怪勿怪,我們只是動一動手,就當幫大家按摩一下而已”
兩人相視一眼,就各自上去搜,**當先拿起一塊祖牌上下翻看,這塊沒有看出什麼,隨手放下後,又拿起另外一塊看,簫雲看見後提醒他小心點,可別把人家的祖牌給砸爛了,**一邊點頭一邊拿起另外一塊看,簫雲無語。
他們從最下面的祖牌開始尋找,連放祖牌的梯桌都沒有放過,一層一層往上找,每個祖牌都很仔細的看。
“簫雲,我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在找到祖牌一半的時候,**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簫雲愣了一下,而後道:“是什麼事情!”
“我這麼這樣肆無忌禪的搜索祠堂,又沒有戴手套,剛纔肯定留下無數的指紋,再加上這祖牌,警方一驗,我們真的無處可逃,再說大規模留下指紋,說不定所謂的專家知道我們在找什麼東西”**一邊查看祖牌一邊說道。
“靠!”簫雲除了這個字,還真不知道說什麼。
放火燒祠堂,這樣做也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視,他們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事到如今沒有辦法,找到東西再說,他們把這件事扔到腦後,繼續尋找。
他們此時快找了頂端,依然沒有發現什麼,兩人都無精打采,簫雲拿起位於最頂端的祖牌,這個祖牌不同於其他,它有着渡邊金絲,又有着金漆所寫的字,而且祖牌低端木託寬厚,最主要整個祖牌是用檀木所做成的。
“最後一個了”簫雲呼了一口氣說道。
簫雲仔細的看了起來,還用手很細心的摸着哪裡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很可惜,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依然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嘆了一口氣,簫雲把祖牌放回原位。
**重重的哎了一聲,最後一處還是沒有什麼發現,白費心機了,還要想怎麼應付這留下的指紋。
簫雲拍了拍**的肩膀,道:“別灰心,可能只是這祠堂真的沒有什麼”
**剛想點頭,只聽見簫雲驚呼一聲小心,就感覺自己被推開。
“轟隆!”
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把祖牌架給一擊打散,簫雲和**從架上摔了下來,紛紛倒在地上,黑影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又向簫雲襲擊而去。
簫雲剛站起來,感覺到有一塊黑色長布向自己撞擊而來,連忙往旁邊躲閃,黑色長布落空,擊中了簫雲後面的蠟燭架,頓時被打飛的四分五裂,簫雲心裡暗自心驚,聽聲音就知道剛纔擊中自己的話,不死也只得半條命。
他們甩下來的時候,手中的蠟燭早已熄滅,到處一片漆黑,也看不見是什麼東西襲擊他們的,這時剛纔襲擊他們的黑影也沒有動靜,周圍安靜下來了。
簫雲和**沒有出聲,怕引起黑影的攻擊,**躲在一簾黃布後面,撿起一塊木頭扔了出去,剛剛落地,就聽到砰的一聲,那塊木頭被打飛出去,**又扔了一塊,也是剛落地就聽到被打飛出去的聲音。
**有點上癮,撿起來一塊木頭又扔了出去,跟剛纔一樣的結果,**摸了摸頭頂,他感覺很奇怪,每扔一次木塊,頭頂就有一陣風吹過,涼颼颼的,可憐的**,沒有發現那個黑影就在他的後面不遠處,不過黑影似乎也沒有發現**的存在。
簫雲此刻找到了五六根蠟燭,全部綁在一塊,一下子就全都點燃,由於是蠟燭較多,祠堂一瞬間光亮了不少,不過在簫雲點亮的那一刻,一道黑色長布席捲而來,簫雲躲在柱子後面,避過黑色長布的攻擊。
**看見有火光,剛想探頭出去看,卻感覺後面有人,回頭一看,見到了那個黑影,頓時驚呼起來,“簫雲,是黑衣人!”
這一叫,**就被黑衣人發現,黑衣人收回長布,轉而對**攻擊,兩道袖子變長,左右兩邊封死**,**此時只能往後退。
簫雲看見後心裡也着急,他把所有蠟燭掛好,拿起地上的小木凳來到黑衣人的後面,帶着呼嘯聲砸他的頭。
“啪啦!”
小木凳散了,可是黑衣人卻安然無恙,他一轉身,其中一道袖子旋轉過來,簫雲躲閃不及,被打在牆邊,立馬吐了一口小血。
另外一條長袖窮追不捨的猛打**,**被逼到一個八仙桌前,他看到桌上有一把水果刀,連忙拿起來,跳到一根柱子邊,這時候長袖攻擊而來,**一轉身,手中的水果刀毫不猶疑的把長袖釘在了柱子上,長袖不斷涌動,可惜就是擺脫不了那把被**用盡全力插進柱子裡的水果刀。
**看見這隻袖子被釘住後,就跑向簫雲那邊幫忙,話說簫雲這邊,被長袖擊中後,受傷不小,而後更是被長袖逼得左閃右躲的,不多時,簫雲被逼到散成一堆祖牌的位置,而這時長袖逼近,簫雲不得不隨手拿起一塊祖牌抵擋,奈何長袖的衝擊力太大,擊斷祖牌,簫雲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長袖拐了一圈後,又再次向簫雲擊來,而**這時來到這裡,從地上撿起一塊祖牌,正好就是那塊最上面的祖牌,用盡全力砸過去,以便擋住攻向簫雲的那一擊,長袖瞬間就卷的祖牌嚴嚴密密,用力一嘣!“咔嚓”的一聲祖牌被絞碎,而後向**擊去。
“**,你先擋住”簫雲對**喊了一句後,急速的往蠟燭方向去,拔下一根蠟燭,對準黑衣人砸去,蠟燭在空中連翻幾個火圈,正中黑衣人的胸口,頓時黑衣人全部燃燒起來,就連攻擊**的長袖都收了回來,但是另一邊被**釘住,收不回來。
火勢一瞬間淹沒黑衣人的全身,他發出了令人顫慄的叫聲,還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火勢足足燒了幾分鐘,才把黑衣人連帶衣服燒成一堆灰,由於燒的時候,黑衣人很不安分,到處亂撞,以致其它地方也開始着火起來。
“快走吧!”簫雲說道。
**點頭,攙扶簫雲一同出了祠堂,就在他們轉身的那一刻,被**砸的那塊祖牌間一道微光閃過,飛入簫雲的褲袋,他們誰也沒察覺到。
簫雲和**出了祠堂後,沿着小路出了村子,避開巡邏的警察,再走山路回到城鎮,此刻天已經有些朦朧,他們要加緊腳步回到客棧才行。
兩人從後門進入客棧,悄悄的回到房間,分別洗過澡後,躺上牀裡就呼嚕嚕的睡着了,看來他們是累壞了。
他們這一睡,直到傍晚時刻才醒過來,而且還是雪凝叫他們起來吃晚飯纔會起來的,不然睡的明天早上都有可能,雪凝一樣的點好了飯菜,他們一下來就可以吃了。
晚飯過後,在簫雲和**的房間內,三個人坐在八仙桌,簫雲掏出一塊樹狀形的玉佩道:“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個東西在我口袋裡面,要不是洗衣服的時候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還不知道呢”
**看見,伸手就奪來,“哇!我說簫雲,是不是昨晚進村裡的祠堂後順手牽羊,嘖嘖!想不到”
“什麼!”簫雲一聽這話就不依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玉佩,正奇怪呢!”
**把玩着手中的樹狀玉佩,這樹狀玉佩通體翠綠,一指高,寬兩指,還傳來一絲絲暖意。
“珠子?樹狀玉佩?這兩者可能有關係”雪凝蹙着秀眉講道。
簫雲也是滿心疑問,“對了,昨晚我們也遇到了黑衣人,難不成這個黑衣人也是來尋找這個樹狀玉佩,如果真是這樣,應該不是黑衣人先找到的,不然黑衣人早就走了”
雪凝聽到他們遇到了黑衣人,心是一驚,問他們有沒有受傷,怎麼回事,簫雲就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訴雪凝,說的雪凝的心都提起來,不過知道簫雲受了點小傷,沒什麼大礙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