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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出戰

第573章.出戰

由於參加亞俱杯的戰隊來自不同的國家,四捨五入也可以看作是代表國家出戰了。在這種賽場上,支持天狼的和支持bb的觀衆偶爾也會握手言和,爲對方喝彩。

前提是,對手是外國的俱樂部。

但從幻海派出的陣容,便可以看出,幻海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聯賽身上,在有些人看來,這多少有些“缺乏榮譽感”,“各人自掃門前雪”。

在一片質疑聲中,出現了一個新的論調。

【各位大大別再罵幻海了,他們之所以放棄亞俱杯是有原因的。】

【他們要全力以赴的準備聯賽啊。】

【聯賽多重要啊,而且你們知道下一輪他們的對手是誰嗎?不花上全部的精力,派上全部的主力能贏嗎?(狗頭)】

這個論調讓好多跟風嘲的人都愣住了,因爲他們還真不知道幻海下輪對手是誰,難道幻海下輪的對手特別難對付?莫非就是他們一直叫囂着要壓一位的天狼?

所以是要幫幻海洗白?可後面的語氣又不像啊,加上狗頭保命,網友們一時間有點分不清說這話的人是什麼居心了。

看第一句的時候覺得是敵軍,意大利炮都架上了,可往後看又覺得不對勁,好像是友軍啊。

爲了避免誤傷,有些網友都打算去翻賽程了。但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先前說話的那人就繼續開腔了。

【下一輪,幻海面對的是--winner!聽聽這名字,一股王者氣息,聽着就難對付,能不讓幻海全體總動員嗎?】

所有人看到這,都樂瘋了。這人表面爲幻海撇清,實則是在往死裡黑它啊,太狠了,太嘲諷了。

winner是什麼水平的隊伍?去年排名15,前年排名16,常年吊車尾。加上名字胡吹大氣,好意思叫“勝者”,更是被人歸類到和“滅神”同一類,變着方兒的嘲笑。

而幻海,以往能穩固在前四名的強隊,在對抗winner這樣的對手依舊需要那樣的小心謹慎,全神貫注?

提出這個論調的那人猶嫌不夠,又說了一句話,徹底把幻海訂上了恥辱架。

【本輪幻海主場。】

話已至此,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眼見網絡上的輿論風向勢頭不妙,幻海官方反應很快,於消息爆出後不久,官博快馬加鞭地更新了一條聲明。

【幻海從來沒有,也不會放棄亞俱杯如此重要的比賽,相反,幻海上下很重視這次的本賽。

幻海內部,沒有嚴格的主力替補之分,誰狀態好,誰就擔重責大任。

羅燃選手對於解讀、利用地圖具有豐富的經驗,作爲實力超羣、狀態奇佳的選手,前往京都,寄託了全隊的厚望。

希望各位粉絲一如既往的支持幻海,在國際賽場上創下佳績。】

看到這條聲明後,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都是:“???”

這種顛倒是非黑白、信口雌黃的話,究竟是怎麼堂而皇之說出口的?

網友又炸了。

【我呸!再狡辯也沒用!】

【說來說去還是隻去了一個主力。】

【bb派去打亞俱杯的是絕對主力,三個大神都去了。】

【天狼也上了80%的主力,除了長風大神留守,其餘人都出徵了。】

【銀河特快同上。】

……

所有人都沉默了,對於幻海,突然間,連指責都沒動力,連罵都沒意思了。

就這樣了。

就這樣了……嗎?

同一時間。關西國際機場。

從國內到京都沒有直達的飛機,李櫟他們先到了大阪的關西機場,然後乘坐JR火車到達京都。

京都是個傳統意味很濃厚的地方,常見古建築包括寺廟、神社、宮殿,走在街上都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但李櫟他們是來比賽的,沒有時間或閒情逸致遊覽欣賞,第一天到達下榻酒店後便早早休息,第二天在酒店附近隨便轉了轉後,看看時間就差不多了。

房間內,李櫟做着最後的檢查,檢查他用慣了的裝備情況,除此之外,還有護腕,頸枕等等,正在整理東西,房間的內線電話突然間響了。

“Hello?”

能打這支電話的,只有前臺的工作人員,但李櫟想不出他們會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人操持着讓人蛋疼的英語好一陣說,李櫟使勁渾身解數才勉強聽明白——有人找他。

問是誰,有什麼事,那邊的回答讓李櫟覺得,還不如親自去看看來得方便。

看看時間,離和大家說好的集合時間也差不許多了,李櫟背上包,走出房間。他乘着電梯下到大廳,一出電梯門,就見前臺處站了個年輕人。

那人背對着前臺,臉正好衝着電梯的方向,但視線左顧右盼地,一副看什麼都新鮮的樣子,看見李櫟走出電梯後,那人目光一定,試探性地對他揮了揮手。

李櫟也揮手,心裡卻都是問號。

這人誰啊?不會是幻海某位選手的私生飯吧。

像是驗證了他心裡的不安,那人和他揮着手,目光卻飄到李櫟身後,眼睛瞬間就是一亮,邊高叫着“羅燃選手!!!”,邊衝過來。

剛出電梯的羅燃聽到這聲喊當即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擺出了防禦姿勢。

“你誰啊你!”羅燃大叫。

“我我,我叫張文,那個,羅燃選手,我很喜歡你,你所有比賽我都看了!”那人激動地語無倫次,目光灼灼,要不是李櫟擋在前頭,感覺都要撲上去了。

“謝,謝謝?”羅燃依然提高警惕,“你怎麼找到這的?”

“哦哦!我是在這讀書,在羣裡看見貴隊發佈的尋找地陪的工作,就主動報名了,”張文說到這,像是纔想起他過來的原因,渾身上下地摸,找到手機後,對着念道,“我找……李櫟。”

“我就是,”李櫟打量着張文,果不其然看出幾分學生氣,又看到幻海出具的證明,說明他的話基本屬實,“原來你是俱樂部給我們找的地陪啊。”

“對對,我負責翻譯,替你們和九菊堂那邊的工作人員交接,還有,要是你們需要買東西、退稅什麼的,我也都能負責了。”

張文說着話,眼睛卻一直長在羅燃身上,彷彿他接這項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羅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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