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情緒,就要開始正經起來了。
駱成老師,神風,小羽和我等四個人都圍坐在了圓桌的前面,聽樸靈佈置着她從總部帶回來的任務。
“根據可靠的線報,我們已經能夠確定得了,紅王手下的三個分支部的六名幹部,或者說是這個數目會更多。而他們將會在這個月的月底到來之前,都會到齊的......”
“老師!我有問題!”
駱成老師突然變聲裝嫩的嗲聲嗲氣的聲音實在令我聽起來難受。
“我想要問的是,具體是哪六名幹部要到來找我們的麻煩呢?”
在這個時候,我看見小羽她已經垂下了頭,看她那個顫抖的樣子大概應該是正在抿着嘴在笑吧。而神風居然有意外地也把頭歪向了一邊兒,看着這屋內並不存在的景色。而我也只能猛掐自己大腿來強忍着快要已經到達崩潰邊緣的笑意。
駱成老師以爲他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了,卻不料樸靈居然完全不受他突然變聲裝嫩的嗲聲嗲氣的聲音影響,繼續照說不誤。
“六名紅王的幹部,現在已經知道名字的有暫時被紅王授予這個地區的管理權的德拉庫拉.紅姬和黑鏈的羅剎.肖恩,但是還有一個男人,不過我們的線報就具體沒有提及到他是什麼人,他的名字,這些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就我們目前根據可靠的線報,大概能夠知道的就只有這六個之中的三個幹部......”
“砰!”
隨後是一陣“淅淅瀝瀝”般的如同下雨一樣的玻璃碎裂散落到地面上的聲音,而且是從正門的門口方向傳過來的。
駱成老師,小羽,神風,樸靈和我都同時間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個聲音傳來的正門的門口,那個令到玻璃破碎的東西。
這是由一匹深棕至黑色的布皮包裹的一個長條形的物體,還略帶一些異味,即使我是已經相隔了十幾米遠,都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它那刺激鼻子的氣味。
“我去看看!”
樸靈自告奮勇的第一個站起來,扭頭就走向了正門的門口的玻璃被砸碎的地方。而我們剩下的這四個人也前腳跟後腳,就跟隨着樸靈的腳步,一起一路走到了正門的門口的玻璃被砸碎的地方。
“是什麼?”
因爲樸靈她已經先駱成老師,神風,小羽和我等四個人一步,她用手都已經打開了在那匹深棕至黑色裡面包裹着的東西,而且,看起來她應該是已經看到了裡面的東西了。
“可靠的線報......”
樸靈的臉雖然已經被夜晚深邃的黑色所掩沒,但是我也能夠大概從她的語氣裡面猜測得出來,她現在的臉色一定是相當地難看。
其實也難怪她,因爲當她把這塊已經能夠諷刺地稱之爲裹屍布的深棕至黑色的布皮徹底扯掉的時候,駱成老師,神風,小羽和我等後來的四個人的臉色也是突然間就好不起來了。
這個東西大概現在還能夠稱之爲人的屍體的原因,也只是它還保持了一副人體的骨頭架子而已。它現在在這個時候的整個身體,大概是因爲在還活着的時候就已經被吸乾了身上的血液的緣故,而且它的身體上各部位都還有各種各樣的或者淺淺只是入骨,又或者是深深的已經過骨的極其兇殘的咬痕。
簡單的一副經受了極度不人道對待的骸骨,只是剩下些碎末星子般的筋肉還依附着在這副骸骨的上面。但是,貌似是對方故意沒有對這個我們的可靠的線報的同僚的臉部下手,所以留下了這位可靠線報同僚的最後因爲恐懼而瞪大了的眼睛的表情,彷彿他們就是要讓我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就是他們的毫無掩飾的正面挑釁,又或者說是報復。
樸靈緩緩地伸出了右手,她要爲這位帶來過可靠的線報的同僚閉上他最後因爲恐懼而瞪大了的雙眼。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位已經都變作了乾癟的只是剩下些碎末星子般的筋肉還依附着在這副骸骨的曾經帶來可靠線報的同僚,竟然突然間就誇張地張大了血口碎牙的嘴巴,就朝着它最近的樸靈的右手咬了過去。
而樸靈卻是將就着最近着她這個變作了乾癟的只是剩下些碎末星子般的筋肉還依附着在這副骸骨的的同僚的她的右手,先是輕易地躲開了它的嘴巴,然後毫不留情地就重重地拍下了一巴掌,徹底擊碎了她的這個曾經提供了可靠線報的同僚的唯一還完整的腦殼。
頓時間黃白色早已經死去的**四濺了一地,到樸靈的臉上,駱成老師,神風,小羽和我等後來的四個人的腳邊兒。
“我記住了......”
小羽很有心地從店子裡面拿出了毛巾給樸靈擦乾淨臉上還殘留着黃白色的同僚的**,順便還陪着她走到店裡面的洗手間玩去了。
“我們這邊兒都還沒有發動大清洗,紅王的幹部們就按捺不住了,他們倒是想要提前和我們宣戰了!”
駱成老師就是到什麼時候到少不了他。
“自不量力!”
神風也說出了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而我卻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對這件事情並不發表任何的看法。而且,在這個時候,我還並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答應駱成老師說的,我這個週末的時間都隨他支配的真正含義。
因爲明天還有修行要準備,於是乎直接跟到駱成老師到了他所在的就離我們學校和神風與小羽的“風吹雪”的飲品店相距不遠的地方的一所公寓,今天晚上的住宿就到駱成老師家裡解決了。
駱成老師家裡就如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什麼都沒有,而且極度的混亂與骯髒。但是,我這兩天的生活還是要在這裡度過的。
於是,我還是很安心地打電話和在家裡的撒了一個慌。但其實,或許我連撒這個慌言也是沒有必要的。因爲,反正在家裡的也只是年邁的婆婆了,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大概都已經是聽不明白了。而且回家的次數與時間,也都只是由我自己一個人決定。看來父母親太過放任的自由,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晚上一個睡,想了好多的事情。今天的小清洗,明天的修行......慢慢的就在不知不覺間失去了意識。
“起來了,今天還要上課呢......”
“呃......”
“胡說!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還想騙我!”
“呃......”
但我還是立馬就從牀上爬了起來,因爲依稀中記得,今天是還有修行這回事情的一說。
睡得太久,骨頭都要融化般的無力感,全身的肌肉的痠疼得幾乎令到我無法直立起身。這樣的勞累似乎是有點兒異常了。我想想我昨天也沒有做什麼太激烈強悍的動作啊。
“快點兒,快點兒,你今天又想要遲到麼!”
模糊不清的眼睛裡面,大概聽聲音知道是駱成老師在說話。
“都說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老師你還想騙我!這樣玩兒真的有意思嗎?”
“你看看早間新聞......”
“觀衆朋友早上好!歡迎您收看早間新聞!今天是二零零一二年五月十四號,農曆壬辰年四月廿四,星期一......今天的主要新聞有......”
如果我的耳朵沒有聽錯的話,果然聽到的是今天就是星期一,也就是要上課的日子。可是我記憶中的昨天明明是星期五,莫非是國際法庭把週末的節假日給廢除啦?以後就從星期五就直接轉到星期一啦?
不過想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怎麼了?”
我掙扎着從牀上跌落到了冰冷堅硬的地板上。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就算是要站起來,也是這樣艱難的一件事情。拼着肌肉撕裂般的疼痛,總算是變成了跪着用膝蓋着地而不是用臉着地那麼難看。
“你差一點兒就死了,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呵呵......”
“先把衣服穿上吧!”
駱成老師把他的一件比較小號一些的衣服扔給了我,正好落在了我臉上。
“看你今天的狀態,也是的確不可能放你去學校上課了!那好吧,我幫你請個假,然後你再給你們班主任老師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我操着熟悉卻無法熟練的動作,總算是才把衣服穿好。
“我今天早上還要去學校露個頭,就不在這裡陪你了。冰箱裡面雖然沒什麼好吃的,但是讓你過活一個禮拜的東西還是有的。而且,或許等下樸靈會過來......她應該會帶些好吃的慰問品過來慰問你這個傷者吧......哈哈......”
說着駱成老師就已經邊穿着衣服邊走出了門口,順便把門給狠狠地帶上了。我很奇怪的是,駱成老師他怎麼就能這麼地放心讓我待在他的家裡面。
隨便找了雙還能夠穿的拖鞋,用手扶着牆壁,先做完每天起牀後都必須要多的第一件事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